“屬下知錯,剛才的確不知是圣上特使到來,請饒屬下不知之罪。”李天霸慘白著臉趕緊說道,心里早就打鼓了,也不曉得這家伙持著圣劍會怎么樣整自己。連下體的劇痛,臉上的劇痛一時都給忘了。
“不知,本圣使剛才不是喊出來了么?可是你居然裝著沒聽見,眾將士,剛才本圣使是否有喊‘本圣使’這話?”唐春就要作到證據確鑿。自然,幾萬將士都喊道,“聽到了,剛才圣使有叫‘居然敢攻擊本圣使’。”
“李天霸,你還有何話可講?”唐春厲聲說道。
“屬下剛才在迷亂中沒聽到,請圣使饒罪。”李天霸低下了頭。
“圣使大人,剛才的確較亂,還請饒恕李將軍一回。”唐信說道,也不想得罪這家伙太慘。如果唐春今天要拿下李天霸那是不可能的。君山戰場何其重要,不可能一日無帥。臨陣換帥也不是唐春的權力所能辦到的。所以,不如作個順水人情,以緩解唐家跟李家的仇恨。
“既然唐將軍求情了,那就下不為例,本圣使剛過來,累了,先到唐將軍軍營中休息一陣再說。不過,李大帥,希望你今后要注意一點。不能再犯上了,不然,定打不饒。”唐春也知這個理兒,見收拾李天霸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也就就驢下坡了。
而且,也就勢警告李天霸不要對父親唐信暗搞小動作,不然,定必下狠手。不過,李天霸此刻心里卻是滿腔怒火。只能萬般委屈的還要感謝唐信的饒命之恩。爾后,李天霸帶人匆匆溜了。
“父親,這個李天霸好像一直在暗中捅你啊。”一進父親軍帳,唐春哼道。
“唉,這是事實。自從幾個月前奉圣命到這君山戰場他都是如此。但凡有一點什么把柄給他抓住就要過來訓人。而且,歪理還很多。不過。我南都候爺也不是那么容易給他‘捅傷’的。”唐信冷笑道,姜還是老的辣。
“今天我就看清楚了,你統兵不到大秦國兵馬的八成。這仗還怎么打,是不是李天霸逼著你去打的?”唐春冷哼道。
“哼。他想暗算我。不過,我都挺過來了。沒事,春兒,你跟公主的事解決掉了沒有。要不我奏請皇上盡快提出完婚之事怎么樣?只要你們的事解決了,李府也有忌憚的。”唐信說道。
“不必了父親,那個驕橫的女人,我想休了她。”唐春冷笑道。
“休,不可,這可是大義不道之事,是違抗圣令的。唐家滿門都得抄斬的事。”唐信一聽。大驚失色。
“沒事,暫時我不會提出來的。到我唐春有本事讓虞皇都忌憚的時候再說吧。父親,你要相信兒子終有一天會有那能力的。”唐春豪氣大發,霸氣大顯,一股股帝王之氣形成黃色影光冒了出來。
而原本包家封貼盒子的那道封貼居然以黃色氣光的形勢冒了出來。唐信都給這道帝王之威壓壓得不由自主的腿根子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帳蓬都在瑟瑟咔嚓抖瑟。好像快解體了似的。唐春一看,皇靈人臉一動趕緊收斂了帝王之氣。
“對不起,沒控制住。”唐春趕緊伸手扶起了父親。
“哈哈哈,我唐信的種就是好種。”唐信一點不惱,反倒哈笑開了,轉爾看了兒子一眼,一臉滿足。一臉驕傲,問道,“春兒,你是不是突破先天了?”
“呵呵,父親,‘先天’能把李天霸打得屁滾尿流嗎?”唐春神秘一笑。
“難道…難道春兒也是大圓滿?”唐信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劇烈跳動著。
“不對。李天霸此人隱藏得深。不過,他現在已經是氣罡初階強者了。不過,在春兒眼中,他不值一提。”唐春一臉不屑。
“啊,氣罡初階?”唐信瞳孔猛烈瞪大。“你難道中期了?”
“不管什么境界,只要隨時能把李天霸狂揍倒地就夠了。”唐春不愿意談這個了,笑道,“父親,這次過來其實是專程來看望父親的,這事我跟圣上說了過后他交待兒子替巡視君山戰場。母親說眼皮子跳怕父親您有什么事。不過,兒子還有一件事,也該是幫父親提提功的時候了。”
“提功,怎么提?”唐信一臉訝然盯著兒子看。
“放心,兒子我自有辦法。我先給你檢查一番。”唐春笑著說道,交待唐信放松了全身,唐春細細的查驗了起來。
“不錯,父親丹田內氣量足夠了,再加上這么多年的戰場磨礪。適合在血腥味濃的地方突破。”唐春檢查完后笑道。
“血腥味濃,那豈不是要到戰場上去突破了。那怎么弄得來。突破可是需要安靜的。”唐信搖了搖頭,覺得兒子這話真沒道理。
“呵呵,戰場打仗時人多,但不打仗時是不是就安靜了。而且,哪個普通人敢去是不是?而且,戰場之地很多,并不局限于某一個地方。到時安排一下就行了。父親覺得哪個地方死的人最多?”唐春問道。
“有個地方倒是不錯,我們叫它‘紅離坡’。那里就是君山戰場最初開始的地方。而傳說中的祥瑞之地也在它的周遭。只不過都快一年了也沒發現什么。有人說祥瑞之物并不在紅離坡而當時只是光照反射的結果。沒準兒遠在千里之外,所以,那地方現在倒是安靜得很,并且,地點也較偏僻。”唐信說道。
“這個唐春太狂妄了,居然如此打我們。大帥,我們得向圣上奏報唐春的肆意妄為行為。”四品將軍柳從氣憤的說道,這家伙臉上還貼著一塊膏藥。
“是啊,居然仗著圣劍下來說打就打。你又沒出示圣劍,誰曉得你是圣使。如果嘴上講一下就能證明的話那圣使也太不值錢了。大帥,此事一定要上奏,要為我們討回公道。”侍衛軍頭頭,三等護衛紅展憤憤然,今天他最慘了,到現在全身都是傷,連坐都坐不住,只能斜躺在一把竹椅子上。
“我們聯名上奏,唐春仗著圣劍下來打傷了我們十幾個將軍。這還叫我們怎么樣上戰場?君山戰場還要不要打?要不,請示圣上叫唐春父子頂上就是了。屬下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從三品將軍宋德也是憤然說道,因為,大腿還腫得像是牛腳呢。
“哼,一群蠢貨,到時,圣上真允許了哪就沒咱們什么事了。而且,等你們傷好后就成為了唐信的手下了。你們愿不愿意?”李天霸冷笑道。要論恨他當然最恨唐春了,因為,發現子孫根都給唐春踩得差點成肉泥了。
剛才已經傳書回李府,交待人去養生宗請煉藥大師過來治療了。因為李動的那根玩意兒都接上大猩猩的那根東東后居然還能湊和著用,雖說不如人的方便,但也只能如此,所以,李天霸才不致于慌了神。
“盯緊點,唐春下來估計會搞點什么事。”
“嗯,屬下早安排好了。特地請了高手過來盯梢的。”
“唐春的功力怎么如此的強悍,不是聽說一年半前他才二段左右身手的。”
“這小子肯定隱藏了實力的,不過,這是為什么,倒是令人猜疑?”李天霸滿腦門子的疑惑不解。
這時,有人進來稟報。說是發現唐春父子一行人悄悄向紅離坡而去了。
“嗯,他們去那邊干什么,難道是想偷找祥瑞之物不成?”李天霸沉吟了一下說道。
“會不會是圣上發現了什么線索,叫唐春下來初步探找的。所以,才沒有通知我們。只是暗中巡視君山。”柳從說道。
“不可能,如果真是暗找的話也不可能就來了三個人。至少也得帶上紫衣衛中的高手過來。像氣通境強者是必須相陪一起的。”李天霸搖了搖頭。
“難道是唐家父子發現了什么秘密想自個兒偷探?”紅展說道。
“是相當的可疑,對了,請來的高手跟上去了沒有?”李天霸問道。
“跟上了,放心大帥。此人可是氣罡境后期強者。到時唐家父子要搞偷挖的話正好逮個正著。到時,他就是有圣劍都保不了他的。”宋將軍嘿嘿干笑了一聲。
飛鷹僅僅半個時辰過后就盤旋在了紅離坡上空,因為是晚上,這里死一般的沉寂著。據說離這里最近的人家也有幾百里左右。原本是有些人家,只不過戰爭一開始全都嚇得搬走了。誰愿意天天活在戰場中提心吊膽的?
從飛鷹上飛落于地下,唐春發現,紅離坡除了泥土全是紅色之外居然連花草樹木都是紅色的,倒是顯得頗為怪異。
“難道全是選紅色花樹種植的不成?”唐春問道。
“這不可能,這里原本就是個荒坡。誰來種樹種花是不是?估計這里的一切跟紅色有關系是跟這泥土,這巖石不無關系的。”唐信搖了搖頭說道。
“主子,好像有人一直在遠處盯跟著咱們的。”這時,武青青傳音過來。
“我早知道了,跟著就跟著吧。那人估計是李天霸請來的。不就氣罡境界,你過去‘招待’他一下。滾他娘的蛋球!”唐春冷冰冰說道。
“警告一下就是了,別打死了。我懷疑是軍中的高手,都是自己人。”唐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