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受鞭刑。”兩侍衛微一猶豫,被唐春一瞪眼,沒辦法,只好一臉老實的點頭道。
“既然該受鞭刑,兩位,還不執行?”唐春臉色更為嚴厲。李國公一聽,臉紅脖子粗了,指著唐春罵道,“你敢如此犯上,唐春,你跟我進宮論理去。”
“論理就論理,我唐春作事唯天可表。你李國公仗勢欺人居然還如此無端的指責我。剛才的事宮門前所有上官侍衛們都看見了的。你不理論我唐春還要找你理論。”唐春勢氣高昂。
“放肆,作下官的要有下官的樣子。怎么一點規矩不懂。”這時,又傳來一道冷哼聲,抬頭一看,不是永定王爺還有誰?
“王爺,唐春今天犯上,我要到皇上面前理論,請王爺作個證人。”李國公一看來了靠山,那是氣勢又上來了。
“理論就理論,請!”唐春一點不含糊,強硬相對。十幾個人進了皇宮。不久到了天王殿。唐春需要的就是造勢,目前自己在京城的影響力還是太小,借機折騰點什么出來搞點動靜也好。實在不成時就出示天子劍躲過這一劫亮亮硬把子。
“皇上,剛才在宮門前唐春惡意攻擊老臣我,這是大家都看得很清楚的,老臣我老邁了,被他打得摔倒在地。如此犯上的下臣不誅滅,上行下效,何以服從?國家將如何治理?”李國公站在朝堂上感覺膽氣更為十足,因為。畢竟,朝堂之上自己的同伙可是不少。你唐春位卑職小,估計連認識的人都難以找到的。
“皇上,下臣剛才接到傳令到宮中報道。剛到宮門口李國公就要煽我一巴掌,這是大家都看到的事。下臣作為下臣不敢還手啊,只好站在原地等著他來煽耳光了。不過,他自己腳沒站穩當摔了個王八朝天。跟我有啥關系,他居然惱羞成怒,一點國公樣子沒有。居然唆使侍衛上前拿我要嚴刑銬問。下臣有冤屈要伸,要求嚴懲李國公如此不識國之大體。欺負下臣的昏邁臣子。”唐春一點不弱氣勢。
“唐春。你講的這些可有證據?”虞皇眉頭一皺,問道。
“皇上,王看見唐春犯上了。”永定王說道。
“有,當時在宮門前的還有這幾位大臣。還有侍衛全都看到了。”唐春微躬身伸指點著。
“胡說。他們都是后面才來的。怎么可能看到。”李國公大怒道。
“李國公,你能確定他們都是后來過來的嗎?”唐春問道,那個‘都’字加重了語氣。
“絕對是。國公確定。”李國公囂張的說道。可是永定王卻是皺了下眉頭,心里罵著這個蠢蛋。
“呵呵,都是后來進來的,那這樣子說來你指責下官的事并沒人看見是不是?而剛才永定王爺又說看到下臣犯上了。這個,呵呵,不曉得哪位講的是真的?”唐春一臉淡定,笑問道。
“你…”李國公頓時給狠狠噎了一下,“永遠王爺是后來進來看到你在囂張的叫侍衛攻擊我所以才如此講的。”
“永定王爺也是后來進來的,看到的只是因為李國公你要攻擊下臣,而下臣對于你這種肆意誣蔑行為不服的反抗。所以,不能講下臣犯上。而先前就是你李國公無端的挑事的。”唐春冷哼道,“作為一個從四品的小將,各位王爺大臣將軍們,唐春有膽在宮門前挑恤位高權重,囂張不可一世的李國公嗎?堂堂國公大人,國之重臣。居然國家最威嚴,最莊重的宮門前向一個下臣挑事。國之威嚴何存?這會讓外人笑話的,會讓人質疑的,咱們大虞皇朝的國公就如此水準嗎?”
“尖嘴利牙,皇上,唐春講的全不是事實。臣下有證人,他可是一個證人都沒有。這就說明了唐春講的全是用來欺騙皇上的。如此犯上臣子就應該鳥刑處理。”李國公兇巴巴說道。
“可有人為唐春作證?”虞皇一臉嚴肅巡了眾大臣將軍們一眼。今天還真是倒霉,像一等候蔡方向,云從剛以及靠山王等人都不在朝。這朝堂之上的大臣將軍們唐春一個都不認識。
沉默…
還是沉默…
“看到沒皇上,唐春講的全是假的。他犯的是欺君之罪。”李國公勢氣大作。
“皇上,是非公理自有圣斷。可以把宮門前的侍衛叫過來問話就是了。”唐春說道。
“侍衛懂什么?”永定王冷哼,兩人一唱一合,擺明了今天要治唐春重罪了。
“算啦,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趕出宮門,罰俸一年。”虞皇也為難啊,明曉得唐春冤枉,但也得重打唐春的。
“皇上,臣丘治子有話說。”這時,傳來一道飄渺的聲音。好像在很遠的地方。
“大師有何話說?”虞皇一聽,問道。
“唐春是臣叫他進宮的,因為紅衣大炮之事有關國之大事。剛才在宮門前發生的一切臣都看在眼中的。唐春剛到宮門,李國公說是要煽他一巴掌就隔空煽了過去。而跟著李國公一起的還有…他們都在看著的。后來唐春倒是站著沒動,再后來李國公自已就摔了個仰八叉。而當時九門提督何大人一干也在場,何大人還取笑著是李國公玩王八游戲。再后來李國公…”丘治子大師講話不偏向任何人,實話實說。頓時,在場的眾人全都漲得臉紅了。
“大師,你這話講得可是有些偏頗了一點。”永定王不服氣。
“呵呵,要論偏頗的話,王爺算是一個。你只看到唐春叫侍衛,可是你可知道先出手的是李國公?”丘治了一句話出,永定王給狠狠噎了一下,老家伙再不作聲了。
因為,丘治子雖說自稱下臣,但是,他在宮中的地位特殊。就是皇上也很敬重他的。此人沒有派系,講話全站在公理一方,你就是想挑事都找不到話頭的。
“眾位都是朝堂眾臣,什么時候連話都不敢講了。如果朝堂都是如此之輩,我大虞皇朝的江山如何鞏固。”虞皇一臉嚴肅,巡了眾大臣一眼后說,“去吧唐春,到大師處去吧。紅衣大炮有關國之大體,你要盡心些。還有,李志,罰俸半個月,下不為例。”
虞皇對唐春講話時語氣相當的親切,那是酸得李國公之輩那牙齒都快掉了。李國公當然也不敢吭聲了。還得硬著頭皮謝主隆恩。
唐春謝恩后轉身大步而去,身后自然是煞氣騰騰罩著自己的。自有侍衛過來引唐春直奔丘大師處而去。皇室對丘大師的禮遇還真不是一般大臣所能比擬的,居然在皇宮中有專屬于自己的一個園子春秋園。
春秋園很有特色,里面居然沒有花花草草,園子很大,很有藝術感的擱著大師的得意之制。像品階不低的銅制馬車,大刀長矛盾牌等。
進去時好像走進了一個藝術品的露天博物中,唐春頗有些感嘆。緩步而進,一邊欣賞著這些造型各異的器物,感受著屬于前世時才有的藝術享受。就連那座三層的大樓也充滿著現代藝術氣息,這個丘治子的思想還真是超前。
走了老遠居然沒發現一個人,正想向樓里走去時聽到了啌啌好像摩擦的聲音傳來。抬眼看去,發現有個頭發全白的老頭子,穿著青色的粗布衣袍,面前還掛著一個婦女炒菜時的圍裙東東正在賣力的摩擦著一件像弓纟的東西。
此東西有半米長,而老頭子旁邊還擱著一框白色石頭,石頭貌似能發出一束光線似的一閃一閃的。
“唉,還是不行?”白胡子老子嘆了口氣一把就把手中磨著的東西給砸壞了,而后又從身側的架子上拿起另一把弓孥開始摩擦了起來。唐春發現,老頭子十幾米處已經堆了一堆這種廢品。
“就是不行?”老家伙又砸壞了一把又扔進了垃圾堆里。唐春也來了興趣,蹲在一旁看他摩擦。
不久,唐春發現了一絲端倪。貌似老家伙對這把弓孥的射擊精度方面有意見。因為,每次都是端起來瞄了瞄就砸壞扔掉。
唐春又瞧了瞧老頭子身邊那塊石頭,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現代槍械中的紅外線瞄裝置,完全可以用這個能發出光束的石頭來代替的。
“前輩,覺得哪里不行是不是?”心里有底了,唐春開口問道。
“不成啊不成,老夫是想造出一把能把半氣罡境強者都射殺的弓孥來,可是這射擊準確性方面有問題。如此狀況的話必射不中如此強者,拿來還有何用?”白胡子氣得又要砸弓孥。
“慢著,前輩,能否讓小子我來試試?”唐春說道。
“你能解決這個問題?”老頭停下了手,瞄了唐春一眼,貌似根就不信。
“小子可以試試,成不成前輩看了后再說怎么樣?”唐春說道。
“拿去。”白胡子好像也累了,把手中之物扔給了唐春。
一入手,哐當一聲,弓孥脫手掉地。
“連一小弓都拿不住,何談能試?”白胡子不屑的掃了唐春一眼,有些遺撼似的搖了搖頭。
“哼,比它再大十倍的份量小子照樣子能拿住。只不過小子太輕視它罷了。”唐春冷哼一聲,臭脾氣上來了,一運氣拿住了弓孥,此物別看就半米長,但重量絕對達到上千斤,難怪唐春也著了道。
“小子,什么時候都不能輕視。那樣你會吃大虧的,老夫先前已經言明,此物可以射殺半氣罡境強者。沒有一定的份量何來如此巨大的威力。”白胡子教訓起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