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難道一點都不疼嗎?不酸軟?”金飛叼著一個肉餡的包子,像是看著怪物似的看著女人的下面,尤其是落在了女人那條受傷的左腿上。
“額…啊…”女人暴怒的瞪著金飛,可是被一提醒,才想起自己受傷的腿,頓時覺得一個支持不住,身子無力的向著前面倒去,等她雙手想要抓住門抱住身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不由的嘴里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女人并沒有摔在地上,就在她的身子向著地面摔下的時候,金飛的雙手拖住了她,然后不由分說的抱起她的身子來到了沙發邊,放了下去。
女人想掙扎,可是卻沒有絲毫能反抗的力氣。看著金飛嘴里叼著的那個肉餡包子,臉上yin笑的表情,女人恨不得把這個家伙給掐死。可是也只能心里想想。
“這樣是不是很涼快!”金飛一臉yin笑的看著女人那兩條滑嫩的大腿,就差流口水了,出聲調侃。他也很納悶,這個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女人,怎么會這么大方了,赤著下面,竟然一點都不害羞。除了先前的一聲驚叫,這就啥反應都沒了?
“…”女人沒有說話,可是他的表情卻是差點就哭了出來,女人就是女人,哪怕她是一個殺手,可是當她面對一個yin棍看著自己的luo體時,心里都會產生羞愧。女人也不例外。
可是沙發上光溜溜的,別說沒有遮羞的東西,就是連個抱枕都沒有,女人的兩條腿就那樣赤條條的luo露在金飛面前,一點遮擋都不能。
“哈哈——”看著女人的羞愧跟惱羞成怒的表情,金飛很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站起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不一會手里拎著一個肥大的短褲走了出來,仍在了女人的身上。
“你把頭轉過去!”女人迅速的抓起短褲,怒聲道。
“反正我已經全都看過了,甚至都摸過了,你還怕我再多看一眼嗎?”金飛滿不在意的說道,又是把先前仍在茶幾上的那個肉包子叼在了嘴里,嗚嗚喃喃的道:“想要老子看,媽的,老子才不稀罕,長的跟木柴棒似的。”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眼睛異常的歹毒起來,很別扭的挪動自己的腿把短褲套了上去,尤其是在挪動左腿的時候,傷口處的劇烈疼痛讓她差點昏厥過去。剛剛不注意還沒有什么察覺,現在頭腦清醒,也注意到了,直疼的腦門子上一頭的冷汗蹦了出來。
金飛看的清清楚楚,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看著女人的痛苦的表情苦笑道:“沒辦法,我家里沒有麻醉的藥物。可是我不能送你去醫院,所以,你現在只能老老實實的忍受一下了。我知道你能承受的住。”
“…”女人無語,只是眼睛卻不自然的看著茶幾上的食物,時間已經很久了,尤其是在跟金飛打斗之后,現在她的肚子也很饑餓,雖然饑餓,可是她卻說不出要吃東西的話來。
“你最近幾天不能做劇烈的運動,而且你也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不要給我找麻煩,更不要來挑戰我的極限。如果你真的把我逼急了,嘿嘿…”金飛說著,眼睛很yin穢的在女人的臉上劃過,又挪向了短褲下那一雙白嫩嫩小腿,眼睛里的yin穢更加的濃了。
女人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她忽然又想起了金飛先前獰笑著對自己說的先奸后殺的那句話,下意識的想要收起小腿,可是卻力不從心。
“別躲了,我才不稀罕!”金飛嗤了一聲,接著道:“你乖乖的吃飯吧,吃完了回去睡覺,不然的話你的傷口感染留下傷疤,最后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女人還是沒有說話,可是卻乖乖的伸手拿起了一個包子,看了看金飛,毫不猶豫的添進了嘴里,用力的咬著,眼神狠毒。
“你…”金飛剛想諷刺兩句,可就在這時候,他聽見了房門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金飛身子猛地回旋,看向門口。眼見進來的人,一下呆住了。
何靜手里拎著一個小皮包,臉上本是笑的,可是在看見屋里里的倆人的時候一下僵硬在了臉上。接著很是不確定是伸手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小嘴張的大大的。
“呵呵,表姐來了啊?”金飛很尷尬的笑笑,心里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奶奶的,何靜這女人怎么會又跑來了。他還真把自己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了啊?不明白歸不明白,金飛卻不敢大意,尤其是現在房間里還有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美女殺手,奶奶的,都亂成一鍋粥了。金飛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的響,笑的很勉強,比哭還難看。
沙發上受傷的女人此時也抬頭,眼神冰冷的看著這個忽然出現的女人,手里緊緊的用力,幾乎把包子給捏成了肉餅。
“她是誰?”何靜終于分清楚了屋子里的狀況,“咣當”一聲把門關上,伸手指著那女人對著金飛怒生問道。
“她是誰我怎么知道?”金飛苦笑,現在他也不知道女人到底是誰,名字是什么?當然不能回答何靜的問題。
“金飛,你這個混賬,竟然把女人帶回了家里!”何靜暴怒起來,尤其是在眼睛看見女人的下面穿著的短褲是金飛的之后,怒火更加的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女人,里面全是火焰,熱烈的能把人燒死。當她看見女人的下面赤著一雙小腳,甚至還有一條腿上的絲襪已經脫掉脫掉,何靜終于忍不住的對著金飛暴怒道:“你真是一個混蛋!在外面找女人也就罷了,竟然還這么大膽的把女人給帶到了家里,你這個混蛋!”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金飛一臉古怪的看著何靜,這女人剛剛說的到底是什么話啊?什么叫自己在外面找女人行,帶回家就不行了。再說,這事也輪不到她來管吧,這家的主人應該是自己才對啊!她算是哪根蔥?
“什么意思?你還有臉問我什么意思?”何靜忽然沖到了金飛的近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嘴里咆哮道:“滾,你給我滾!滾出去!以后再也不要回來!”
“你還有完沒完了?”金飛一甩手掙脫了何靜的小手,一臉厭煩的看著面前這個撒潑的女人,這女人簡直是瘋了。他嘴里提醒道:“何靜,你這個臭女人,你要給我搞清楚,這家到底是誰的?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再無理取鬧。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金飛也有點生氣了,何靜簡直是太過分了,簡直是喧賓奪主啊。
“這是小玉的家,你竟然帶著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趁著她不在回來,你這個流/氓…”何靜氣的身子哆嗦的叫道。她今天是無聊給東方玉打電話,才知道倆人搬去別墅住了。所以才要了鑰匙說在這里住幾天。東方玉也沒說什么,直接把鑰匙給了表姐。
何靜興沖沖的趕來,想著在這里瀟灑的過上幾天。可是沒想到迎接她的竟然是這個景象。先不說自己心里對金飛是一個什么看法,眼見金飛跟別的女人廝混是什么感覺。就是單單站在東方玉的立場,她也接受不了,生氣是必然的。
金飛本想解釋一下,從看著那沙發上女人的眼神,金飛就知道她已經動了殺機,如果不是身子受傷不能動彈,想必都會跳起來把何靜給干掉了。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解釋,何靜像是瘋了一樣的又沖到了沙發上的女人的身邊,一伸手抓住了女人的衣領用力的一拉,把女人一下給拽到了地上,“咕咚”一聲摔了個結結實實,嘴里咆哮著:“滾,你給我滾!臭不要臉的女人,你快給我滾!”何靜像是瘋了一樣的咆哮著,點手指著摔在地上的女人叫道。
女人仰著頭,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嘴角帶著一絲猙獰的笑意,里面都是陰毒寒冷,可是何靜已經瘋的的失去了理智,不然一定會被女人的狠毒眼神嚇一跳。
女人那怨毒的眼神卻沒有逃過金飛的眼睛,他的心里一顫,清楚的感覺到了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如果不是身體行動不便,這會何靜已經成為了一個死人。
饒是這樣,金飛也心里不安,生怕是女人會忽然爆發將何靜殺死。
再看何靜那潑婦一樣的表情跟動作,金飛心里很無奈。嗖的站起身,來到了何靜的身后,二話沒說,一彎腰把何靜的身子給抗在了肩頭,扭頭大踏步的往外就走,嘴里道:“你自己吃飯吧!吃完了去睡覺!”
“金飛你這個混蛋,你竟然這么對我,快放下我!”被抗在肩頭的何靜劇烈的掙扎著,可是無論她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金飛的束縛,一雙小腿用力的亂蹬,小拳頭像是雨點一樣的砸在金飛的后背上,嘴里不斷在咒罵著。
金飛一點都不理會,徑直開門,看著拳打腳踢的何靜走了下去。
苗欣欣正在房間里跟小妹苗苗聊天,猛聽見樓道里傳來的叫聲,納悶的開門,看著金飛扛著一個腿腳舞蹈的女人向下走去,一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