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鐘,金飛再一次逃出了家門.為什么說是逃呢。如果有個撒潑的女人拿著菜刀對你叫囂,估計是個男人就得逃走。
何靜那個女人簡直就是跟金飛上輩子有仇,大早晨的就把他吵了起來,然后不由分說的抓著他去做早餐,金飛只是稍稍的露出了一點不愿意的意思,她就像是瘋了,抓著菜刀對著金飛虎視眈眈。
看著何靜那只小手,再看看那把大大的菜刀,上面還閃著冷森森的光澤,金飛趕緊開溜,他是真的怕何靜這傻妞兒會不小心的把菜刀給丟過來,她的一個不小心,要的可是自己的命啊,金飛才不會傻了吧唧的去賭。
蕭蕾蕾像是算計好了時間,金飛剛剛走出小區的大門,紅色蓮花畫著美麗的弧線停在了他的面前,蕭蕾蕾從車窗里探出小巧的腦瓜,一臉溫馨媚笑的招手道:“上車!”
金飛很聽話的上車,今天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身為大老板的他要開第一次例會。
上車后,金飛要蕭蕾蕾不要馬上去酒吧,而是一轉身奔向了天地小區,在那里接到了已經等候著隨時準備出發的男孩。
蕭蕾蕾熟練的操作著方向盤,眼角透過后視鏡,很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后面這個看起來很英俊,但是有些靦腆的男孩。心里很是納悶金飛怎么會來接這么一個男孩。男孩到底是金飛的什么人。
雖然她的心里很納悶,可是并沒有問出來。這就是一個女人聰明的地方。有的時候,該問就問,不該問的就不要問。蕭蕾蕾心里很聰明,他也看出了金飛似乎并沒有把男孩介紹給自己,所以也很聰明的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可是好奇的她,還是忍不住的多看了這個男孩幾眼。
男孩似乎也注意到了窺視自己的開車美女,他也是對著后視鏡微微的笑了一下。同樣,他也是聰明的沒有說話,如果叔叔想說就會說的,并不需要自己問。雖然跟金飛還沒有幾次接觸,可是男孩卻已經很了解他的脾氣。
蓮花在九點鐘準時到了“紛舞妖姬”門口,把車鑰匙扔給了一邊的服務生,蕭蕾蕾扭著妖嬈的身子率先就走了進去。
金飛也是對著走下車、很吃驚的看著酒吧門口的男孩,微微的一笑,招招手也走了進去。
男孩微微的猶豫了一下,眼睛看著金飛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有任何的猶豫,跟了進去。
例會是規定在九點一刻開的,時間還早,沒有道理身為老板的要早到。所以蕭蕾蕾先是開了一個包廂,跟金飛簡單的交代了一下酒吧的事情。
最重要的一點無疑就是叮囑他一會的時候要有些派頭,千萬不能像是平時一樣的那么吊兒郎當的像是一個過街的混混。
只是簡單的幾句交代,時間就到了九點一刻。
蕭蕾蕾作為這次介紹人,又是瞪著眼睛深深的看了金飛一眼,這才站起身,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走吧。”又是率先走了出去。
會議室在最上面的第四層,從下面看酒吧的第四層沒有沒有不同,可是走到了上面你就會發現這里另外是一翻田地。
這里根本跟下面的三層不同,這里是一個休閑的場所,像是休閑會館一般,桌球,保齡…很多種休閑的東西,每個場所單獨的有一個門,讓金飛看的也是有點目瞪口呆。他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一個酒吧也會有上千萬的資產了。奶奶的,這么多的娛樂休閑措施,想省錢也省不下來。
會議室是在最里面的一個房間。
會議室并不大,因為有資格參加這個例會的人并不多,中間只有一個長條的環形桌案,周圍是一圈的軟軟椅,會議室的周遭還擺放了一圈沙發,沒兩個沙發的中間都是一個水晶一樣的茶幾。
金飛三人進來的時候,桌案周遭的沙發上幾乎已經坐滿了人,但是卻只有六個。因為桌案的周遭就擺放了九個軟椅。
蕭蕾蕾眼睛凌厲的在桌案邊坐著的六個人看了一眼,低聲的對身邊的金飛道:“人差不多都到了。”她的聲音很低,只有金飛能聽的見。
金飛嘴角微微的一笑,也是在這原先坐在桌邊、此時卻是已經齊齊的站起身對著自己幾人行注目禮的六人身上凌厲的瞄了一眼,然后神態安然的緩步走到了桌案最中間的那張椅子邊施施然的坐下。
這個瀟灑的動作,看的原先在桌邊的六個人都齊齊的愣了一下,然后齊齊的又把目光投向了蕭蕾蕾,不明白這個坐在主人位置上的人是什么人。
蕭蕾蕾對于六個人的眼神看的了然,可是什么都沒說,也是緩步走到了金飛的身邊,在一張軟椅上坐定。
男孩微微的猶豫了一下,最后看了看金飛,也是皺著眉頭走到了桌邊唯一的一張空余的椅子上坐下。
這下所有的人都懵了,紛紛不可思議的看著正中間這三張椅子上的三個人,似乎像是看著怪物一樣。
“各位請坐吧,站著難道不覺得累嗎?”金飛淡淡的說著,眼睛在吃驚的六個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圈。然后并不理會蕭蕾蕾的顏色,掏出一支香煙點上,隨手把煙盒“啪”的一下扔在了面前的長桌上。
“我先來自我介紹一下,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個酒吧的主人了,至于我的名字,很抱歉,我現在還不想說。我希望大家也不要過多的問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你們只要知道我現在是這里的老板就行了。”金飛吐著眼圈,眼睛又是在六個人的臉上掃了一圈。
桌邊的六個人都沒有說話,不過都是一臉驚訝的對視了一眼,最后都把眼光落在了蕭蕾蕾的身上。蕭蕾蕾是大小姐,他們想看看她的意思是什么。總不能一個人走上來說是老板就會相信,這里沒有傻子。
蕭蕾蕾很巧妙的瞪了金飛一眼,接著才冷靜的看著桌邊的六人道:“不錯,這位是金先生,現在這個酒吧的老板已經是金先生了,昨天的時候就已經過戶,我這次只是陪著金先生來這里跟大家介紹一下。”
蕭蕾蕾的話無疑是一枚定時炸彈,剛剛說完,桌邊的六人就露出了不同的表情,不過無一不是驚訝的夸張表情。
“有什么問題,你們可以盡管的問出來,我會給你們滿意的答復的。”金飛笑吟吟的說,一臉的囂張,看著這六個吃驚的人,充滿了一種鄙視。這些人都是廈/門這個城市里絕對的白領,更確切的說是金領。可是就是這些金領,也只是高級的打工仔,命運根本就不能自己掌握。比如現在,變相的被“紛舞妖姬”給賣到了自己的手里,成了自己手里隨意捏/弄的一個泥人。
“金先生,如果剛剛您說的是真的話,那么,我祝賀你。可是我現在很不明白,蕭家的產業那么雄厚,‘紛舞妖姬’更是其中的一個棟梁,利潤相當的驚人。我想憑借蕭家的財力,我怎么都想不出來,蕭家怎么會把這個酒吧轉賣給你的。”坐在男孩身邊的一個女人說道。
金飛看了眼這個女人,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嬌俏的臉蛋,鼻梁上駕著的一副黑邊眼鏡,讓她顯得帶著一絲神秘的書卷氣息。眼鏡片后面的一雙眼鏡透露出精明的光澤。
看著女人坐的位置,金飛能看出這個女人在幾個人的里面的位置比較高,嘴角微微挑起問道:“請問這位美麗的女士,你可否先自我介紹一下,然后我再回答你的問題呢?”
女人明顯的愣了一下,她很難以想象,金飛此時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金飛說話的口氣哪里像是在開會,反而更像是一個混蛋。女人的臉上微微的變了一下,可還是忍住,平淡的說道:“我是總經理秘書。現在,金先生能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了吧。”說完一雙眼鏡透過眼鏡深深的看著金飛。不止是她,其余的五個人也齊齊的看著金飛,等待他的回答,剛剛這個女人問的話無疑問出了所有人的迷惑。
“秘書?你只是一個秘書?”金飛的眉頭一皺,眼鏡在六人的身上轉了一圈,怎么都沒看出這里到底哪一個才應該是總經理。他沒有看出來,把眼鏡一轉,落在女人的臉上:“那么,你可以告訴我,這里誰是總經理呢?”
“不好意思,總經理今天正好有事,不能參加例會。但是,我可以保證,我今天完全可以全權代表總經理的決定。”女人很是淡淡的說道,眼鏡絲毫也不退縮的看著金飛。
“今天正好有事?呵呵。”金飛很囂張的笑了起來,接著站起身子,兩步就越過了男孩,來到了女人的身后,雙手按著她坐著的軟椅的椅背,身軀微微的彎曲:“我今天第一天召開例會,他偏巧就是有事不能來參加,卻只派了一個小秘書來出席。你告訴我,他是不是要我去請他才會來?”金飛說著,眼鏡微微的瞇了起來。
“總經理確實是有事,實在是不能參加。若不然,大小姐召開的例會,他是一定回來的。”女人明顯的感覺到了身后男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淡淡的氣勢,讓她的心一下收縮,尤其是金飛在在說話時候那低沉的口氣,讓她的心里冒出一股冷森森的寒意。嘴里也不禁的說話有些妥協的緊張。
“呵呵——”金飛淡淡的笑了一聲,忽然伸出右手搬過了女人的身子,大手很是不客氣的托起了女人那圓潤的下巴,眼睛微微瞇著看著女人的臉蛋,嘴里輕笑道:“那么,美麗的小姐,你剛剛自我介紹的時候還沒告訴你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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