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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土靈閣弟子占了十人大床的床位,獰笑著談論在這玄陽宗的事情,一人道:“刑罰柱上綁著那家伙也不知道死沒死,那小子可真是個硬骨頭,怎么打都不服。”
“誰說不是那,今天我把他胳膊卸了他還不服那。”
“你也跟他動手了?我也是,打斷了他一條腿!”
這二人對視一眼,隨后哈哈大笑,這叫一個爽快。
門外,玄陽宗的五個弟子臉色鐵青,他們恨透了這些外來之人:“小李,等他們睡深了,殺了救下小師弟,我會離開,你們四個要跟我一起走還是留下。”
那人雙眼閃爍著血光,身體隱隱顫抖,他忍不住了!
其他四人皆是一愣,隨后同樣浮現一抹陰森的殺機:“一起干!”
屋內燭火搖曳,時不時傳出土靈閣三人暢快的大笑,而在這屋外,五個玄陽宗弟子卻殺氣騰騰,他們已經覺得了,哪怕是自己死,也不能讓小師弟被害死!
寒風輕拂,月亮仿佛晃動了一下。
突然,一股陰風吹過,使得這五人皆是一顫,緊接著五人只覺得一股磅礴的真氣從身后轟然襲來,剛要回頭,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一只無形大手將這五人禁錮了!
“休息吧。”
緊接著,一個熟悉,但卻并寒徹骨的聲音在五人身后傳出,砰砰砰砰砰,連續五聲悶響,這五人昏睡了過去,一個黑影在接住五人,緩緩將他們放在了地上。
此人,楚鳴!
他面沉如水,雙眼如鷹,望著屋內個三個人影,那一句句譏諷的話,他全都聽見了,砰!猛然一腳,楚鳴就這么踹開了那房門,一步踏入,整個人氣勢噴發而出!
屋內三人一愣,隨后憤怒浮現在臉上:“找死么!滾出去!”
話說出口,這五人卻是眉頭一皺,眼前這人他們沒見過,不是玄陽宗弟子。
“來者何人,這是玄陽宗的地盤,莫非你來找死么。”一個土靈閣之人斷喝道。
話說著,這三人也感受到了楚鳴身上散發出的凜冽殺氣,他們起身,將楚鳴隱晦的包圍在了中央。
“你們,原來也知道這是玄陽宗的地盤。”因為努力克制,楚鳴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抬起了頭,露出一雙赤紅的眸子:“楚某便是玄陽宗弟子,今日,帶師除孽!”
“玄陽宗之人,既然你是玄陽宗弟子,還不速速滾蛋,莫非也想被綁在刑罰柱上么!”
土靈閣之人臉色一凜,怒瞪楚鳴!
若是不是楚鳴身上散發著一絲讓他們心悸的波動,早就動手了。
“刑、罰、柱、…”
這三個字,楚鳴一字一頓,他猛然望去,呼吸粗重了一些,轟然之間,那逆天殺氣在沒有一絲克制,咆哮著,如怒龍般擴散而去,使得這三人臉色狂變!
“刑,誰定的刑!”
楚鳴動了,他一聲怒吼,整個人如怒龍沖去,右臂如金子澆灌,一拳轟出,金龍虛影咆哮著轟去,先是轟碎了阻擋之人的雙臂,一拳錘在對方胸口,那人噗的一口逆血噴出,胸口完全塌陷!
“你敢動手!!”
另外兩人臉色狂變,可隨后,二人頭皮一陣發麻,剛剛那人一個照面便擊殺了一個,他們二人根本不是對手,其中一個瞳孔猛地一縮,失聲驚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他是土靈閣通緝的楚鳴!”
“什么!”另外一人只覺得大腦一陣轟鳴:“楚鳴!那個瘋子么,一人滅殺十絕陣,還擊殺了以為刻骨境長老的楚鳴!!”
楚鳴一頭長發無風自動,面上青筋畢露!
他,冷眼望去,再度冷勝咆哮:“罰,誰又敢罰誰!”
砰!楚鳴又動了,他猛然沖了出去,將地面踩出一個深坑,要知道,那可是大理石的地面啊,竟然被他生生才出一坑,可見他雙腿之力有多么的可怕。
一指朝著眼前之人赫然點去!
“啊!”
那人驚呼一聲,雙臂交叉,全身四十條經絡赫然浮現,真氣不要錢一樣的運轉了起來。
但…嗖。在那脆響之中,楚鳴一指上金光掠出一米有余,直接洞穿了對方雙臂,以勢不可擋之勢穿透此人額頭,砰,那人轟然倒下,一個血洞出現在額頭。
“別,別過來!”
最后一人,他連連倒退,心中悔恨到了極點:“這,才是玄陽宗么。”他哆哆嗦嗦的道:“別殺我。”
楚鳴的身體微微一顫,此人不說這話還好,一說,他更加怒了:“不殺你,我為何不殺你,你欺負我小師弟,無視我玄陽宗之時,為何沒有如今這模樣!”
“告訴我,柱,那柱子到底是誰立的!”
“王森,是長老王森!”
楚鳴嘴角一牽,他冷哼一聲,右臂閃爍之余,血光展現,這人頭如落石般滾落,逆鱗刃之上,血流淌著,楚鳴寒聲道:“王森,我要讓你知道,什么是地獄。”
玄陽宗廣場,王森眉頭緊皺,望著地面昏厥的小師弟:“敢來我的地方鬧事,簡直找死!”
楚鳴游走在黑夜之中,他的逆鱗刃,已經染了十人的鮮血,但他面上的冰冷卻沒有溶解半點,因為他知道,還有十三個該殺之人還活著,他,要將他們全部抹殺!
楚鳴朝著眼前最近的一個木屋飄去,在那里還有五人的存在。
而在他的腰間,拴著十顆血淋淋的人頭,在身體移動時發出輕微的碰撞聲,流了一地的鮮血。
這十個人頭,楚鳴要等將所有人殺光之后,將他們掛在刑罰柱上,讓他們也體會體會,那刑罰柱燒身的滋味,讓他們知道,玄陽宗不容侵犯,楚鳴的親人,更加不可侵犯!
他朝著那木屋走去,但突然,他腳下一頓,靈魂之力一掃,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竟然是直接掉頭,放棄了對這個木屋的攻擊,轉入從草,向著另一個木屋而去。
下一息,王森踏空而來,他面容冰冷到了極點,他已經發現了十個無頭之人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