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清晨很美,空氣中散發著一種泥土的氣息,這是美好一天的開始,也是劉毅第一次與蘇蕾單獨出去逛街,而這其過程中必定也將會有一些不平凡的事情發生…
“你喜歡穿什么樣的衣服啊?”坐在車上蘇蕾系好安全帶看著劉毅問道。
“我…我隨便都可以啊!”劉毅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哦?那我要不要把我的裙子脫下來給你穿,這樣你看著更舒服?”蘇蕾發了車子翻了翻白眼看著劉毅說道。
“你敢脫我就敢穿!”劉毅扯了扯嘴角笑著說道。
蘇蕾白了劉毅幾眼道:“去市中心的步行街去看看,那地方六點多就開門營業了!”
“隨便!”劉毅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
話說在通往市中心的一條道路旁邊的一家酒吧門口,有兩群人各自提著刀棍相互對峙著。
“大飛哥,你這一消失就是幾年,這次來兄弟場子上光顧,怎么也不給兄弟我打個招呼,兄弟我好去給你接風呀?”酒吧的門口,一個帶著黑色墨鏡打著耳洞的男子笑了笑開口說道。
“段建,別以為你他媽的身邊有幾個能打一點的人,我就不敢怎么著你了,當初要不是老子帶你,你這輩子也混不出個樣子來,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靠著出賣自己人而上位的人你也配做老大?”大飛冷哼一聲,回擊道。
“是呀,我這可是真得謝謝你啊,當初要不是你在那幫小混混手里把我救出來,估計我現在就已經死了,哈哈…”墨鏡男子說完之后,突然提高了嗓門,對著身后的一些小弟道:“你們都看好了,這一位,就是我曾經的大哥,他叫大飛,你們一定要記住他,下次在哪里被別人砍了時,只要報上他的名字就行了,知道么?提他比提國家主席的名字還要管用!”
“哈哈哈…知道了…”墨鏡男子說完之后,他的身后一群小弟們馬上就是一陣哄笑。
大飛緊緊捏住了手中的拳頭,臉上的肌肉不禁也是抽搐了幾下。
“媽的,段建你個吃里爬外的家伙,當初我大哥對你們那么好,你居然還要背叛他!”這時大飛還沒講話,在他身邊的一個臉上帶著些刀疤的男子指著段建就開始罵了起來。
“吆喝,這不是白毛哥么?聽說你當年在ktv里被人給砍了十幾刀,這還沒被人給砍死呀?”段建見刀疤男子指著自己罵起來,于是便嘲諷道:“要我說你們五個兄弟現在能活下來兩個,這算你們的命還真是夠硬的啊!當初我會以為你們全部死光光了呢!”
“媽的,段建你個狗娘養的,老子我要殺了你替我的幾個兄弟報仇!”刀疤男子臉上的肌肉先是同樣抽搐了幾下,隨后提著刀就大叫著沖向了段建。
而在在刀疤男子沖上去的那一刻起,他身后的那些小弟們也都是跟著拿著自己的武器沖向前去。
同樣,段建這邊身后的那群小弟們也都沒閑著,一個二個也都是拿著砍刀,與刀疤男子火拼在了一起。
群架火拼,毫無什么招式可言,無非就是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依整體實力來看,段建的人,似乎并沒有大飛這邊的人那么有拼勁,最后幾乎也都是在意料之中被大飛的人打的節節敗退下來。
不一會兒的時間,酒吧門口的地上已經流起了一片血河,各種手指胳膊,腳掌的在地上也是被他們來回踩來踩去。
不一會兒大飛就已經帶人來到了段建的面前,雙方停止了爭斗,大飛表情猙獰的看著段建,道:“段建,當初你拿走我的東西,今天我讓你全部返還給我!”
“呵呵…那就看看你有那個能能耐沒嘍?”段建揚起嘴角笑了笑。
“有沒有這個能耐,你就試試看!”大飛說完就提起了手中的快刀,朝著段建的頭部一刀就斬了過去。
“嘭!”
一聲鐵器碰撞的聲音傳來,大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事物,就在大飛手中的刀馬上快要碰到段建的頭部時,卻不知道突然又從哪里躥出來一把刀,硬是把大飛手中的鋼刀,給彈了回去,隨即又是一聲冷喝聲傳來:“在我的面前你也想殺人?”
大飛看著眼前說話的中年男子,大概也就不到40歲的樣子,但是他所使出的力氣卻是把大飛的手給震疼了好半天…
“又是你?你應該就是那個當年跟段建一起追殺我們的那個他的保鏢吧?”大飛撇了撇嘴,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道。
“我不是他的保鏢,我們是合作伙伴!”中年男子把目光緩緩的看向段建,輕輕說道:“你現在走,我還可以饒你一條命!”
“他給你多少錢?”大飛靜靜看著他說道。
而且今天大飛既然來了他就真的沒打算走,錢他也不缺,通過以前再混地下世界的時候他就偷偷的攢下了很多很多,但是他從來沒有跟任何提過這事兒,為的目的就是有一天能為自己那幾個死去的兄弟報仇所用的。
“這個根本不是錢的事,我只最后再問你一遍你是走還是不走?”中年男子的眼神已經慢慢變得凌厲了起來,只要是大飛說出不走這兩個字,那么他就絕對會讓大飛在第一時間閉上嘴巴。
中年男人這是念大飛可憐的份上才給他一個機會的,像段建這種人既然能出賣過別人一回,那么就很有可能再次出賣自己身邊的人,這一點中年男子比誰都清楚,他也不過是礙于師門里的一些特殊原因,所以才不得不替段建做起了打手來。
“呵呵,兄弟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大飛今天既然來了,那么我也就沒打算走了,我查了很久才查出來是這個小子當初背叛了我們的,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一直都說有空一定要在見你一面替兄弟們報仇,看來今天一見,你的勢頭似乎還是之比當年不減呀!”大飛見對方不肯跟他談價錢的問題,于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