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冉姐姐,準備好請我吃飯吧。”唐帥笑道。
“等你贏了再說吧。”
鐘超一群人是被氣得牙癢癢,這王八蛋,是想要把天南大學的美女都泡光是不是?連老師都不放過。泥馬,不公平啊,他贏了有舒冉請吃飯,我們贏了有什么呢?
“好了,準備好了,要開始了。”舒冉說道。
鐘超十一人根本就沒在意,他們就不信這小子能突破他們十一人的防守。
一聲哨響,唐帥動了,一腳踢在球上。
球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估計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這球進了球門。
寂靜,現場一片寂靜,他們是完全沒有清楚怎么回事。也就看唐帥踢了一腳,然后這球就進了球門。而這守門員,還在持續的發愣中。
什么情況啊,竟然不過人,直接射門。
舒冉也是愣了十多秒,這才吹口哨,宣布唐帥勝利。看樣子今晚真要請他吃飯了,不過幸好之前有約定,只要她的朋友同意就可以。那等一下先自己和朋友商量一下,讓她堅決不同意,那一切就OK了。
“不算,不算都還沒準備好。”鐘超一群人開始耍賴了。太丟臉了,他們肯定不愿意承認了啊。
“鐘超,男人就應該愿賭服輸。你說你們沒準備好,那舒老師讓準備的時候你們在做什么?”陳佑怡走了過來。
“他,他沒過人。”鐘超道:“只要他能突破我們的防守,繞過我們我們就服了。”
“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唐帥笑了笑,走到舒冉的面前。”冉姐姐,要再麻煩你一下了。“
“沒事。”
比賽再一次開始,這一次鐘超一群人是不敢大意了,一個個是十分的警惕。再舒冉吹響口哨的時候,他們是有序的上前,阻擋唐帥前進。
不過接下來,更是讓他們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唐帥帶著球,這鬼魅一般繞過了十人。隨后一腳踢在球上,最作死的就是最后的守門員。竟然去撲球,結果可想而知,他和球是一起飛進了球門。接下來,是被送去醫院了。
“鐘超,還有什么說的嗎?”陳佑怡問道。
“沒了。”就算心中不服也沒辦法,這在場這么多爽眼睛就看到了,他們輸了,而且輸的很慘很慘。
“那好,明天的比賽,唐帥做為你們的外援加入。你們要做的就是得到球之后就傳給唐帥就可以了,別的不用管。”留下這句話,陳佑怡叫上文靜離開。
“冉姐姐,什么時候吃飯呢?”隨后唐帥跑到舒冉的面前。
“等下班后我朋友來了再說吧。”舒冉說道。
“好的,冉姐姐,我等你下班。”
之后唐帥是和沫沫在學校里面轉悠,沫沫幫唐帥尋找目標。
“小心。”突然,唐帥聽到有人吼了一聲。這一看,一個足球正向他這邊飛來。以他的計算,這足球打不到他,而是會到打坐在旁邊草坪里面看書的女生頭上。嗯,和自己沒有關系了,只要站著不動就可以了。
等等,美女,泥馬,不能不救啊。
唐帥突然發現,坐在旁邊草坪里面看書的竟然是一個大大的美女啊,這身材,這氣質,甚至是在陳佑怡之上。這群家伙怎么投票的?有這么漂亮的一個美女,陳佑怡竟然還得票第一。
唐帥竄了過去,一把將那美女摟在懷中,而另一手,一拳擊飛這飛來的足球。
“美女,沒受傷吧?”
這美女眉頭鎖了起來,眼中帶著一絲厭惡。
“放開我。”
“我救了你耶。”
“一個足球而已,又打不傷人,我也沒讓你救我。放開。”
“我草,什么態度?長得漂亮了不起嗎?啊~痛,我草。”
看唐帥不放手,這妞是狠狠地在唐帥的腳上踩了一腳。
“哼。”冷哼一聲,這妞是合上書,轉身離開。
“南雅靜,太陽的,你就是南雅靜。”唐帥是拿著手中的學生證念道。
南雅靜發現自己的學生證竟然被這家伙拿走了,這倒了回來,冷聲道:“還給我。”
“叫聲帥哥哥聽一下就還給你。”
“神經病。”
“靠,罵你帥哥哥神經病,想要被打屁股了吧?”
“泥馬,頭條,頭條,有人當眾調戲超級冰山南雅靜。”
“我草,又是這小子,牛逼啊。泡了陳佑怡和文靜就不說了,似乎還想要對舒老師下手,現在又當眾調戲超級冰山,神人。”
“神人,收我做徒弟吧。”
“神經病,我不要了。”南雅靜轉身就走。
不過她剛一轉身,就被一個小丫頭給擋住了。這丫頭看著她,雙眼發光啊,如同餓狼看到了鮮肉一般。
隨后一雙小手是握在了她的胸部上。
“你干什么啊?”南雅靜是火冒三丈,這一天什么碰了兩個神經病啊?也是看這丫頭是一個女生,要不然再一個耳光上去了。
“哇,哇。”小丫頭是變得異常的激動,隨后跑到南雅靜的身后,捏了捏她的屁股。“啊~哈哈~哈哈~”終于,小丫頭是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尖叫之后開始狂笑起來。
“沫沫,別激動,別激動。”唐帥連忙跑了過去,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沫沫如此的激動。即使當初看到田欣那樣的極品她都沒如此的激動。
“笨蛋,就是她了,就是她了。別的女人都可以不要,她,她一定要,快點,快點,搞定她。”沫沫已經是語無倫次了,拉著唐帥走到南雅靜的面前。“他叫唐帥,已婚,不過為了你可以離婚的,他要你的初夜。”
“沫沫此話一出,全場一陣呼聲。牛人啊,竟然有人敢對超級冰山說要她初夜的話。”
唐帥也被沫沫給驚到了,這丫頭,今天怎么反常了。這別的妞都可以不要,這個就這么極品嗎?
南雅靜是氣得直發抖。“兩個神經病。”怒罵一聲,這是把手中的書直接砸在唐帥的臉上,怒氣沖天地離開。
“我們可以救你的命。”南雅靜剛走了幾步,就聽到了一個讓她心頭一顫的話。
南雅靜停了下來,不過沒有回頭。
沫沫繼續說道:“你手背上的是死亡契約的印記吧,根據你的體質,我已經可以猜到你們的契約內容是什么了。在你二十二歲生日的時候,他要你的初夜,以及你的生命,對不對?而我們可以救你的命,而我們只要你的初夜。”
南雅靜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足足十多秒后,這扭頭說道:“神經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留下這句話,南雅靜是頭也不回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