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怕,而是…”蒼浩正要話,手機響了,是廖家珺打過來的。rg
蒼浩急忙告訴謝爾琴科:“你先等我一下,我接個電話。”
罷,蒼浩走到一旁,回頭看了一眼,確定謝爾琴科還站在原地,這才把電話接了起來。
“我問到鄭躍軍住哪了,我也可以告訴你,但是…”頓了一下,廖家珺一字一頓的道:“你必須告訴我你找他要干什么?”
“跟他談談。”
“怎么談?”廖家珺嘿嘿一笑:“是真正的談,還是用拳頭?”
“當然是用嘴巴談!”蒼浩笑著搖了搖頭:“聽著,就算我想教訓鄭躍軍,也不會在他受傷的時候,一定要他在最佳狀態的時候,我們兩個一對一決出勝負!”
“那也不行!”廖家珺搖了搖頭:“聽著,鄭躍軍畢竟是警務官員,他如果涉嫌犯罪,必須交由法律懲處!如果是其他人,你動用私刑也就罷了,對這種執法犯法的人,如果法律不能發揮作用,還要法律干什么呢?!”
蒼浩這一次發自內心的贊同了廖家珺的觀點:“你的沒錯。”
“所以,我不希望你傷害鄭躍軍,明白嗎?”
“明白。”蒼浩鄭重的道:“我保證只是跟他談談。”
“我可不希望明早接到報警,鄭躍軍被人給殺了…”嘆了一口氣,廖家珺出了鄭躍軍的地址,隨后再次叮囑一遍:“千萬不要一時沖動!”
“你怎么對我這么沒信心,放心好了。”蒼浩掛斷電話,收起手機,回到謝爾琴科這邊,發現謝爾琴科還在敬著禮。
蒼浩擺擺手:“你可以把手放下來了!”
謝爾琴科急忙問:“你同意收下我了?”
蒼浩沒有正面回絕,而是道:“我覺得,更需要你的還是聯邦安局,就算那里的政治斗爭很激烈,你也應該堅持自己的理念。”
“我過,我的理念可以換一個地方施展,我過去實在太狹隘了,只知道有聯邦安局。”
“好吧,咱們換一個法,你當初來華夏是為了追回老雷澤諾夫的贓款…”頓了頓,蒼浩一字一頓的問:“你成功了嗎?”
“這…”謝爾琴科有點難堪:“老雷澤諾夫用來栽贓我的那筆錢,就是當初贓款的一部分,雖然只是很一部分,畢竟已經追回了…”
“更大的那部分呢?”
“老雷澤諾夫已經花出去不少,在切爾諾貝利營建那樣的基地,組建那么龐大的雇傭兵隊伍,這個很費錢。按照老雷澤諾夫的計劃,切爾諾貝利一戰就決定勝負了,大部分支出也就是圍著這一戰而準備。”搖了搖頭,謝爾琴科無奈的道:“我們推測應該還剩下一部分錢,目前正由阿芙羅拉掌管,但沒人知道阿芙羅拉在哪。”
“所以嘛,你的任務沒有完成,伙子…”蒼浩拍了拍謝爾琴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這可不行啊!”
謝爾琴科傻住了:“那我…”
“你應該回去,繼續當你的局長,等你把贓款部追回了,血獅雇傭兵歡迎你!”
“可是我已經辭職了,新局長也已上任…”謝爾琴科苦笑兩聲,又道:“我現在回去也沒有位置,就算聯邦安局勉強接納我,我也就只能做個普通特工。”
“可以二次創業嗎!我們國家有一首歌就是為你這種人準備的…”蒼浩清了清嗓子,唱了起來:“心若在,夢就在,天地之間還有真愛…”
“但我這個下崗職工跟別人不一樣,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特工,總統派系的人有大把的機會弄死我。”謝爾琴科打斷了蒼浩的唱腔,苦著臉道:“還有就是你唱歌太難聽了!”
“你什么意思?賴下不走了是唄?”
“我現在已經無處可去了。”謝爾琴科苦笑著搖搖頭:“如果你不收留我,我就在你們國家做個洋乞丐。”
蒼浩覺得謝爾琴科挺不是東西,得可憐巴巴,其實根不是那么回事。
首先,謝爾琴科作為土豪二代足夠有錢,估計吃喝幾輩子是不愁。
其次,雖然謝爾琴科毀容了,可是看起來還是很帥,會有很多女孩子主動生撲。
這貨在國內不會當乞丐,而是可能過上錦衣玉食的性福生活,而蒼浩在旁邊看著只有羨慕嫉妒恨。
蒼浩嘆了一口氣,尋思著措辭想把謝爾琴科打發回去:“那個…”
“沒有這個那個!”謝爾琴科斷然道:“我一定要加入血獅雇傭兵!”
“真滴嗎?”
“你要相信,我是個人才…”謝爾琴科急急的道:“我能熟練使用各種武器,駕駛各種交通工具,你手下能做的事情我都能!”
“這樣吧,我考慮一下…”蒼浩看了一下時間,道:“我還有事,咱們回頭再聊!”
“可是…”
“沒有可是!”蒼浩打斷了謝爾琴科的話:“如果你耽誤辦正事,老子一槍斃了你,這就是血獅雇傭兵的家法!”
謝爾琴科指了指地上的尸體:“那這里怎么辦?”
“我相信會有人收拾的。”蒼浩聳聳肩膀:“我建議你快點走,別再把你當成嫌犯抓起來!”
謝爾琴科果然不敢再什么,更不敢追上來,站在原地,敬著禮,目送蒼浩離開,蒼浩覺得他這副表情有點像是出席遺體告別儀式。
蒼浩按照廖家珺提供的地址,直接趕到了鄭躍軍的住處,也不知道這是鄭躍軍的平日住處,或者只是臨時居住。
這套房子有一扇防盜門,蒼浩拿出一個很的手包,打開之后里面是各種各樣的工具,包括各種鋼絲、鐵鉤和齒模。
這一整套東西就是所謂的“”,事實上,開鎖是個技術活,就算有,也需要經過訓練和學習才能使用。
而蒼浩很擅長這個,先是用鐵鉤探進鎖孔,接著用齒模來回勾了幾下,隨著“咔嚓”一聲輕響,鎖開了。
蒼浩收好,打開防盜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里面是一條走廊,旁邊是衛生間。
剛好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從衛生間里面出來,看到蒼浩就是一愣:“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蒼浩抬掌劈在他的脖頸上,他眼睛一翻白,昏倒在地。
從里面又沖過來一個男人,伸手掏出手槍:“不許動!”
蒼浩的動作更快,把手一揚,甩棍高速旋轉著射了過去,正抽在他持槍的手腕上。
也就在甩棍擊出的同時,蒼浩一個箭步沖過去,一伸手,剛好接住對方掉落的手槍。
緊接著,蒼浩用手槍槍柄敲在這個人的后腦勺上,這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像之前那個人一樣,直接昏倒在地。
經過走廊后,是一間面積很寬敞的客廳,正中有一組歐式沙發,鄭躍軍胳膊上纏著繃帶,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到蒼浩從進來,鄭躍軍就是一驚:“你干什么?”
蒼浩沒理會鄭躍軍,而是拎著手槍挨個房間看了一下,確定這里再沒有其他人,才大模大樣的坐到了鄭躍軍對面:“剛才那兩個是你的保鏢?”
“我手下的民警。”鄭躍軍冷冷的道:“你擅長民宅,還是警官的住處,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犯法了?”
“別拿大帽子壓人,也別跟我!”蒼浩哈哈一笑:“鄭隊長也沒少干犯法的事!”
“如果你認為我犯法了,歡迎向我的上級指控我!”
“少跟我打官腔!”蒼浩把手槍舉起來,瞄準了鄭躍軍的額頭:“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如果你繼續跟我打官腔,沒準我一不心就給你做個開顱手術!”
鄭躍軍知道,蒼浩是得出就做得到,不由得有點膽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跟你談談!”
“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談的…”
“真的嗎?”蒼浩冷笑著打斷了鄭躍軍的話:“現在也沒外人了,咱們嘮點實在的,這也是我給你的最后一個機會!”
鄭躍軍的臉色變得非常難堪,沒話。
蒼浩又道:“如果這個機會你再不把握,以后就沒人能救你了!”
聽到這話,鄭躍軍臉色更難堪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你很清楚。”蒼浩緩緩搖了搖頭:“鄭隊長是個聰明人,黑白兩道混的都很明白,犯法的事情也沒少干,但你從來不會犯太大錯誤。這是你的明哲保身之道,所以就算是鄒峰倒臺了,你依然是你。來這種局面可以繼續下去,鄒峰死了之后我也沒找你麻煩,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鄭躍軍心中一動:“繼續!”
“顯然嚴月蓉想要拉攏你,這一次她讓你抓捕我是為了什么,你應該很清楚。”蒼浩呵呵一笑,又道:“你們警方內部應該已經通報了,碼頭上發現了多少毒品,而更應該知道我干了些什么。”
鄭躍軍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知道。”
“有些事情你自己應該有推測了,我現在證實你的推測,嚴月蓉確實跟販毒集團有勾結。準確的,嚴月蓉為一個叫杜先生的人做事,而杜先生在給紅魔洗錢。”冷冷一笑,蒼浩告訴鄭躍軍:“那么事情很明顯了,紅魔覺得我很麻煩,讓杜先生幫個忙,于是嚴月蓉就找到了你。”
“你的這些…”鄭躍軍似乎想點什么,可話剛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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