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看到高橋由美凝神聽著自己的分析,知道站長對自己這個全新的建議十分感興趣,他心中立即充滿了一種興奮的感覺。(新思路)
他抬起眼睛緊緊盯著站長的眼睛繼續道:“因此,我估計那個保溫盒中,肯定藏著很多大大的寒石碎片或者顆粒。我們只要創造機會獲得一粉末,就可以委托專業的研究機構分析出這種神秘物質的組織結構,繼而仿造出這種大威力的新型激光武器。”
高橋由美聽完高田的分析,臉上也露出了贊賞的神色。她垂下眼簾心中暗道:這行動組長不但身手不錯而且還有腦子,他無意中提出的這個行動思路,確實不失為一個獲得這種神秘介質的好方法。
只要自己這邊按照這個思路認真籌劃,就可以想法設法地創造出機會,讓隱藏在研究所內部的鼴鼠接近實驗室和那個保溫盒子,在神鬼不覺中不覺中竊取到一些這種微的神秘顆粒,而且還能不驚動對方。
她想到這里,扭頭看著高田命令道:“很好,你立即根據鼴鼠提供的研究所的內部地形圖,按照你剛才的設想先制訂出一套行動預案,然后我們再對細節進行深入的研究。記住,一定巧妙設計這個突發事件,同時還要把事件發生時研究人員和保安力量的反應考慮進去,盡量做到萬無一失。”
她到這里轉動著眼球,又自言自語地道:“千萬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時候要是把這個鼴鼠送進去可就得不償失了,現在我們的行動就依靠這小子了。”
高田看到自己的提出的設想得到站長的認可,立即興奮地挺直了身子,低下腦袋回答了一聲:“是!”可他隨即又聽到站長的擔心,他眼珠一轉遲疑了一下才道:“對了,我記得您以前過,那個寒石十分冰寒,常人根本就無法徒手接觸這種寒石。”
他著抬起腦袋看著高橋由美道:“我記得您以前過,如果沒有足夠的內功基礎或者專門的藥物,根本就無法接觸寒石。一旦我們給鼴鼠制造出剛才設想的機會,他拿到這種粉末或者顆粒是不是會立即出現某種不適的癥狀?要是這樣,他很快就會被研究所內部的人發現,這豈不是將這個寶貴的鼴鼠葬送了?”
高橋由美抬頭看著高田笑了笑,知道這小子并不十分了解這個鼴鼠的底細,他這個行動組長只知道鼴鼠是潛伏在特種兵器研究所中的自己人,可此人到底是在哪個部門工作、到底是何許人?他并不清楚,整個情報站只有自己這個站長清楚。
她隨即擺擺手,有些得意地道:“這個問題你不用考慮。你以為鼴鼠是普通人?我原先是過寒石中蘊含著極為厲害的寒氣,可那只會對普通人產生傷害,卻無法對我們這個鼴鼠造成任何的不適感覺,這你盡可放心。”
高田欽佩地看了一眼站長,獻媚地道:“咱們站什么時候有這么一個出色的特工了?我只知道您是咱們總部具有高深功夫的特工,可沒聽過還有這樣的特殊人才呀,此人是不是您親自培養的特工?他怎么會跑到研究所中隱藏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這個站長來自著名的高橋家族,別看是女流之輩,可身上功夫十分厲害,所以他以為隱藏在研究所中的間諜,是高橋由美暗自培養出來的。
他看著站長得意的樣子,張嘴剛要繼續詢問有關這個鼴鼠的情況,可他隨即又趕緊閉上了嘴巴,情報站的所有人都是單線聯系,詢問其他情報人員的信息本來就是大忌,更何況有關鼴鼠的情況是情報站最大的機密,剛才他無意間問了一句,鬧不好就要招來一頓臭罵,如果再繼續詢問,恐怕自己就要從這個站長身邊永遠消失了。
果然,高橋由美突然聽到高田詢問自己有關鼴鼠的情況,剛還笑瞇瞇的眼神立即變得冰冷起來,她抬眼盯著高田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冷冷地道:“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高田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趕緊低下腦袋回答道:“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一時興奮,無意識地問出了不該問的話,屬下知錯!”著,他突然抬手對著自己的臉頰狠狠擊去。
高橋由美冷冷地盯著高田擊向臉頰的右手,看到他的右手就要擊在臉上的瞬間才突然道“算了!你給老娘記住,別以為我跟你有什么特殊關系就不知天高地厚。在我領導的這個情報站中,任何人的失誤和錯誤就意味著死亡!下去吧,盡快給我拿出行動方案。”
高田聞聲立即放下手臂,趕緊又低聲回答了一聲,扭身就急匆匆地向門外走去,邊走邊擦了一把臉上冒出的冷汗,跟著推門趕緊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他知道,剛才他無意中打聽鼴鼠的情況,這在他們的情報系統確實犯了大忌。這個鼴鼠肯定是總部最高級別的間諜人員,他擅自打聽他的信息,鬧不好就可能被自己的間諜組織懷疑,懷疑自己已經被對方反間諜機構策反,或者是雙面間諜。好在這個孔雀還比較了解他的情況,不然真可能被清除出這個諜報站。
高橋由美用冷冰冰的眼神盯著高田走出房間關上房門,這才在心中暗罵了一聲,扭身對著電腦屏幕迅速敲擊起了鍵盤,她發出一條信息后關閉電腦站起,抬腳走到了窗戶側面,雙臂抱在胸前沉思著向窗外望去…
就在高橋由美沉思著望向窗外的時候,遠在數千公里外的f洲某國的一座鎮中,一棟棟破舊的低矮平房正籠罩在一片昏暗、悶熱的空氣之中,坑坑洼洼的道路兩側矗立著幾根孤零零的燈桿,街道上昏暗、寂靜,空無一人。
正在這時,一陣激烈的槍聲忽然從遠處響起,一道道火光瞬間就將昏暗的夜空映照得忽明忽暗,原本就熾熱的空氣中忽然充滿了一種緊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