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咳咳正向上走去的三個黑影處立即傳出了應答聲,包崖聽清楚對方的口令聲,扭身就向下面山坡爬了下來。
包崖爬到山下,扭身向后望去,見上面山坡三個黑影正走向側面的帳篷,跟著就掀開帳篷門簾鉆了進去。包崖看上面換完崗的士兵已經返回了帳篷,趕緊彎腰站起,飛快地跑到風刀幾人隱身的草叢中趴下,低聲對風刀幾人說道:藍軍今夜的口令是‘警戒’
風刀聽完,立即舉起望遠鏡向遠處山間望去。遠處的山坡和山dg上都快速走動著一些人影,顯然這些藍軍警戒哨兵的換崗都選擇了這個時間。風刀咧嘴笑了一下,低聲命令道:走,我們也到軍火庫換崗去,隨時做好戰斗準備。
風刀說著看看周圍,起身從草叢中大大方方的站起,然后大步向前面山間走去。后面的包崖幾人咧嘴笑了笑,也跟著站起排成一列跟在了風刀的身后。
夜色越來越深,正在山間走動的士兵身前不時亮起晃動的手電光。這里有的地方山勢十分陡峭,而換崗的大部分藍軍士兵還沒有裝備夜視設備,所以他們在漆黑的山間行走時要不時按動手電照著腳下,行進的速度也十分緩慢。
這時,風刀幾人的眼睛上都帶著夜視鏡,幾人在山間快步向靠近軍火庫的山間走去,腳下行進的速度很快。幾人心中明白,一旦藍軍士兵換崗完畢,自己幾人又只能進入黑暗中隱蔽前行,可一旦天色大亮,自己幾人根本就無法在眾多警衛的目光下接近藍軍軍火庫。
幾人焦急地站在昏暗的山間向前接近著軍火庫,邊走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時間不長,昏暗的山間走動著一個個換崗士兵的身影,可人影已經明顯比剛才少了許多,許多換完崗的士兵已經返回了自己的駐地,遠處山上晃動的手電光束也只是零零星星的亮起。
風刀幾人的臉上都已經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就在他們幾人剛剛轉過一座山腳的時候,幾人側面的山坡上忽然傳出了一聲低沉的喝問聲:口令?
風刀幾人∷dg∷diǎn∷小∷說,.2⊥3.o
此時,四個黑影正從側面山坡上一塊巖石后面走出,幾人一邊走一邊盯著風刀四人,手中握著的突擊步槍都對著風刀幾人。
警戒!風刀一邊壓低嗓音回答著口令,一邊與包崖三人大步向山坡上迎了過去。可就在他回答完口令的瞬間,對方四人的腳步一下停住了,跟著就猛地將手中的突擊步槍抬起dg在了肩窩上,槍口一下瞄準了了風刀幾人,右手跟著就向槍身上的槍栓處摸去。
風刀一愣,剛要下達行動的指令,準備撲上去干掉這四個藍軍哨兵。可就在這時,咳咳后面的包崖忽然咳嗽了兩聲,前面四人愣了一下,又忽然將剛剛舉起的槍口低垂了下來,隨即大步向風刀幾人身前走來。
此時,風刀幾人的身上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對方的動作顯然是風刀回答的口令有誤,所以對方幾人才警惕的舉槍瞄準了他們。
而包崖看到對方的反應,猛然意識到自己說給風刀的藍軍警戒口令有誤,他腦海中立即還原了剛才聽到口令時的情景,一下回想到當時他聽到的口令后面還有兩聲咳嗽聲。
包崖的腦海中靈光一閃,立即意識到那兩聲咳嗽一定是對方的附加口令,所以他趕緊咳嗽了兩聲。果然,對方立即放下了舉著突擊步槍。包崖趕緊大步走到風刀身邊,抬頭望著上面走來的四人低聲罵道:媽的,這是誰設計的口令,口令就口令唄,還他娘的來個后綴,麻煩。
嘻嘻嘻四個藍軍士兵都發出了笑聲,跟著將步槍槍口低垂了下來,一人低聲問道:你們是哪個部隊的?聽聲音很生疏呀。
此時,風刀輕輕碰了一下身邊的包崖,抬手將突擊步槍背到肩上,左手順勢伸到后面對孔大壯和林子生做出了準備行動的指令。
呵呵呵,我們三營二排三班的包崖笑嘻嘻的回答著,大步跨到藍軍士兵身前,風刀三人也都大步迎著其余三個士兵向前跨了一步。
咦,三營不在這片區包崖身前的藍軍上士突然詫異道,可他話還沒說完,包崖的左手已經閃電般揚起,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巴,右掌狠狠切在了他的脖子上。與此同時,風刀幾人也已經分別揚起手掌一把捂住身前士兵的嘴巴,另一只手同時切在了對手的脖子上。
幾個藍軍士兵立即癱軟了下去,風刀幾人看看周圍,扭身抱起身前士兵大步走向側面一塊巖石下面,跟著將他們輕輕放到巖石下面。幾人隨即看著眼前這幾個昏迷的俘虜皺起了眉頭,現在是演習,向他們開槍肯定要驚動周圍警戒的藍軍哨兵,而且他們身上表示陣亡的發煙裝置也會噴出一股濃煙,這也肯定驚動對手。
風刀扭頭看看周圍昏暗的山間,隨即低聲說道:算了,堵住嘴,捆起來!說著從背包中取出繩索。
幾人隨即拔出軍刀從俘虜身上割下一塊軍衣揉成一團塞進他們嘴中,跟著用繩子將幾人五花大綁的捆綁起來,隨即將幾人使勁塞到巖石下面的縫隙中,跟著又拔了一下雜草將幾人身上覆蓋住,風刀跟著舉手作揖對著巖縫低聲說道:各位兄弟委屈了!說著一揮手,扭身從巖石后面走出。
濃濃的夜色中,風刀幾人又向前走出了兩公里左右,跟著扭身向側面山腰的一片樹林大步走去,風刀邊走邊扭頭向側面望去,遠處山腳下一條土路上架設著一根欄桿,后面站著幾個藍軍士兵,欄桿兩側構筑著用石塊和沙包壘砌的幾個掩體,上面分別架設著機槍,一個個掩體內都趴著數名藍軍士兵,掩體周圍架設著向兩邊環繞的鐵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