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暖否認:“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完全是你哥…”
“下個星期我們就訂婚,到時候一定請你們來捧場。”歐巖突然出聲打斷蘇遇暖的話,之后摟著她的手緊了緊,然后低下頭對上她的眼神,霸道而狂妄。
真是…令人無語?
誰要跟他下個星期訂婚啊,要訂自己去訂吧,現在話夸得這么大,下個星期她不去,看他跟誰訂婚去,也好讓他丟臉丟臉。
“好啊好啊,我哥也終于要訂婚了,到時候我和玄一定去。”說著,歐晴這時才想起自己不是一個人來的,便扭頭尋找:“玄呢?他剛才明明在我身后的呀。”歐晴尋了半天,才看到遲玄站在不遠處端著酒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地看著這邊。
這是蘇遇暖聽到自己心里那根弦斷掉的聲音。
他…他怎么會也在這個宴會上面?
蘇遇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急促了,遲玄就站在那里,一身白色的西裝,手里端著紅酒,杯子不斷地搖曳著,臉上邪勾著嘴角,雖然說是笑容,但是笑得特別滲人。
不用看,也知道他的眼神專注地看著自己。
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蘇遇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玄,你怎么站在這兒?我哥來了,還有我的好姐妹。”更讓人覺得悲劇的是,歐晴竟然將他拖了過來。
“還不快點和我哥打招呼。”說著,歐晴就賴在了他的懷里,然后端過他手中的紅酒,輕抿了一口,“自己喝酒也不給我端一杯!真是的。”
遲玄看了她一眼,然后轉向歐巖,目光并不友善,“歐總。”
“遲總。”雖然不知道他的不友善來自于來哪里,但是歐巖將他自動歸為商業上的戰爭,朝他伸出手。
兩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的時候,蘇遇暖明顯是看到兩人的眼睛都有火花,似乎在較量著什么,她緊張得心眼都快跳出來了,生怕遲玄一個生氣就把他們倆的事情給抖了出來。
倒是在一旁的歐晴,根本不知道兩人之間的較量,喝了一口紅酒之后就把紅酒杯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一邊說:“你們倆個怎么回事啦?現在我們是一家人啊,別老是把你們商場上的關系帶進來好不好?”
說著,歐晴一伸就將遲玄的手拉了回去。
歐巖也只能收回手,然后將眼神定在歐晴的身上,輕聲道:“現在有了末婚夫,就開始排斥我這個哥哥了?”
聽言,歐晴嘟嘟嘴巴:“哪有,哥你別胡說,我只是…”
“你只是太愛我了,對不對?”遲玄卻接了他的話,替他說了下去,雖然話是對著歐晴說的,可是他眼角的余光卻是瞥著蘇遇暖的。
該死的笨女人,掛了他的電話,說自己沒有時間來參加宴會,不來也就算了,居然還陪其他男人來?
難道,這個歐巖就是她拒絕他的理由?
想到這里,遲玄的心口一陣火大,呆女人,看他怎么收拾她。
歐晴臉上一紅,將臉埋進他的懷里,嬌若無骨的手輕捶著他的胸膛,嬌聲道:“討厭啦!”
遲玄卻順勢地捉住了她的手,然后放在嘴邊親吻:“討厭么?”
這樣膽大的秀恩愛,而且這是商業宴會,還有這么多的人,他們倆居然公然就這樣親親我我?
這一幕落到其他女人的眼里,盡是羨慕,遲玄可是商業界的黃金男人,現在居然名草有主了,這不是讓人痛心疾首么?
而這一幕落到了蘇遇暖的眼里,則痛在了她的心里。
她是知道他們倆訂婚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倆的關系已經好到了這種地步,居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親親我我,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
看來…遲玄并不在意她的想法,也不會在意她到底會不會痛。
虧陳媽還說,他對她很好,喜歡她呢。其實說來說去,只不過是一個暖床的情婦而已。
想到這里,蘇遇暖的心忽然痛得不可抑制起來,她急促地喘著氣,喘著喘著就咳了起來。
眼睛咳得紅紅的,身邊的歐巖關切地看著她:“怎么了?”
蘇遇暖捂著嘴巴,“氣不太…順…咳…”
歐晴這才從遲玄懷里出來,走到她旁邊輕拍著她的背:“你是不是上次感冒還沒有全好啊?真是的…現在天這么冷,卻穿著這種冷得要命的禮服,一定是著涼了。哥…你看你,還說是你的未婚妻呢,都不好好照顧著!”
聽言,蘇遇暖趕緊擺手:“不關他的事,只是我有點不舒服而已,小晴你別急,我去下洗手間。”
“那我陪你去吧。”歐晴擔憂地看著她。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說著,蘇遇暖便捂著嘴巴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一進洗手間,蘇遇暖就淚如雨下,趴在洗手臺上哭得稀哩嘩啦。
為什么?
明明已經決定好隱瞞著這一切,所有的苦所有的痛都自己承受,可是看到他們倆一起甜蜜她的心還是好痛好痛。
蘇遇暖伸手揪住自己的心口,疼啊,疼得她幾近作嘔。
可是能怎么辦呢?想著,蘇遇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色有些蒼白。
忽然腰上一緊,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身子就被人扳了過去,直接對上了一雙幽深黑得發亮的眼眸。
“受不了了?”
是遲玄,他…他竟然進了女洗手間!
“你…”蘇遇暖呆呆地看著他,“你怎么可以進女洗手間?”
遲玄看了她一眼,然后拖著她往里面走,打開了一個女洗手間的門,然后將她推了進去。
“你要干什么?”蘇遇暖驚呼道,她想逃,可是還沒有出去遲玄那高大的身子就已經擠了進來。
洗手間的門被關上,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空間不小,但也不大,四周也很靜,現在宴會才剛剛開始,所以洗手間里根本沒有什么人。
蘇遇暖臉上的還掛著末干的淚痕,她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遲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