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許榮榮的眼睛真疼,心也一陣陣的氣的發顫,但她不能就這么輸給一個小妖精吧,誰還沒有年輕的時候,你以為你多么美艷動人,等你老了你還不如我呢。
許榮榮三兩步就走到了戰熠陽的面前,想也不想的把叫阿曼的女人給拉開了,十分粗魯的推了一下阿曼。
女人生氣的時候,有時候真是不能招惹的,此時的許榮榮就是這樣。
戰熠陽渾身都覺得熱,臉上一陣陣的發燒,睜開眼也是那種迷離又痛又享受的表情,許榮榮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要她說那里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
阿曼好不容易才的手,怎么會輕易的放過戰熠陽,被拉開了還不服氣,馬上上去搶奪戰熠陽,許榮榮好歹也進過部隊,練過那么幾天,阿曼在她眼里真不算是什么,一上來她一動手就跌坐在了地上。
“啊…”阿曼哎呦的一聲,跌坐在了地上,疼得滿臉蒼白,許榮榮那里管得了那些,拉著戰熠陽就走,車子也不要了,直接回了自己開來的那輛車里。
車門拉開許榮榮費了很大的勁才把戰熠陽弄進車里,而后狠狠的看了一眼跑著跟上來的阿曼,開了車子直接離開。
阿曼跟在車子后面追了一段,最終也沒追上,十分痛苦的捂著臉蹲在了地上,她費盡心機的為了什么,結果卻給別人做了嫁衣,她不甘心。
阿曼蹲在地上嗚嗚的大哭,傷心的不行,許榮榮這一路上也是十分的艱難。
“榮榮。”戰熠陽迷迷糊糊的靠在車子里叫著許榮榮的名字,一雙手不斷地撕扯身上的衣服,車子里并不熱,但戰熠陽卻熱的不行,一直扯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扯來扯去,許榮榮攔也攔不住,叫也叫不醒。
戰熠陽全身都有些發紅,許榮榮一碰滾燙滾燙的,心神一轉許榮榮一想到什么,氣的臉紅只咬嘴唇,這男人,怎么會給人算計了,氣死人了。
許榮榮車子開得飛快,一路上闖了幾次紅燈,就為了早點回家,結果還是有點晚了,車子還沒到家戰熠陽就痛苦到了不行的地步,迷迷糊糊的開始召喚許榮榮,聲音沙啞的不行,帶著淡淡的情欲。
“榮榮,我要你。”戰熠陽的手摸索著去了許榮榮的腿上,從未有過的溫柔加上粗魯,要許榮榮一時間臉紅的說不出話了,這男人瘋了。
“熠陽,你醒醒,醒醒。”許榮榮一路上一直叫戰熠陽,戰熠陽一直也不肯性,偶爾的睜開眼看見許榮榮,雙眼冒著幽茫茫的藍光,要吃了許榮榮一樣,跟著就開始不老實了,一個勁的要許榮榮。
許榮榮總怕路上出事,一路車子猛踩有夢,總算是安全到了家門口,下車就把戰熠陽扶進了別墅,怕人看見也不敢聲張,明嫂一看戰熠陽的樣子,以為是生病了,上前要問,許榮榮馬上把人打發了,不讓人靠近。
回了樓上,門一開許榮榮就有點按不住戰熠陽了,翻身戰熠陽就把許榮榮給抱了起來,嚇得許榮榮臉都白了,人也給扔到了床上。
“熠陽。”許榮榮低低的叫著,戰熠陽看著許榮榮,猛地清醒了一點,用力的晃了下頭,看清了許榮榮趴在床上。
“我怎么了?”此時的戰熠陽身上有數以萬計的螞蟻在和他作祟,啃噬他的血肉,他隨時都要爆炸了一樣,但理智告訴他他出事了。
許榮榮十分艱難的起來,心里一開始是恨戰熠陽的,但看著戰熠陽痛苦不堪的樣子,又忍不住去關心戰熠陽。
許榮榮的手就像是解渴的靈丹妙藥,已經觸碰戰熠陽的身體,戰熠陽立刻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翻身將許榮榮壓在了身下。
“榮榮,我要你,現在就要。”戰熠陽的聲音都變了,仿佛是熾熱的火焰正在烘烤著戰熠陽的喉嚨,逼著他說不出話來了一樣,吞吐著一次比一次的烘烤的熱氣,兇猛的襲擊著許榮榮的臉…
許榮榮的嘴唇一痛,一把摟住了戰熠陽的腰身,緊跟著肆意的夜交纏著開始了。
一夜的風聲雨聲,許榮榮差點給戰熠陽碾碎,等到早上日出東方的時候,許榮榮終于得以休息,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起來。
戰熠陽從床上睜開眼睛,原本強壯半裸的脊背從上翻到下面,挪動一下貼在許榮榮疲憊不堪的身上,親了一下許榮榮圓潤的肩膀,靠在一旁閉上了眼睛。
明嫂也覺得昨晚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天沒敢叫戰熠陽和許榮榮起來,中午了許榮榮還睡不醒,戰熠陽從床上起來去洗了洗,出來了把衣服換上,跟著交代了幾句話直接去了外面。
戰熠陽昨晚上的所有事情都記得,包括他是怎么喝了那杯酒。
昨天臨近下班的時候阿曼主動約了他,一開始戰熠陽并沒有理會,但阿曼說不見面就從新傳媒公司的頂樓跳下去,戰熠陽被迫去見了阿曼。
阿曼說想要和戰熠陽做個最后的了斷,兩個人才去公司附近的餐廳坐了一下,期間戰熠陽去了一次洗手間,回來阿曼說喝了最后的這杯酒他們就互不相欠了,結果酒喝了他就有點不對勁。
此時戰熠陽想起來了,是阿曼在酒里動了手腳,不然他昨晚不會那樣,差點把許榮榮碾碎。
如今想,幸好榮榮及時趕到,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開著車戰熠陽的臉色十分難看,對阿曼為什么會找上門的事情心知肚明,竟然會那么大意險些除了事情,戰熠陽十分懊惱。
“給我找一個人。”還未到公司戰熠陽就打電話開始找阿曼的下落了,這么個不定時的炸彈放在他的視線里,他很不放心,決定馬上拆除。
到了公司戰熠陽一直在等消息,結果等了很久才有一個消息。
“這是什么?”戰熠陽接到一段視頻,電腦上面的一個人在和他對話,對方是戰熠陽的老部下,這件事情是他幫著戰熠陽在查。
“你看一下,我們懷疑葛廷飛早有準備,可能是金蟬脫殼。”對方說話的時候戰熠陽看了一眼電腦視頻,視頻里葛廷飛已經上船離開了,而監獄里面還有一個葛廷飛。
戰熠陽的臉色一沉,怎么回事已經很清楚了,葛廷飛找了個整容過的人混過了他的眼線,不讓怎么會那么巧合正好把人抓到。
砰的一聲巨響,桌上的鋼化杯子落在了地上,電腦對面那個人一陣哆嗦,心想著,好些年沒看見戰軍長這么大的火氣了。
“我知道了。”戰熠陽關了電腦,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面安靜的思考,最終決定要不這件事情一查到底。
阿曼突然的消失了,去了哪里根本沒有人知道,戰熠陽派人找了一個下午也沒能把人找到,最終帶著不悅回了家里。
許榮榮晚飯才起來吃飯,一起來就聽見戰熠陽回來的聲音,戰熠陽這兩天的事情比較多,一方面要去打解約的官司,一方面要追查葛廷飛的事情。
但這兩樣任何一樣比起來,也不如昨晚的事情讓戰熠陽頭疼,許榮榮不是個糊涂的人,他還是要解釋的。
進門許榮榮都沒有去門口給戰熠陽換衣服換鞋,一個人坐在餐桌旁正等著吃飯,氣氛明顯不對勁。
戰熠陽還敢說什么,脫掉外套換上衣服去了餐桌前,坐下來把許榮榮的手拉了過去,低低的叫了一聲:“榮榮。”
許榮榮眼皮都沒抬,不理會戰熠陽。
“榮榮,我錯了。”戰役阿英約莫半天,想解釋解釋不出來,一句話全部概括了,許榮榮抬頭看了戰熠陽一樣,轉開臉不理他了又。
明嫂把飯菜端上桌,許榮榮理都不理,拿起筷子準備吃飯,戰熠陽不知道怎么解釋,只好把許榮榮的手給放開了。
吃飯許榮榮都沒理會戰熠陽,別說是理會,看都不看一眼,吃飽了許榮榮起身就走了,把戰熠陽一個人扔到了餐桌上。
戰熠陽一臉的有苦難言,明嫂看在眼里,就知道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事了,好好的兩個人就突然鬧氣別扭來了。
吃過了飯戰熠陽起身回了樓上的房間,進門看到許榮榮已經洗過澡去床上躺下了,戰熠陽也去浴室里洗了洗,出來掀開一邊的被子躺了過去,結果他一躺下許榮榮就挪了地方。
戰熠陽一臉的無奈,翻了個身把許榮榮摟在了懷里,不管許榮榮是否愿意,他都不會放開手。
“別碰我。”許榮榮有點生氣,但其實心里也不那么的排斥,以她對戰熠陽的了解,發生了這種事戰熠陽心里一定比她還要不舒服,只不過這男人話少不善言辭,不說出來而已。
戰熠陽的手摟住了許榮榮的腰,輕輕的朝著自己貼著,力道恰到好處不會勒的許榮榮不舒服,而后貼在許榮榮的肩上說:“對不起,是我大意了。”
許榮榮微微愣了一下,拉在戰熠陽手上的手松了松,氣消了大半,她其實心里也清楚,戰熠陽這樣的人,典型就是個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的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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