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冷漠的女人仰天大笑,似乎對許榮榮這樣以卵擊石的態度感覺到十分的好玩和好笑。
“是時候了。”這個時候,突然暗地里出現這樣一句話,暗藏著深深地隱忍。
戰熠陽和溫珊珊突然竄了出來,戰熠陽一腳踹飛了正在仰天大笑毫無防備的殺手,然后扶起了躺在地上的許榮榮。
殺手原本以為許榮榮已經是囊中之物,所以有些掉以輕心,誰知道忽然被踹飛,她翻飛在半空中的時候,拿出了那個隨身的利刃。
而說時遲那時快,就見溫珊珊猛地躍過去,反手搶過了殺手手中的利潤,托戰熠陽那一腳的福,殺手猛然間使不了太多力氣,所以被溫珊珊輕松地搶過來了利刃。
接著,溫珊珊猛地一反手,將整個利刃都刺進了殺手的胸膛,因為利刃很小,所以并沒有鮮血嘭濺出來。
殺手跌落在地上,本以為她會暈倒或者無力的倒在地上,卻沒想到她竟然咬著牙對著溫珊珊撒了一把粉末,在溫珊珊躲避粉末的時候,閃身逃跑了。
“快點退開,那是石灰粉。”戰熠陽正在抱著許榮榮為她撕去臉上的膠帶,忽然問到濃濃的石灰味,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大把飛舞在空中的石灰對著溫珊珊的臉飛過來。
溫珊珊用袖子掩住臉,然后猛地廁過身體,算是堪堪的躲過去了。
漫天飛舞的石灰撒落在地上,空氣中有淡淡的迷蒙之色。
而那個殺手,就趁這個時候,捂著胸口離開了。
等地下室重新恢復清明的時候,地上除了一灘血之外,什么都沒有了。
戰熠陽皺起眉頭,小心翼翼的將膠帶撕下來,輕柔的撫摸了一下許榮榮嘴巴附近的皮膚,十分心疼的樣子。
“榮榮,對不起,又害你受苦了。”看著許榮榮白色羽絨襖前那個清晰的腳印,戰熠陽痛苦又心疼的將許榮榮攬入懷里。
不過許榮榮到沒有什么難過的想法,從剛開始看到戰熠陽和溫珊珊離開地下車庫,到后來他們忽然出現打傷殺手,逼走了殺手,她已經十分驚喜了。
“熠陽,我好開心,你沒有走,你還救了我。”許榮榮高興地抱著戰熠陽的脖子不撒手,絲毫不在意身上剛才遭遇的傷痛。
“你不害怕嗎?”戰熠陽有些奇怪的問她,剛才那個殺手那樣對她,還給了她一個耳光,他在后面看的都心痛,如果不是溫珊珊死死地拉著他,也許他都沖出來跟殺手拼命了。
“我不害怕,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你看到我丟的手鏈了對不對。”許榮榮捧著戰熠陽的臉,溫柔的說道。
戰熠陽一邊輕輕撫摸許榮榮挨打的那半張臉,生恐她腫起來,一邊點頭,“是啊,我看到了你的那個手鏈的位置,出口在左手邊,可是你的手鏈卻丟在右手邊,如果殺手要帶你離開肯定往左手邊走,手鏈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掉在右邊的,所以當我看到手鏈在右邊的時候,我就確定,殺手并沒有離開這里。”
這時候,在一旁躲避石灰的溫珊珊也走了過來,“難怪你一邊跟我說殺手離開這里,一邊拼命地眨眼睛,看慣了你一絲不茍的樣子,你眨眼睛我還以為你眼睛抽筋了呢。”
一想到剛才戰熠陽的樣子,溫珊珊就忍不住笑。
戰熠陽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當時是情急之下,一不小心許榮榮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他只能不顧形象的強眨眼睛。
“當時我也看到了手鏈,正在疑惑殺手是否沒走的時候,戰熠陽卻說殺手走了,我當時不明白,后來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這是讓我們假裝離開,然后襲擊殺手呢。”溫珊珊在一旁笑著說道。
“多虧了榮榮手鏈的提示,不然我真的會以為殺手已經離開這里的。”戰熠陽嘆了口氣,顯然還有些后怕,如果自己真的離開了,那他的榮榮要遭受多少苦楚,然后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啊。
“可惜的是,還是讓她給逃了。”溫珊珊在旁邊嘆了一口氣,然后指向旁邊的一灘血,“就留下了這一灘血跡。”
戰熠陽扶著許榮榮站起身,然后仔細的盯著那灘血跡看了一下,“她就算是走了,也活不久了。”
“此話怎講?”溫珊珊有些好奇的問道。
戰熠陽指著那灘血跡,冷靜的分析,“如果我剛才沒有看錯的話,你插的是她的胸口,胸口有心臟和肺頁,不管傷了哪個都夠她受得了。而且剛才刀子是沒有拔出來的,也就是說傷口是被刀子堵住的,按理來說血流不太多,拔刀的時候才是血流噴涌的時候。可是這地上這一灘血卻已已經很大了,在她停頓的短短兩秒的時間留這么多血,這種流血的頻率,就算她的五臟器官沒有受到損害,也夠她失血而亡的了。”
“她是個殺手,一般都是獨來獨往,即便是有朋友也不會立馬就知道她的狀況來救濟她,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殺手為了執行任務方便,是不帶手機的,所以她基本上是必死無疑。”
一番冷靜地分析讓溫珊珊喝彩,“看來那個女人真的是活不成了。”
說到這個,她嘆了口氣,竟頗有些可惜的感覺。
許榮榮好奇的看向她,“姍姍,你為什么會覺得可惜呢?”
“那是因為,我曾經也和她一樣執行過任務,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罷了。”溫珊珊淡淡的說了一句便不再說,似乎不想提起來曾為殺手的那段日子。
許榮榮心疼溫珊珊,所以只能想了又想,最后安慰她道,“你不要難過,姍姍,那是以前,不是現在,現在的你有自己的生活,不再是一個殺手,你是個集團的秘書。”
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許榮榮擔憂東西沒辦法完好的分配的時候,作為旁觀者的溫珊珊,只要一句話就讓許榮榮找到了方向。
而此刻,溫珊珊陷入了難過,而許榮榮卻很清晰的點撥了她,“榮榮,你和她不一樣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溫珊珊從回憶中走了出來,她仰起頭嘆了口氣,“是啊,我和她不一樣,我不再是個殺手了,我是一個安靜生活這的普通人。”
“也許不是很普通,畢竟美女永遠是不會普通的。”許榮榮見機插縫的說了一句話,將溫珊珊逗的哭笑不得。
“唉,榮榮,不提這些了,我們趕緊走吧,已經三四點鐘了,再不去a市,就回別墅好了,明天再去。”溫珊珊笑著說道。
“那還是今天去吧,雖然說可能到的晚了點,不過你們倆換著全速開的話,六個小時應該可以。”許榮榮揣測道。
之前之所以要開八個小時,是因為連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人總會疲憊,而疲憊狀態最容易出事情,所以后面的行駛速度就慢了下來。
如今兩個會開車的一起走,一個人分別開四個小時,全神貫注的開,時間應該可以縮到六個小時,也就是他們十點鐘左右可以到a市。
“你真的不需要在別墅安心的修養兩天?”溫珊珊回頭,有些不放心的看向許榮榮。
畢竟剛剛經歷過那么危險的事情,還是休息一下可能會對自己更好吧,到時候也可以用更好的狀態去和家人一起敘舊。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許榮榮這一次很堅強,并沒有害怕的哆嗦或者哭哭啼啼,她只是站直身體,然后果斷的走到副駕駛的位置,坐了進去,“走吧,不怕。”
戰熠陽和溫珊珊無奈的對視一眼,雖然他們不知道許榮榮為何如此堅強了,但是她堅強也是一種好事兒,所以就沒有再說什么。
戰熠陽坐進了駕駛座,溫珊珊坐進了后邊的位置,車慢慢的啟動,離開了車庫。
開車的途中,剛開始許榮榮還是很開心的在那里將今天的戰利品,不過講著講著她的聲音就慢慢的小了下來,最后竟然沒有聲音了。
戰熠陽扭過頭,就看到許榮榮皺著眉頭的睡顏。
他輕輕地將車停在路邊,然后把副駕駛的椅背略微降低一下,讓許榮榮睡的更舒服一些。
“她睡了?”戰熠陽的動作驚動了在后面看手機的溫珊珊,她小聲的問道。
“嗯,畢竟還是受到驚嚇了,估計是不想讓我們擔心,所以才故意不說出來的。”戰熠陽嘆了口氣,有些心疼的看著許榮榮,這個女人,就連受傷了都怕自己擔心不說出來,你啊你,究竟傻到了什么程度。
“她啊,又在裝堅強。”戰熠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的大手撫摸在許榮榮皺起的眉頭上,然后輕輕地為她揉捏,力道適中,十分的舒服。
似乎戰熠陽的按摩真的有效果,許榮榮的眉頭真的松開了,
戰熠陽拿起外套,蓋在了許榮榮的身上,這才轉過身繼續開車。
“還有多久到?”溫珊珊小聲的問道。
“還有四五個小時吧。”戰熠陽淡淡的回答。
“好,那待會到下個收費站的時候我來接替你。”溫珊珊也淡然的說道。
戰熠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車廂內陷入安靜,只有許榮榮的呼吸聲此起披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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