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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劉雅和林舫的關系

  “我有什么事情嗎?”電話那頭的男人邪魅的笑了一聲,低沉中帶著性感,“我有事情啊,我想你了,寶貝兒。”

  邪魅的聲音中盡是挑逗之意,可劉雅卻仿佛聽到了地獄的召喚。

  “先,先生,您,您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劉雅的牙關有些不聽話的顫抖,幾乎連話都說不完整。

  在她的記憶里,每一次這個男人溫柔著說想她,帶給她的都是滅頂的災難。

  她多希望,多希望這個男人死在國外。

  可是他沒死,他又回來了!

  “吩咐?既然寶貝兒喜歡吩咐的,那我就直說了,馬上來公寓見我。喔,對了,你的公寓。”那頭的男人語氣不見了剛開始的挑逗和浪蕩,反倒充滿了嚴肅和冷酷,令人聽到便忍不住下意識的顫抖。

  說完這些花,男人“唰”的掛掉了電話,只留劉雅害怕的捧著電話,一邊流淚,一邊失神。

  可是再流淚再害怕,該去的還是要去的,劉雅算是知道了,她這輩子都把擺脫不了這個惡魔了。

  起身,關燈,和那些還在加班的同事打了個招呼,這些黑暗擋住了臉上的淚痕,劉雅極不情愿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才敲公寓外的防盜門,里面的門就被打開,因為屋內沒有開燈,所以一片黑漆漆的。

  劉雅努力辨認,也只能隱約看到一個男人的雙腳。

  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劉雅拉開防盜門,慢吞吞的走了進去。

  該來的始終要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越是柔弱的女人越敢于面對事情。

  而劉雅,雖然看似溫柔,柔弱,但事情真的來臨,她不會去躲,就算災難要咬著牙承受,她也閉著眼睛認了。

  才剛扣上防盜門,劉雅就被人扯了進去。

  公寓大門被猛地甩上,同時劉雅也被甩到了地上,男人重重的身子欺了上來。

  一雙微厚的嘴唇覆上劉雅的唇,一只大手拼命的扯著她的衣服。

  劉雅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卻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

  她吃痛,卻不敢呼出聲音,只能默默地承受著。

  身上的男人似乎很滿意劉雅的反應,他雙手一用力直接撤碎了劉雅的衣服,也不顧她的身體是否舒服,直接的橫沖直撞。

  劉雅側臉躺在地上,身體被擺成屈辱的姿勢,那些疼痛已經麻木了神經,現在的她,連淚都流不出來。

  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劉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破碎的布娃娃。

  男人似乎覺得無趣了,從地上站起來,踹了一腳劉雅。

  “快點起來。”看著劉雅一動不動跟死豬的感覺,男人不耐煩的說道。

  劉雅聞言,才慢吞吞的,有些木然的站起來。

  屋內依然沒有開燈,但是借著窗外的路燈,能勉強看一下路。

  劉雅沒有去撿地上的衣服,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沒有把自己折騰的半死不活,他怎么會放過自己。

  自嘲的笑了笑,劉雅躺在了床上。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又覆了上去。

  又是一個漫長的時間,等到男人終于滿足的時候,才算放過了劉雅。(平南)

  現在的劉雅,躺在床上,渾身一動就疼,有的地方甚至火辣辣的,好似流血了。

  耳邊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劉雅知道,那是男人在洗澡。

  她沒有力氣動了,她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微閉上眼睛,那渾身上下的疼痛感,愈發的清晰了起來。

  過了一小會,水聲停了,男人打開浴室門,走出來,打開了房間內的燈。

  從剛才滿室的黑暗,到現在刺目的燈光,劉雅有些不適應的閉了閉雙目。

  等到眼睛終于能適應了這光線,劉雅睜開眼,目光落在那個男人身上。

  光裸的身子,連浴巾都沒有圍,有些濕漉漉的頭發,一臉邪魅的表情,一張頗為俊朗的臉,一張微厚卻顯得十分性感的唇。

  這赫然是那個試圖染指榮陽的持有公司股份四分之一的林家公子,林舫。

  細看他光潔的面龐上,還能看到左額頭上一塊清晰的傷疤,那正是一個星期前在酒店受的傷。

  一個星期,傷口勉強算是好了,拆了線,林舫便也出院了。

  這一個星期,林舫是怎么想怎么惱火,溫珊珊那塊肉沒吃到也就算了,還被一個女人給傷了。

  那個女人,如果讓自己逮到,一定不放過她!

  但是現在也不能就這么算了,林舫心里的怒火太過于旺盛,他怕燒死自己,所以專門找劉雅來發泄。

  果不其然,狠狠地折磨了一頓劉雅,把這個劉雅當成許榮榮一樣拼命的折磨,心里舒坦多了。

  林舫斜睨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劉雅,嗤笑道,“好久不見,寶貝兒,你怎么越來越無趣了,居然連配合都不懂了,當年那股騷勁兒哪兒去了?”

  聽著林舫嘴里越來越下流的話語,劉雅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先生,我去洗一下澡。”仿佛沒有聽到林舫那侮辱性的話語似得,劉雅沖林舫溫柔一笑,接著便站起身,去了衛生間。

  盡管走的每一步,都痛的撕心裂肺,但劉雅依然走的很淡定,仿佛那有數不清傷口的身體,不是她的似得。

  關上衛生間的門,打開水龍頭,溫柔的水沖在身上,卻仿佛撒鹽一樣。

  劉雅閉上眼,忍受著疼痛,任溫水沖洗身體。

  忽然,地上歡快流淌的水里,出現了一絲紅色。

  劉雅一低頭看到了那一絲血紅,不由得苦笑。

  她伸手,慢慢的,觸摸到了那個地方。

  再次將手放到臉前,果不其然,一手的鮮血。

  果然流血了,那個男人,真狠。

  咬著牙用溫水沖洗了出血的地方,劉雅關掉水龍頭,從一堆化妝品里,拿出了一瓶治療淤青的快速消腫藥膏。

  看著那白色的小瓶子里的綠色膏體,劉雅再次低頭苦笑。

  已經一年多沒有用過這個瓶子了,當初她還以為這輩子終于可以不用這個瓶子了呢,沒想到一年以后,又用上了。

  打開瓶子,撕掉內膜,劉雅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塊透明綠的膏狀體,覆蓋在了青紫的地方。

  一陣清涼的感覺從青紫的地方涌了過來,沖淡了不少那些火辣辣的感覺,這讓劉雅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真是多虧了這藥膏呢,如果不是這藥膏,也許她早就痛死了。

  當然,也幸好自己一年多以前沒有扔掉,否則此刻,她無奈的看著一身青紫,然后明天帶著傷痛去上班。

  不過有了這藥膏,大概明天能稍微好受一點,至少不會一動就疼。

  譏諷的笑了笑,劉雅低頭,用這藥膏涂抹了全身。

  藥膏吸收的很快,不一會兒,劉雅身上的青紫就淡去了不少,談不上沒有,但是已經沒有剛開始那么嚴重了。

  劉雅嘆了口氣,也沒有再次沖洗身體,直接拿了一身衣服穿上,然后慢慢的走出了衛生間。

  外面,林舫已經離開了。

  對他來說,這個女人只是一個發泄工具,既然已經發泄完畢了,那么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還殘留著激情的氣味的房間,劉雅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床上,忽然,她像發了瘋一樣打開窗戶,任夜晚寒冷的空氣吹到房間里,吹的她直打哆嗦。

  慢慢的,隨著冷空氣的進入,房間內屬于林舫的氣味逐漸淡去,劉雅見狀又起身,拿起一瓶空氣清新劑在空氣中噴灑了不少。

  終于,房間內沒有任何林舫的氣息了。

  劉雅這才松了一口氣似得,雙肩垮了下來,她將頭埋在被褥里,失聲痛哭。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為什么她劉雅這么倒霉,被一個男人當做發泄的工具,不能抵抗,不能離開。

  就算,就算當初是她錯了,可是,這么多年的折磨也夠了吧。

  為什么,為什么就不能放她自由呢。

  為什么…

  劉雅閉上眼,滴滴淚從眼角滑落到被子上,暈染出一片濕意。

  往事不堪回首,劉雅痛恨過去的自己,也痛恨林舫。

  她不過是想要安靜的生活啊,為什么不可以呢,為什么不可以呢。

  也許,真的只有死了才能逃脫他的魔抓吧。

  劉雅閉上眼,思緒漸漸飄飛…

  許榮榮一邊檢查著手里的素材,一邊頻頻的看往劉雅那邊。

  剛才劉雅的面色太蒼白,讓她有些擔心,并且她從劉雅圍著的絲巾縫里,看到了那淺淺的青紫之色。

  許榮榮不由得開始懷疑,在劉雅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可是劉雅說自己太累,想小憩,看她面色愈來愈蒼白,許榮榮也不能說什么,只能一邊檢查素材,一邊多看看她的狀態。

  從劉雅說小憩開始已經半個小時了,剛開始的時候到沒什么,可是忽然,許榮榮仿佛聽到了一絲絲的啜泣。

  是的,低低的啜泣,像是極大委屈一般,想哭卻不敢哭出來的聲音。

  初始許榮榮的確嚇了一跳,以為是鬧鬼了,畢竟在她的印象里,劉雅那種優雅的女人,即便是哭,也不會在別人面前哭。

  可是令她詫異的是,循著哭聲,最后她真的看到了肩膀一起一伏的劉雅。

  劉雅,劉雅她哭了…

  許榮榮瞪大眼睛,看著哭泣聲音越來越大的劉雅,心底涌上了一絲不安。

  這是怎么了,雅姐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哭這么凄慘。

  種種不安凝聚在了許榮榮心頭,她猶豫了半響,終于決定伸出手,推搡了劉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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