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東吳派出的談判代表赫然有當初刺殺劉厚的歌女。
劉厚與假扮歌女的周雪重逢,驚喜交加。喜的是這個周雪艷麗無雙,他時常想念她,如今能得償所愿再見到她,自然是欣喜不已。驚的是,另一個使者陸瑁稱,這個周雪是步騭打算送給他侍奉枕席的,說白點就是送給他做侍妾的。
劉厚深知此事沒那么簡單,步騭不會那么無聊平白無故送個美女給自己玩,雖然打著想讓自己退兵的幌子,但是劉厚是絕不相信步騭會幼稚到認為一個女人就可以換自己退兵,所以這絕對有陰謀。
這時候,陸瑁又再次問劉厚對這個美女還滿意否,什么時候退兵,劉厚裝作沒聽到他的退兵要求,哈哈大笑道:
“不錯,不錯,很漂亮,我很喜歡。”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周雪面前,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輕輕地捏住她那光潔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和他四目相對。
入手處一陣滑膩的感覺,鼻端還傳來淡淡的清香,那一刻,劉厚心旌搖曳,幾乎不能自持。
他有一種很強烈的將眼前麗人擁入懷抱的,就像小時候看到喜歡的玩具,很想買到手一樣,他現在也很想擁有這個少女,那怕明知道她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你說她是來給我侍奉枕席的?但我怎么看不像啊,你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劉厚依然貪婪地盯著少女那如花容顏,對陸瑁道。
“怎么會,能侍奉太子,是她的福氣,她怎么會不愿意。她不過是天生比較冷漠而已,她對任何人都是這樣的,太子不必放在心上。來,周小姐,笑一個給太子看看。”陸瑁道。
周雪聽了陸瑁的話,不但沒有笑,還重新將頭別了過去,掙脫了劉厚的手指。
“你看,你看,我怎么看她不想是來給我侍奉枕席的,而是想來對我不利的。”劉厚不經意地道。
誰知道,他這樣一說,陸瑁和周雪兩人都緊張了起來,陸瑁的表情變化劉厚沒看到,但是周雪,他可是一直盯著的。
他看到周雪在他說到對自己不利時,她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僵住了,手也握緊了起來,但是很快她就放松下來,重新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里會,那里會,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太子殿下你不利。太子殿下雄才大略,英武不凡,其實周雪仰慕已久。能留在太子殿下身邊,她不知道有多開心。”陸瑁冒著冷汗拍馬道。
“喔?真的嗎?”劉厚玩味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
“呵呵,如果她真的仰慕我,為什么她自己不對我說,反而要你這個大男人來說?”
“這個,這個,太子殿下,你也知道,姑娘家家有點害羞也是正常。這種羞人的話,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說得出口啊。”陸瑁費盡心思解釋道。
“喔,這樣啊,好像也有點道理。不過,我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我才相信。你也知道,東吳和我大漢連年大戰,說不定孫權打不贏我們,想出什么陰謀詭計來害我,送個女刺客過來刺殺我也不一定喔。”
“這絕對沒有的事,我們主公他也是當世英雄人物,怎么會做出這么齷齪的事情。”陸瑁信誓旦旦地道。
“那好啊,如果她真的仰慕我,那當著我的面發個誓吧,只要你發個誓說你會一生一世愛我,而且只愛我一個,永遠對我好,永遠不背叛我,不做對不起我的事,那我就相信你是真的來侍奉枕席而不是來行刺的。”劉厚又露出一副猥瑣相道。
陸瑁和周雪聽到這話都冷汗直冒,難道這個太子真的識破了自己是來行刺的?否則他怎么會說這種話。
“太子殿下,人我都送來了,這事難道有假嗎?肯定是送給太子侍奉枕席的,您看她嬌滴滴的樣子,手無縛雞之力,怎么可能是刺客呢。
再說,太子殿下你剛才說的誓言,也是很羞人的,她一個姑娘家家怎么開得了口,請太子明鑒。”雖然心里懷疑劉厚已經識破了他們的陰謀,但是,陸瑁依然心存僥幸,希望還能靠嘴皮子過了這一關。
“我也不是不信你,但是你有什么想法總得說啊,你不說出來,人家怎么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看她,來到這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冷哼了幾次,我怎么知道她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
“愛信不信,誰要給你發什么誓!”周雪終于說出了來到這里的第一句話。
“你看,你看,這是什么態度。”
“周小姐,請你對太子態度好一點。”陸瑁對周雪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肯發誓說剛才的話,喔對了,要以你父親周瑜的名譽發誓,我就答應放步騭一條生路。如果你不肯就請回吧,明天一早我開始攻城,我保證,一天之內就可以破城,到時候,必定將步騭剝皮剔骨。”
劉厚只說放步騭一條生路,沒有說退出嶺南的話,其實已經為自己預留了后路,不過顯然陸瑁和周雪都沒聽出來。
“你…”周雪顯然被氣得不輕,對于劉厚用這個來威脅自己這種無恥行徑她很生氣。
“周小姐,你就 答應太子殿下嘛,你本來就是真的仰慕太子嘛,你不是說過,能侍奉太子是你的榮幸嗎?既然那樣,發個誓也沒什么嘛。”陸瑁一邊說著,一邊猛給周雪使眼色,顯然意思是讓她以大局為重,答應這個無賴太子的無恥要求。
劉厚覺得這樣逗他們玩很沒趣,這兩個人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了,特別是這個叫周雪的小妞,看她那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進的樣子,哪里有半分仰慕人,喜歡人的感覺,簡直就快要成李莫愁了。
就這樣,陸瑁還不斷一口一個仰慕,一口一個侍奉枕席,真當人是傻子嗎?
按理說,東吳也算人才濟濟啊,那些老狐貍一個比一個精明,一個比一個演技高,隨便派個影帝級別的人物出來都不是問題啊,這次怎么派這兩個雛鳥出來呢?
其實劉厚是不清楚現在步騭的狀況,東吳的確是人才濟濟,但那是在東吳朝堂上。現在在這偏僻的嶺南,步騭的手下那里有多少可用之才。
就算是劉厚,一國太子還總覺得人手不夠、無人可用,步騭一個刺史就更不用說了,他手下的幕僚中根本無法找出能擔當這次的大任的人選。
這次,周小姐正好有事留在交州,步騭又深知這個周小姐從小得異人傳授,武藝高強,尤其善于潛行和刺殺,現在他幾乎山窮水盡,無計可施,不得已才請她出馬。
而這個陸瑁正是陸遜的弟弟,從小有才名,也自詡才思敏捷、口才無雙,這次步騭要派人談判,他毛遂自薦充當談判的正使。
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他平時愛好學習,聰明伶俐,但是還是遠比不上他的兄長陸遜那么有才,加上他畢竟年紀尚輕,臨場機變不足,遇到劉厚這個兩世為人的怪胎,只有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份上。
正當劉厚感到有點意興闌珊時,只見周雪臉漲得通紅,跺了跺腳一咬牙道:“好,我發誓…”
“要以汝父的名譽發誓。”劉厚打斷了她的話道。
“好,我以我父親的名譽發誓,我周雪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永不背叛。”
“好!”劉厚開心地撫掌稱好。他自己對誓言是很不重視的,但是他知道古人對誓言看得很重,尤其是這種拿自己父親來起誓的事情,更是不得了了。
更何況周瑜不是一般人,他在東吳地位非常崇高,作為她女兒,很難想象敢做出破壞自己父親名譽的事情來。所以,劉厚感覺,周雪發的這個誓言有一定概率是真的。
當然,鑒于自己對誓言的態度,他也不敢完全相信別人的誓言,正所謂不可不信不可全信,運用 之妙存乎一心是也。
“那是你親口說的喔,說到就要做好,更何況,這還關系到周大都督的名譽問題。周大都督是我很敬佩的一個人,我也不希望有人破壞他的名譽。”劉厚道。
剛才還對東吳人露出不屑的樣子,現在就說敬佩周瑜了,可知劉厚善于變臉功夫,無愧蜀國太子的名頭。
“哼!”周雪又是以一個單字回答他。
“好啦,好啦,既然步騭將你送給我,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妃子了。”說著,劉厚已經又走到周雪面前,手撫上了她的秀發。淡淡的清香再次令他心神蕩漾。
“既然是妃子,就要盡到一個妃子的義務喔。”說到這句話時,他的手已經滑過周雪柔順的頭發,撫到她嫩滑的臉。
手上再次傳來那種滑膩的感覺,就像捧在手中的是一磚剛上鍋的,還帶著溫熱的豆腐,這令劉厚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而周雪卻一下子身體變得僵硬起來,臉一下子紅到耳根。當劉厚的手繼續下滑,滑到她的脖子時,她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你準備好做一個妃子了嗎?你準備好侍奉枕席了嗎?還有,你知道怎么侍奉枕席嗎?”劉厚繼續問,手繼續下滑,到了肩膀,過了后背,繼續往腰部滑去。
對于劉厚的問題,周雪無言以對,她現在全幅心神都在與心中那種奇異的感覺對抗,也根本顧不上回答劉厚的話。
劉厚感覺手像從絲綢上滑過一樣,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一陣順滑的觸感,沒有摸到一絲的贅肉,那種感覺根本難以言表。
周雪似乎再也無法忍受一樣,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他感到劉厚手上發出灼熱的溫度,這只手像有魔力一般,使她的心間流淌過一種前所未有的羞人感覺。
最后,劉厚的怪手落在周雪的腰部,在這里,他摸到一支硬硬的、長條形的、粗細剛好夠一只手握住的東西。
“要不我教你怎么做吧,例如這樣…”說著,劉厚不動聲色地將手避開這條東西,小心地將手從周雪的衣襟探進去,悄悄地挪到腰間,猛地一把抓住這條東西,抽了出來。
將手從一個女孩子的衣襟探進去,這種動作無論在那個時代絕對都算得上是流氓行為了。
雖然,劉厚一直在說話拿捏周雪,最后還說要教她怎么做。可是周雪那里受得了這個,只見她雙手一把推開劉厚,然后將雙手掩在衣襟上,大口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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