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劉厚的想法,是要搜羅天下書籍后編成類似永樂大典或四庫全書那樣的傳世巨作的。不過現在考慮這個問題顯然還太早,有點好高騖遠了。
先別說編那種巨無霸要動員多少文人士子,耗費多少年的時間,單是書籍的搜羅目前來看還處以起步階段。搜羅天下書籍這個美好的愿望,現在還不知道完成度有沒有百分之一。
這其中除了有些書找不到,有些書找到藏身處主人卻不肯讓出,還有個原因是,就算主人肯給你抄錄,這個抄錄的時間也絕對不是一年半載能完成的。
雖然劉厚為去抄錄的人提供了上好的‘毛’筆與紙張,但是畢竟書是要一筆一劃抄寫的,這一過程非常耗時間。抄書也不是隨便找個流民就能做的事情,還必須有一定的文化基礎,否則人再多也是白搭。
而目前投效劉厚的文人也非常有限,前期是滿世界幫劉厚搜羅人才,現在是滿世界幫劉厚搜羅書籍。劉厚還要留一部分作為文吏幫忙管理“工業部”,這就使得派出去搜羅書籍的文士數量有限。
也就是說,圖書館的館藏要一下子豐富起來也不容易,這個建設過程起碼以數年甚至十數年計。劉厚高瞻遠矚,在自己還幼小的時候就啟動了這個龐大的文化計劃,期待著自己成年后就可以收獲豐碩的果實。
搜羅回來的書籍,先‘交’給飽學之士校編,然后發往印刷廠印刷。印刷好的書會送還一本給原主人,安排一定數量送給蜀國的主要高層,一定數量發賣到各國,其他的都藏在圖書館。
每本書的館藏數量都比較大,除了滿足這個中央圖書館的需要外,還考慮到以后開分館之用。
有鑒于歷來改朝換代時,勝利者都喜歡放把火,代表人物就是項羽,火燒阿房宮一把火使得兩千年后人們都記得他。更有甚者有些統治者腦殘起來、無聊起來也喜歡放把火自廢武功,著名者就是秦始皇,來個焚書坑儒。
無論出自什么目的,他們的行為客觀上都起到使文明倒退的作用。所以,劉厚在圖書館建成后,特意使人刻了一個石碑豎立在圖書館的大廳。
石碑的主題是“戰火不毀”,主要意思是說,這個圖書館的藏書是人類智慧和文明的結晶,是人類共同的財富。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損毀這里的藏書均是犯罪行為,犯有反人類罪,反文明罪,人人得而誅之。
保護人類文明是每個人共同的責任,這里的圖書屬于全人類所有,不是誰的‘私’產,任何人都可以進來閱讀這里的書籍,汲取前人的智慧 結晶,傳承人類的文明成果。
當然,劉厚的文言文水平差得要死,這樣的白話文是拿不出手的,他將大概意思告訴費祎,讓他好好潤‘色’成一篇駢儷的文章,然后大模大樣地簽上自己的大名——劉禪。
簽上自己的大名,也是源自于對自己未來的極度自信,他有信心能成為千古一帝,有信心威震宇內,使得后來者看到自己的名字后都肅然起敬,從而起到震懾后來者的作用,讓他們不敢輕易對這個圖書館動手。由此可見,劉厚其實是個很自戀的人。
接著他們參觀了學堂,學堂都是免費的,劉厚稱其為義務教育,“工業部”所有孩子都可以在這里讀書。這個學堂學制6年,和后世不同的是,6年里實際上已經包括了小學和中學的概念了。
從學堂畢業,成績差點的可以進入各大工廠做學徒,學習各種職業技能,‘性’質和后世的職校、技校差不多。
成績好的有機會被各大研究所錄取,成為研究所的研究員,相當于后世的大學生和研究生了。
也不是說劉厚這個學堂是包分配制度,只不過說,從學堂畢業出來的人,比較搶手罷了,在這個人才缺乏的地方,科班出身自然是不愁找不到工作的。
當然,也有部分人自謀出路的,選擇不在劉厚名下產業工作,劉厚也不勉強他們,由得他們去。不過,在這個尊師重道、知恩圖報的時代,這樣的人畢竟很少,而且都是有特殊原因的。
在參觀左慈的實驗室時,左慈正準備做一個化學實驗。劉厚驚訝地發現,左慈竟然打算做鋁熱反應的試驗。
事實上,當劉厚一行人進入到左慈的實驗室時,正好看到左慈拿著一支火把,湊到試驗臺上。而試驗臺上放著一塊大鐵塊,鐵塊上有一些亮銀‘色’粉末和一些鐵銹‘色’粉末‘混’在一起。
“這是什么啊?”劉厚的問話嚇了左慈一跳,連忙像個奧運火炬手一樣,將火把舉起來,終止了點火儀式。
“這是鋁熱劑啊,師…小公子,你們來啦。”
“什么?鋁熱劑…”這下劉厚無語了,tmd,這個左慈真能搞出個鋁熱劑?怎么可能?這也太科幻了吧。
鋁熱劑是把鋁粉和金屬(主要是鐵)的氧化物粉末按一定比例配成的‘混’合物,使用時加入氧化劑點燃,反應‘激’烈進行,得到氧化鋁和單質鐵(假如用三氧化二鐵的話)并放出大量的熱,溫度可達到約2482c,能使生成的鐵熔化。這個反應叫做鋁熱反應。
這是法國化學家戈爾施米特于1895年發明的。鋁熱反應原理可以應用在 生產上,例如焊接鋼軌等。在工業上常用這種方法冶煉難熔的金屬,如釩、鉻、錳等。
還有一些國家的固體火箭燃料也是使用鋁熱反應的原理。值得注意的是,反坦克火箭炮的穿甲彈也是利用鋁熱劑燒穿坦克的裝甲。可見,這個鋁熱劑配方雖然簡單,但確實不是一般牛B的東西。
“是這樣的,小公子,前段時間派去犍為郡南安縣(現夾江縣)的探礦隊帶回來了一些灰白的礦石,當地人叫礬石,貧道開始以為是石灰石。誰知道,煅燒后,得到的竟然不是石灰。”
“喔,難道你還能提煉出鋁來?”劉厚好奇心大起,印象中鋁可沒那么容易提煉啊。否則歷史上一段時期就不會出現鋁比銀子貴的情況了。
“不是我提煉的,是天。”
“什么天?你到底什么意思?”劉厚被他搞糊涂了。
“因為得到的東西不是石灰,我就覺得沒用,吩咐人將爐渣倒出去。誰知道那晚上風雨大作,雷電‘交’加,數道雷電劈在倒棄爐渣的地方。第二天就有人在那里發現閃著銀光的東西。”
“這樣都行?這也巧了吧。這是說書吧?”張星彩不由地道。
“呵呵,要不怎么說小公子是上天眷顧的人呢。”左慈捋著頜下胡子笑呵呵地道。
“這還說得過去。”劉厚心想,“鋁‘性’質太活躍,用一般化學方法是很難提煉的,后世提煉鋁好像基本上是用電解法吧。”
“哇,難道是財神下凡,要送銀子給你嗎?”張星彩乜斜著眼睛瞅著劉厚道。
“不,不是銀子,卻比銀子更珍貴。后來貧道讓人將這些閃閃發光的東西收集回來一看,是一種銀‘色’的金屬,很輕,不像是銀子。它的硬度又比錫要硬,思來想去,貧道記起師傅說起過鋁熱反應,就想這到底是不是鋁呢,所以就拿些鐵銹粉想來試試看。”
“什么什么?什么反應?你師傅是何方高人,怎么連這么神奇的東西都知道?”張星彩‘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劉厚狠狠地瞪了左慈一眼,意思是讓他注意點,別說漏嘴了,穿幫了兩人的關系。
左慈嘿嘿地笑了兩聲,‘露’出尷尬的表情,道:“我師父啊,他是個天才,自小就很聰明,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是個神仙般的人物。”
張星彩眼前一亮:“那你帶我去見他好不好。”
“不好!”左慈連忙擺手拒絕。
“別那么小氣嘛…”張星彩開始用她招牌式的撒嬌招式。
“不是我不肯帶你去見他,是找不到他。”左慈見勢不妙趕快補 充道,并且成功打斷了張星彩后續招數。
“為什么找不到他嘛?難道他死了。”
“沒有,沒有,師傅乃神仙中人,哪里會那么容易死。不過師傅云游四海去了,我也多年未見了。下次見到他,一定帶你去見他。”左慈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
劉厚給了他一個眼‘色’,偷偷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行,你這個神棍,終于重‘操’舊業做起老本行來了,而且竟然連小‘女’孩都騙。”
左慈偷看了劉厚一眼,冷汗涔涔,對張星彩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這種新金屬吧,諾,就是旁邊那塊。只剩那么多了。”左慈只好轉移話題。
“咦,這不是銀子嗎?”張星彩一把拿起實驗臺上一塊約拳頭大的不規則銀‘色’金屬塊,道:“不對啊,怎么這么輕,這么大一塊銀子應該很重才對。這到底是什么?”
左慈見成功轉移話題,不由得松了口氣,連忙道:“這就是那塊被雷電劈出來的金屬,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它是鋁。是一種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金屬。”
“不是銀子啊,那有什么用。”說著張星彩拋下那塊鋁錠,看來她對發現新金屬這樣具有歷史‘性’意義的事件完全失去興趣。“
“這什么勞什子什么劑到底有什么用,看你們那么重視的。”張星彩又對左慈問道。
“呵呵。”左慈‘摸’著胡子,不無得意地道:“這叫鋁熱劑,小‘女’娃可記住了,據貧道師傅說,它可以在瞬間產生可以融化鋼鐵的高溫。”
“騙誰啊,你以為是三昧真火啊。我雖然沒打過鐵,可也是見過匠作營的師傅打鐵的,那些鐵疙瘩可是要燒半天才能燒軟的,要燒熔它們,可費勁了。”
還沒到成都前,張星彩見劉厚老往匠作營跑,有時候也感到好奇,就跟著他去開開眼界,所以對這些事情還是有些了解的,難得她當時那么小,卻還記得住。
“呵呵,三昧真火,形容得好。我師傅真是奇人啊!連堪比三昧真火的東西都能‘弄’出來。”左慈感嘆了一聲,偷偷又看了劉厚一眼。
“什么三昧真火,不過兩、三千度而已,更高的溫度你都還沒見過呢。”劉厚在心里鄙視了老道一下,不過臉上沒表‘露’什么,費事在外人面前落了自己這個名義上師傅的臉。
“有沒有那么厲害啊?”說著,張星彩一把搶過左慈手里的火把,就準備點火。
“慢著!”劉厚一手按住張星彩拿火把的手,喝道。
“怎么啦?小阿斗,你也想試試啊?”張星彩轉頭對劉厚問。
劉厚卻 不理她,對左慈道:“老道,你剛才說這個東西可以放出足以熔化鋼鐵的溫度。那你這試驗臺…”
“這試驗臺…”左慈‘迷’‘惑’地看看劉厚又看看試驗臺,只見‘花’崗巖做成的試驗臺被打磨的光滑如鏡,幾可鑒人。看了半天,愣是沒看出什么問題出來。
劉厚無語,道:“這么高的溫度,而且待會鐵水橫流,你不怕試驗臺被燒壞啊。”
唉,這個老道,就知道做試驗,其他東西都不考慮,也不想想,打磨這么大塊‘花’崗巖要多少人力物力。劉厚心里哀嘆著。
“喔,對對。那我們…”左慈連忙答應著,卻將目光投向劉厚,‘露’出詢問的表情。
暈,這牛皮燈籠,怎么和張飛有得一比呢,劉厚無法,只好給他點明:“我們到外面去,到野地里找個地方再點火。”
“喔,對對對。我們到外面去。”老道附和著。
劉厚翻了翻白眼,當先走了出去。
左慈的徒弟葛玄現在已經獨當一面了,主持著其他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項目,不再充當左慈的助手。劉備給左慈派來了幾個以偷師為目的的“助手”,劉厚還嫌人力不足,所以又給他派了幾個人,現在左慈實驗室里的助手足足有十幾個人。
一般點燃鋁熱劑是要用到鎂條的,不過現在連鋁都沒能提煉的出來,更不要想提煉這種‘性’質比鋁還活躍的金屬了,于是左慈想了個辦法,就是用火‘藥’來點燃。為了安全起見除了在鋁熱劑上面撒有火‘藥’外,左慈還掏出一條長長的引線,安放在試驗物上。這樣人就可以在2、3米外點火了。
依然是張星彩拿著火把準備點火,劉厚看得出關銀屏也躍躍‘欲’試,不過以她含蓄的‘性’格當然不可能明著跟張星彩爭了。
只見她毫不猶疑地一下將好火把按在引線上,然后快速退后到大家身邊,瞪著好奇的美目看著3、4米遠處的試驗物。引線斯斯斯地唱著歡快的歌聲往前燒著,不一會就到達終點。
只見“嘭”的一聲,鐵塊上騰起了一片火光,伴隨著一陣黑煙升起,那是火‘藥’被點燃了。接著,隨著“嗤”的一聲響,一朵耀眼異常、燦爛無比的火‘花’盛開了。那是向四周拋‘射’的鐵水!每一束鐵水都是拋‘射’到空中幾十厘米,然后劃過一條優美的拋物線,濺‘射’到鐵塊的周圍。
無數的拋物線向四周散開,就形成了一朵在不斷盛開的火‘花’。這朵火‘花’中心發出異常明亮奪目的光芒,在強光照耀下,所有人都不由得瞇起了眼睛,甚至都不敢長時間盯著它看。
“好漂亮呀!”張星彩拍著兩只小手,高興得蹦跳起來,兩只眼睛完全彎成兩個峨眉。關銀屏也不禁‘露’出燦爛的笑容,和幾米外璀璨的火‘花’相映成趣。
火‘花’持續盛開了好一會,終于耗盡了最后的能量,漸漸熄滅了。兩個小蘿莉當先跑過去,眼看就要伸手去‘摸’當中的一堆黑‘色’的東西,劉厚趕緊喝止:“不要動,不能‘摸’,很燙的。”
還好,他叫得及時,及時制止了她們的魯莽行為,避免了她們的小手受傷。否則,劉厚真不敢想象她們白嫩的小手‘摸’上這上千度高溫的試驗物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一行人都圍了上來,只見大鐵塊中間完全被‘洞’穿,一灘通紅的鐵水落在底下的沙土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紅‘色’開始慢慢消退,‘露’出黝黑的顏‘色’。
左慈的徒弟葛玄現在已經獨當一面了,主持著其他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項目,不再充當左慈的助手。劉備給左慈派來了幾個以偷師為目的的“助手”,劉厚還嫌人力不足,所以又給他派了幾個人,現在左慈實驗室里的助手足足有十幾個人。
一般點燃鋁熱劑是要用到鎂條的,不過現在連鋁都沒能提煉的出來,更不要想提煉這種‘性’質比鋁還活躍的金屬了,于是左慈想了個辦法,就是用火‘藥’來點燃。為了安全起見除了在鋁熱劑上面撒有火‘藥’外,左慈還掏出一條長長的引線,安放在試驗物上。這樣人就可以在2、3米外點火了。
依然是張星彩拿著火把準備點火,劉厚看得出關銀屏也躍躍‘欲’試,不過以她含蓄的‘性’格當然不可能明著跟張星彩爭了。
只見她毫不猶疑地一下將好火把按在引線上,然后快速退后到大家身邊,瞪著好奇的美目看著3、4米遠處的試驗物。引線斯斯斯地唱著歡快的歌聲往前燒著,不一會就到達終點。
只見“嘭”的一聲,鐵塊上騰起了一片火光,伴隨著一陣黑煙升起,那是火‘藥’被點燃了。接著,隨著“嗤”的一聲響,一朵耀眼異常、燦爛無比的火‘花’盛開了。那是向四周拋‘射’的鐵水!每一束鐵水都是拋‘射’到空中幾十厘米,然后劃過一條優美的拋物線,濺‘射’到鐵塊的周圍。
無數的拋物線向四周散開,就形成了一朵在不斷盛開的火‘花’。這朵火‘花’中心發出異常明亮奪目的光芒,在強光照耀下,所有人都不由得瞇起了眼睛,甚至都不敢長時間盯著它看。
“好漂亮呀!”張星彩拍著兩只小手,高興得蹦跳起來,兩只眼睛完全彎成兩個峨眉。關銀屏也不禁‘露’出燦爛的笑容,和幾米外璀璨的火‘花’相映成趣。
火‘花’持續盛開了好一會,終于耗盡了最后的能量,漸漸熄滅了。兩個小蘿莉當先跑過去,眼看就要伸手去‘摸’當中的一堆黑‘色’的東西,劉厚趕緊喝止:“不要動,不能‘摸’,很燙的。”
還好,他叫得及時,及時制止了她們的魯莽行為,避免了她們的小手受傷。否則,劉厚真不敢想象她們白嫩的小手‘摸’上這上千度高溫的試驗物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一行人都圍了上來,只見大鐵塊中間完全被‘洞’穿,一灘通紅的鐵水落在底下的沙土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紅‘色’開始慢慢消退,‘露’出黝黑的顏‘色’。
左慈的徒弟葛玄現在已經獨當一面了,主持著其他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項目,不再充當左慈的助手。劉備給左慈派來了幾個以偷師為目的的“助手”,劉厚還嫌人力不足,所以又給他派了幾個人,現在左慈實驗室里的助手足足有十幾個人。
一般點燃鋁熱劑是要用到鎂條的,不過現在連鋁都沒能提煉的出來,更不要想提煉這種‘性’質比鋁還活躍的金屬了,于是左慈想了個辦法,就是用火‘藥’來點燃。為了安全起見除了在鋁熱劑上面撒有火‘藥’外,左慈還掏出一條長長的引線,安放在試驗物上。這樣人就可以在2、3米外點火了。
依然是張星彩拿著火把準備點火,劉厚看得出關銀屏也躍躍‘欲’試,不過以她含蓄的‘性’格當然不可能明著跟張星彩爭了。
只見她毫不猶疑地一下將好火把按在引線上,然后快速退后到大家身邊,瞪著好奇的美目看著3、4米遠處的試驗物。引線斯斯斯地唱著歡快的歌聲往前燒著,不一會就到達終點。
只見“嘭”的一聲,鐵塊上騰起了一片火光,伴隨著一陣黑煙升起,那是火‘藥’被點燃了。接著,隨著“嗤”的一聲響,一朵耀眼異常、燦爛無比的火‘花’盛開了。那是向四周拋‘射’的鐵水!每一束鐵水都是拋‘射’到空中幾十厘米,然后劃過一條優美的拋物線,濺‘射’到鐵塊的周圍。
無數的拋物線向四周散開,就形成了一朵在不斷盛開的火‘花’。這朵火‘花’中心發出異常明亮奪目的光芒,在強光照耀下,所有人都不由得瞇起了眼睛,甚至都不敢長時間盯著它看。
“好漂亮呀!”張星彩拍著兩只小手,高興得蹦跳起來,兩只眼睛完全彎成兩個峨眉。關銀屏也不禁‘露’出燦爛的笑容,和幾米外璀璨的火‘花’相映成趣。
火‘花’持續盛開了好一會,終于耗盡了最后的能量,漸漸熄滅了。兩個小蘿莉當先跑過去,眼看就要伸手去‘摸’當中的一堆黑‘色’的東西,劉厚趕緊喝止:“不要動,不能‘摸’,很燙的。”
還好,他叫得及時,及時制止了她們的魯莽行為,避免了她們的小手受傷。否則,劉厚真不敢想象她們白嫩的小手‘摸’上這上千度高溫的試驗物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一行人都圍了上來,只見大鐵塊中間完全被‘洞’穿,一灘通紅的鐵水落在底下的沙土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紅‘色’開始慢慢消退,‘露’出黝黑的顏‘色’。
左慈的徒弟葛玄現在已經獨當一面了,主持著其他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項目,不再充當左慈的助手。劉備給左慈派來了幾個以偷師為目的的“助手”,劉厚還嫌人力不足,所以又給他派了幾個人,現在左慈實驗室里的助手足足有十幾個人。
一般點燃鋁熱劑是要用到鎂條的,不過現在連鋁都沒能提煉的出來,更不要想提煉這種‘性’質比鋁還活躍的金屬了,于是左慈想了個辦法,就是用火‘藥’來點燃。為了安全起見除了在鋁熱劑上面撒有火‘藥’外,左慈還掏出一條長長的引線,安放在試驗物上。這樣人就可以在2、3米外點火了。
依然是張星彩拿著火把準備點火,劉厚看得出關銀屏也躍躍‘欲’試,不過以她含蓄的‘性’格當然不可能明著跟張星彩爭了。
只見她毫不猶疑地一下將好火把按在引線上,然后快速退后到大家身邊,瞪著好奇的美目看著3、4米遠處的試驗物。引線斯斯斯地唱著歡快的歌聲往前燒著,不一會就到達終點。
只見“嘭”的一聲,鐵塊上騰起了一片火光,伴隨著一陣黑煙升起,那是火‘藥’被點燃了。接著,隨著“嗤”的一聲響,一朵耀眼異常、燦爛無比的火‘花’盛開了。那是向四周拋‘射’的鐵水!每一束鐵水都是拋‘射’到空中幾十厘米,然后劃過一條優美的拋物線,濺‘射’到鐵塊的周圍。
無數的拋物線向四周散開,就形成了一朵在不斷盛開的火‘花’。這朵火‘花’中心發出異常明亮奪目的光芒,在強光照耀下,所有人都不由得瞇起了眼睛,甚至都不敢長時間盯著它看。
“好漂亮呀!”張星彩拍著兩只小手,高興得蹦跳起來,兩只眼睛完全彎成兩個峨眉。關銀屏也不禁‘露’出燦爛的笑容,和幾米外璀璨的火‘花’相映成趣。
火‘花’持續盛開了好一會,終于耗盡了最后的能量,漸漸熄滅了。兩個小蘿莉當先跑過去,眼看就要伸手去‘摸’當中的一堆黑‘色’的東西,劉厚趕緊喝止:“不要動,不能‘摸’,很燙的。”
還好,他叫得及時,及時制止了她們的魯莽行為,避免了她們的小手受傷。否則,劉厚真不敢想象她們白嫩的小手‘摸’上這上千度高溫的試驗物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一行人都圍了上來,只見大鐵塊中間完全被‘洞’穿,一灘通紅的鐵水落在底下的沙土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紅‘色’開始慢慢消退,‘露’出黝黑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