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張姥姥進大觀園(五)熱炕 其實劉厚更喜歡用木桶泡澡,事實上,他來到這個時代后到前段時間建好這個花灑和自來水系統前,他一直都在用這種方式洗澡。
他覺得用木桶洗澡才叫愜意,才叫舒服。在熱水中躺一會,很解乏,很享受,常常舒服得不想出來。
他前世是窮屌絲一個,哪里有條件泡澡啊。租住的地方很小,沖涼房更是狹窄得連轉個身都困難,別說能擺下個浴缸了,連個水桶擺進去都會占了一半的地方。
再說,泡澡的成本可不便宜,放一浴缸的水,水倒是不算貴,但是要加熱這一缸的水,那得用多少電或煤氣啊。所以就算真的有浴缸,估計劉厚也不舍得經常泡澡的。
所以,泡澡被劉厚視為穿越的一大福利,是劉厚一大樂趣,經常借此舒緩他緊張的神經。
“這個花灑是為了節約水和燒水的柴火。其實用木桶洗澡更舒服。我房間就有個浴桶,帶你去看看。”說著,劉厚就拉著張星彩的手往房間去。
大家都還是小孩子,又是從小在一個后院長大的玩伴,自然沒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講究,張星彩也沒覺得劉厚這樣拉著她的手有什么不妥。就這樣任由劉厚拉著走入房間。
劉厚住的房間是一個套間,也就是后世那種房間里還有間廁所沖涼房的那種格局。
三人來到房間,在劉厚的引領下徑直進入到沖涼房,只見這里果然有一個大大的木桶,這個木桶起碼比張星彩她們平常用的木桶還大兩倍有多,主要是它不是圓形的,而是橢圓形的,長徑特別長,足可以容納一個chen年人躺進去。
“哇,小阿斗,你怎么有那么大的浴桶啊?這么大你一個人用多浪費啊。”張星彩道。
“找工匠打造的,我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工匠多。大才好啊,大點可以方便洗鴛鴦浴啊。”劉厚不禁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就有點后悔了。這話當著女孩子面說可就有點不莊重了。
“什么叫鴛鴦浴啊?我只聽過花瓣浴、強筋壯骨藥材浴,從來沒聽過鴛鴦浴,難道你洗澡還要捉只鴛鴦放進浴桶和你一起洗。”幸好,純潔的少女果然如小白兔一般純潔,避免了劉厚的尷尬。
“喔,沒什么,關于鴛鴦浴,等你以后長大了再和你一起探討吧。我們還是去看看我的熱炕吧。”劉厚很無恥的道。話說對著兩個11、2歲的小蘿莉說這種話,的確是有點罪惡感。于是劉厚趕緊岔開話題,罕見地主動推介起自己的炕頭。
“什么叫熱炕?又是什么新鮮玩意。純潔小白兔果然很容易被轉移話題,馬上將興趣轉移過去了。
劉厚又拉著張星彩出了套間,來到房間中。張星彩現在才留意到房間中有一個高榻(她按習慣還認為是榻)。
這個炕是劉厚讓人用磚頭和水泥砌的,床板位置直接就是一大塊打磨得很光滑的大理石,但是由于炕上鋪有被褥,前面還有垂下來的床罩遮住,外表看沒什么特別,所以張星彩并沒有看出這個“榻”有什么特別之處,直到劉厚拉她在炕上坐下為止。
“咦,小阿斗,你的床榻怎么那么溫暖?咦,你這里都還沒有燒著火盆,怎么都那么暖和?真是稀奇。”張星彩驚咦出聲,劉厚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成為她的姨媽了,這一天來,她都不知道對自己說了多少聲“咦”字了。
“這叫做炕,也叫熱炕,旁邊有個小屋。”劉厚指著一扇小門道,
“哪里有個灶頭,里面生著火。從這個灶頭里有一條煙道,煙道一直延伸到這個炕里面來,加熱了這個炕,然后到了屋的另一邊,再然后從哪個煙囪上去了。”
劉厚順序指著小屋、炕、煙囪給兩位小蘿莉介紹道。她們也順著劉厚的手指一路看過去。
“太棒了,這個東西真好,真暖和,睡在上面好舒服喔。”說著,張星彩順勢倒在炕上,雙手舉到頭頂張開,瞇著眼睛做享受狀。幸好這個炕做得夠大,就算三個小孩都躺在上面也不會覺得擁擠。
關銀屏則是一副淑女狀端坐不動,正應了那句話,靜如處子。都是將門虎女,關張兩個人的性格真是天淵之別,看得劉厚嘖嘖稱奇。
“這個方法真好,還聞不到煙火味,這又是左道長的杰作吧?不行,這個東西你一定要給我弄一個,每到冬天,都要生個火盆在房間,那個煙火味難聞死了,還沒你這個,這個叫什么啊?”
“叫炕。”
“對,還沒你這個炕暖和,小阿斗,你一定要讓你的工匠給我家也弄一個這樣的炕。”
“沒問題,都給你們弄,回頭我就吩咐工匠去你們家弄。”
劉厚心想這個炕弄起來其實不算復雜,雖然工作量不算少,不過也沒什么技術含量,幫自己建造的工匠都已經學會了炕的做法了,不妨讓他們去幫兩位美少女也建一個。
這種在房間外生火的炕,不但是可以減少房間的煙火味,關鍵是可以避免一氧化碳中毒。冬天在通風不良的房間燒炭盆,可是有燒炭自殺的嫌疑的。每年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這個上面,只是這個時代沒有這種統計,信息流通也不發達所以沒引起人重視而已。兩個嬌滴滴的美少女要是因為這個而香消玉殞那就真是死得冤枉了。
因此,為了兩位美少女能健康的成長,他也義不容辭要幫她們將炕建起來。
“真舒服啊,真想賴著不走。”張星彩說著還在炕上左右滾動了幾下,劉厚和關銀屏趕緊給她讓位置。這個炕長寬大概都有2米,所以就算張星彩占了大概一半的位置,劉關二人還是有很多空余的位置可坐。
“這左道長就是鬼主意多,不知道他還有什么新鮮玩意。”張星彩繼續說道。
“這不是左師傅的發明,據說是他當年游歷東北時,看到當地的居民用這個方法取暖,學回來的。”劉厚解釋道。
其實考古發現,炕在西漢時期,在東北地區就有人使用了,劉厚對這個還是知道的,所以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將之據為己有。
不過對于這個信息流通不便的年代,像張星彩、關銀屏這種深閨小姐又怎么可能知道遠在萬里之外的民俗。
“對了,張星彩,你怎么帶了隊女兵?”劉厚突然心里一動,問道。
“你不是也帶了隊女兵嗎?”張星彩反問道。
“呃,我這些女兵是我三娘留下來的。我暫時幫她帶著。”劉厚又汗了一下,敢情她是學自己的啊。
“嗯,我最佩服孫夫人了,我還記得小時候看到她,多么英姿颯爽啊。我也想像她那樣,以后巾幗不讓須眉,跟著我爹爹上陣殺敵。”
敢情她還記得孫尚香啊,當時貌似她也還很小吧,怎么會對孫尚香的事還有印象呢?這記憶力也太好了吧。難道她也像我那樣是個穿越眾?看她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懂,應該不會啊。
劉厚聽到她的話,不由得腦海浮現出孫尚香兩隊女兵持槍執刀陳列在洞房門口的情景,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尼瑪,這妮子有向孫尚香靠攏的傾向,目測90以上可能會變成野蠻女友。那樣發展下去不得有我好受的。
不行,得想辦法改變改變她,看來要實施美少女養成計劃了。劉厚這會腦子里轉了幾轉就有了主意了。
他的想法是用這里出現的各種新鮮事物引誘她,她不是對這些稀奇古怪的物事很感興趣嗎?那就徹底點燃她的興趣之火,讓她全身心投入學習各種科學知識,從此棄武從文,從而讓她能逐漸從野蠻女友轉變為溫文儒雅、溫柔可愛的知識型女性。
劉厚幻想著、規劃著張星彩未來的形象。一會兒想著將她送去跟華佗、張仲景學醫,幻想著她穿著護士服的樣子;一會兒想著讓她跟著馬均學習木工機械,幻想著她成為機械師,穿著牛仔布做成的吊帶工人褲的樣子;一會想著讓她跟左慈葛玄學習有成后,成為一名老師,身穿一套短裙職業套裝站在講臺上講課的情景…
“怎么樣?你是不是想和我切磋切磋?不如就讓我的女兵和你的女兵打一場,就像你當年和孫夫人打野戰那樣。看看到底誰練的兵更厲害。”
張星彩的話將劉厚從幻想中喚醒。聽清楚她的意思后,劉厚將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這怎么行,必須打消她這個幻想,還打野戰呢,我們倆打那種野戰還差不多,劉厚sese地想。
“這個…練兵就算了,其實我也很久沒有操練這些女兵了,不過三娘當年留下她們在這里,我總要幫她照顧好她們的是不是,等哪天三娘回來了自然就要還給她的。”
張星彩嘟著嘴,一副信你才怪的樣子。
“你不是對這些奇淫巧技的東西很有興趣嗎?要不這樣,我這里辦了個學堂,還有幾個研究所,你也過來學習學習。保不準你很快就能學會這些新鮮玩意是怎么弄出來的了。搞不好很快你也能弄出一些新奇的物事出來給我看了。”劉厚這話充滿誘惑性。
“真的嗎?”張星彩注意力馬上被轉移到這里來。
“當然真的啦。我這里可是集中了各個領域的大師級人物。例如,你要學醫術,我們這里了有張仲景、華佗等神醫開堂授課,你可以去聽課的。”
“嗯,不過我不喜歡做大夫。”
“如果你喜歡木工、機械這些東西,可以找馬均師傅,他是頂級的匠師,連諸葛軍師的諸葛弩他都能改造。”
“小阿斗你討厭啦,我怎么能去做木工師傅,刨木頭刨得一身臭汗多難為情啊。”張星彩一副扭捏的樣子。
“那冶金、鑄造呢?你可以跟著蒲元師傅學習,他的鑄刀技術一流,他剛為諸葛軍師鑄造了三千口好刀,連諸葛軍師都贊不絕口。”
“討厭了,讓人家去打鐵,那還不是一身臭汗。”
劉厚一想也是,雖然很有可能她是香汗,不過好像還真是不怎么雅觀,還是想其他的吧。
“我知道啦,有一樣東西你一定喜歡。”劉厚道。
“是什么東西?”
“你不是說想來看能飛天的東西嗎?走,我帶你們去開開眼界。”
說著,劉厚就拉著張星彩和關銀屏往外走。
兩個小蘿莉就是好騙,一聽到有那么新奇好玩又刺激的東西,登時不記得劉厚的碉樓還有頂樓和地下室沒參觀呢,就興沖沖地跟著劉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