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
就像某位‘女’科長,上司喜歡釣魚,她就潛到水底一條條往魚鉤上掛。上司喜歡打麻將,她把把拆聽給對方點炮,上司喜歡文玩古董,把太爺爺的舍利串串給上司玩,還有個上司喜歡她…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尤其是對這些從小在吹捧中長大的一代來說更是奏效。
幾人落座,桌上是珍饈美味,還有那一壇皇家窖藏,打開泥封,頓時酒香四溢,絕對的珍品佳釀,長髯男明顯是領頭人,給眾人斟滿酒后,端起酒杯,道:“酒逢知己千杯少。”
劉敬業微微一愣,難道還要詩詞接龍,這也是行酒令的一種,可是,太考驗詩詞量了吧,老子要是都會背,直接去參加天朝好詩詞節目好不好,跟你們費上面勁啊。
雖然劉敬業有些不耐煩,但臉上始終保持著點點的笑容,‘胸’有成竹,興致正濃的樣子。
他知道,這都是來自譚亦月的考驗,小妞看樣子很重視自己,更重視自己皇室后裔的身份,所以特意帶自己來這里,經歷重重考驗來證明他的身份和能力,得獲得她的認可之后,才有資格和她‘交’往。
譚家祖輩別說了,那是老祖宗級別的存在,現在估計在某軍醫院常年療養呢,下一輩都活躍在朝廷各界,也是位高權重,除非劉敬業重回部隊并且收到朝廷的打虎行動的命令,不然他根本無法接觸到那些人。
譚家不同于其他打老虎,必須要小心謹慎,掌握絕對證據之后,才能采取相應的行動,雖然這次打老虎也有頂級的存在,但只是個人,背后沒有祖宗級的存在了,而譚家不同,還有個大軍區軍魂,旗幟級別的存在,不是能輕易碰觸的。
所以,才需要劉敬業這樣的螞蟻,去一點點潰敗這個堅固的堤壩。
最好的辦法就是深入內幕,可譚家鐵桶一塊,唯一的薄弱環節就是日月星辰這一代了,而這一代的老大在軍中任職,老三被定為未來的接班人,但在現階段卻裝瘋賣傻,游戲人間,越是這樣顯得無‘欲’無求越沒有破綻。
所以,唯一的弱點就是這位大小姐了,名媛淑‘女’,行事作風開放活躍,貌似放‘浪’形骸,其實圈內人都知道,她清高傲慢,尋常人,尤其是男人根本無法接近,除非她看上眼,和你打情罵俏幾句,但從未有過實質‘性’的緋聞傳出。
她也心甘情愿的頂著‘交’際‘花’的美譽游走在社會各界的高層中,尋找,開發合作伙伴,來壯大家族的勢力,她才是目前譚家的核心樞紐。
就像很多打老虎一樣,身邊總有那么一兩個替他出面的心腹,斂財也好,買賣職位也好,勾結‘私’通也好,總不能讓大人物事事都親力親為吧。
所以這個譚亦月非常關鍵,以后就算譚胖子當家做主了,她也絕對是一人之下的實權人物。
劉敬業一定要成功接近她,獲得她的信任,盡可能的尋找漏‘洞’作為突破口,去潰敗這個堅固的堤壩。
可此時,對方玩起了詩詞接龍,剛才擠出一首打油詩,也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現在劉敬業真的詞窮了 幸好第一個不是讓他接,而是旁邊那個穿短褂的男人,端起杯和悵然男碰了一杯,道:“話不投機照樣喝!”
啊?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照樣喝?劉敬業一下愣住了,怎么蹦出這么一句?說好的詩詞接龍呢,還有點職業道德沒有?話不投機還照樣喝,這是酒膩子啊!
那長髯男哈哈大笑,和短褂男干了一杯,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詩詞接龍,就是胡扯,求個合轍押韻,行個酒令。
顯然長髯男是要坐莊,他舉杯邀請譚亦月道:“朝辭白帝彩云間。”
譚亦月舉起杯,想了想之后,微笑道:“半斤八兩只等閑。”
我靠!劉敬業感覺自己快崩潰了,這都哪跟哪了。
看著眾人興致高漲,兩人又干了一杯,不久輪到了劉敬業,他面帶微笑,心中苦笑,感覺好像是老師提問似的。
只聽長髯男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舉杯問賢弟,你能喝多少?”
嘿,怎么還四言絕句了?難道這是對新人的特殊關照,而且還是個疑問句?
劉敬業端著杯想了想,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我連干三杯,敬各位兄友。”
“好好好,干杯!”劉敬業這么快就融入到他們的氣氛中,讓眾人非常高興,大有再遇知己的感覺。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友情來的就是這么簡單,只要我們興趣相投就好,不想普通人,忙著生計根本沒有愛好,有也在殘酷的生活中被磨滅了,更不敢輕易‘交’朋友,不敢隨便相信人,怕上當受騙。
而人家,根本不怕被騙,一生就是為了消遣,興趣愛好而火的。
劉敬業就這樣輕松的獲得了他們的認可,大家開懷暢飲,氣氛熱烈,特別是這一壇珍品窖藏,香醇濃郁,回味無窮,同時酒勁也很烈,宛如一股火在體內躥騰。
劉敬業連干三杯,喝得太急,酒勁猛烈襲來,他也有些暈乎乎的。
但譚亦月并不想讓他休息,拉著他與諸位‘文人’告辭而去,進行下一項考核。
“怎么樣,我這里不錯吧,既然來了今天就好好盡興的玩玩。”譚亦月為了不顯得太刻意,故意和劉敬業并肩而行,貼的很近,貌似很親密的樣子,讓身上散發著的高級享受的味道感染著劉敬業:“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這文縐縐的感覺,下面還有更好玩的。”
“好,聽你的,既來之則安之。”劉敬業爽快接受,道:“我也是被悶得太久了,正好出來見見世面!”
雖然說得好像自己很土似得,但卻表現出一種逛逛自己家剛建好的后‘花’園一樣,皇族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帝王平時呆在深宮大內,但卻富有四海,他現在就有種微服‘私’訪的感覺。
現在就是一場戰斗,任何微笑的細節都會導致戰斗失敗,所以劉敬業處處小心謹慎,盡管喝了半斤白酒,仍然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反而幫他更好的入戲了。
譚亦月似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見他身材高大,器宇軒昂,淡然出塵的氣質中蘊含著高高在上,如座云端,睥睨天下的霸氣,譚亦月現在已經信了四成了,心中不由得暗想:“難道他真的是皇族?”
譚亦月不是一個喜歡猜測的人,一切事情都要親眼所見再加以分析 一個真正受過貴族教育的人,必然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文武兼備的全能型人才,更何況是出身皇族。
剛才的詩文美酒不過只是一個開篇,算不得什么,后面還有一些娛樂節目,雖然是玩,但在玩鬧中也能看出一個人的素養和實力。
這次譚亦月帶著劉敬業直接走下樓,那兩個人仍然在下棋,彈琴的姑娘換了一首曲子,高山流水,清幽雅致。
兩人直接從后‘門’走了出去,劉敬業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后來后面竟然是一座高爾夫球場,茵茵綠草地讓人心曠神怡。
在草地旁邊有一片蔥蔥郁郁的森林,劉敬業遠遠就聽到了里面傳來的嘈雜聲,空氣中甚至還彌漫著血腥味。
譚亦月帶他來到森林邊緣,劉敬業這才看到,樹林中有人策馬奔騰,有人徒步而行,不停變換著方位,不時還有馬嘶鹿鳴的聲音傳來。
譚亦月介紹道:“這是我‘私’人建造的狩獵場,里面有各種各樣的動物,大到狗熊野豬梅‘花’鹿,小到野兔,野‘雞’,天上飛的還有蒼鷹麻雀,應有盡有。
而且狩獵場也是完全根據原始森林設計的,道路崎嶇不平,樹種多種多樣,完全接近古代人狩獵方式,京城很多人都喜歡來這里玩。”
“那是因為人們骨子里都要好戰因子,而且喜歡殺戮。”劉敬業平靜的說。
譚亦月不置可否,現在人狩獵就是為了享受殺戮帶來的快感,這是人‘性’本惡的體現。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四匹駿馬從樹林中跑了出來,馬上有幾個年輕人,看到譚亦月直接催馬朝這邊趕來。
“譚小姐,上次我老爹在這里獵殺了一頭狗熊,你說會再添置兩頭,怎么我找遍整個森林都沒看見呢?該不會是你小氣,舍不得狗熊再被我們獵殺吧?”為首一個年輕男人調侃道,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哼,你還好意思說呢!”譚亦月假裝嗔怒道:“我這里是仿古式狩獵場,獵人全部都要使用冷兵器,弓箭長槍匕首,這樣狩獵才有樂趣,當然也喲一定危險,就像你老爸上次,本來在追逐一頭鹿,結果突然遭遇了狗熊,幸好他自己隨身帶著槍,不然多危險啊。
而且,你老爸違反了狩獵規定,使用了熱武器,我還沒讓他陪我的狗熊呢!”
那男人哈哈大笑,道:“那沒辦法,我家老頭子出‘門’不帶槍全身不舒服,只能怪那頭熊倒霉,不過這次你放心,我們一定準手規定,就用弓箭長矛搞定狗熊,也讓我老爹看看我的本事,你就放心把狗熊放出來吧…
再說了,我老爹雖然不能賠你頭熊,但他不也是幫你…”
“好了,不是要獵熊嗎,我這就給他們打招呼讓他們把熊放出來,不過你們千萬要小心。”譚亦月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若是你們真能獵到熊,晚上我請你們吃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