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甄好奇的看著劉敬業,只見他翻身而起,一把撕碎了身上的長裙,露出一見黑色的背心和沙灘褲,強壯的身體被小雨淋濕,肌肉锃光瓦亮,充滿了爆炸力。
他抹掉了臉上的濃妝,一掃陰柔之氣,硬漢的氣息彌漫。
“你要干什么?”馬永甄弱弱的問。
劉敬業眼中殺機畢露,冷冷的說道:“我怎么能讓他白白的踹我兩腳呢。”
劉敬業說完,身影一閃已經到了巷口,看準了方向,如風暴一般呼嘯而去,馬永甄無奈的自語道:“這男人還真是個不吃虧的主兒,他是為自己,還是為我報仇呢?”
那兩個男人并沒有走出多遠,而是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這是在向上級匯報剛才逼供馬永甄的結果。
劉敬業悄悄的靠近,只聽他說道:“對,您放心吧,當時我用槍指著她的頭,還搬出了她父母,她嚇傻了,說的肯定是真話。哦,好的,謝謝啦…”
掛斷電話,他對同伙說道:“老大說了,這事兒辦得好,獎金十萬塊,夠咱哥倆瀟灑一陣子了,三天后再聯系聯系那娘們,萬一她真的準備了五十萬,就等于天降橫財。”
“是啊,你小子真機靈,還不忘敲詐她一把,若真的到手那可真太好了。”另一個男人說道。
就在這時,劉敬業的聲音從他們背后傳來:“嘿,哥們,你們的錢掉了。”
兩人一聽有錢,立刻停住腳步,其中一人反應很快,直接轉過身朝地上看去,這是所有人下意識的反應,根本不看人,直接看錢。
只可惜,他非但沒有看到錢,甚至連地面都沒看到,他看到的只有一只斗大的拳頭,就在眼前,而且越來越大。
“碰”,一聲悶響,劉敬業重重一擊上勾拳,這一擊他幾乎使出了八成力,真是被這倆人氣壞了。
這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那人的鼻子上,那人宛如斷了線的風箏,直接被劉敬業一拳掀飛,鮮血噴濺在空中,隨后重重仰倒在地,血流滿面,更恐怖的是,他的整個鼻梁全都塌了,扁扁的貼在臉上,骨刺都刺穿了皮膚露在外面,無比的瘆人。
男人直接暈死了過去,鮮血如噴泉瘋狂的涌動著。
另一個男人嚇了一跳,但反應極快,直接從懷中掏出手槍,但劉敬業的動作更快,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腳踝上。
男人頓時狗啃屎一般趴在地上,下巴重重落地,還咬破了舌頭,手槍摔出老遠。
他掙扎著要爬起來,忽然見眼前人影一閃,宛如看到天外飛仙一般。
劉敬業忽然拔地而起,身體騰空從他頭頂掠過,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腳踝處忽然傳來了巨大的疼痛。
劉敬業高高躍起,重重的落下,雙腳狠狠的跺在了他的腳踝上,那脆弱的腳踝骨頓時斷成了三節。
男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撕心裂肺的疼痛險些讓他暈過去,萬萬沒想到劉敬業如此兇殘。
“這就是你剛才踹我的腳,你可以和它說永別了。”劉敬業心中暗想著,忽然抬起腿,朝他已經扯斷的腳踝猛踩下去,一下一下,宛如打樁機一般狠狠的跺著,那本就斷裂的骨頭慢慢變成粉末了。
男人慘叫兩聲就暈死了過去,暈過去也好,最起碼不用承受痛苦了,不過等他醒來,真正的痛苦會一生相隨。
跺了半天連劉敬業都累得,他喘著粗氣點上根煙,看著重傷的二人,眼中一片冷漠,沒宰了他們,算是河蟹社會救了他們。
劉敬業撿起了那把鋼珠槍,準備拿去給槍械專家李妍改造一番,但一想李妍姐姐那熱情如火的性格,妖嬈嫵媚的容顏,成熟豐滿的嬌軀,以及不知節制的索取,劉敬業還真有些肝顫。
世事難料,最近袁笑盈被調到劉敬業所在的轄區了,隨時都會來查他的崗,陳雨欣因為很忙沒時間陪他,顯得有些內疚,一旦休息必將會作出補償。
也就是說,劉敬業隨時都有叉叉圈圈的可能,若是直接被李妍榨干,他不好交差呀。
“還是送給林勝男吧,鋼珠就鋼珠,能防身就行。”劉敬業道:“江湖廝殺,掏出這東西就夠了,絕對有威懾力。”
劉敬業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一天又過去了,他叼上根煙,感慨道:“我這一天天過的太充實了,幫袁笑盈破案,給陳雨欣捧場,還要幫陳雨欣的閨蜜解決麻煩,好不容易熬到正常人的下班點了,還要加班去夜店給大姐頭打工,我自己的店鋪還荒涼著呢!
這要是被老爹老媽知道我至旅店與不顧,肯定會打斷我的腿。
不過要是讓他們知道,我一下子泡上這么多美女做媳婦…估計也得打斷我的腿!”
劉敬業苦笑連連,以前在那邊硝煙彌漫的血色世界中,劫后余生的時候,經常會向往和平的都市生活,想象著繁華的大都市是如何多姿多彩,現在總算深有體會了。
還有一會才到晚飯時間,劉敬業也不著急,扔下兩個重傷的人,叼著煙,悠哉悠哉的在雨中漫步。
黑色的背心,寬大的四角褲,精壯的身體,宛如健身教練一般,過往的車輛,尤其是有女士的車輛,都會搖下車窗看一眼。
“這就是享受回頭率的感覺嗎?”劉敬業得意的笑。
他漫不經心的來到汽車站,準備坐公交車過去,還沒到飯點,但卻正好是學生放學的時間,劉敬業剛站定,就聽旁邊一個男孩對女孩說:“來吧,讓我親一下。”
女孩說道:“不行,大庭廣眾秀恩愛,那是中學生才干的事。”
說完,女孩子掙扎出男孩的懷抱,轉身跑了,男孩在后面窮追不舍,劉敬業滿頭黑線的朝他們喊道:“喂,小朋友,你的紅領巾掉了!”
兩個七八歲大的孩子根本就沒搭理他,甜甜蜜蜜的跑遠了,也不知道是找沒人地方親親去了,還是回家寫作業去了。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耗子都陪貓上床了,大狗熊開始保護森林了,大灰狼吃羊要煮熟了,同性戀都是正常了,沒有外遇算白活了!”劉敬業苦笑著嘀咕道:“小孩子都這么開放,可我偏偏還在糾結,實在不應該呀。”
身邊的女人太多,有時候他真的不知所措,生怕會翻船,從有很多到一無所有,這破產的感覺誰也接受不了。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穿著雨衣的女人走了過來,一臉曖昧的低聲問他:“大哥,看看不?”
劉敬業一愣,看著她雙手抓著雨衣的衣襟,這動作感覺像是街頭裸露癖的變態,見到人就忽然敞開衣襟。
“看什么?”劉敬業疑惑道。
女人朝公交車站的廣告牌后努努嘴,道:“看看就知道了。”
劉敬業微微一笑,看看就看看,誰怕誰,他剛剛打廢了兩個人,正好借此來壓一壓心中的戾氣。
他跟著女人走到廣告牌后,女人含羞帶臊的看著他,忽然雙手一撐,真的敞開了衣襟,劉敬業瞪大了眼睛,滿腔的熱情卻瞬間冷卻下去了。
敞開的衣襟里面是正規的t恤和牛仔褲,身材也很一般,但就在雨衣的衣襟兩側,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表,手表懷表機械表石英表,應有盡有,讓人目不暇接。
“怎么,現在賣貨都要靠這種手段了?”劉敬業苦笑道。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這是領導安排的營銷策略,先生,看看手表吧,都是進口貨。”
劉敬業拿出手機晃了晃,道:“還是算了,我習慣用手機看時間。”
看著劉敬業轉身要走,女人叫住他,道:“別急著走啊,大哥,您再好好看看,真都是好東西。
而且有人說,好表就像好女人,每個男人都應該擁有。”
“是嗎?”劉敬業揚了揚眉毛,他現在最糾結的就是女人問題。
賣表女點點頭,道:“你看,這手表就像戀人,自然是越漂亮越好,懷表就像情人,藏得越隱秘越有格調,這電子表就像外面的小姐,光鮮亮麗,還有這石英表就像老婆,就算不常帶,只要偶爾拿出來搖一搖就會繼續走。
各種手表都帶好,女人統統跑不了,掌握時間和分寸,她們見面也不吵。”
劉敬業聽得無比震驚,看著賣表女,激動道:“這些也都是你領導教你的,能不能給我張他的名片,又空一定去登門求教。”
“那大哥,你到底買不買表啊?”女人高興的問。
劉敬業頓時黑下臉,翻開口袋,比臉還干凈:“我又有老婆,又要養情人,偶爾還找小姐,你覺得我有錢買表嗎?”
女人頓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邊走邊嘀咕:“窮光蛋一個,還想腳踏幾只船,注定擼一輩子的命運!”
劉敬業無所謂的撇撇嘴,心中暗道:“誰說沒錢就不能腳踏幾只船,咱們是講心不講金的。”
他剛一回身,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就在眼前,把他嚇了一跳,好像從地底下冒出來似地。
只見那男人手里拎著一個皮箱,打開一看,里面全是酒,男人討好的笑道:“先生,剛才她說的都不對,女人跟手表有什么關系,女人其實更像酒,這瓶專貢御酒,就像處女,男人都想嘗一口,這紅酒就少美少婦,喝了一口想兩口,啤酒就像小情人,喝了爽心又爽口,老婆就像散白酒,喝的習慣不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