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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真正的槍手

袁笑盈又羞又窘又甜蜜,因為他知道劉敬業真的生氣了,而且是因為關心自己的安危而暴怒。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不過,他的手勁太大,打她更是毫不留情,小屁屁都腫起來了,火辣辣的疼。

  袁笑盈趴在摩托車上,下半身已經麻痹了,轉過頭,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嗲嗲的說道:“真討厭,打人家屁屁,你是生氣,還是為了占便宜呀?

  死鬼,你打夠了沒有,人家的衣服都濕了,要趕快回去換,不然會感冒的。你要是沒打夠,就跟我回去繼續打,我家里有手銬,你可以把我吊在房梁上,銬在床上,如果你想,還可以用鞭子抽我,用蠟油燙我…人家不會怪你的喲!”

  “滾!”劉敬業翻身農奴一般說出了袁笑盈的經典臺詞,不過被她說的真有些沖動。

  “哎呀…”袁笑盈站起身,忽然痛呼一聲,身體一個趔趄,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劉敬業懷中,全身的骨頭好像都散架了,柔弱無骨,嬌柔若水。

  “討厭,你打得人家好疼,現在都站不穩了,怎么辦?”袁笑盈撒嬌道。

  這就是女人的聰明之處,對待男人,淚水與撒嬌永遠是最好的武器。

  劉敬業滿腔怒火瞬間消失無蹤,被她惺惺作態的摸樣搞得骨酥肉麻。

  他直接一把將袁笑盈打橫抱起,直接打開車門,將她仍在后座上,盡管駕駛技術無比的垃圾,他仍然把汽車鼓動走了,并且速度快到了極致,好在這是一輛警車,車頂閃爍著警燈,街上車也不多,保證了他們順利到站。

  目的地是袁笑盈的家,即便到站了她也不肯走,堅稱自己屁股受傷了,無法行走,劉敬業賭著一口氣,將她抱在懷中,直接沖到了他的房間。

  他本想將袁笑盈仍在床上,可就在脫手的一瞬間,袁笑盈忽然伸出雙臂鉤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將他拉到在床上,并且重重的壓在她身上,袁笑盈悶哼一聲,隨即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吻,猶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當兩人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赤果果的滾在床單上。

  袁笑盈臉紅如火,就差臨門一腳,劉敬業也有些不知所措,關鍵時刻袁笑盈再次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出雙腿環住她的腰,閉著眼睛說道:“快點吧,我媽很快就會回來了。”

  這話對于劉敬業來說,無疑是沖鋒的號角,作為一名戰士,聽到沖鋒號,就應該以勇往直前的勇氣沖鋒到底,攻城拔寨,殺盡眼前所有敵人。

  “啊…”袁笑盈的叫聲比敵人的慘叫聲美妙無數倍愛,如八爪魚般緊緊箍著劉敬業,仿佛要把他勒死。

  五分鐘后,緊張的二人稍稍放松下來,袁笑盈眼角含淚,剩下朵朵血色梅花綻放,緊要牙關再次說出了同樣的話:“快點吧,我媽媽很快就會回來了!”

  劉敬業立刻加快了速度,袁笑盈也全情投入,陷入了瘋狂,就像一對高中生情侶,趁著家長不在家偷偷嗨皮一樣,緊張又刺激。

  而且,袁笑盈的成長發育水準,仍然停留在高中階段,唯一不同的是劉敬業,他的身體成長指標超出了平均水準,甚至達到了歐美的標準。

  外面大雨滂沱,屋里卻已經云開雨收,因為擔心她媽媽隨時會回來,劉敬業氣還沒喘勻就忙著穿戴整齊,而袁笑盈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仿佛失去了知覺。

  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袁笑盈大驚失色,劉敬業也嚇得手腳發麻,完全忘了兩人已然是合法夫妻了。

  “我媽回來了,怎么辦,怎么辦?”袁笑盈慌亂的不知所措。

  劉敬業一把抄起被子蓋在她身上,隨后,自己拉開窗戶,一躍而下。

  袁笑盈嚇傻了,她家可是三樓啊,她連忙跳起來,趴著窗戶向下看去,只見劉敬業宛如一頭長臂猿,一手抓著二樓的護欄,身體一蕩,跳到了隔壁單元一樓的遮雨棚頂上,隨后縱身一躍,平穩著陸,像做賊似的飛快消失在雨霧中。

  “狗東西,跑得還真快。”袁笑盈苦笑道。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袁笑盈的目前一下驚呆了,看著她光溜溜的站在窗口邊,當即道:“你這孩子,怎么也不穿件衣服,當心著涼。”

  袁笑盈大驚,連忙尷尬的鉆進被窩,用身體蓋住了床單上的點點梅花,對著老媽嘻嘻哈哈的傻笑…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嗎,死鬼果然是個槍手…”袁笑盈躲在被子里,臉紅撲撲的,余味未散,心中暗想道:“剛才好像沒有保護措施,希望他這方面的槍法不那么準!”

  袁笑盈滿心歡喜,在她看來,報答救命之恩,沒有什么比以身相許再好的選擇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水到渠成,就是有些疼!

  劉敬業重新回到了剛才的地方,騎上了自己的摩托車,任由大雨滂沱,仍然無法熄滅他心中的火焰,他在雨中高聲喊道:“這才是人生,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痛快的斬殺敵人,盡情的與愛人纏綿…”

  不過,被他斬殺的敵人就沒有這么高興了。

  黃光宗鋌而走險,最終功虧一簣,死不瞑目,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黃星趕到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老父親的尸體,悲痛欲絕,但也只能帶著滿腔恨意重歸監獄。

  “引發一系列事件的煌潮總算倒臺了,老狐貍黃光宗也一命嗚呼了,小鬼子和越南人打得昏天黑地,已經引起了相關部門的注意,估計很快也會落下帷幕,和平總算來臨了。”劉敬業自語道:“總算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

  可是,他剛走進旅店的大門,忽然看到院子里很熱鬧,來了很多人。

  其中有三個人圍著唐詩雅,一個女人在前面拉著她的手,一個女人在后面推著她的背,還有一個留著陰陽頭的男人在旁邊為她撐著傘,一手翹著蘭花指,很娘的說道:“哎呀,我的姑奶奶,求求你別鬧了,我們和人家簽了約了,這次宣傳活動你必須要出席的,大不了我答應你,露個臉就走好嗎?

  好了,你就別鬧脾氣了,乖,聽話,不然人家告我們違約是要賠一大筆錢的。”

  娘娘腔焦急的說著,看起來他們好像是來哄唐詩雅的,但更像是綁架。

  唐詩雅的態度很堅決,一把甩開了前后的兩個女人,冷著臉道:“我不去,說不去就不去,我們明明說好是來度假的,順便開一場小型歌友會與粉絲互動,并沒有說什么商業活動,你們臨時添加沒和我商量過,我不去!”

  “我的大小姐呀,這是我們公司高層剛剛敲定的,你以為我這個小小的經紀人算哪根蔥啊。”娘娘腔經紀人說道:“這可是超級大財團的商業活動,連我們公司高層都要屁顛屁顛的給面子,你就別耍脾氣了。”

  “是啊唐小姐。”其中一個女人道:“您就別為難我們了,若是你不去,我們肯定會丟掉飯碗的。”

  兩個女助手苦苦哀求,說著又要動手去拉她。

  唐詩雅閃身避開,轉身就朝屋里走去,不耐煩的說:“我不管什么大財團,什么公司高層,我們是有合同的,上面固定了任何活動都要經過我允許和同意,現在你們公然違約,我可以拒絕執行。”

  唐詩雅的態度很堅決,昨天她還在為被人擺布做傀儡而放聲大哭,此時她一反常態,決定把我自己的命運,不在被人擺布。

  經紀人和助手急的都快給她跪下了,藝人有很多無奈,她身邊的工作人員同樣無奈,要怪就怪那些高層,他們費盡心力的包裝藝人,就是把他們當做搖錢樹,牢牢的控制在手心,任由他們驅使。

  唐詩雅看著他們雖然有些不忍,但已經下定決心要抗爭到底。

  她轉身朝屋里走,就在這時,忽然一個黑影閃過,一個身材高大穿著黑西裝,大下雨天仍然帶著墨鏡的男人沖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唐詩雅又驚又怒,憤然的一甩手,卻沒有撼動分毫:“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抓著我?”

  墨鏡男甕聲甕氣,毫無感情的說:“我們財團與貴公司簽訂了商務合約,約定唐小姐出席,還請你跟我走一趟。”

  “干什么,我不愿意去,你還想強拉我去嗎?你這是在綁架,我可以告你。”唐雅詩勃然大怒,用力的甩動著手臂,可那墨鏡男的手宛如鐵鉗,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撼動分毫,

  唐詩雅有些害怕了,她大聲喊道:“你把我捏的很疼,快放開,不然我喊人了。”

  那墨鏡男不為所動,緊緊抓著她的手腕,而就在這時,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從一旁伸了過來,直接捏住了墨鏡男的手腕,只見那大手上青筋暴露,骨節粗大,仿佛擁有無窮的力量。

  墨鏡男的手腕在這只大手的巨力下,發出了咯咯的響聲,手腕骨正在變形,隨時都會崩斷。

  墨鏡男疼得冷汗滿臉,連忙放開了唐詩雅的手,想要掙脫開那只大手,卻見對方只是輕輕一扭,他的手腕瞬間呈反弓的角度彎曲著,手掌幾乎要與手臂奮力。

  劉敬業捏著他的手腕,微笑著看著唐詩雅道:“我尊敬的客人,我很榮幸能夠為你服務,請問還有其他的需要嗎?”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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