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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情調

  腦海中的異變,還是給楊青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每次安妮給他送來的文件,都會讓楊青云精神溜號好久,看著那粉色精致的小內內,楊青云嚴重懷疑安妮那36D的兇器,到底有沒有水分?真想上去捏兩下啊。

  安妮一天都是在慌亂中度過的,她從來沒看到過楊青云那種奇怪的眼神,那眼神是那么的赤裸,又那么的讓他心慌慌。

  她嚴重懷疑現在的楊青云是不是被人冒名頂替了?一天的工作下來,楊青云簽字錯了七次,署名竟然連續署成了36D?這讓安妮氣的鼓鼓的。

  下班時分,安妮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后,又頹然的放棄,她知道,這個電話打過去,老總裁肯定會追問你到底在懷疑什么?可是不打?哎…。今天飛兒大小姐為什么就沒來呢?如果來了?會怎么樣呢?

  往日楊青云對她愛理不理的時候吧?她又覺得氣憤,又覺得楊青云只是個榆木腦袋,絲毫不懂情調,現在楊青云突然開竅了吧?她又覺得楊青云那眼神太可怕了,就像要把她當場吃了一般,讓她很有些抵觸。

  帶著這樣的糾結,安妮第一天早退了,想著時間還早,她覺得有必要跟上官飛兒大小姐好好的見見面,討論下今天的怪事。

  一天淤積的欲望,讓楊青云下班后同樣滿臉的郁悶,看著同事們,特別年輕貌美的同事們,對他面色古怪像防狼一樣的目光,楊青云更加被氣得無處發泄。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按理來說,昨天的夢已經過去,而且他也念頭通達了啊?怎么腦袋里就沒完沒了的老是播放一些限制級的場面?這讓楊青云一整天都沒敢離開那豪華的辦公椅,他怕起來后下身的窘相,讓自己崩潰。

  一柱擎天了一整天啊,換誰能受得了?

  天色漸晚,華燈已經初上,就在楊青云郁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著晚上時候還去買醉的時候,電話震動著響起。

  “青云啊,婉如她們都回來了,嗯,都在朵朵公寓呢,你要不要來啊?還有啊,安妮那小丫頭也在,不過臉色怪怪的,好像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卻又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真是奇怪?對了,你什么時候到啊?”

  飛兒那邊的背景有些嘈雜,仿佛一群美女玩的正嗨,一聽說李婉如又回來了?楊青云登時就緊張了起來,緊接著聽到安妮也在,又一副告密的樣子,楊青云當然沒口的答應馬上就到,他可不想一個禍害,一個禍害不成都來折騰他。

  想想李婉如那一晚詭異的身手,跟島國人的背景,就連楊青云都頭皮發麻,要不是當日他楊青云恰巧突破,他都懷疑會不會活到今天。這不是禍害是什么?

  至于安妮?咳咳,不管是他楊青云禍害她,還是她安妮來禍害楊青云,貌似最近都沒有時間啊?所以被楊青云定義為禍害不成。

  飛兒的閨房內,一大群美女玩的正嗨,匆匆感到的楊青云,就看到美女們正在跳貼面舞,整個房間燈光調得特別黯,一股股曖昧的味道,充斥整個房間內。

  飛兒正在上下其手的在安妮跟李婉如的身上來回的迅游著,每次看到飛兒誘人的丁香小舌,在李婉如耳廓上淺嘗的樣子,楊青云就會一陣陣的冒著冷汗,每一次看到飛兒的小手,在安妮那36D的兇器上狠狠搓揉的樣子,楊青云就恨不得代替飛兒的小手,自己上去試一下。

  “啪”的一聲輕響,楊青云口干舌燥的打開了門口處的開關,卻惹得身后堪堪趕到的小美,一陣陣譏笑出聲。

  紅鸞依舊是老樣子,大紅長裙加身,被洋洋得意的小美摟著,一臉滋潤的幸福神態,看著楊青云眼冒綠光的望著他胸口的堅挺,紅鸞竟然吃吃的笑著,伸出青蔥一般的玉指,對楊青云勾了勾。

  這要命的妖精啊。楊青云只覺得喉嚨都在干啞,他亟需一點冰,最好多點,來消消火。

  飛兒看著楊青云今天的神態很不對勁,正當她想上前關切一番的時刻,安妮突然抓住了飛兒在她胸口作亂的手,接著在飛兒疑惑的目光中,趴在飛兒的耳邊悄悄的嘀咕起來。

  飛兒的表情瞬變,接著她有些陌生的看著正一臉尷尬望來的楊青云,她突然開口笑了,笑的很放蕩,笑得很露骨。

  上官飛兒主動的走到一臉不安的楊青云身旁,放蕩的笑變成了真摯的笑,接著飛兒主動抓住楊青云的雙手,放在自己的細膩而又潔白的后背上,語氣調皮的問道“不請我跳支舞嗎?”

  那一瞬間,楊青云就感覺到了安寧,就仿佛一個漂泊的浪子,終于找到了家的感覺,又仿佛一個失去父母的孩童,突然轉身,卻看到了正在默默注視他,正在臉帶淚痕的父母,在向他伸開的雙手,那熟悉而又溫暖的懷抱。

  楊青云的心在慢慢的悸動,他的欲望,卻在一點點的消失,隨著兩人跳得越來越投入,特別是在懷舊的《初吻》插曲響起的時候,所有的美女們,紛紛被眼前的這一對情侶的舞姿給感動了。

  “realityri插rdsandersonMet誘bysurprise,ididn’trealize…”(無意中預見你,我并不了解,生命將從此改變…)

  節奏很舒緩,聽著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初吻那種甜蜜的美妙滋味,這種情調,是美女們許久未曾領略到的感動,或許只是兩人的舞,讓人感動,又或許是楊青云跟飛兒的愛情,她們已經見證,所以,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響起了掌聲。

  只有李婉如默默的注視著楊青云的目光有些奇怪,有幾分忌憚,又有幾分欣賞,耳畔響起的催促聲音,又讓她有些糾結,她知道,只要楊青云在一天,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報復,就算是在不甘,她也只能默默的忍著。

  誰讓她就是個忍者呢?

  就連安妮,都收回了她對楊青云的偏見,不過?飛兒大小姐的這場舞,真的就這么簡單嗎?

  以她對這位大小姐河東獅吼性格的了解,她估計,好戲才剛剛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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