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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小跟班的狠

  上官雄的背影,已經消失了好久,楊青云卻依舊這么怔怔的站著,內心猶如掀起了巨浪。

  楊青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對那個叢林般的世界,看得如此清晰了然,又殘酷深刻。

  為什么李老給他的資料里,飛兒被標注成雄嬸?這到底是什么目的?難道給他的資料是錯的?

  從上官雄一大早上的跑來一趟,就是為了來告訴他,你放心追飛兒,他是我女兒這一點上,還真可以證明這個觀點。

  但是?商場上有句話叫做,看起來很可口的坑,大家都不會去填,說的就是明明很多信息告訴決策者,那是個坑是要害人的,雖然它看起來非常可口,但是大家都不會去填。

  假設,飛兒真的是雄嬸,那雄叔這么做的動機,就其心可誅了。要么是雄書是個可怕的偽君子,要么就是這個年輕得過分的雄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這個假設被楊青云直接排除了。

  一個跟隨七年的老領導,要是對你有這么大的布局,你首先要有這么大的價值。這一點,楊青云根本就不相信。

  他有什么值得人家布局的?除非當年雄叔就知道,未來的某一天,楊青云絕對會成為他必須之人。

  比如成為億萬富豪,他現在還不是,在比如成為絕世高手,他目前也不是。所以這根本不可能。

  另外從情感上,楊青云也無法接受這樣的假設,想想一個和藹可親,照顧他無微不至的老頭,是個那樣的人,楊青云都覺得他的想法很幼稚。

  以楊青云對上官雄的了解,他今天早上來說這番話,絕對另有目的,但是因為他楊青云對飛兒的真正身世根本不了解,所有的信息都等同于零,因此,他現在還是不知道上官雄的目的何在?

  但是他相信,隨著他的調查,這些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楊青云依稀的記得,當年他初來朵朵的時候,曾經聽過當年的高層大姐,在一次洗手間內談論辦公室機密的時候,曾經說過,總裁的閨女,從小就單獨在國外生活,她當笑話一樣懷疑,那不是老總裁的親閨女。

  咳咳,其實當年的楊青云,可沒有想過要偷看什么?只是“恰巧”經過衛生間,聽到罷了。

  他楊青云跟飛兒大小姐門當戶對么?他楊青云是一個朵朵必須的人物嗎?貌似都不是。

  所以那個偷聽的笑話,雖然最不符合假設,但卻很可能就是真的。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種種的可能。

  比如,國安的資料,為什么標注成飛兒是雄嬸?就是為了掩藏一個飛兒身世的真相,至于這個真相到底是什么?楊青云暫時不知道。

  這也可以解釋的通,上官雄嘴里我們是一家人的話,是很認真的。

  用最小的投資,獲取最大的回報,一直都是商人的不二法門。

  若上官雄沒有走,聽到楊青云這些內心獨白的話,一定會瞠目結舌,贊嘆連連的。

  楊青云的猜測,幾乎對了一半。

  “快點,你別在這發愣了,快跟我去看看婉兒姑娘,她正自殘呢。”突然安保室的門被美美突然撞開,接著慌慌張張的她,拉著楊青云的手,突然開口道。

  “什么?自殘?”楊青云驚呆了,轉瞬間,腦海中關于商場陰謀的畫面,完全的消失,轉而變成了那個可憐哀怨的小丫頭。

  楊青云甩開美美的手,大步向著中央那部電梯跑去。

  26層飛兒的香閨內,此刻楊青云根本顧不上周圍粉紅色的建筑內飾,一溜煙的跑進來后,剛剛焦急的打量了一眼,就聽到豪華裝修的大廳轉角最里間內傳來婉兒的啜泣聲。

  緊跟進來,臉不紅氣不喘的美美,看著楊青云已經打開大門,走了進去,才仿佛猛然響起了什么,剛想驚叫著,卻用雙手捂住了嘴,悄悄的退出后,關上了這棟豪華復式樓房的大門。

  “嘭”的一聲,門被楊青云撞開后,楊青云傻眼了,正在啜泣的婉兒,同樣傻眼了。

  渾身赤果的婉兒,此刻正蜷縮在干涸的浴缸里,手腕上一條很深的刀痕,雖然已經被包扎上,但是猩紅的血液正滴滴答答的,從婉兒的手臂流到妙人的胯下,猶如一條小溪。

  兩只已經十分豐滿的筆挺雙峰,仿佛因為楊青云撞開門帶來的疾風,正在微微的顫抖著。

  這一幕猩紅而又異樣完美的畫面,讓楊青云全身上下,“蹭”的一下就有了感覺,并且進入到戰斗狀態。

  不顧喉嚨瞬間傳來的干渴感覺,楊青云很“自然”的邁了兩步,走到已經羞愧的雙手捂住臉頰的婉兒身旁,慢慢的蹲下后,撫摸著婉兒的手腕,十分心疼的說道:“你為什么這么傻?”

  楊青云的聲音,有些嘶啞,一半是因為心痛,一半是因為?咳咳天曉得。

  “哇…”仿佛打開了哭泣的閘門,婉兒一瞬間就撲到楊青云的懷里,大聲哭泣起來。

  肩膀上的眼淚,跟手腕上的血液,沒多大會,就把楊青云的雙肩給打濕,溫柔拍著婉兒后背的楊青云,卻感覺到手感十分的粗糙,待楊青云低頭,看向婉兒后背的瞬間,他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婉兒的后背上,縱橫交錯的刀疤,猶如梵高的抽象畫,許多都已經變成了深紫色,偶爾有一條淺色但卻巨大的疤痕從深紫色的地方經過,給人一種震撼的美感。依如梵高的油畫帶給人的震撼。

  也不知道這可憐的小丫頭,到底經過了什么樣的生活?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

  “我、我不想給你跟飛兒姐姐造成,造成麻煩,可是哥哥苦命相逼,我就一時想不開,不想活了,青云哥哥不會笑話我吧?”

  婉兒啜泣著的話語聲,猶如一只受傷的無家可歸的小花貓,讓楊青云的內心,無比的刺痛。

  “為什么要笑話婉兒妹妹?婉兒妹妹是善良的天使,是青云哥哥最好的開心果,哥哥歡喜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笑話你呢?”

  楊青云的安慰話,怎么聽怎么像是調情,這讓他后面已經被他撞壞的門,被悄悄打開的動作,他都沒有發現。

  慢慢的,楊青云感覺渾身越來越燥熱,就在楊青云即將把持不住,想要干點什么禽獸不如的事兒的時候,一道詭異的影子,從背后慢慢的靠近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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