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說的話,我不愛聽!”
說完不再理會呆愣當場的蕭錚和劉隊,離開了會議室。
用膝蓋都能想出剛才刀疤男對納蘭容若說了什么,要不然人家也不會踢他的褲襠!
只是多年后,當蕭錚問起躺在自己懷中的嬌美人,為什么當時只踢刀疤男,而放過另外兩個,納蘭容若揚起天姿絕色的臉龐給出了答案,因為另外兩個已經昏迷,不能清晰的體會那種滋味。沒來由的,蕭錚又打了一個哆嗦。
權局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很快將事件的收尾工作處理妥當,三個嫌疑人被送往醫院,進行保外就醫,由民警二十四小時看護。
由于處于昏迷狀態,所以暫時無法審訊。
劉隊要帶隊回去的時候專門過來和蕭錚做了告別,并告訴蕭錚自己過一陣子要回家一趟,希望能請蕭錚去他家做客,蕭錚欣然答應。
多個朋友多條路,從劉隊的眼神中看到有意結交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權振濤想邀請蕭錚吃頓飯,被婉拒,自己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去找納蘭泰。
對了,這個人住哪都還沒打聽到呢。在街上問了好幾個出租車司機,都用錯愕的眼神看著自己,然后絕塵而去。
搞得蕭錚莫名其妙,有機會非要投訴他們的服務態度。
這權振濤身為公安局長,總該知道這個人住哪,況且自己剛才可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權局長,吃飯就算了,我也是盡身為華夏國公民應該盡的義務,只是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想請權局長幫忙。”
“蕭兄弟客氣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今天的事離隊已經告訴了自己,要不是這個年輕人,還指不定出什么岔子,所以在知道蕭錚名字后,稱呼一下子親切了許多。
“我要找納蘭泰,你知道他住哪嗎?”
“找個人而已,好說好說…不對,你…再,再說一遍,你找誰?”權振濤緊緊的盯著蕭錚,臉上寫滿不可思議。
“納蘭泰啊,我找這個人。有什么問題嗎?”蕭錚看到權振濤的眼神和出租車司機的如出一轍,但還是再次肯定的重復了一遍。
權振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將蕭錚全身上下打量一遍,他實在是不能把這個樸素清秀的男孩和叱咤華夏國的納蘭家族的家主聯系在一起。
就算是昧著良心也不能!
“你,確定要找他?”
“你難道還想確認第四遍?”
蕭錚覺得大城市的人怎么都這么討厭,問你知道就說知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一個個都像看白癡似的看著自己,要么把自己招呼到墳圈子,要么盯著自己一個勁的重復一個問題,與這些人生活在一起,真他娘的不爽快,那份娃娃親都不想去認了,還不如回村里娶小梅呢。
坐在吹著空調的豪華轎車里,看著車窗外 權振濤沒有再問蕭錚第四遍,而是支走司機,自己親自駕車送蕭錚去納蘭泰的住處。
看了看面前的景物,又看看站在自己旁邊的權振濤,蕭錚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權振濤肯定的對著蕭錚點點頭。
可是,眼前的一切有告訴他這不是真的。
這是一幢依林而建的獨門別墅,意大利STUCCO墻面,手工定制的歐式鐵藝,紫砂筒瓦洋溢著地中海特有的溫暖。門前一條碧綠的河溪環繞而過,涓涓的水流聲清新悅耳,沁人心脾。
旁邊還有幾幢類似的別墅,同樣的歐式風格掩映在綠林碧水見,充滿著神秘的貴族氣質。
在車上聽權振濤講過,這東山別墅被譽為燕京第一豪宅,住在這里的都非富即貴,都是社會金字塔尖的群體,被稱為“一般百姓看不見的群體”。
雖然位于城市核心區,但壞境優美,在一灣湖水之畔,感受不到一絲城市的喧囂。
“你們干什么?”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和耳麥的男人對二人吆喝著,一臉的警惕,他已經觀察二人很久了。
嘖嘖,人家這派頭,感覺比身旁的權振濤還要正規,看身上那身西裝肯定比權振濤身上那身警服要貴很多,自己未婚妻家里真是有錢。
“大哥,我是來找人的。”蕭錚很有禮貌的說道。
“找誰?”黑衣男子一臉狐疑地在二人身上掃來掃去。
“納蘭泰。”
“你找家主?你之前有預約?你叫什么名字?”黑衣男顯然不相信蕭錚的話,連續問了幾個問題。
“沒有預約,沒人告訴我要預約。你通報他,說蕭錚來見他就行了。”
“呵,你這小子年紀輕輕,但是挺會逗人玩,你以為你誰啊,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來找我們家主的,還沒有敢這么大口氣的,狂妄自大。”黑衣男對蕭錚的話很是不屑,一臉鄙夷。
“算了,不和你解釋了。”蕭錚沒好氣的說道,就要跑去去按門鈴。
“干什么?警告你,趕緊離開,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保鏢嚇得連忙阻止,伸手就要抓蕭錚的肩頭。
感覺到背后的異樣,蕭錚向后探出右手,直接抓住黑衣男伸過來的手腕,用力往前拉,然后迅速的向后切入,肩部腰部腳尖同時用力,一個完美利落的過肩摔將黑衣男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遠處的三個黑衣男看到這邊發生了沖突,迅速往這邊趕來,中途還摁住耳麥似乎在報告什么。
哼,想動武嗎?
自己已經練出化勁,還有老怪物教授的各項格斗武技,這幾個人在蕭錚眼里還不夠看的。
“住手!”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鐵門內厲聲喝道。
鐵門從里面被緩緩打開,喊話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頭,干練的短發,穿著一件黑色唐裝,眼神很犀利,仿佛一眼就能將人看穿。
“金伯!”幾個黑衣男恭敬無比的退到一旁。
“怎么回事?”上下打量蕭錚一眼,金伯轉身詢問身后的黑衣男們。
“這兩個人說要找家主,他們并沒有預約,但是強行要見家主,所以起了沖突。”之前被蕭錚過肩摔的黑衣男恭敬地回答著金伯的問話。
“是你要找老爺?”金伯轉過頭看著蕭錚問道。
看著金伯的眼睛,蕭錚心里一緊,這個老人是個練家子,而且實力很高。
“對,是我要找。”蕭錚說道,老怪物給自己的紙條上就是這么寫的。
“你…你是蕭錚?”再次仔細打量蕭錚一眼,金伯忽然有些興奮的問道。
“對,我就是,蕭烈讓我來找他的。”蕭烈笑著說出了家里老怪物的名字。
“你是蕭老的徒弟?”金伯聞言,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驚喜。
“蕭老?蕭烈怪確實是我的師父。”蕭錚微笑著回答,沒想到老怪物在外面還挺受人尊敬的。
“快請進,老爺已經等你一天了,那這位?”從頭至尾,權振濤都沒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站在旁邊,金伯看著他向蕭錚詢問。
“我是權振濤,聽說蕭兄弟要來找納蘭老先生,就正好順路送他,既然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門拜訪!”不待蕭錚開口,權振濤自己向金伯解釋道。
之所以沒說自己是局長,因為他知道自己這點分量在金伯面前真的是不值一提。
“也好,辛苦權局長了。金某就不挽留了。”金伯微笑著告別了權振濤,拽著蕭錚朝里走去。
進門之后是一條長長的碎石路,兩旁都是蔥郁的竹林,茂密蔥蘢的竹子沿著小路錯落有致地站成兩排,翠綠的竹葉則在頂端逐漸合圍,形成了一個圓拱形的“屋頂”,濃烈的陽光和夏日炙人的熱氣被隔絕在外,走在其中頓覺神清氣爽。
再往前走是一道長廊,廊柱間鑲嵌著栩栩如生的浮雕,廊上的每根枋梁上還畫著各種彩繪,內容包括山水風景,花鳥魚蟲,人物典故。
長廊橫穿一個天然水塘,整個池塘碧波蕩漾,光影交錯,偶爾有幾條鯉魚從池中躍起,再落下,濺起陣陣水花。
穿過長廊,來到別墅前面的小廣場上,這里豎立著一組白色大理石雕像群,雕刻的手法和用料,不用猜都知道是出自名家之筆。
一輛酒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靠在壯麗宏偉的別墅前面,浪漫與莊嚴并存的氣質,挑高的門廳與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讓人心神蕩漾。
整個別墅的一切都管理的嚴格有序,井井有條,每一處花木都修剪的十分得體,各條小徑打掃得異常潔凈。路過的傭人謙恭有禮,微笑的恰到好處。
炫耀而不張揚,富麗而不俗氣。
蕭錚的內心在這一瞬間,有些舉棋不定,生在這樣一個富家的女孩竟然會嫁不出去?這么好的事能輪到自己身上?對于自己的帥,蕭錚并不否認,但還沒至于帥到讓有這樣家室的女孩嫁自己為妻!
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對,是太陽從天上掉下來了!
難道她有隱疾?或者她長得像羅玉鳳?再或者她不喜歡男人?
光是想想都害怕,怪不得社會上都說,有錢人有好多惡趣味的。
這事怎么就讓自己給攤上了,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再看看身邊的金伯,身手深不可測,自己要是現在反悔,又打不過這家伙,被拖進屋里讓那姑娘給強上了,那自己以后可就沒臉見人了!
正好迎上金伯的眼神,里面充滿異樣的炙熱,像是很期待某件事一樣。就像某些個同性愛好者一樣。
“別害怕,年輕人總會有第一次,待會我們會幫你的。”金伯看出了蕭錚的猶豫,連忙安慰道。
靠,不是吧,連自己是第一次都知道,自己是處男的事隱瞞了好久的,竟被這人一眼看破,難道自己真的猜對了?
完了,徹底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