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還怕你不成。、ybdu、”張雅哪里知道李峰的懲罰會是那么猥瑣,以為最多不過是給他按摩按摩而已,以她對李峰的了解,這小子就是一個色大膽小怕狗咬的主,能讓自己和張媛一起接受的懲罰,想來也不會太難或是太尷尬。
“表姐,是什么懲罰啊?”上車后,張雅還是忍不住問道。
張媛想起待會的情景,小心肝不由“噗通噗通”的亂跳,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讓我怎么說啊。”
張雅更加的迷惑了,心想,這小子不會是想來個大被同眠,一箭雙雕吧?目光很不屑的上下掃了李峰一眼,暗想,就你這身子骨能斗的過我們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嗎?
“怎么?瞧不起我啊?別看我長的瘦,渾身是肌肉,對付你們兩個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李峰仿佛看出了張雅的心思似得,話一出口還真的把張雅給嚇了一跳,喃喃的說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聲音很小,除了她自己以外誰也沒有聽清楚。
李峰這樣一說,張雅越發覺得自己猜對了,雖然她也有些期待李峰把自己推到,但是她還是幻想著能在一個很浪漫的氣氛之下,兩人都是情之所至,無法自拔時很自然的完成推到的過程。現在被李峰弄的跟交易似的,而且還和張媛一起,張雅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是什么就說什么唄,怕什么啊,有什么不能說的啊,反正待會我還不是會知道。”張雅說道。
“吹…吹…”張媛支吾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吹什么啊?表姐,你倒是快說啊,急死我了。”張雅更加的納悶了,難不成會是吹牛?這也算是懲罰嗎?
“吹簫!”張媛終于說了出來,慌忙的把頭轉了過去看向窗外。李峰一臉猥瑣的笑容,簡直就是小人得志。
“什么?”張雅大吃一驚,叫了出來。想起待會自己和張媛兩人蹲在李峰的面前,他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瑣模樣,饒是張雅夠潑辣,也不由有些羞澀。這小子簡直太無恥了,這樣的事情他也能想的出來。
“叫那么大聲音做什么啊?待會有你叫的時候,記得要叫的好聽點哦。那樣才更刺激。”李峰嘿嘿的笑道。
“你…你…”張雅氣憤的支吾了兩聲,不知道該說什么。眉毛一挑,冷哼一聲,說道:“你別那么得意,你以為我怕嗎?不就是吹簫嘛。”
“咦?你好像很有經驗哦,不會是經常晚上一個人偷偷的練習吧?”李峰說道。
“切,你要是敢掏出來,我就一口咬爛它,不相信你試試。”張雅不屑的說道。其實她也不過只是嘴硬,這種事情她可沒有任何的經驗,她心里早就是一片紛亂。
沒多久,便回到了張媛的別墅。
讓張媛和張雅瞠目結舌的是,李峰竟然不知道從哪里摸出兩支竹簫,遞給她們二人,讓她們合奏一曲。這…這就是他說的吹簫?張媛和張雅都不由的愣住了,知道自己又被李峰給玩了。李峰可是早就知道,張媛和張雅對吹簫頗有一番研究,而且還曾經拿過國家比賽的大獎。
看著她們二人的模樣,李峰頓覺一陣痛快,心里的所有憋屈一掃而空。擺出一副很詫異的目光看著她們兩個,說道:“你們愣著干什么啊?你們兩個壞孩子,肯定是想歪了。”
張媛和張雅知道被捉弄了,不過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
李峰一副大老爺的派頭,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瞥了她們一眼,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啊?快吹啊。”
“為什么要吹給你聽?你還沒告訴我們今天為什么無緣無故的發那么大的脾氣,我們又沒有得罪你。”張雅說道。
李峰無奈的搖了搖頭,于是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邊,說的平平淡淡,并沒有多大的驚奇。然而,張媛和張雅都可以想象的到當時的情景是如何的驚險,想到剛才自己差點就一命嗚呼,張媛和張雅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她們并不是怕死,可是死的那樣不明不白,莫名其妙,實在有些憋屈。也難怪剛才李峰發那么大的脾氣了,二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里充滿了無盡的甜蜜。李峰生氣那就表明了他是在乎自己,心疼自己,關心自己,張媛和張雅自然開心不已。
當張軍則來到別墅,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不由的愣了一下。李峰一副過去奴隸主的派頭,翹著個二郎腿靠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個水果盤,里面裝滿了各式的水果,張媛和張雅儼然一副丫鬟的模樣,站在李峰的面前,吹奏著笑傲江湖。
張軍則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是自己的女兒嗎?在他眼中,張媛從來對男人都沒什么好臉色,就連他這個父親也很少能從張媛的臉上看到多少的笑容。而如今,張媛竟然會如此乖巧的給李峰吹奏著曲子。張軍則不得不感嘆,萬物都是有克星的,而李峰就是自己女兒的克星了。
看到張軍則進來,張媛和張雅也都停下了演奏,有些尷尬的叫了一聲,“爸!”“叔叔。”
李峰則是一臉的淡然,轉頭看了張軍則一眼,呵呵一笑,說道:“秦伯伯,你也來了啊?過來坐吧。”
張軍則一臉迷惑的在李峰的對面坐下,茫然的問道:“李峰,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啊?”
“哦,沒什么,她們今天心情好,說是要給我演奏一曲。難得高雅一會,我自然是欣然不已啊。”李峰微笑著說道。
張軍則迷惑的看了看張媛和張雅,二女的臉色有些微微的紅暈。張軍則可是老江湖了,年輕的時候那也是風流成性,這男男女女的事情還是很清楚的。年輕人嘛,總是喜歡弄一些稀奇古怪的舉動說什么浪漫,張軍則也見怪不怪了,當年他還不是一樣,追張媛母親的時候弄過一些當初認為很浪漫如今認為很白癡的舉動。
“爸,你和李峰談吧,我們先上去了。”張媛說道。
“不用,我只是來告訴李峰,飛機票我已經買好了,他要不要跟我去一趟yc市。”張軍則說道。
“這么快?”李峰有些詫異的問道。
“嗯,那邊出了一點急事。”張軍則很簡單的說道,臉色并不是很凝重,讓李峰也看不出事情的嚴重性有多大。不過,看他這么著急的樣子,想來應該不是很簡單。
“好!”李峰應了一聲,站起來,說道,“那我們走吧。”
張軍則看了看李峰,又看了看張媛,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不需要交代兩句?”
李峰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秦伯伯,你總不會是想我當著你的面來個吻別吧?”
張媛嗔了李峰一眼,不過什么也沒有說。
張軍則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可管不著,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你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吧。呵呵。”
“爸,你怎么也跟李峰一起胡鬧啊。”張媛嗔了張軍則一眼,嬌嗔道。
張軍則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爸,你…”
張媛的話還沒有出口,便被張軍則打斷了。“都說女生外向,一點不假啊。放心吧,到了yc市我會照顧李峰的,不會傷了你的心上人。”張軍則嘆了口氣,笑著說道,“車子已經在外面等了,我們這就走吧。”
yc市,六朝古都,有著悠久的歷史。曾有相學大家說過,yc市乃是接楚秦龍氣,人才輩出,更是華夏龍脈所在。至于是否真實,就不得而知了,不過yc市雖不像天城市是國際經融中心,也不像京都這個華夏的政治中心,但是在列朝列代,yc市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這里有著優雅的秦淮文化,有著舉不勝數的歷史古跡,有著毗鄰長江的獨特地理位置。在yc市,提起王建南,幾乎是無人不曉。他是一個典型的從底層突起的梟雄人物,他的一生就是一個傳奇,一個平民崛起的傳奇。
王建南是誰?局外人,不懂。
現在這社會,講究個潤物細無聲,做人做事要大火流金而清風肅然,嚴霜殺物而和氣藹然,陰霾翳空而慧氣朗然,洪濤蹈海而砥柱屹然。和張軍則相比,王建南多了一種低調和縝密。
如今的社會,誰擁有了更多的社會資源,誰就掌握了更多的話語權。地下的東西永遠走不到臺前,以商養黑逐漸成了大佬們漂白自己的主旋律。媒體閃爍的鎂光燈下,他們是光鮮亮麗極受推崇的富人商業家,游走在政府和商場間游刃有余,光鮮亮麗,風頭無倆。脫去厚厚的偽裝,黑夜里,他們便成了執掌生殺的判官,與白日里人前的和善慈悲形象大相徑庭。慈悲?善良?早扔哪個旮旯角落去了。哪一個上位者不需要踩著眾多對手的錚錚白骨爬上來?他們需要的是精明和城府,需要的是心狠手辣的非人手段。
然而,不同其他的大佬,王建南多了一份善心,一顆從始至終沒有改變過的善心。或許,在有的人眼中,王建南不像個男人,缺少了霸氣,然而張軍則卻是清楚的知道,他不是這種人,否則他也絕對爬不到如今的地位。
王建南是個傳奇,卻也是一個悲劇,在這個年代,特別是阿諛我詐的上層社會,王建南的善心固然為他帶來了很好的口碑和崇敬,然而,卻也讓他失去了很多。不過,即使如此,王建南還是值得所有人尊敬的人。
張軍則和王建南的相識,是一次偶然,這個偶然卻使得他們成為了親密無間的朋友。他們的關系,除了幾個親密的人之外,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們的關系,也只是僅限于朋友之間的情意來往,沒有涉及任何的利益瓜葛,這是張軍則一輩子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像他們這種地位的人,想交一個真心的朋友并不容易,所以彼此雙方都很珍惜這份友情,都很努力的呵護著這種友情,不讓它參雜任何的利益瓜葛在其中。
王建南病了,病的很重,隨時都會有生命的危險。這也是張軍則迫不及待要趕去yc市的原因。張軍則知道,王建南這是累的,他一生的病都是累的,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別人。王建南一輩子都在為別人打算,從來沒有自己真正的享受過自己打下的偌大江山。
或許,這也算是一種解脫。然而,讓王建南放心不下的還是自己打下的江山無人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