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我弄個熱毛巾幫你擦擦,衣服都濕透了。”
曹酥酥見王蠢沒事,才放心下來,連忙摸黑穿上一套厚睡衣,打開燈,跑到衛生間端來一臉盆熱水,用毛巾幫王蠢敷身上的汗水。
“你這衣服濕透了,你配合一下,我幫你脫下來。”
“配合?”王蠢意味深長的壞壞一笑。
“你看看你都這樣子了,還一副猥瑣的樣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曹酥酥一邊幫王蠢脫衣,一邊狠狠的在王蠢額頭上戳了一下。
“你是大美女,不是屎。”王蠢一臉鄭重的聲明。
“你”曹酥酥氣得臉都發綠了,但是,卻又無法反駁。
“你真賢惠,以后,我就叫你老婆吧。”王蠢最懂得見風使舵,生怕曹酥酥火爆性子控制不住情緒,連忙岔開。
“啊不準叫,誰要做你的老婆。”“老婆,你真好。”滾燙的毛巾在肌膚上擦過,王蠢發出舒坦的呻呤聲。
“我說了,不準叫!”曹酥酥怒叱。
“收到,老婆。”
“你”
曹酥酥氣得七竅冒煙,又心疼王蠢虛弱的樣子,畢竟,王蠢是為了她才變成這樣的,這讓她想起當初把王蠢出賣給王漢朝的事情,這事情,曹酥酥一直抱愧,耿耿于懷。
想到出賣王蠢,曹酥酥的怒火突然消失,開始默默的為王蠢擦拭身子,非常仔細認真,細膩,動作也很溫柔。
“老婆,要不要反饋反饋?”
“反饋什么?”曹酥酥一愣。
“我都給你按摩了幾天,也輪到你給我按按吧。”
“我才不給你按算了,就當給我家妞妞按摩。”
曹酥酥把王蠢身上的汗水擦干凈之后,放下毛巾,讓王蠢趴下,坐到王蠢背上,用心的為王蠢按摩。
“好舒服啊!”感受著曹酥酥一雙柔軟的手在背脊揉捏,王蠢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當然舒服,我家妞妞就特別喜歡我幫它按摩,我每次回家,它都會迫不及待的跑到我身邊。”
“你還有個妹妹?”
“沒有。”
“那妞妞是誰?”
“妞妞是我家的一條狗。”
心猿意馬的王蠢實在是太累了,累得他想干什么壞事都沒有力氣,在曹酥酥一雙柔軟溫暖的手中,他居然在曹酥酥的床上睡著了。
曹酥酥也累了,等王蠢睡著后,幫他蓋上被子后,自己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當第一縷陽光射進房間的時候,王蠢醒來,見自己睡在曹酥酥的床上,卻是看不到曹酥酥的人,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起床出門,卻看到在陽臺上正在鍛煉身體的曹酥酥。
晨曦之下,曹酥酥那婀娜的身子就像一尊完美無缺的藝術品。
“早。”王蠢癡癡的看著曹酥酥。
“早。”
曹酥酥沒有看王蠢,依然保持著壓腿的動作。
王蠢自然是不會自找沒趣,連忙跑回自己的房間,洗漱完畢,便在沙發上修煉了一個周天。
有了血族古堡之行后,王蠢現在可不敢偷懶了,除了特殊的時候,他每天都會抓緊時間修煉。
這個看起來文明的世界,其實依然遵循著蠻荒時代的叢林法則,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在修煉之中,王蠢突然有一種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感覺,因為,他身體的能量已經轉化為了靈氣,睡了一晚上后,靈氣更為充沛,仿佛隨時都會從毛孔里面溢出一般,而且,更為凝結,宛若實質。
看來,幫曹酥酥煉化靈氣消耗體力還是有好處!其實,王蠢為曹酥酥療傷,恰好符合了道家的陰陽,通過消耗來清空自己的身體,然后,在通過淬煉讓清空的身體注入更為精純的靈氣。
王蠢心中歡喜,反復淬煉靈氣,讓靈氣與身體化為一體。
很多修真者認為,靈氣就是自己的,想用就用,其實,靈氣和武器一樣,也需要熟悉才能夠得心應手,如臂使指。
人體的經脈骨骼血管和細胞上億,要想讓靈氣在這么復雜的人體里面流動,就要讓它們熟悉,當然,所謂的讓它們熟悉,其實就是讓自己熟悉,讓自己掌握身體與靈氣之間的關系。
在修真史上,很多空有一身雄厚靈氣的人無法使用,這就是對自身靈氣的不了解,而茅山道術之類的道士,他們靈氣微弱,但卻是擅長利用靈氣,往往能夠讓微弱的靈氣發揮出幾倍乃至幾十倍的威力,所以,茅山道術能夠在俗世之中獨樹一幟 幾個周天下來,王蠢停止了修煉,此時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過度修煉并沒有什么意義。根據玉簡里面的一些講解,修煉其實并不在與時間的長短,更多是天賦的體現,或者是輔助的藥物靈氣等等。在修真史上,一輩子閉門修煉卻又一事無成的修真者如同過江之鯽,也有關于倚馬可待一夜悟道的記載,這足以說明,時間并不能夠彌補先天的不足。
王蠢決定去學校,與錢伯商議一下新東方武校的事情,這事兒說小是小,但是,說大也是大事,畢竟,可是牽涉到數億的資金,王蠢自然不想虧損,那可是少年的錢。
王蠢看來,他找少年要點小錢花是理直氣壯,因為大家都是穿越者,但是,動輒四億,王蠢還沒有這種想法,他認為,給的就是給的,借的就是借的,借的,就一定要還。
少年的錢雖然來得容易,但也不是浪打來的,不僅僅是要冒著被全世界黑道人物的追殺,還要隱藏自己的身份。
四億人民幣可不是個小數目,哪怕是不賺錢,也絕不能虧損,這是王蠢的底線。
就在王蠢剛準備出門的時候,曹酥酥提著一盒蛋糕和牛奶上樓了。
“出門?”曹酥酥把蛋糕牛奶遞給王蠢,問道。
“嗯啊。”
王蠢也沒有客氣,接過蛋糕牛奶,就在陽臺上大吃起來。
“走了!”
王蠢狼吞虎咽的吃掉最后一塊蛋糕,把牛奶一飲而盡,朝曹酥酥揮了揮手,刮起一陣旋風,沖了出去,等曹酥酥反應過來,他已經沖下樓,打開鐵門,消失得無影無蹤。
準備回應一下王蠢的曹酥酥擦了一下眼睛,張大嘴吧,硬是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在進房間的時候,嘟嚷了一句“變態”。
“錢伯,灌湯包,你最喜歡吃的!”王蠢提著一塑料袋包子拿著一杯豆漿走進監控室。
“我在吃愛心早餐。”錢伯正坐在長條凳上埋頭苦干。
“什么東東?我靠,煎雞蛋啊!”王蠢一臉嫉妒的伸長脖子,“水嫩大嬸做的?”
“當然。”錢伯得意洋洋。
“看來,以后也不用我給你帶早餐了。”王蠢一屁股坐在躺椅上,拿起手里的灌湯包一個一個往嘴里塞。
“不用了。”
“錢伯,我昨天和你說的事兒是真的。”錢伯早就把四個億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當然,最主要的是,四個億的數目太大了,而王蠢在錢伯眼里,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屌絲,壓根就不靠譜。
“什么事?”
“就是收購新東方武校的事兒。”
“哦”
“老頭,我說的是真的,我弄到了四個億,你奶奶的,蠢哥和你說正經事呢!”王蠢見錢伯一副敷衍的表情就來火。
“年輕人,別沖動。”錢伯小心翼翼的把最后一塊煎雞蛋送進嘴里,找出一包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盡顯紳士風度。
“好吧,懶得和你說了。對了,今天有沒有人請假,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可以代班的”
“沒有人請假。”錢伯起身站起,擺開姿勢,開始活動筋骨鍛煉身體。
“老大爺,就你這兩根骨頭,還是別折騰了。”
“臭小子,本大爺現在身體好著呢,要不要試試?”錢伯朝王蠢做了個挑釁的姿勢。
“算了算了,萬一不小心把你那兩根老骨頭給拆散了,還是我倒霉給你出醫藥費。”王蠢發現,錢伯看起來的確是比以前好多了,不僅僅是皮膚光潔了不少,就連臉上的皺紋都少了很多,原本有點禿頂的腦袋,居然長出了稀稀疏疏的黑發,仿佛年輕了十歲一樣,也不知道是女人的滋潤還是四相古玉的功勞,或許,兩者都有功勞。
“哎,可惜我那戰友死了,要不然,讓你嘗嘗他的厲害。”錢伯嘆息了一聲。
“退伍兵都很厲害嗎?”王蠢心中一動,他想起了老偵察兵說有幾個拳手部下。
“也不一定,要看是在什么部隊,如果是在后勤部,你就別想了,還有,部隊也要看是什么兵種,譬如一些特種部隊,而且是經常執行任務的部隊,像這種部隊出來的人,都很厲害,不厲害的,都死在戰場上了。”
“你那戰友很厲害,為什么還會被吳萬國”
王蠢閉嘴了,他閉嘴并不是怕揭錢伯的傷疤,而是想到了吳萬國是個修真者。
能夠和一個修真者對抗的退伍軍人,無疑是非現場強大的存在,何況,錢伯還說過,吳萬國打贏他的戰友靠的是人多勢眾。
看來,錢伯的戰友還真是有幾把刷子。
不過,王蠢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按理說,錢伯的戰友也算是槍林彈雨里面爬出來的,心理素質應該都很好,絕不會被活活氣死,很可能,是吳萬國吳子健父子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想到這里,王蠢釋然,因為,他想起了韓冰家里的養小鬼的骨珠,從那骨珠看,吳萬國父子連養小鬼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什么卑鄙的手段都可能使用,錢伯戰友的死,也就沒有什么稀奇的了。
“錢伯,你忙,我出去一趟。”
“去吧,明天你上班后,人手就有多余的了,我也好抽點時間去把房子給裝修一下。”
“嗯嗯,這可是大事。”王蠢連連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撥通了葉蘭的電話,“蘭蘭,你在小小咖啡屋嗎?”
“在呢。來看望嗎?”葉蘭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欣喜。
“你老爸有沒有時間,我想約他去你那里喝咖啡。”
“啊你約我老爸喝咖啡?”
“是啊,我有點事情請教一下,去你那里,不僅僅是可以照顧你的生意,還可以看到你,兩全其美嘛。”
“嗯嗯,你快來吧,我這就打電話讓老爸過來。”
“不用先通知?”
“放心,他會過來的。”葉蘭信心滿滿道。
“那好,我馬上就過來。”
王蠢大喜,立刻攔了一輛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