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蠢欣賞著面前的畫卷。
許纖纖一頭烏黑的長發,柔細的肌膚,細長如畫的眉,彎月般閃亮的雙眸,細致清麗的面龐,雪白的肌膚,驚人的曲線,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哀愁,顯得端莊高貴,文靜優雅,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的煙火味,就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許纖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暴露在了冷空氣之中,但是,王蠢卻是遲遲沒有行動,忍不住睜開眼睛一看,卻看到王蠢盯著她的身體一動不動。
“蠢哥”許纖纖一臉羞怯,宛若火燒一般。
“纖纖,你的身體就像一尊完美無瑕的藝術品,讓我不敢褻瀆。”
“有這么好嗎?”許纖纖喜滋滋的,莫名的開心。要知道,許纖纖長期在受盡歧視的環境之中生活,從未曾受到過贊美,此時王蠢的贊美,如同久旱甘霖。
“你自己看看。”王蠢半跪在許纖纖身邊,仿佛虔誠的信徒。
“我”
許纖纖忍不住在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
在朦朧的黑暗之中,許纖纖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在散發出微微的光明一般,那沒有絲毫瑕疵的玉體,在黑暗之中勾勒出驚人的曲線,那起伏的山峰,更是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那勻稱的身體和骨感的誘惑,讓許纖纖想起了一句詞——冰肌玉骨。
原來,瘦也可以這樣美!
一時之間,許纖纖一陣迷醉,她從未曾仔細的觀察自己的身體,她一直認為自己有身體缺陷,
“纖纖,我來了。”王蠢強橫的體魄微微下傾,俯身看著許纖纖那精致的臉,然后,緩緩壓下。
“嚶”許纖纖微微閉上眼睛,發出夢囈一般的呻呤。
沒有了焦慮。
沒有了緊張。
沒有了不甘。
所有的一切,都因為王蠢的贊美而變得美好。
王蠢的贊美和小心翼翼的動作,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讓許纖纖找回了失去的尊嚴。
很多事情,無需言語,乃是水到渠成之事。
王蠢的雙手,落在了許纖纖雪白的肌膚上,在光滑充滿彈性的山嵐往返流連。
黑暗之中,強壯與柔弱融合在一起,有節奏的起伏著。些許的痛苦很快就變成了銷魂的呻呤,弱不禁風的身體承受著狂風暴雨的沖擊,原始的欲望在黑暗之中發泄 云收雨歇。
許纖纖卷縮在王蠢強壯的胸膛,就像一只貓。
志得意滿的王蠢摟著冰肌玉骨許纖纖,他并不覺得累,反而覺得精力旺盛,靈氣好像要溢出來一般,澎湃不止。
“蠢哥,你那么多的女人,以后會記得我嗎?”許纖纖喃喃道。
“咳咳肯定記得,我倒是怕你忘記我。”王蠢尷尬的一笑。
“我就一個多月了,想讓我忘記也難。”許纖纖伸開玉臂,嬌嗔的摟住王蠢強壯的身軀。
“你會長命百歲的。”
“蠢哥,別安慰我,我已經放下了,人生苦短,白駒過隙,何必于執著于一些結果。”
“朝露曇花,咫尺天涯。”王蠢突然想到了呂嬌,泛起一絲傷感。
“蠢哥。”許纖纖輕輕側身,看著王蠢那棱角分明的臉,欲言又止。
“纖纖,我回國之后,會去你家里看看,你就安心讀書。”
“蠢哥你為何這樣說?”許纖纖臉色一變,推開王蠢。
“我”王蠢暗道一聲不好,他又挑動了許纖纖那脆弱的自尊心。
“蠢哥,我們不是在交易。”許纖纖背朝王蠢,卷縮著身子抽噎著,淚眼婆娑,那雪白無暇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纖纖,我說過了,你不會死的,你會活很久很久,所以,也不存在交易。”
王蠢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憐憫的摟住許纖纖的身體。
“我我還是看不開。”許纖纖輕輕的擦干淚水,翻身對著王蠢。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那些所謂看穿生死的人,其實最怕死了,所謂的看破紅塵生死,我覺得,是一種沒有選擇情況下的一種認命。”
“蠢哥,你懂的真多。”
“呵呵,這個世界上,不止你許纖纖一個人在受苦,很多人都有一本心酸的故事,區別在于,有些人在奮斗不止,有些人不停抱怨。”
“你呢?”許纖纖纖細冰涼的指頭在王蠢身上輕輕的撫摸著。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都是在得過且過,整天想的就是把誰誰弄上床,但現在不行了。”王蠢長嘆一聲。
“整天想著把誰誰弄上床?”許纖纖睜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之色。
“有問題嗎?”王蠢赫然翻身,強壯的身體壓在許纖纖美妙絕倫胴體上。
“這也是生活啊”一聲嬌羞萬分的嚶嚀,許纖纖羞紅了雙頰,趕快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
許纖纖感受到王蠢的入侵,感受到身體的充實,感受到力量的沖擊,發出一聲蝕骨銷魂的呻呤。
“人類的生活有千千萬萬,奮斗不止并不是唯一的生活。”王蠢俯視著身下的絕色美人。
“是的”許纖纖柔弱無力的身子承受著王蠢的沖擊,“為什么現在不行了?”
“我有很多敵人,他們想我死,所以,我必須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壯。”王蠢狠狠的沖擊著。
“你你已經很強壯了。”許纖纖輕輕撫摸著王蠢身上如同鋼板一般的肌肉,她不知道,這些肌肉,乃是靈氣反反復復的沖刷,讓王蠢承受了非人的折磨之后才變得如此的強壯。
“還不夠。”
王蠢揉捏著雪白的山峰,俯下身子,嘴唇覆蓋在許纖纖的嘴上。
房間里面,呻呤不停,嬌喘鶯啼,春色滿園。
看著身邊橫陳的玉體,王蠢的精力反而越發旺盛,他自己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在以往,王蠢做了這些激烈“運動”之后,通常都會累得像一條死狗,不睡到天亮是不會醒來,而今天,王蠢不僅僅是睡不著,反而是精力充沛無比。
在充沛的精力支撐之下,王蠢的思感變得敏銳無比,他能夠感受到許纖纖均勻的呼吸和心臟跳動,甚至于,他能夠感受到他為許纖纖在丹田種下的微弱靈氣 為什么會這樣?
莫非,“啪啪啪”能夠幫助修煉?
反正現在閑也是閑著,本就弱不禁風的許纖纖初承雨露之后,早就睡了,干脆就修煉。
靈氣催動之間,王蠢那原本就敏銳的思感開始如同潮水一般蔓延而出,一瞬間,就溢出了這座房間,朝四面八方延伸。
石小寶呢?
王蠢赫然站起,他發現,他與石小寶的房間空蕩蕩的。
不會被狼人抓走了吧?
想到這里,王蠢心急火燎的穿上衣服,看了一眼熟睡的許纖纖,遲疑了一下,沒有打擾她,為她蓋上被子,輕手輕腳的鎖上房門離開。
為了確定,王蠢進入房間檢查,可以肯定石小寶沒有在家,而且,石小寶的小石飛刀也沒有帶在身上。
王蠢把小石飛刀揣在懷里,下樓。
王蠢記得,他與許纖纖回來的時候,那懂一點中文的英國女孩子沒有在前臺,估計石小寶應該是與那英國女孩子在一起。
讓王蠢吐血的是,那胖女人根本就不懂中文,兩人比劃了半天,王蠢才從對方喝酒的動作中推測出石小寶和那英國女孩應該是去了酒吧。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王蠢更了解石小寶。
石小寶這個人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無事生非的主,哪怕是沒有事,他也能夠折騰出一點事情來的。
王蠢越想越擔心,也無心睡覺,干脆出門尋找石小寶,畢竟,這只是一個小鎮,想必酒吧也不多。
出了旅館之后,王蠢沿著街道尋找,專挑有招牌的地方找。
王蠢不知道,就在他剛離開不久,那昏昏欲睡的英國胖女人,立刻精神起來,打了一個電話,不到五分鐘,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禮帽,好像是中世紀紳士的高大男人出現在旅館門口,整個旅館都好像變得陰冷起來。
胖女人看到這男人后,一雙細細的眼睛之中,露出一絲畏懼之色。
兩人并沒有說話,胖女人給了男人一把鑰匙。
男人不緊不慢的上樓,打開了許纖纖的房門,站在床頭,看著熟睡中的睡美人,臉上,露出一絲貪婪的獰笑,嘴里的獠牙隱約可見。
男人掀開被子,脫下黑色的風衣,輕輕把赤裸著雪白嬌軀的許纖纖包裹在風衣里面,緩緩抱起。
熟睡的許纖纖沒有絲毫感覺,她正沉浸在與王蠢的歡愉夢境之中,她感覺好像在王蠢的懷里,只是輕輕的嚶了一聲。
男人并沒有從房門出去,而是打開了窗戶,縱身,跳入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王蠢對旅館里面發生的事情渾然不覺,他正沿街尋找酒吧。
終于,王蠢看到了一家酒吧。
王蠢不懂英語,他只是憑借多年當保安的經驗判斷。
酒吧門口,停著幾輛跑車和幾輛機車,這足以說明,這是年輕人來的地方。
王蠢沒有猶豫,他走進了酒吧,但是,讓王蠢大失所望的是,在酒吧里面,居然沒有幾個年輕人,大多都是安靜喝酒的中老年人。
讓王蠢頭疼的是,他根本沒法與這些人交流。
那些跑車和機車是誰的?
從酒吧老人保守的穿著看,他們不可能會在下雨的天氣開機車。
很明顯,那些機車和跑車的主人都來過酒吧,然后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