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消弱競爭對shǒu的實力,讓自己公司能夠一支獨大而已…
只要鞏固了自己的老大地位,就能爭取到更多的生意,滾滾財源自然也就不是問題,這也是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手段之一。
現在放到國與國之間,有異曲同工之處。
回到基地時已經中午一點多,飯菜早就已經做好,完全是蔬菜饅頭米飯,符合華夏人的飲食習慣。
普緹娜在華夏呆了三年,對于華夏的飲食習慣自然也十分熟悉,除了晚上下班之外,白天基本上都與特種大隊在一起。
吃晚飯之后經過短暫的休息,一行人再次回到醫院,三個受到病毒感染的戰士如張陽與何書晴所擔心的一樣,雖然控制了病情,但是卻無法完全治愈。
他們的病癥表現為渾身無力,即便是在三十多度的高溫下,依舊裹著棉毯瑟瑟發抖…
而安胥光三人回到醫院之后便關在了實yàn室內,不可謂不努力,卻也依舊毫無辦法,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們,瘟疫如果這么好解決的話,就不會爆發到如此嚴重的地步了。
“何院士,谷隊長,你們都出去一下,我幫他們治療一下試試。”張陽開口道。
他本來不想靠純陽真火替三個軍人治療,畢竟這次來的目的是解決瘟疫的疫苗問題,有這三個軍人做病體樣本,交流起來沒有語言上的障礙,更加方biàn一些。
畢竟如果給那些黑鬼治療,至于治療的效果情況還要通過翻譯轉述,難免有些表達不清而造成疏忽…
何況純陽真火能救他們三個,對于整個瘟疫來說,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畢竟受感染人數太多,總不能自己一個個治療,這輩子都沒戲。
整個醫療救援小組也肯定不是為了三個士兵而來,所以衡量之下才沒有出手為他們治療。
早shàng與谷凱在爭執時,才知道這些軍人很不容易,天天生活在危險之中,何況瘟疫雖然能夠控制,卻不是一兩天便能研制出疫苗,如果讓他們繼續忍受著痛苦,對他們來說太不公平。
所以他此時才決定,先為他們治好再說,可是卻也不想讓何書晴幾人知道自己的治療方法,只能讓他們先回避一下。
“治療?怎么治療?難道你有好的辦法?”何書晴帶著疑惑問道。
谷凱與普緹娜雖然沒開口詢問,心里卻是跟他同樣的想法,只是被他先問出來而已。
“只能是試一下,不能算是好的辦法。”張陽回答的模棱兩口。
純陽真火本來沒必要隱瞞,主要是怕他們問這問那,而這自己都搞不明白的東西,怎么回答他們?
難道還說是氣功…
“那到底用什么方法為他們治療呢?”
可能是知識分子認真的性格原因,何書晴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以后我再向你老解釋。”
“哦。”何書晴看出他不肯告訴自己,也不好繼續追問,簡單哦了一聲之后,轉身走出了病房。
他心里還有一絲不滿,覺得張陽是故意保密,太小心才有所保留。
畢竟他對這個年輕人并不了解,上次聽說他為了救蘇錦兒放qì給自己從小長大的詩詩治療,讓他對張陽頗有好感。
想到他能治好感染活死人病毒的病人,看來是有獨特的治療方法,所以對他也是另眼相看。
不過隨著張陽像個痞子流氓一樣的口頭語,加上此時認為他故意有所保留,對他的印象開始大打折扣。
“何院士,你也別太在意,或許他真有什么不方biàn的地方。”走出病房后,谷凱看出何書晴一臉的不滿,小聲安慰道。
他不像何書晴那樣文縐縐的性格,所以與他的想法也正好相反。
本來看張陽并不順眼,卻因為早shàng的爭吵讓他覺得張陽也是性情中人,否則一般人遇到早shàng那么危險的事情,跑都來不及,又怎么會找那些殺人的儈子手拼命?
“能有什么不方biàn?還有什么比瘟疫更嚴重的事情?有什么好的辦法大家可以都學習一下。”
何書晴明顯是那種無私的性格,所以也就對藏藏掖掖的行為很瞧不起,繼續道:“學醫之人就該有寬宏的度量,哎!現在的年輕人…”
在他看來,張陽是抱著特殊的治療方法而不肯讓別人知道,以免被別人偷學之后搶了自己的飯碗與榮耀。
也難怪他會這么想,畢竟在華夏,很多的人抱著獨門配方,賺了個滿盆金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個小時之后,病房門打開,幾近虛脫的張陽在里邊走了出來。
何書晴一臉嚴肅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進了病房,走到病床前查看三個軍人的病情。
三人此時蒼白的臉色開始逐漸變得紅潤,呼吸均勻仿佛熟睡了一般,病情明顯有了起色。
何書晴手指搭在一個士兵的手腕上,試了一會脈之后臉上露出驚yà…
“他們的情況怎么樣了何醫生?”普緹娜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身邊,小聲的開口問道。
剛才何書晴與谷凱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只是她并不在乎張陽是好人還是壞人,只是好奇他到底能不能治好感染瘟疫的病人。
早shàng在醫院里發生的一幕讓她對張陽充滿了期待…
“恩。”何書晴站起身來,嗯了一聲之后向外邊走去。
普緹娜一愣,心想這算是什么回答,嗯了一聲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可是看到他一臉深沉的樣子,又不好繼續追問。
“你有沒有用藥物控制瘟疫的方法。”何書晴走到門口后,對倚在門框上的張陽問道。
“沒有,如果有的話,我也不會等到現在才替他們治療。”張陽聳了聳肩回答。
“那能不能你辛苦一下,為那些病危的病人先治療?”何書晴追問。
他剛才通過把脈已經感覺出,士兵的脈象已經與常人無異,只是身體還十分虛弱,與早shàng相比都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與改善。
從這點上可以看出,張陽確實有給他們治療的方法,不過卻也知道,只是靠手法治療而非藥物。
既然是手法治療,就不可能像藥物那樣普遍的推廣,或者說為大批的病人同時醫治,但是總不能見死不救,所以才用商量的口吻試探一下,能不能為嚴重的病人先醫治。
“不能。”張陽直接拒絕。
治療三個軍人,已經讓他筋疲力盡,恐怕最少要休息兩天的時間才能恢復體力。
利比里亞這么多的瘟疫感染者,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病情加重的病人也隨著越來越多,自己怎么可能救的過來?
“能把他們治好,就已經很不錯了。”
谷凱在兩人的對話中已經聽出了端倪,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落才好,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聯合國衛生組織剛才通知,明天早shàng九點到譚阿卜城市召開一個關于瘟疫的交流會,聽取一下大家最近對瘟疫的治療情況,但愿他們能找出解決瘟疫的辦法。”
“恩,也好,無論是誰先能找出解決瘟疫的辦法,對于受到感染的病人來說,都是好事。”何書晴嘆了口氣道。
“何院士,你們也早點回去準備一下,對于控制疫情發展的藥品到時候提一下也好,能得到聯合國衛生組織認可的話就更好了。”谷凱知道,雖然不能解決瘟疫,但是能延緩病情的加重,就已經算是不小的突pò。
畢竟治療救援小組才剛趕到這里了解,如果多給他們一點時間,很快就找出解決瘟疫的辦法也說不定。
一旦那樣的話,不單單是感染者的福音,對于整個華夏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回到基地之后,何院士他們畢竟年齡偏大一些,經過一天的奔波操勞,都感覺十分疲憊,所以早早回屋,休息一下之后在回到餐廳吃晚飯。
“張陽,你等一下。”
當張陽也準備回宿射時,普緹娜的聲音響起,隨即停住了腳步。
身為一個翻譯,普緹娜幾乎整天都與幾個人呆在一起,就連中午吃飯時間都不例外,而此時已經下午,天色漸jiàn昏暗,也到了黑妞下班的時間。
“怎么了?”張陽回頭微xiào著道。
“剛才你治好了三個感染瘟疫的士兵?”普緹娜大眼睛一眨一眨,很萌的問道。
她剛才悄悄的問過谷凱,知道張陽治好了士兵,內心更加驚yà,所以此時忍不住將他喊住。
“恩。”張陽毫不猶豫的回答。
在女孩面前沒必要謙虛,否則就顯得太做作了一些。
“難道你真是神主附身來救我們的?”
在如此貧窮落后的國家,局勢動蕩不安,居然還能出國留學的女孩子,就說明她的思想與家庭都很不簡單。
不過她居然能問出這么傻的可愛的問題,讓張陽感到哭笑不得。
“虧你還是上過大學的人,怎么會信這些東西?”
“世界上那么多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瘟疫,為什么你能治得了?難道你比他們學的知識更多嗎?還是比他們更有經驗?是不是有什么秘籍之類?”她這話明顯帶著質疑與激動。
她知道經商有一夜暴富的可能,畢竟善于抓住機huì,一夜之間變成富豪的例子不勝枚舉。
可是學醫卻都是靠一點點經驗知識的積累,而張陽如此年輕,怎么會將這么多醫學高手都解決不了的瘟疫病人治愈?
難道真有華夏武俠小說里所說的秘籍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