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傅從小把自己養大,對待自己如親生女兒一般,看到自己有危險,按說拼命也該救自己才對?
雖然想到這些,但還是認定張陽是故弄玄虛,挑撥自己與師傅的關系…
“她受了傷自然沒辦法救你,不過她卻依舊要小心翼翼的看好你才行。”
張陽看透了她的心思,抬頭望了一眼窗外沉聲道:“我有辦法給你證明。”
“什么辦法?”他的話激起了凌冰兒強烈的好奇心,開口問道。
“嘿嘿,只要你答應跟我上床就行。”張陽壞笑著在她火辣的嬌軀上色迷迷的打量起來。
“流氓,色狼,你休想。”
凌冰兒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門規又嚴不經常下山,雖然穿的跟個美少女戰士似的,思想卻還十分保守。
聽到他這么說,立刻俏臉一紅憤怒的罵完,猛地坐起快速的翻身下床。
張陽早就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手指在她身上快速的點了幾下,凌冰兒便軟綿綿的再次躺到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
凌冰兒的俏臉上開始帶著驚恐不安,話語也開始顫抖,從剛才的刁蠻變成一絲哀求。
“剛才我就告訴你了。”
張陽色迷迷的望著她鼓鼓的肉山繼續道:“自己送上門來,我要是不收下,還是男人嗎?”
說完后,伸手解開她小夾克上的紐扣,整個緊身毛衣露了出來。
而那對峰巒也就更加高聳挺拔,隨著她急促緊張的呼吸而高低起伏,更加的撩人心扉。
“無恥小人,我死都不會放過你,變成孤魂野鬼也會回來找你報仇。”
作為陰門中人,她們最了解孤魂怨靈,都是帶著極大的怨氣離開人世,她這么詛咒發誓也算是情理之中。
“我就是專門收服孤魂野鬼的,怎么會怕你?”
“放了我…”
凌冰兒的聲音開始帶著哽咽,剛才的受傷讓她十分虛弱,連大喊大叫的力氣都沒有,兩行晶瑩凄楚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
張陽不再理會,巴不得她大喊大叫,雙手將她輕輕扶起,抓住她毛衣的衣擺,用力一拉便整個脫了下來。
差點流鼻血…
雪白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纖細的腰肢沒有一絲贅肉,胸前的峰巒完美的隆起,在粉紅色罩罩的擠壓下中間幾乎沒有縫隙…
怎么還不出來?難道要我繼續脫才行?
張陽看了一眼已經無力喊叫掙扎,淚流滿面,眸子中噴出仇恨火焰的凌冰兒,心中暗暗想道。
他心里明白,陰門中人選拔弟子也是十分嚴格,必須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天生陰氣旺盛,修煉起來會事半功倍。
而保持這種體內陰氣的存在,自然要保持處子之身,否則一旦陰陽交合,便會陰氣減少,修煉起來進階很慢,這也是她們師門幾乎與外界隔絕的主要原因。
凌姻寒屬于天生放蕩的性格,肯定不會保持處子之身,所以才會想出吃徒弟這種傷天害理的辦法來提升修煉進階速度,當然也能保持青春的容顏及身材。
她此時受了重傷,想要恢復沒個三年五載很難聚集陰氣,也更無法恢復少婦般的容貌。
對于她來說肯定等不了這么長時間,所以一直修煉進階很快的凌冰兒便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如果凌冰兒一旦破了處子之身,陰氣將會大損,就算是吃了她,效果也會大不如前。
這點凌姻寒肯定不能接受,所以必定會跟緊她,這也是張陽斷定她會出現的主要理由。
“別哭,再忍一會。”張陽俯身裝作親熱的樣子,在凌冰兒耳邊小聲的勸慰。
他實在不忍心看到她傷心欲絕的神情,即便現在自己已經喉嚨發干,眼神迷離,小弟弟都無比的堅挺…
心中是無比期待,卻努力控制住不想那些齷蹉傷天害理的想法,對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心理折磨。
“我忍一輩子都行,你tmd就不能忍住?”凌冰兒哭著罵道。
張陽聽到這話,差點沒笑噴了,這丫頭明顯誤會了自己…
不管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戲演到現在,反正已經被這個丫頭誤會,只能進行下去。
想到這里,雙手抓住她的短裙用力一扯,露出了里邊帶卡通圖案的小內內,中間那道肉呼呼的隆起更加刺眼…
“你禽獸不如…”凌冰兒哭著聲嘶力竭罵道。
其實她還想罵的更難聽一點,只是與外界溝通很少,臟話自然也學的不多。
“別含羞,我去關燈。”張陽心想,要是再繼續往下脫,實在沒東西可脫了。
罩罩跟小內內保護著女人最后的防線,自己要是碰了之后,這丫頭還不跟自己拼命?
當然現在放了她,也會跟自己拼命…
他主要不想讓來救凌冰兒的人賺便宜大飽眼福,凌姻寒重傷之下不敢貿然出手,應該會找忍者幫忙。
嗚嗚嗚…
凌冰兒開始絕望,傷心欲絕的哭泣聲在房間內格外刺耳。
張陽關燈之后,為了模仿逼真一點,將上衣脫下,饑不擇食般的撲向了她。
那柔軟的感覺,處子嬌軀上特有的芬芳體香,讓他開始有種假戲真做的沖動。
一個沉悶的響聲過后,房間內立刻白蒙蒙一片,充滿了硫磺的味道,就如過年的鞭炮煙霧一般。
白霧雖然讓房間內幾乎目不視物,而早就留意窗口的張陽看到,一個黑影飄進房間。
張陽感到一陣疾風襲來,知道對方攻向了自己,伸出雙手硬接了對方這一掌。
他知道東瀛忍者主要靠快速凌厲的攻勢,隱身及暗器等手法來進行偷襲,以達到擊敗對手的目的。
而功力則不受他們重視,知道這些之后,張陽覺得只用七成功力,便能輕松擊退對方。
可是這次他明顯估計錯誤,対掌之下感到胸口一陣翻騰窒息,整個人在床上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對方的功力顯然比自己預想的高出許多,跟自己應該在伯仲之間。
就算是自己用盡全力,也未必輕松擊敗對手,這點讓他驚訝無比。
“你是誰?”
他自己也知道這問話有些多余,主要是想表達自己驚訝慌亂的心情。
朦朧中看到黑影快速的掀起床單用力一甩,將凌冰兒包了起來,像背麻袋一樣沖向窗口飛身而出。
張陽爬起身來抓起上衣跟著躍上窗口追了出去。
夜色中,雖然背著凌冰兒,卻并沒有影響到黑衣人的速度,很快便跑到停在不遠處隱蔽的樹下車輛前,將她扔進車里,然后跑到駕駛位置,發動車輛離開。
張陽有些慌了,自己沒車也就忘了對方會開車前來,沒辦法只能跑到酒店門口攔出租車。
心中焦急無比,擔心凌冰兒的安危,他知道這次回去之后,凌姻寒肯定會提前下手吃了她。
畢竟自己點了她的穴道側面幫了她,何況還有這個身手深不可測的黑衣人,凌姻寒應該不會再有任何顧慮。
醫院就在市區,也多虧酒店就在醫院不遠處,來往的車輛中有很多出租車,張陽幾乎沒耽誤一分鐘時間便攔下來一輛。
“哥們,去哪兒?”
出租車司機三十多歲,小鼻子小眼看起來十分猥瑣,盯著正在穿著上衣的張陽,好奇的開口問道。
“快開車,追上前邊那輛。”張陽焦急的催促,用手指了指就要消失的對方車子喊道。
半夜拉個客戶不容易,司機雖然驚訝,卻也不想輕易放棄,何況張陽這么瘦弱,就算是壞人,誰怕誰啊?
隨著一陣油門聲,掛檔起步…
“哥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這么著急?”司機不放心的問道。
“我老婆在前邊車上,快點開。”張陽知道解釋不清楚,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是被人搶走了?還是奸夫淫婦?”
司機看到他在酒店里跑出來,心想難道老婆被人挾持了?還是來抓奸的?
“少廢話。”張陽不想跟他墨跡。
“哥們,我看還是報警吧?這玩追蹤的事,我可不敢干。”
司機一臉的擔心,心想這被人搶走還是抓奸,都不是什么好事,自己也不想趟這渾水,以免追上之后殃及池魚…
張陽摸了摸口袋,還有今天在松哥那里搶來的兩千多塊錢,掏了出來拿出一些“啪”的一聲拍在前邊的儀表臺上。
心想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使喚不了你這出租車…
“哥們,我最恨搶別人老婆這種事了,簡直不是人,你瞧好吧!”
司機看了一眼儀表上的百元大鈔,足足有五六張,心想今晚冒險跑這一趟就足夠了,立刻露出一副憎恨的神色道。
說完后,猛一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加速疾馳…
出租車師傅的開車技術毋庸置疑,小胡同胖子能并排走仨,他們就敢往里扎,搞個追蹤簡直是小菜一碟。
兩輛車子的距離越來越近,可是市區的紅綠燈很多,加上怕被發現要保持一定距離。
恰好遇到一個紅燈,黑衣人車輛連車牌都沒有,根本就不會在乎,絲毫沒有減速疾馳而過。
一個紅綠燈就要等一段時間,雖然是分分鐘的事,可是對于急速行駛的車輛來說,很快便會消失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