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平看到這一幕,瞇著眼睛望了一眼張陽,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溫嵐,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掏出了電話。
“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劉海平手中拿著電話,微笑著問道。
“我…我叫溫嵐。”溫嵐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
不得不說,劉海平久居高位,氣場很大,盡管他已經和顏悅色,但是溫嵐這樣的小女生還是難以招架。
劉海平點點頭,在手機上找了一下,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曾大偉,我是劉海平,你下面有個女乘務員叫溫嵐,很優秀,我很滿意,你好好安排一下。完了記得跟我匯報!”
說完,不等對方回復,劉海平立刻掛斷了電話。
隨即一副笑瞇瞇的神情望著張陽:“張先生,請恕我冒昧。”
他剛才就看出張陽與溫嵐關系不一般,何況剛才溫嵐也為女兒求情,心里不免感激。
既然張陽不肯接受自己幫助,那將這個人情送給她,也算是自己的一點心意。
“謝謝。”張陽沒有拒絕,微笑著回答。
如果說旁人不知道曾大偉是誰,溫嵐和列車長卻是十分清楚。
那可是東海鐵路站的總站長,也是附近幾個城市的最高領導,可謂掌管著這一帶鐵路系統地生殺大權。
現在劉海平卻以這種語氣要求他關照自己,溫嵐又驚又喜。
至于列車長,則是一臉的緊張。
他不時瞄一眼溫嵐,眼神中帶著畏懼。
他知道劉海平的分量,這個電話的措辭已經很明顯,想必曾大偉會親自關照溫嵐。
毫不夸張地說,就算讓溫嵐連升幾級也完全可能。
想起以前自己對人家的種種暗示和打壓,列車長后悔死了。
火車很快到了永寧站,劉海平一家帶著保鏢準備下車。
有幾個軍人模樣的人早已在門外等候,周圍則是一群警察警戒。
仿佛是注意到張陽眼中閃過的厭惡,劉海平朝一個負責接車的人耳語幾句,那人立即吩咐人將警戒的干警全部撤走了。
劉海平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帶著一個黑盒子重又這番到張陽面前。
“張先生請拿著,算是我的一份小心意。”
“這是…”張陽皺了下眉頭,沒有要接的意思。
“張先生別誤會,就是一部手機而已。方便你跟小雪聯系。”
張陽雖然知道劉海平的用意,猶豫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打開一看,居然是一款黑色 的手機。
比普通大屏智慧機略厚一點,包裝雖然談不上特別精美,但是做工卻相當細致,手感很好。
“送我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是因為擔心小雪的病情對吧?”張陽隨意地將手機揣進衣兜,調侃的說道。
“倒是讓張先生見笑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可以理解。不過,我真沒辦法根治,但我保證,半年之內不會復發,所以這半年,她可以盡情享受生活,完全不用擔心疾病困擾。”
“多謝張先生。”
說完,劉海平便準備轉身離開。
“等一下。”張陽沉思了一下之后開口道。
“你還有什么事?”劉海平突然停下腳步,有些期待的望著張陽。
顯然,在他心底,仍舊希望有奇跡出現。
“有紙筆嗎?”張陽突然說道。
“給!”溫嵐趕緊送上紙筆。
張陽接過后轉身將本子按在車廂的車體上,拿筆在上邊飛快的寫了起來。
“你腰部應該過去受過傷,雖然經過最好的治療,不過卻治標不治本,最近幾年開始疼的厲害,用不了多長時間可能會全身癱瘓。”張陽將本子遞了過去。
“你怎么知道?”劉海平吃驚的問道。
低頭看到本子上的字跡時,更加驚訝。
字體蒼勁有力,學的是二王筆法,隱隱有自成一格的架勢,倒像是出哪位自書法家之手。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根本無法相信居然出自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伙子手筆。
“你走路的時候,明顯左腿發軟,右肩膀抖動劇烈,這是脊椎受重創的表現。按說你不該行動自如,顯然遇到定穴高手用易筋之法做過很好的治療。不過,終究治標不治本,現在是舊病復發前的征兆。我給你開了點中藥,雖然藥材名貴,不過對你來說不是困難,服藥時每天晚上還要按摩受傷部位,應該能緩解一二。”
“謝謝。”劉海平臉上充滿了敬佩的神色,一臉感激地說道。
雖然內心深處,仍舊很失望,畢竟女兒的事才是他最關心的。
說完,帶著家人及手下轉身離開。
小雪蠕動了一下嘴唇,仿佛要說點什么,不過始終沒說出來,在眾人的攙扶下消失在黑夜中。
“剛才看到接站的人沒有,扛著三星的上校啊,真是牛逼。”一個乘客驚訝的喊道。
“還真是!副師級干部居然來接站,你說厲不厲害。”
“那剛才的人,肯定是大人物了?”
“廢話 ,這還用你說。不是大人物,副師級的干部吃撐了來接站?還帶著一票人馬警戒?”
雖然對軍隊官職并不了解,不過聽到這些議論者驚訝的語氣,再結合劉海平剛才那股子上位者的氣質,張陽還是能感覺到此人肯定不是一般的高官。
“張陽,剛才嚇死姐了,下次可別這樣了。”溫嵐走了上來,抓住他的胳膊,一臉關切地說道。
溫嵐胸前那對鼓鼓的峰巒不停摩擦著張陽的手臂,讓他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再次被勾了起來。
“怕什么?就算嚇死了,我也能把姐救活。”張陽不露痕跡地從溫嵐的懷抱中抽了出來。
“去,你以為你是大羅神仙啊?死了還能救活!”溫嵐撇了撇小嘴,然后又扯著他的手臂,“倒是剛才你是怎么弄的,就像是魔術…不,簡直跟拍魔幻電影一樣!那是障眼法還是真正的符咒啊,真太神奇了!”
“祝門符醫,當然用符咒治病。”張陽得意的壞笑,“再說所謂嚇死人,無非是丟了魂,用個引魂咒找回來就好了,自然救得了。”
“祝門符醫…那是什么?”溫嵐認真地說道。
“咱們華夏醫學博大精深,在古代,醫學治療方法分十三科,包括內科、外科、婦產科、兒科之類,第十三科是祝由科,而我符醫則是祝由科的一個分支。”
“雖然不懂,但還是很厲害的樣子。”溫嵐由衷地說道,看張陽的眼神全是崇拜。
“姐,那個討厭的列車長以前是不是總找姐麻煩?要不要我教訓下他?”張陽瞇著眼睛說道。
“算了,我想他以后再不敢找我麻煩,倒是會擔憂我找他麻煩。”溫嵐笑道,眼睛里看到一絲惡趣味的狡猾。
“那就好!”張陽笑笑,也不強求。
師叔說的不錯,女人果然不能隨便得罪,想來那位列車長未來的日子也不會太好受。
“張陽,回頭下車姐請你好好吃一頓。姐要高升了,發達了。”興奮的溫嵐抓住他的胳膊又蹦又跳,小女人姿態盡顯。
車上那些好不容易弄到座位的乘客都不禁紛紛探頭觀望。
這也難怪,一個漂亮的乘務員拉著一個農村大男孩又蹦又跳,想不惹人注目都難。
她剛才看到劉海平幾乎用命令的口氣跟曾大偉說話,肯定官職比他高很多,所以自己清楚,高升是指日可待。
“剛才那個手機能給姐看看嗎?似乎很貴重的樣子呢!”溫嵐與張陽經過這次風波,感情又加深了幾分,變得更加隨意。
一邊說著,便伸出小手拿過了手機,想要滿足自己饕餮般的好奇心。
按下上邊的開機鍵后,屏幕立刻亮了起來。
一個地球樣體在屏幕上旋轉一周后立即隱沒,各種功能顯示在面板上。
“唔!還真是第一次見這種型號的,就是笨拙了點!不過肯定是好東西,這分辨率這么高,簡直是視網膜級別的,要是看電影太過癮了。”溫嵐話語中滿是羨慕與喜愛。
“嗯,要是姐喜歡,就送給你好了。”張陽笑著說道。
“送給我?我可不敢要。”溫嵐擺了擺手,趕緊將手機還給了張陽。
雖然十分喜歡這個手機,但溫嵐明白,既然劉海平送給張陽,而且又是這種沒見過的型號,肯定有特別的作用,當然不敢隨便拿去。
能夠得到曾大偉的親自關照,她已經喜出望外,區區一部手機雖然喜歡得很,但也不會掠人之美。
“有什么不敢的?姐姐真的喜歡,我大不了說弄丟了。”張陽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還是算了。”溫嵐盯著張陽,心里涌過一絲甜蜜。
“咳咳,溫嵐,你這位弟弟真了不起。”列車長不知道何時湊了過來,咳嗽了兩聲說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伸出大拇指,臉上帶著巴結性的笑容。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人家可是東海醫科大學的高材生,當然了不起!”溫嵐看了一眼張陽,俏臉上充滿了驕傲。
她對這個列車長沒有任何好感,甚至這家伙幾次三番五次借工作便利想賺自己便宜,現在自己沾了張陽這個便宜弟弟的光,腰板終于挺了起來,自然不會客氣。
“姐,你別說了,醫科大學校門朝哪我現在都不知道,我會臉紅的。”張陽故意看了眼列車長。
列車長猛地意識到是在調侃他,眼中閃過一絲尷尬。第九章不上床怎么睡覺 “對,對,只要能進醫科大學,就說明是個人才。”列車長笑著討好,“也要恭喜你啊溫嵐,明天就有可能高升呢。”
“我可是多虧了這個弟弟,否則的話還不一直都生活著水深火熱中啊。”溫嵐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看了一眼張陽,又瞥了眼一臉討好的列車長,話語中充滿了得意。
“好了,列車長,你趕緊按那位劉海平說的,將車廂恢復原貌吧。”張陽看出溫嵐對他的厭惡,自然不想讓這家伙呆在這里惡心人,便開口催促。
“那我以后還真要好好巴結一下姐才行。”張陽說完,感覺一陣倦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好了姐,我先休息一下。”
“那好,姐就先去忙了,要站好最后一班崗。”溫嵐肯定自己明天會升職,笑嘻嘻的說完后,轉身扭著性感的腰肢離開。
“對,對,只要能進醫科大學,就說明是個人才。”列車長笑著討好,“也要恭喜你啊溫嵐,明天就有可能高升呢。”
“我可是多虧了這個弟弟,否則的話還不一直都生活著水深火熱中啊。”溫嵐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看了一眼張陽,又瞥了眼一臉討好的列車長,話語中充滿了得意。
“好了,列車長,你趕緊按那位劉海平說的,將車廂恢復原貌吧。”張陽看出溫嵐對他的厭惡,自然不想讓這家伙呆在這里惡心人,便開口催促。
“那我以后還真要好好巴結一下姐才行。”張陽說完,感覺一陣倦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好了姐,我先休息一下。”
“那好,姐就先去忙了,要站好最后一班崗。”溫嵐肯定自己明天會升職,笑嘻嘻的說完后,轉身扭著性感的腰肢離開。
“對,對,只要能進醫科大學,就說明是個人才。”列車長笑著討好,“也要恭喜你啊溫嵐,明天就有可能高升呢。”
“我可是多虧了這個弟弟,否則的話還不一直都生活著水深火熱中啊。”溫嵐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看了一眼張陽,又瞥了眼一臉討好的列車長,話語中充滿了得意。
“好了,列車長,你趕緊按那位劉海平說的,將車廂恢復原貌吧。”張陽看出溫嵐對他的厭惡,自然不想讓這家伙呆在這里惡心人,便開口催促。
“那我以后還真要好好巴結一下姐才行。”張陽說完,感覺一陣倦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好了姐,我先休息一下。”
“那好,姐就先去忙了,要站好最后一班崗。”溫嵐肯定自己明天會升職,笑嘻嘻的說完后,轉身扭著性感的腰肢離開。
“對,對,只要能進醫科大學,就說明是個人才。”列車長笑著討好,“也要恭喜你啊溫嵐,明天就有可能高升呢。”
“我可是多虧了這個弟弟,否則的話還不一直都生活著水深火熱中啊。”溫嵐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看了一眼張陽,又瞥了眼一臉討好的列車長,話語中充滿了得意。
“好了,列車長,你趕緊按那位劉海平說的,將車廂恢復原貌吧。”張陽看出溫嵐對他的厭惡,自然不想讓這家伙呆在這里惡心人,便開口催促。
“那我以后還真要好好巴結一下姐才行。”張陽說完,感覺一陣倦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好了姐,我先休息一下。”
“那好,姐就先去忙了,要站好最后一班崗。”溫嵐肯定自己明天會升職,笑嘻嘻的說完后,轉身扭著性感的腰肢離開。
“對,對,只要能進醫科大學,就說明是個人才。”列車長笑著討好,“也要恭喜你啊溫嵐,明天就有可能高升呢。”
“我可是多虧了這個弟弟,否則的話還不一直都生活著水深火熱中啊。”溫嵐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看了一眼張陽,又瞥了眼一臉討好的列車長,話語中充滿了得意。
“好了,列車長,你趕緊按那位劉海平說的,將車廂恢復原貌吧。”張陽看出溫嵐對他的厭惡,自然不想讓這家伙呆在這里惡心人,便開口催促。
“那我以后還真要好好巴結一下姐才行。”張陽說完,感覺一陣倦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好了姐,我先休息一下。”
“那好,姐就先去忙了,要站好最后一班崗。”溫嵐肯定自己明天會升職,笑嘻嘻的說完后,轉身扭著性感的腰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