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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打谷機與語言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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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十八世紀最具代表性的十大發明之一,打谷機的作用自不用說,很大的改善了勞重的農業勞動,提高了生產效率的同時,也幫眾多農民省了點辛勞。mhtxs.cc[棉花糖]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是非常好的農業工具。

  發明出這件工具,王揚終于嗅到了點回到現代農村的文明氣息之感。

  沒事兒他就騎上去,鍛煉身體,看得眾人陣陣羨慕,這是件玩具?

  眾人挺想上去騎一騎,可惜王揚自己都還沒玩夠,一天騎到晚,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熱情。

  過了兩天,小麥便收割了相當之多,堆積成山,當然,都是連著麥穗和秸稈。

  往常這時候,便有一堆小伙伴開始幫忙分出麥粒,捏碎麥殼,分出麥仁。

  小伙伴們的工作可沒有任何分工,以前工作量一點不大,他們有時候做累了,還有時間跑到一邊玩耍。

  反正沒人監督他們,也沒人要求什么。

  小孩子頭領以前是守倉干的,他會糾住其他小伙伴的耳朵扯回來,敬業之態度,堪稱業界良心。

  別的小孩子想和他打架,結果大人們便幫著守倉,沒辦法,這么敬業的孩子可不多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

  于是乎,守倉那家伙成了當年的王揚,淫威之盛,可謂滔天。

  現在守倉不管他們了,王揚琢磨著,是不是再選個小頭領出來監督?

  “算了,不扯淡了。”

  王揚叫來眾人,讓早在想騎車的一個大人上去騎。

  “嘩嘩”滾刀迅速滾動,王揚抱起一把麥穗,靠近滾刀輪。

  頓時,那些金屬環紛紛打在麥穗上。將麥粒紛紛打落,十分輕巧的就將秸稈和麥粒分離。

  不僅如此,小麥和水稻不同,殼非常容易脫落。(www.mhtxs.cc棉花糖)這樣一打。麥殼迅速和麥仁分離,省去了花時間捏麥殼的時間。

  麥粒紛紛掉落在木桶的底部。順著一個開口滑下,落進獸皮袋中。

  王揚捧起一把麥粒用力一吹,輕飄飄的麥殼便迅速的“簌簌”飛走,剩下飽滿的麥仁。

  “看懂沒有?這東西是工具。不是玩具,當然你們可以當成玩具換著騎。”王揚十分認真的解釋著。

  眾人嘖嘖稱奇,對于王揚已經崇拜得不能再崇拜,這玩意兒都能想出來。

  骨學家直接拉走王揚,瘋狂的問著他,到底還有什么工具,全部制造出來。省得他各種操心。

  王揚無言,這已經是十八世紀的產品了,就算在現在農村,都還有不少家擁有。

  再叫我發明。只能發明出機械電能了,這是人發明的嗎?咱們還能不能做好朋友了?

  骨學家卻是一臉不信,要王揚繼續發明,王揚大眼一瞪:“你敢逼宮?!”掩面敗走。

  這類工具的制造,王揚全部交給了張三,設計圖什么的,有王盈盈刻在模板上燒出來,讓他看。

  王揚全程關注,直到他和他的手下都熟悉了,做得非常規范時,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有些方面依然要王揚親自動手,比如齒輪還有鏈條。

  沒辦法,目前雖然有著一座銅山可供開采,但那需要時間,短時間內,銅的資源依然有限,他不敢交給眾人浪費。

  部落的生活又重新回歸到了有條不紊的歡樂狀態,工具上的改進,直接體現在了效率上。

  一部分人收割小麥,一部分人分離小麥,隊伍劃分很是整齊。

  王揚又制作了四臺打谷機,讓幾個大孩子輪流騎,他們倒是很喜歡玩。

  年紀小些的孩子,則在其他人的帶領下,不斷的吹掉麥殼,也不嫌累得慌。

  王揚便拿燒窯的扇子,去煽走麥殼,在有人的配合下,還是非常迅速的。

  他又開始了琢磨,想著是不是要做另一種打谷機,另一種自帶煽風系統,貌似…挺不錯,要不要當成扇子來用?

  或者,找點兒樹皮做個篩子?貌似篩子不太好用啊。

  王揚算算他們的速度,將人手重新分配了一下,保證收割來的小麥,剛好可以用打谷機打完。

  到了晚上,便由眾人一起幫忙,分分鐘麻利的裝倉入庫。

  看著一切井然有序,人手得到了釋放,方方面面都打點得清清楚楚,王揚別提多自豪了,爬到屋頂,雄赳赳氣昂昂,用他那抑揚頓挫的語調,朗誦著偉人的巨著《沁園春雪》。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美其名曰練習發音,已經不知道臉面為何物…

  不過說實話,抑揚頓挫,他真的已經可以完全掌握,在發音上,也有了相當大的突破。

  比較近似于“嗚”的字,他說出來,就算現代人,也不會認為說得不好。

  “呼,督,書,豬,鋪,出,擼…”功底很扎實,堅持發音的時間之久,讓人對其無比敬佩。

  可惜啊,他說得挺準確,能聽懂的確是不多,起碼和他一樣的能人,對這方面比較模糊,而那些已經有了最初的語言識別能力的直立人,卻是能聽出其中微妙。

  他們很是震驚,想和王揚用語言交流。

  可惜,王揚學過的漢語,可是不知經過多少年的沉淀,無比完善的語言系統。

  他說什么,直立人根本理解不了,不過直立人們有著比能人更好的先天優勢,他們已經知道王揚在說語言,只是感覺王揚在說天書,瞪大了眼睛表示不理解。

  他們畫著畫,要王揚解釋,可惜他們的語言中只有“你,我,他”這樣的簡稱。

  但也不是所有能人都聽不懂,許多孩子也能分別出來王揚在說話。

  他們跟直立人混住在一起,又是白紙階段,接受什么就是什么,他們也似乎有了聽懂語言的能力。

  這方面王揚真的不敢確定,估計聽懂了,也因為身體上的結構不同,導致說不出。

  如果不是瑣事在身,王揚保證花個十年二十年,在每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面前大說特說,不管懂不懂,先說個幾年。

  萬一哪個孩子有著天才的資質,聽懂了呢?并且在長期的熏染之下,聽懂了完善的漢語了呢?!

  要是真聽懂了,那就太好太好了,王揚絕對不會認為他是天才,肯定是和自己一樣的穿越者!

  “哎喲我去!我是不是要教他們說話啊?能人不行,不是還有直立人嗎?”

  王揚如遭電擊,整個人彈射而起,嚇得一旁的人連退四五步,不明白發生什么情況。

  火光中,只見王揚瞇起了眼睛,發出滲人的嘿嘿直笑,盯著篝火堆的目光閃爍不定,引得眾人一陣猜測。

  “這是要發怒?”

  “不是,應該是要發笑。”

  “廢話,他已經在冷笑了,這笑容我見過,一定是要發怒。”

  “怎么可能!他開心的時候也這么笑過!”

  “錯!你們都錯了,前段時間我見過他這種表情,你們猜猜,他看見了什么?”

  眾人猜了一陣都沒猜對。

  那人神神秘秘的畫圖表示:“他看見了女人們白花花的身子…”

  眾人一拍大腿,對那人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高見。

  回過神來,王揚見著眾人對自己的笑著,不解其意,遂一詢問,頓時臉色一肅,一甩大手,正氣凜然的表示:“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是正人君子…”

  又一次刷新了他沒有節操的底線。

  想到了教眾人語言的念頭,王揚卻是沒有像往常一樣說做就做,因為他深知語言的難度。

  不是說語言很難學習,語言不難學,難的是,眾人的腦子,有沒有語言這塊的功能。

  這方面他記得是在腦子的哪片區域,專門負責語言系統,保證人們可以暢所欲言的用語言表達。

  如果傷了這部分,就成了啞巴,這不是嗓子啞了的啞巴,是屬于功能障礙的啞巴,有救,很難救。

  畢竟就算是現代的發達醫學,都對自己的腦部束手無策,說不清,道不明。

  有的人腦袋一磕,明明嗓子完好無損,卻編織不出話語,只能咿咿呀呀,和小孩兒一樣。

  這方面的例子不少,王揚聽的看的也不少。

  如果眾人根本就沒這方面功能,他教也是浪費時間。

  他估計,直立人可能有這方面的潛質,但功能肯定很弱,不足以承載一個完善的語言體系,甚至不足以支撐破碎的語言體系,只有最簡單的功能。

  這一點完全可以肯定,根本不需要嘗試。

  因為王揚和直立人接觸的時間也不少了,自言自語的時候非常多,他們經常聚在自己身邊,聽得也多。

  這么久過去了,都沒聽出什么花兒來,想要一教就教出花,顯然不行。

  是不是有什么辦法,也可以像繪畫一般,快速灌入眾人的腦海?

  他連續想了半個月,腦細胞都不知道殺死了多少,還是沒想出來。

  當初能想要開啟眾人的抽象思維,圖像功能,那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僥幸想出來的。

  這會兒完全撲在這里,要么柳暗花明又一村,要么鉆進死胡同,一輩子都出不來。

  “算了,不想這么遙遠的事情,老老實實的搞好基礎建設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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