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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或許在一年以后就會發現,或許要兩年,三年,十年。
王揚自己也說不清楚,他不知道讓兩個人種之間通婚是好事還是壞事,也沒有辦法阻止。
他隱隱有些擔心,無論是獅子和老虎交配出來的后代獅虎獸,還是騾子,它們都是畸形的產物,身體上有非常明顯的缺陷。
而這個缺陷,是與自然界格格不入的,也就是說,這類產物有極大的可能無法生存。
但王揚也有些興奮,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許新的人種,有特殊的地方?
進化、物種、人類自身永遠是非常神奇的話題,王揚繞不開,在現代,可沒有這種機會嘗試。
這可不是白種人和黃種人的差別,而是類似獅子和老虎的差別。
他真的不知道兩個人種之間會交配出什么,也有可能交配了卻沒有孩子,他只能觀之任之,真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一年后再制止。
夜間人兒多寂寞,蚊子們可不寂寞,歡快的吸著鮮血,無論人兒有多不愿意。
好在眾人只顧歡愉,不怎么在意。
王揚也不在意,但他只是不在意,不代表不介意,他很介意被蚊子騷擾,但現在心思不在這里,就沒在意了。
拿了塊木頭給了小家伙,小家伙“嘰嘰”接過。
王揚望著它,喃喃自語:“你說,我要怎么抓其他的鹿呢?”
小家伙歪著腦袋望著王揚,一邊啃著木頭,見王揚一直望著自己,就將木頭伸過去,想給王揚磨牙。
王揚哈哈一笑,將木頭壓回小家伙的嘴邊。讓它自己磨。
轉過頭,王揚的目光又落在了眾人的身上,他們大部分已經找好了伴侶。開始劇烈運動,場面挺兇殘的。不怎么好看。
王揚獨自往篝火堆里添加了點柴火,紅色的火光映照著眾人的曖昧表情,看起來有些狼狽。
狼狽這個詞形容得不好,但卻是王揚心里的感覺。
“嘰嘰!”忽然,有老鼠叫了一聲。
王揚拿出一塊肉屑,拿給小家伙,小家伙正啃木頭啃得歡呢。對肉屑不感興趣。
“嘰嘰!”又是一聲叫聲。
這次王揚聽得真切,不是小家伙叫的,而是身后一處草叢中傳出來的。
一只和小家伙差不多大的老鼠,正張著兩只小小的黑眼睛。望向這里。
王揚一愣,對小家伙問道:“你朋友?”
小家伙并沒有什么表示,看了那只老鼠一眼就失去了興趣,繼續啃木頭。
“嘰嘰!”
那老鼠又叫一聲,似是想引得小家伙去它那里。
小家伙依然無視它。又啃了兩下木頭,對王揚叫了一聲。
王揚拿了肉屑給它,它很快就吃了起來,自始至終都對那只老鼠表現不出半點興趣。
“你倒是清高作派,萬一那是只母老鼠呢。你真打算孤家寡人一個,孑然一身啊?”
那老鼠見王揚發現了自己,依然不肯退卻,很不甘心,還在不斷的發出叫聲,呼喚著小家伙。
王揚想也沒想,就將小家伙放到地上,指了指前邊的老鼠,推了推它。
它似乎是明白,似乎是不明白,反正就向那只老鼠奔了過去。
那老鼠歡喜的連叫了幾聲。
小家伙跑到了它的面前,也不知怎么想的,根本不理那老鼠的激動,抄起木塊就拍了過去。
“啪!”那老鼠被砸得疼了,后退幾步,又叫一聲,似是不明白。
小家伙也不廢話,沖過去連拍了幾下,那老鼠終于是吃疼不住,嘶聲逃跑。
待它跑遠,小家伙慢悠悠的來到王揚腳下,扯了扯他的褲腳,打算回到王揚肩膀。
看其厭煩的樣子,顯然是被那老鼠的叫聲吵得心煩,直接拍走才是王道。
王揚抹了把臉,這個無語,將它放回肩膀。
“哎,你說這年頭的動物啊,無論是什么性別,都可以吸引另一個性別的到來,人是如此,老鼠是如此。”
他搖了搖頭,嘆息著望向了那只鹿,忽然眼中露出一抹古怪,喃喃自語道:“那鹿…是不是也是如此?”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他先是神經兮兮的嚇了一跳,然后想到了什么,眼中竟是一喜,跑到那鹿的身后。
在鹿不安的扭動中,看了看它的屁股。
“恩,是母的,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如果把它放到野外,自己躲在一旁埋伏,不就能吸引到更多的鹿了嗎?”
書上和電視節目總是說動物們到了繁殖季節,就會散發自己的氣味,刺激異性,從而求得配偶。
也不知道這鹿類的鼻子好不好使,公鹿們能不能聞到母鹿的氣味。
他對眾人說出自己的想法,眾人疑惑不解,看圖沒有看懂。
他們不明白。
王揚自己也知道,和他們不能商量太空泛的東西,什么異性的氣味啊,他們肯定不懂。
索性不再多說,第二天直接嘗試。
他帶著四人走進東邊的森林,這里也是鹿群的活動地區。
他們采了些葉子,在嘴里嚼了嚼,吐出來,抹在身上,又拿了黑色的泥土在身上一陣亂抹,隱藏自己的氣息。
王揚同樣不敢拖大,脫掉耀眼的虎皮大衣,只穿了一件獸皮短褲,也和眾人抹去了自身的氣味。
牽著鹿,來到比較深的位置。
這里的路有些難走,地上有些尖銳的碎石,腳踩上去,難免疼痛,即便眾人穿著最劣質的獸皮鞋,也只是起到了不被輕易的劃傷。
但踩到尖銳石頭,還是會刺進腳中的。
王揚暗暗嘆了口氣,難怪北邊兒的“大貓們”不愛往這邊兒跑,看看這地上的一堆石頭,誰踩上去誰難受啊。
嘆息中,王揚萌發了制作鞋子的念頭。
但此時不宜想其他事情。
五人的速度不算太快,地上的碎石和尖銳的樹枝就像一地的圖釘般,困擾著他們。
估計越往森林深入,越有機會遇到難走的地段 他們來到了很深的位置,在幾棵大樹間停了下來。
首先,他們把小鹿的四條腿給綁住,拉向其他的大樹,讓它不能動。
然后在小鹿的四周布下兩三個網,其他人躲到暗處埋伏,一旦有野獸靠近小鹿,必定會踏入網中,直接將野獸拉起來,殺死吃掉。
如果真的吸引到其他鹿前來,那么就將那只鹿吊起來,不會傷到其一絲一毫。
眾人躲好,埋伏到一邊。
這一天,沒有收獲,情理之中的事情。
第二天,其他的鹿沒有靠近,倒是干掉兩只圖謀不軌的野獸。
第三天,王揚身在暗處,心中有了幾分動搖。
他不確定這個辦法是不是真的有效,有可能只是浪費時間,誰也不知道母鹿什么時候發情,又是以什么手段來吸收異性。
就在這時,王揚的雙眼一瞇,發現在二十幾米外的一個灌木叢中,有一道身上有斑點的動物若隱若現。
如果沒有猜錯,那是一只鹿!
他立刻將手指放在嘴唇上,讓眾人噤聲,然后指了指那處灌木叢。
眾人轉頭看去,心中隱隱有些興奮。
灌木叢后面的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或許是因為警惕,或許是因為不自信,竟然沒有貿然上前,觀望著不動。
它讓王揚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被它發現了。
不過想想應該不可能,自己處于隱藏的狀態,沒有發出一丁點兒動靜,甚至連氣味都掩蓋了,可謂是用心用力,有備而來。
等于那只鹿的耳朵,眼睛,鼻子三大樣兒基本廢了。
可那只該死的鹿就是不過來,也許是覺得母鹿的打扮太奇怪,被繩子綁著,不敢上前。
它很警惕,對于警惕的最好辦法就是耐心,比對手更耐心,既然它什么都發現不了,只要足夠耐心,它遲早都會上來。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那只隱藏著的鹿等不下去了,踏著歡快的小碎步,來到離母鹿四五米的位置。
對著那母鹿叫了兩聲,母鹿的嘴巴被王揚拿繩子給綁了,怕的就是這家伙多嘴,導致提醒了公鹿。
饒是如此,那母鹿依然不死心的恩恩叫著,渴望從唇邊吐出只言片語。
那鹿或許是聽了它的叫聲很奇怪,忽然停了下來。
透過樹葉的縫隙,眾人的手心上都冒出了汗,只要再前進兩米,那只鹿就會進入網的范圍,也會第一時間被眾人收網吊起。
可那只母鹿不知咕噥著什么,是在說有敵人還是在說救我?反正那只鹿不動了。
這下王揚郁悶無語,心想愣著干啥啊,快靠近母鹿啊,那么大的一個美人都幫你制住了,還不快上。
就在這時,又一只鹿從別的地方躥出來。
看樣子也是尋著母鹿的氣息前來,結果一看,發現有競爭者!
王揚幾人都是躲在附近的樹上,一人一棵,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上了樹,不管鹿從什么地方過來,都不會發現眾人,當然也包括野獸。
兩只公鹿似乎是估量著情敵,看樣子打算競爭一番,只有可憐的母鹿嗚咽的叫著。
王揚看得無語凝噎,難道還要看兩只公鹿打一架不成?這兩只蠢貨,快一起靠近母鹿啊!
今天家里來客人,還有一章延遲到晚上發,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