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會點求推薦 好,我答應了?郭星星悅耳的聲音傳入耳中,一剎那,獨孤復呆若木雞:她,她,她答應了?自己,自己只是半玩笑說說的…一顆心飄飄蕩蕩,竟不知道往哪兒放好了。
隔了好一會兒,出竅的靈魂總算回歸了原位,他又驚又喜的看著郭星星:“你,你,你…真的答應了?”
郭星星本來大眼睛輕輕瞇著,睫毛顫抖不已,有些不好意思看獨孤復,聞言杏眼圓睜:“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再說一遍?”
“不用!不用!”得到了確認,獨孤復心花怒放,這,這可是自己上輩子加這輩子的初戀啊!
被獨孤復摟著,郭星星就覺得身體一輕,自己猛然飛上了半空,嬌軀翻轉。驚呼聲中,獨孤復同樣一聲歡呼,張臂將她牢牢接住,頭一探,深深吻落下去。
郭星星面如朝霞,脖頸都粉紅了,嬌軀不住顫抖:“你,你…你的褲子哪兒去了?”
“啊?”獨孤復一愣,下一秒鐘,陡然一聲慘呼。郭星星伸出纖手,也不知道捏住了他哪里的軟肉,狠狠就是一扭:“你,你,你這臭牛氓!”
這一瞬間,獨孤復真是痛并快樂著啊!忍痛一個翻身,將郭星星裹在了被窩里,壓住了女孩所有氣急敗壞的掙扎,觍著臉笑,下流無恥:“牛氓也是你男人了,你剛剛親口說的。”
“那是剛才,現在我改主意了!”郭星星大聲道,面頰赤紅,嬌軀顫抖,剛開始是羞的,后來是氣的,現在是又羞又氣。這家伙,這家伙竟然沒穿褲子,他打算干什么?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上百樂門鬼混?”察覺了郭星星的羞惱,獨孤復心中也是尷尬。可沒辦法,誰讓自己得意忘形,把這茬兒給忘了呢。不過,再尷尬也不能把小美人給放跑了啊。用了一招瞬移。
“為什么?”郭星星果然中計,停止了掙扎。
“那是因為…女人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男人則每天都有那么幾個小時…”獨孤復壓著郭星星,詭異的笑。
郭星星聽的羞憤,幾欲暈去:自己怎么沒看出來,這家伙是這么牛氓的?“你,你,你再這樣輕·薄我,我以后永遠不理你了!”
察言觀色,女孩真的要暴走了,獨孤復停止了侵·犯,但仍舊抱著不放:“其實這不能怪我,我正要換褲子呢,你突然推門進來了,我能怎么辦?”
好吧,這個理由勉強可以接受,但是…這也讓郭星星猛然意識到了,自己和獨孤復現在,是以什么樣的姿勢抱在一起。“你,你,你,趕快放開我!”
“我不放!”
“放開!”
“不放!”撕掙之間,忽然獨孤復問,“星星,還記得咱倆剛見面的時候嗎?”
“唔,記得。”雖然也明勁三四層了,和獨孤復比還是差的太遠了,郭星星拼盡全力掙脫無果,直累的嬌·喘吁吁,只能用鼻子哼哼道。
“當時你用泥涂著臉,灰撲撲好像小乞丐一樣…可我一看見你,就在心里說,這個姑娘好美呀!”
“原來你是看我長的漂亮,才那么幫我們的。從一開始就居心!”郭星星扁嘴。
“你聽我說啊。”獨孤復深深看著郭星星,大大的眼睛,微圓的臉蛋,尤其那兩道的臥蠶,笑起來一抖一抖的,讓人情不自禁就想親。“然后我又告訴自己,獨孤復,趕緊走,趕緊走,走的越遠越好!”
“啊?這是為啥?”郭星星聽的奇怪,星眸大睜。
“因為,漂亮的姑娘會讓男人失去理智,做出他們自己都覺得瘋狂的事。”獨孤復捋捋郭星星的發絲,悠悠說道,“我當時是想偷偷溜掉的,可是被你一拉,迷迷糊糊就留下了,幫你們干掉了那個永生者…幸虧是贏了,要是輸了,你說我冤不冤?”
“噗嗤!”郭星星樂了,“活該,誰叫你色·迷心竅!”
“我也知道啊。所以后來,我就故意氣你,要掉落,要你,要錢,還要那些馬,是籌備對付那永生者,也是想把你氣跑,跑的越遠越好,我也就沒有念想了。”獨孤復點著郭星星瓊鼻,輕輕的道。
郭星星才知道,當時獨孤復還有這么個心思,微微感動,忽然又疑惑:“可是后來我們再見面,你卻又,卻又…”
“是啊。誰能想到,沒隔幾天,我們就又見面了。當時我在逛街,其實根本沒看到你,就是聽到了你的聲音…我順著聲音找過去,便看到了你。”
“世界上的人千千萬萬,在喧鬧聲中,來來往往,熙熙攘攘。千萬個不同的身份,千萬個不同的名稱。然而,就在這由人組成的宇宙之中,我又再見到了你。當時我就想。這一切一定都是老天注定的。這一回,我是無論如何不會把你放走了…”
雖然最近常玩手機,也算見多識廣了,不過郭星星畢竟是npc,哪里知道獨孤復不過是背詩啊,被他的花言巧語說的星眸微閉,粉腮泛紅。
看著郭星星的嬌·靨,那似睜又閉,顫抖不已的長睫,獨孤復緩緩的附身下去,親到了她的眼,然后她的鼻子,沿著鼻子往下,眼見要碰到那清晨的玫瑰花般顫抖的嘴唇,猛然,郭星星再次一把推開了他:“你,你,你先把褲子穿上。”
“…”獨孤復淚流滿面,無語凝噎。同一個坑栽倒了兩次,同一個檻絆倒了兩跤,自己還能更悲催一些嗎?
看著獨孤復失落的樣子,郭星星捂住了臉,腮頰緋紅:“我,我就在這兒,不走。你先把褲子穿上,好不好?”
這種柔軟的語氣…獨孤復一時間心花怒放,迅雷不及掩耳穿好了褲子,美美的再度摟上了女孩柔軟的身軀:“穿好了!再親你,你可不許推開了。”
郭星星羞不可抑,聲音低若蚊蚋:“嗯。”
屋里一時間沒了說話的聲音,只剩下了輕輕的鼻息和被窩翻動的聲音。
過了好久好久,有人滿意的咂了咂嘴,有人長長的吸了口氣,好像窒息了很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