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晚上那死胖子為什么牛逼你知道不?”
三光不足道搖頭。他一介升斗小民,這樣的任務有人叫上,就是混的不錯了,哪能知道更高端的事兒啊。
“那死胖子叫洪青松,我估計你沒聽說過。不過洪無量這個名字,你應該有點印象…”
“哥,你等一下…”三光不足道撂下這么句,就寂然不動了。
獨孤復估計他是離線查資料了。也不意外,伸手入懷掏出一條繩來,把三光不足道一只手綁住了,開始掏兜。一秒鐘都不浪費的。之前的遭遇充分證明了盜竊術的厲害,天賜的機會當然不能浪費。
掏摸沒幾下,三光不足道恢復過來,對獨孤復的猥瑣姿勢毫不意外。“是個將軍啊?”
“沒錯,洪青松,就是洪無量的兒子,唯一的兒子。昨天晚上,其實沒什么任務,純粹是我和洪青松有點私人恩怨,就借這個機會,狠狠陰了他一把…”獨孤復輕描淡寫道。
“是將軍的兒子啊,怪不得那么牛逼呢,帶著保鏢,一招呼好多人都去了…”三光不足道點點頭,明白過來。不過,等聽完了獨孤復的話,明白了整體的意思,他一張臉漸漸白了。
煞白煞白的!
洪青松想要宮二,這他是知道的。可是好事…被自己給攪了。不僅如此,聽說那胖子這趟損失慘重,氣的都吐血了。雖然只是個游戲,昨晚罵洪青松肥豬那家伙,角色被爆菊的視頻現在正傳的火熱呢。
自己做的事,比罵他還惡劣一萬倍,萬一被知道了,會是什么樣的下場…簡直不敢想啊。說不定,他會找到現實里的自己,然后XXOO、OOXX…三光不足道隱隱菊花發涼,六神無主,小心肝撲通撲通狂跳。
“放心啦!這件事,天知地知,就咱哥倆知道,我不說,你不說,有誰能知道?”獨孤復上前,親熱的攬住了三光不足道,低聲說。帶著老板娘,和他并轡而行。
三光不足道依舊身軀僵硬,微微發抖。
看你這點膽子…獨孤復心說,不過,這樣也好,容易控制。拍拍這廝肩膀:“好了好了,別抖了,還有好多事指望你幫忙呢。你這點膽子,讓我怎么放心用你啊?”
“幫忙?幫什么忙?用什么用?”三光不足道目光呆滯,聲音嘶啞。
獨孤復再度拍拍他的肩,將得手的一樣東西還給了他:“我的工作,你差不多也猜出來了。說穿了吧,就是一臥底!不能死,不能暴露,萬一出事就扣功勛扣工資,沒意思透了!看著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樣子,換成你你試試…”
“看不了血條屬性地圖,沒有背包小錢錢,想練功夫得自己找…死了還得重練號,活脫脫的專家模式!我忍了熬了憋了受了,可是,真有點忍不住熬不起憋不下受不了了。你說人這一輩子圖啥啊?不就圖一樂嗎,懵懵懂懂的生出來了,忽忽悠悠的就老去了,統共有多少時間用來享受啊…為了人民?為了聯邦?為了子孫后代的朗朗乾坤?我呸!”獨孤復狠狠豎起中指。
“哥,你…你不想干了?”三光不足道被獨孤復突如其來的發泄震住了,小心翼翼問道。
“不干?為什么不干?”獨孤復瞪大了眼睛,“當然要干!還得大干特干!你琢磨琢磨,我有內部消息,可以拉攏npc,想方設法讓npc為我所用;你是玩家,有各種便利,更可以接任務賺外快。”
“就好像今天這場一樣,咱們里應外合,攜手發財,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豈不勝過如今百倍?這事兒,擔風險的可是我,你簡直就是白賺的!”
隨著獨孤復的話,三光不足道本來驚懼的眼睛,漸漸冒出光來。這的確是令人希望為之向往的未來啊,三光不足道情不自禁的興奮了,激動了,熱血沸騰了:“好啊!哥!”
“對嗎,這個表情才對!”獨孤復拍拍三光不足道的臉,心中暗道:行了,又可以用這家伙一段時間了。為什么要跟三光不足道說這些?似乎沒有必要啊?
不,很有必要。
這家伙新得了宮家六十四手,難免得意張揚。假如他走露了風聲,這里窮鄉僻壤的,沒什么高手,以洪青松的智商,極有可能會找到他的頭上。
找到他,就可能牽連到自己。哪怕只是畫影描形懸賞通緝,都可能造成極大的麻煩。先警告他事情的嚴重性,再許諾他一個光輝的未來,如此將隱藏的風險提早排除掉。
而且這家伙還能派上別的用場。
首先當然是離開玩家的包圍圈了。有了參與追擊的玩家引路,真是不要太輕松。第二嗎?當然是順便練習盜竊術了,多么好的機會。至于第三…
穿越了危險地帶,前方已經出現零陵縣的輪廓,獨孤復停了下來。忍不住一聲長嘯。
經過這一路,他的盜竊術終于滿了!普通包裹偷竊成功率百分之百。山寨仙術就是強大!上次完全是因為和武功相抵觸,才遲遲未竟全功。
一時間神清氣爽!隔了好一會兒,他才從興奮中平息下來,包里摸出十幾條小黃魚,遞給了三光不足道。
“哥,你這是…”
“給我弄三張空白地契,轉贈的,明白我的意思吧?”
三光不足道點點頭。玩家的地契有強制約束力,相當于私產,其他玩家未經主人允許無法入內。npc若能得到玩家轉贈的地契,也享受同等待遇。
“另外,再給我弄一些假證,不管是玩家的還是npc的都要,還有這女人的。做什么你懂的。到客棧開間房,用你自己的名義。城里不比鄉下,人多眼雜,咱倆若還頻繁聯系,難免被人看到。要是還有什么消息,我會直接寫信留在房間。”
“接下來的時間,咱們就悶頭練功吧,身手高了才好做大買賣!”
“哥,我辦事,你就放心吧!在這兒等我。”三光不足道點點頭,意氣風發一溜小跑的去了。
“唔唔唔!”看三光不足道走了,馬背上,老板娘奮力掙扎起來。
獨孤復拿下了老板娘嘴巴上的布:“薇姐,你想說啥?”
老板娘被捆的周身酥軟,酸麻不堪,杏眼圓瞪,銀牙緊咬:“你,你,你,明明可以不捆的…”她終于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