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段時間的日子就集中在恢復身體和照顧孩子上,安峰和喬安娜都是沒有經驗的新手,遇到事情經常會手忙腳亂,安峰給孩子換個尿不濕都會弄錯…好在家里有兩位Grandma和專業保姆。
兩位年輕父母只能一點點去學,孩子喜歡哭怎么解決,尿褲襠了怎么辦,或者是更重口的拉褲襠里該怎么處理…一大堆麻煩需要技巧。如果自己來照顧,安峰和喬安娜都感覺壓力山大,好在有分擔壓力的。
照顧很有難度,但喂孩子就簡單了些,安峰的女兒很有天賦,出生一兩天后就能掌握吃奶的訣竅,孩子媽媽也很有實力,哺乳期的上圍漲到D,足夠應付小家伙的吃喝問題,還會過剩呢。
這恐怕是喬安娜當媽媽以來,最驕傲的事情。她能搞定孩子的吃喝,就是最根本,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當安峰瞎忙還沒有成效的時候,她就會把這點掛在嘴邊,保持當前一比零的領先。
“一比零哦。”她下午喂完孩子后,不忘炫耀一下。
“我知道。”安峰皺眉道,“等我掌握別的專長后,比分會被我追回來的。”
“比如給愛麗絲換尿片?比如哄她不讓她哭?”喬安娜笑嘻嘻的說,這些恰好就是安峰的痛處。
“呵呵。”安峰只能干笑,“去健身?”
“當然,陪我?”喬安娜說,孩子現在有她奶奶照顧,他們很自由。
“不要太急了,你有大把的時間來調養。”安峰跟她往外走,在半個月的休息后,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我是嚴格按照計劃來做的。”她說。
在產后恢復的事情上,喬安娜費了很多心思。
首先她的私人營養師和醫生都建議她要保證能量的攝入,提供充足的母乳給孩子,其次也能保證她的健康,再有哺乳對她產后的恢復也有幫助;然后家里的廚師就要特別注意,油膩的,熱量過大的食物通通避開;再有她的私人健身教練也得研究一套符合以上幾位要求的健身方案。
最后他們開了幾次會,才得出大家都滿意的平衡點。
喬安娜產后的體重增長了二十幾磅,對于原先維持在125磅左右的形體來說,是有了點多余的肉,不過由于身高的緣故,穿點顯瘦的衣服倒也合適,只是她在休息的半個月里,總是胡思亂想。
她被推薦飲用高濃度生物飲料,外加HG公司藥性溫和的減肥藥,安峰也親自測試過,前者對身體的幫助巨大,后者也不會影響其它,配合使用,再有適量運動,一個月她就能恢復到想要的。
不過為了防止她急功近利,安峰在監督。
她沿著花園通往人工湖的小路慢跑,安峰也在旁邊跟著,嘴里話還不停:“說實話有肉也是不錯的。”
“不。”她很堅決。
“我是說不影響視覺的情況下。”安峰倒過來跑,“你現在再稍稍去掉一點,我就覺得很合適了,為了孩子和你丈夫,沒必要過分強求自己,我承認那會很辣,看起來也漂亮,但實際感受不同。”
“你又沒碰過,怎么知道?”她仍是有點不相信。
安峰的目的就是讓她相信:“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昨晚我抱著你睡的時候,就感覺很不錯。”
“那你還嫌棄的推開我?”她皺眉道。
“只是輕輕推開,當時我感覺熱,沒有半點嫌棄的意思。”安峰解釋道,事情怎么越說越糟糕了?
“不,我不相信你!”她堅決的搖頭。
“OK!”安峰停下來走向她,彎腰一手抱腿一手抱后背,將她抱在懷里,然后找塊青草地坐下,讓她坐腿上,“我們再說下去會變成吵架的,我就想說你想得太多,超過了我想表達的,懂嗎?”
“不懂。”她搖頭。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但這一年來我們不也挺好的?”安峰看著她,“相信我,親愛的,你在我眼里永遠性感。”
“胡說。”她說。
安峰不說話,以行動證明——低頭吻在她嘴唇上,手抱著她不讓動,從嘴唇到脖子,再繼續往下探索,她忽然按住他腦袋,含羞的說:“不要!你和愛麗絲搶東西吃,今晚沒晚餐她會哭的。”
“哈哈!”安峰抬頭笑了起來,“好吧,做父親的不應該和孩子計較。”
“我騙你的,只是感覺有些脹,會被壓出來。”她拉了拉衣服。
“我知道。”安峰點點頭,“你知道我的感覺了吧?我希望你在恢復的過程中,也讓自己開心。”
“嗯。”她摟住安峰脖子,“你各方面都很好,我也只是希望能夠給你非常棒的獎勵。”
“現在已經是了。”安峰說。
“嘴甜。”她笑了起來。
安峰摟著她一起望湖面,看看頭頂藍天。一會兒后,喬安娜的通話器響了起來,她把耳塞塞到耳朵里接了個電話。這個是安峰特地安裝的,通話器可以像手表一樣戴在手腕上,使用單耳塞溝通。
它和市面上的智能手表相似,只不過這款只覆蓋莊園,能控制的東西很多,凡是電器的,包括機械寵物和周圍的路燈、監控攝像頭,都可以通過權限控制,還防水防摔,很方便攜帶,而它只是雛形。
安峰設想的未來設備,就有便攜的特點,不一定是手表,可以是戒指,是項鏈或者別的,而且功能豐富,圖像可以采用全息投影的方式,能大能小…現在只算是毛坯,連半成品都不算。
喬安娜說了幾句,掛掉并對安峰說:“家里來客人了,馬修和克里斯蒂娜帶著他們的小寶寶來做客。”
“那我們回去吧。”安峰說。
回到家里,在客廳見到了馬修和克里斯蒂娜,以及他們已經學會走路和簡單說話的孩子威廉。在喬安娜懷孕的時候,克里斯蒂娜就經常過來,家里沒幾個人會很無聊,這里有她們聊天的環境。
馬修也陪著過來,多半是閑的發慌,他生意場上的朋友雖然遍布天下,但真正能說話,相處一天就只做無聊事的沒幾個。安峰是例外,盡管馬修也是快五十的人了,但倒是和安峰處得融洽。
“嘿,小家伙!看看是誰來了!”馬修過來和孩子打了個招呼,逗了逗她。
愛麗絲的眼睛睜開一小點,小手搖啊搖,好像在打招呼。
“這么高的待遇?”安峰在一旁說。
“因為她看到了對她意義重大的教父。”馬修笑著和她招招手,“最近怎么樣,聽克麗絲說你們忙得很。”
“照顧孩子不容易。”安峰說。
“總會習慣的。”馬修說,“有空嗎,我們去騎騎馬?”
“走吧。”安峰點頭,騎馬休閑可能有點,但也有可能是生意上的事情,女士們不喜歡男人在她們面前頻繁討論工作,而她們卻可以抱著孩子八卦一整天。而跟她們講道理將是最最愚蠢的辦法。
出門右轉,沿著石鋪小道往前走,馬廄就在附近。
路上馬修說:“你上次加入的投資已經結束,有時間去檢查賬戶吧。”
“我的助理已經跟我說過了。”安峰說道。上次投入三十五億美元,也不清楚是干什么,不到一年就給他帶來七億美元的收益,投資回報率20%,比一般的投資收益高很多,而且是短期的。
“還打算繼續嗎?”安峰問,最近他的資金非常多。
馬修點頭:“財團正在結束一些投資行為,籌備資金等待新的機會。”
“玩大的?”安峰問。
“是的,托你的福,這幾年我們賬上的資金很充足。”馬修說,搞實業的風險確實比搞金融小很多,尤其是在有壟斷能力的情況下,財團超過大半的經濟都源自于實業領域,根基十分牢固。
如果是側重金融領域的財團,受到各方面沖擊和影響的因素很多,即使有錢,也不敢說自己底氣十足。而他們就不同,商品經濟占據主導,這個是難以撼動的,也是傲視其他對手的緣由。
“如果足夠精彩的話,我會很期待的。”安峰說,雖然對金融了解不多,但根據自己私人團隊的分析,財團的投資還是穩定的,重大損失的項目沒有,反倒是這幾年狠狠戲弄了不少對手。
馬修停了下來:“如果是針對股市,或者是某個經濟體,甚至是某一個國家,你有這個膽量嗎?”
“沒有。”安峰很果斷的搖頭,“因為我是金融門外漢,但我可以選擇相信和投資,不是嗎?”
“哈哈!”馬修笑了,繼續往前走,“倒也是這樣。”
“所以…”安峰跟上他,“這次是要搞垮某個集團?”
馬修搖頭:“沒有那么簡單。這將是長期的蟄伏,甚至這期間會發生動蕩、損失,必須要保證足夠的資金補充,財團目前的經濟增長很快,有人考慮可以通過賭它的穩定增長的未來來玩這場游戲。”
安峰說:“我對實業領域的信心很大,至少三五年內,它都會保持增長。”
“即使能夠保證,計劃也需要大家每一個人的自信,如果途中因為某些變化就亂了,不敢追加或者撤出資金,將會面臨全盤崩潰的結局。”馬修看向安峰,“所以我們打算溝通每一位成員。”
“最嚴重的后果是什么?”安峰好奇道。
馬修說:“我們上千億的資金流失,集體遭遇重創,反過來也會有巨額回報,資產翻倍的算。”
“有目標了?”
馬修搖頭:“沒有,只是個設想——基于預測財團的資金每年都會高速增長的情況下,如果相反,這個計劃沒有產生就要消失。如果正確的話,可能是我們各領域的競爭對手,也可以是別的經濟體。”
“我自己倒是有不少閑暇資金。”安峰說。
馬修停下來:“所以你手下的幾家企業大量買進黃金,不是外界傳言的要做多黃金,而是單純的資金儲備?”
“有影響了?”安峰問。
馬修說:“你沒發現嗎?你投入十幾億后,市場上有人故意傳出上漲的信號,如果再有人投幾十億進去,玩大這場賭博的話,收益是十分可觀的。但我現在該可憐盲目進套的人了。”
安峰笑了,他是純粹的有錢沒地方花才搞的這一幕,哪有那么多目的?
馬修也是笑了:“我相信你現在資金真的很充裕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十分歡迎你加入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