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和魏軍強之間有過一段往事,不能說陳兵不害怕現在的魏軍強,只是因為他對魏軍強更狠而已,所以聽到魏軍強這個名字后反而是下手更狠。
不過,即便如此,陳兵也是非常清楚魏軍強是什么樣的人,所以聽到楊棄這尊財神爺說要去找魏軍強的時候愣了住,沉吟了一下,說道:“你應該不知道魏軍強是誰吧?”
見楊棄點頭,陳兵說道:“魏軍強是這徐匯區的地頭蛇,他暗中創了一個幫派叫軍刀幫,手下起碼是有幾百人,可以算是整個徐匯區灰色勢力當中的頭一位。你確定要去找他?”
楊棄確定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陳兵咬了下牙,說道:“魏軍強現在在哪里我不敢肯定,但他每天晚上十點鐘都是會出現在淮海路的一家夜店里,到時候,我帶你去那邊找他。如果你是要去找他麻煩的話,最好是現在就去找一些人來。”
“十點鐘?”
楊棄點了點頭:“也行。現在我們先去吃個飯吧,吃完后,你帶我去這里的古玩店再逛逛。”
“吃飯,逛逛?”
陳兵抓了抓頭,問道:“那個,你不先去找點人嗎?”
“不用。”
楊棄淡淡說了一句,朝著那邊的一家飯店而去,陳兵見此,只能是跟上。吃飯過程當中,陳兵幾乎是沒吃什么,但見楊棄如此淡定,他又不好去多問。同時,他心里也是有一個底氣。暗想眼前這尊菩薩那么有錢,一定是有所倚仗的,畢竟這年代有錢就代表了還有很多別的,比如說實力、勢力、權力。
吃完后。楊棄在陳兵的陪同下又逛了一遍的古玩街。此時,他可以展開心網,對于古玩街店鋪里是否有能量存在,直接可以一目了然,如此一來,找有能量的東西。也是快速了很多。
一圈逛下來,運氣相當不錯,收獲了十二塊帶了能量的物件,其中包括十塊玉石,一尊古鼎和一方硯臺。古鼎和硯臺里也有能量,這算是楊棄第一次遇到,也許這是和它們的材質有關。
這幾個小時,主要的時間還是在談價格。楊棄幾乎是進一家店看一圈,沒能量就直接出去,有看到能量就讓陳兵去談價格。陳兵對這些古物倒是挺有研究。如此一來,楊棄想要被坑也比較難。當然了,陳兵是十分好奇,楊棄買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干什么。很多都是沒什么價值,甚至是贗品的,他也是堅持要買。這難道是有錢人的古怪癖好?
買下這些東西。楊棄都是將賬號發給沈正風打錢,他如今身上可的的確確沒有什么錢。如此一想,倒是想著要找個機會去賺點錢。
看時間差不多了,楊棄和陳兵便朝著淮海路而去。
這在過程當中,自然是早有人暗中跟著他們,楊棄也早已發現,知道那肯定是魏軍強派來的,只是因為在這古玩街之中人多眼雜一時不敢下手。
而那群人也的確如此,他們老大也是早就囑咐了,不要讓他們在古玩街里下手。聽他老大說。這古玩街似乎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所以再牛掰的混混也是不敢在這里隨便搗亂。此時見兩人走出去,自是高興,立馬是跟上,卻沒想到他們剛出古玩街就攔了一輛出租車開了出去。
這群人立馬也是上了邊上的摩托車跟上。想要看看這兩人是要去哪。不多時,便看到那出租車在淮海路邊上停了下來,還徑直走進了他們軍刀幫看管下的夜店里。
“這他嗎是在找死!”
其中一個人立馬是摸出電話打給了在夜店里的人,讓他們注意。
這家名叫的夜店,在整個淮海路都非常有名。夜店出名一是夜店大裝潢好酒水好,二是安全度高不會經常出現打架啊這種事情,三呢,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必須是美女多辣妹多,否則那些男人出來high個p啊,關鍵還是得要泡妞的美女辣妹質量,絕對是夜店界有名的。在里,只要你是一個人來的或者一群姐妹來的、長得還不錯,一進店,立馬送酒,白的啤的紅的黃的洋的,需要什么送什么,就是這么痛快,就是這么大方。所以,來的辣妹美女非常多,不光光是因為酒水免費,更多的還是沖著這個名頭來的,來被送酒一定程度上是一種榮譽。
除此之外里更有一支美女樂隊和一支美女舞團常年駐場在這里,長得好看唱得好跳得騷不說,關鍵是,這兩支美女軍團從開頭到結束丫全是只穿比基尼只穿內衣,偶爾還會穿暴露的制服。有這樣兩個美女軍團在,是個男人的都愿意來這里。
而且偶爾還會請來一些明星在此唱上幾首歌。關鍵是這明星出場時間,還不會告訴別人,反正你運氣好就見得到,運氣不好就沒了,所以這讓不少人都會有空沒空就來碰碰運氣,就算碰不到明星不還是有美女看辣妹炮嗎!
就這三招抄的是幾乎每晚每場爆滿。
當然了,即使場場爆滿,這里還不會出現什么太多暴力事件,因為有軍刀幫在此看場,但凡有什么事情一出現,就立馬就能壓得下。所以啊,來玩的人也都是相當的放心。
楊棄在進來之前問過陳兵要不要一起進去,陳兵做了一番掙扎后跟著楊棄一起進來。楊棄明白這陳兵在掙扎什么,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在他眼中自己一個人來在某種程度是和送死沒有區別。但依舊是跟了進來,這讓楊棄欣賞。
走進里,雖然現在才十點。但里面已經幾乎是滿場了,在勁爆的音樂之下,已經進入了群魔狂舞的high爆場面。
這算是楊棄第二次進夜店了,上次是帶阿九去實驗催眠術。相比起波山的夜店。滬上的明顯要更加開放更加high而且甚至可以說是更加文明。這個文明,怎么說呢,并不是說玩的很文明,只玩行酒令、投壺這種,而是指人與人相處的文明。好比說在一般地方,你丫帶了一個女生去夜店里。有別人過來炮,一般就很容易大打出手。而在滬上,不會大打出手而是更容易打成一片。當然了,玩得是要更high一些也更容易出現one。
楊棄的長相屬于非常耐看的,而且氣質非常不錯,這夜店人擠人的靠的極近,所以啊,一般女人靠近楊棄后就更加被他吸引。
“帥哥,來一發不!”
有彪悍女人靠近楊棄,相當勁爆。一開口就是約。
“我找人。”
楊棄善意的笑了一下,帶著陳兵往另外一邊而去。
進門的瞬間,楊棄就心網打開了,200m的距離,楊棄幾乎是可以將這夜店籠罩在內。魏軍強的長相陳兵已經告訴他了,很好找。四十歲,一米九兩百多斤的壯漢,加上光頭,胸口紋了一頭狼,楊棄很容易就鎖定目標。
此時的魏軍強非常舒服的坐在一個包廂里,那個包廂稍微高一些,很想是懸在夜店的半層高度,它的對面正好是的舞臺。此刻,那舞臺上剛好是走上了一群只穿了比基尼的女生,一個個是青春靚麗。熱情奔放,面容姣好,身材勁爆。特別是其中一個,真正是應了那句話,天使臉蛋魔鬼身材。這個女生應該是這支樂隊的主唱。站在了最中央。
當音樂響起,那女主唱口中飄出動聽的歌聲來后,魏軍強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個笑容極其的溫暖,沒有一絲男人看女人的那種眼神,反而是長輩在看晚輩,和他平日里判若兩人。此時包廂除了他之外,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否則,若是他的那些手下看到的話,一定是以為見鬼了。
只是,此時,魏軍強所在的包廂們被別人踹了開,走進來了兩個人,正是楊棄和陳兵。在他們倆后面,倒下了兩個守在門口的人。
“陳兵!”
魏軍強見到陳兵之后,眉頭凝在了一起,但依舊坐在那里沒動,對于外面被打到兩個手下,似乎沒有看見一樣。
魏軍強第一時間是回頭又看了一眼那邊舞臺那邊,見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才轉過頭來看向了陳兵,問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楊棄見到陳兵一見到魏軍強整個人神色都沉了下來,同時他的眼神也會不時看向那舞臺上的一個女人,神色又有些古怪。
楊棄也看到了那個女人,十八歲,眉宇之間居然還和看上去三十來歲實則只有二十五六歲的陳兵有些像,想來這個女人應該是陳兵和魏軍強之間的一些恩怨有關。
楊棄對魏軍強說道:“是我找你。”
“你?”
魏軍強微楞一下,他記憶力不錯,想起了這個少年是誰,正是有人交代讓自己去教訓的人。說道:“這么說來,今天下午在古玩街那里拿著竹竿打跑我的那些手下就是陳兵了。”
他的話不急不慢,又道:“沒想到你膽子倒挺大,居然敢直接找到我這里來了,陳兵他難道沒有跟你說這里是我的地盤嗎?”
楊棄沒有搭理他說的這些話,淡然問道:“是誰讓你找我麻煩的?”
“原來你連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啊?”
魏軍強冷笑了一下,說道:“年輕人,膽子不小,就是眼光不正。這樣吧,今天看在陳兵的面子上,在這里我就不為難你了,自己滾吧。出了這里,你怎么樣,我就不管了。”
對于魏軍強的自信,楊棄淡淡笑了一下,然后伸手遙空朝著他所在的方向拍了過去。
只聽得一聲脆響,魏軍強整個人從座位上翻滾了出去。
不過,這一隔空巴掌楊棄沒有拍得很重,魏軍強翻滾了一下就站了起來。只不過,站起來之后,神色和陳兵一樣非常驚訝,他們想不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對我做了什么?”魏軍強神色凝重,問道。
只是話音剛落下,便感覺到了脖子一緊,似乎是被人用手掐了住一般,嘴巴里發出嗷嗷嗷的聲音,說不成話。眼神驚恐,他只看到了對面少年手伸出來做了一個掐人的姿勢,然后看到了少年手一甩,他就直接又摔了出去。
楊棄對于氣勁的運用已經越來越熟悉了,氣勁加上念力的配合,隔空抓個人不是什么問題。
“說吧,是誰?”楊棄依舊淡然問道。
此刻,魏軍強是感覺到脖子松掉了,但剛才那詭異的一幕讓他心里總覺得脖子上有什么東西一般,連咳了幾聲后,臉上已經全是害怕之色,抬頭看向了楊棄,只看一眼,他便又低了下去,聲音略有顫抖,說道:“是,是廖學凱。”
楊棄聞言,淡然道:“果然是這兩個人。”
他之前就猜到卓樂和廖學凱是最有可能找自己麻煩的人,本想要回去套問杜談樂的話問出兩人下落的去找他們的,因為一出門就被人跟上耽擱了。加上陳兵似乎和這魏軍強有什么過往,便決定先來這里問個清楚,一是問出幕后之人,二是看看有什么可以幫助陳兵的。畢竟剛才在小巷之中,陳兵跑出來“救”自己,不管是因為自己是他的財神爺還是怎么樣,該記得的情楊棄也不會將它們想成是太過于利益的東西。
見已經確定了幕后之人是誰,楊棄看向了陳兵,說道:“你和他之間有什么仇,現在可以報了。”
陳兵依舊還是在驚訝之中,他完全還是理解不了楊棄剛才到底是做了什么,隔空抓人,隔空摔人,這丫是電視劇電影神話里才會出現的“技能”吧。
聽到楊棄的話,陳兵又是愣了一下。若是之前楊棄說這句話,陳兵一定不相信,但現在,太明顯了,他說的話,完全是有可能的,現在的魏軍強可以說是隨便自己處理。
他曾無數次想過要報仇,所以,經常的跟蹤魏軍強,摸清楚了他每天會來這里的!
但沒想到,這報仇的機會會來得這么突然。
他,深深呼了一口氣,眼神之中仇恨之火熊熊燃起,他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酒瓶子,在桌角敲了一下。手握著這個滿是鋒芒的半個酒瓶子,陳兵朝著魏軍強走了過去。
楊棄見此,淡淡的站在那里,平靜的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