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星方面的蘇德戰役打響后,得益于毛子的主動出擊,火星這邊的壓力因此而略有下降。≧小說,幾乎是在三線作戰的德軍,不得不暫緩攻勢,重新調整自己的兵力部署,英美方面都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機會。
而趁著這段難得的太平日子,趙艦帶著幾個得力的心腹部下,秘密來到美國紐約,準備拜訪一下某位正在監獄體驗人類別樣生活的“神人”。
當初第一次從夏薇爾的口中得知,紐約下城監獄里竟然有一個幸存的古代人在隱居時,趙艦就已經想去見一見這位奇葩的神人。不過后來因為種種原因,這個想法一直拖到現在才實現。
而且別看趙艦已經和美國政府結盟,但這不代表趙艦就敢大搖大擺的往火星跑。所以他這次出門根本沒有通報美國政府,就連星堡這邊也僅有極少數嘴巴夠嚴的心腹知道提督大人要出門。
當然!像貞德這種肯定瞞不住的,趙艦還是提前通告了一聲,免得自己不聲不響的走了,讓對方懷疑自己在搞什么奇怪的動作。
不過讓趙艦意外的是,貞德竟然也知道這個卡巴拉的事情。
那個家伙在17世紀時,曾在地球上的舊巴黎呆過一段時間。對方當時的身份是“流浪藝術家”,在巴黎街頭賣過一段時間的畫,據說小有名氣,貞德在金星的住所里就有一副對方送給她的畫像。
于是在隨行人員僅有5人的情況下,趙艦偷偷的來到紐約。
此時德軍的攻勢主要集中在適合大集群作戰西部平原,所以地處東部的紐約暫時還沒有受到攻擊。趙艦用易容術將自己偽裝成白人青年,在蚩尤和狄瑞的陪同下來到紐約下城監獄找一個叫“戈登.弗里曼”的男人。
這個名字是卡巴拉目前正在使用的化名,趙艦第一次聽到的時候,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了某個學物理的男人。他們來到監獄后,僅用了幾個小錢就讓獄警屁顛屁顛的把人帶了過來。趙艦一看對方的臉,頓時在心里臥了一個槽。這特么不是“上帝老爺”嗎?相似度簡直超過95了啊喂?
眼前這個化名戈登.弗里曼的男人,相貌上與另一個時空的著名演員摩根.弗里曼簡直驚人的相似。
對方看上去年約70左右,穿著跨欄背心、大褲衩、人字拖,如果頭發再稀疏點兒,扮相簡直跟某個神經病版的火云邪神有一拼。另外這家伙也不是貞德說的憂郁型文藝青年,而是一個洋溢著逗逼氣質的黑人老大爺。
這感覺就像趙艦慕名去某飯店點了一份“招牌龍蝦”,結果廚子給他端了盤“麻小”上來一樣。最關鍵的是,趙艦和蚩尤都沒感覺出這家伙是能量生命體,這情況顯然與情報不符!
“呃…獄警先生,我要找的人叫戈登.弗里曼。你確定沒搞錯嗎?”
“如果您想找的人是叫那名字的話…的確沒錯!”
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胖乎乎的白人獄警笑呵呵的倚著墻,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趙艦身后的蚩尤身上。不過就在趙艦以為自己找錯了人的時候,他和蚩尤被突然“電”了一下,兩人愕然抬頭,就看到一雙狡黠的眼神。
“…(這家伙玩我們)”x2
顯然!卡巴拉、或者說老弗里曼有著高超的偽裝技巧,雙方明明已經近在咫尺,趙艦和蚩尤竟然都沒看出對方是能量生命體。好在對方愿意和他們見面,這才主動在他們面前顯露了自己的真身。
于是趙艦表示。自己想和這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單獨聊聊,獄警收了一卷綠票子就笑瞇瞇的出去了。對方離開后,趙艦主動解除了臉上的光學偽裝,露出自己的真實面容。
“你好。”
“你好。”
“我叫趙艦。您怎么稱呼?”
“叫我老弗里曼吧,監獄里的朋友都這么稱呼。真的是有些年頭了,竟然能見到同類,而且還是這么特殊的。”
“能看出來?”
“當然!這不是一目了然的嗎?而且我還知道你的本質。”
仿佛打從第一眼開始。眼前這個男人就真的像上帝一樣,對一切都全知全能。這不僅僅是能量生物之間那種特有的“相互理解”,還有能讓趙艦難以望其項背的人生閱歷。
“怎么看出來的?”
“感覺!我在人類社會體驗了上千年的生活。結果學的越久越明白,就算我再了解人類這個種族,我也無法完美的模擬出普通人該有的樣子。”
“我到覺得你的偽裝已經是天衣無縫了。”
“嘿嘿!這就是動機的問題了。你從一開始就是來找先民的,自然看我不像,但如果你從一開始就是來找人類的,你真的發現不了嗎?”
被老弗里曼這么一說,趙艦和蚩尤再看對方,隱隱約約的似乎真發現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跡象。好在趙艦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找對方不是來學“古代人辨別技術”的,于是便將話題又拽了回來。
“弗里曼先生,我這次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些事情的。”
“哦?什么事情?事先說好,你有權問,但我也有權不回答。如果你想逼我就范的話,光靠你身后那位巨神兵小妹妹可不夠哦!”
“不、不、不!我沒有任何想要冒犯您的意思。事實上,如果不是情報缺乏來源,我也不希望來打攪您的隱居生活。”
“沒關系,我也挺喜歡偶爾這樣子的。話說,告訴你的人應該是夏薇爾吧?而你是最近在碎星區挺活躍的那個,那小妮子還好嗎?”
“相當好,代價是我經常感覺不好。”
忍不住想起某些天堂與地獄并存的夜晚,趙艦那微妙的表情讓老弗里曼有些好奇。對方上下打量了趙艦一番,目光最終集中到了那個位置上,然后恍然大悟似的一捶手掌,伸手一指趙艦大叫道。
“我知道了!你有那玩意兒對不對?快!弄出來給我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