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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538:夜闖寡婦門

  陪著四川和青海兩人在露臺上喝了一陣兒的酒,也許是大仇得報的快意使然,川大姐喝的是又快又猛,還嫌杯子小換上了瓷碗,沒一會兒就造了大半壇子進去,酒勁兒一上來,整個人東搖西晃是又哭又笑。︾頂︾點︾小︾說,

  青海見她醉成這個樣子,只得對趙艦道了一聲歉,然后扶起自己的老朋友準備送她回去休息。但兩人剛走出去沒幾步,川大姐就突然扭頭沖趙艦一陣傻笑,然后用一副含糊不清的口齒大聲嚷嚷道。

  “小弟啊!晚上別忘了來我屋,姐姐我…嗝…給你留門哈!”

  “哈、哈哈,一定、一定…”

  苦笑著目送兩人遠去,同樣喝了好幾碗烈酒的趙艦,腳下也有些許發飄的感覺≮是他走到露臺的護欄邊吹吹風,準備等腦子清醒一點再去參加慶祝會♀時趙艦再次注意到那盞在水面上飄來蕩去的河燈,那抹如螢火蟲般的幽光讓他鬼使神差的想要去探望一下放燈的人。

  順著人工湖另一側的通道,趙艦來到新開辟的第四生活區♀邊是他為應對居住人口增加而提前準備好的新區,預定的新住戶都是那些在今后戰斗中被俘的敵軍艦娘,因此也被人戲稱為“戰俘營”。

  但目前這里的住戶只有加賀與雙龍姐妹,因此顯得十分冷清。

  趙艦過來的時候,特意用自己的個人終端查看了一下這三個妹子當前的位置。定位項圈顯示加賀像前幾天一樣在二十二區外壁觀景臺飲木星,蒼龍則在公共的溫泉浴池里泡澡,只有飛龍一人呆在房間里。

  于是趙艦來到對方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飛龍小姐,你在嗎?”

  趙艦站在門口靜候了半響,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這頓時讓有點醉醺醺的趙艦感到一陣不爽≮是他二話不說,直接動用自己在星堡上的“最高管理人”權限。靠“刷臉”弄開了飛龍的房門。

  趙艦一進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身小寡婦打扮的飛龍,對方正跪坐在一尊佛像前輕聲誦經。對于趙艦的闖入,對方僅僅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并沒有出聲抗議,但趙艦還是可以感覺到對方情緒上的不滿,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被佛像前一頂破舊的日式軍帽吸引了過去。

  趙艦只一眼就猜到,這肯定是山口多聞的“遺物”!

  “嘖嘖,你們又沒結過婚,至于弄的跟未亡人似得嗎?”

  “趙先生。對逝者請報以最起碼的尊敬。”

  “切!我要是山口多聞,你這會兒早就樂得投懷送抱了吧?”

  面對趙艦言辭不遜的嘲諷,飛龍頓時忍不住對他怒目而視,但猶豫了片刻,還是松開了緊握的拳頭,然后冷哼一聲對趙艦回擊道。

  “那不一樣,跟你這種粗魯之徒不同,多聞丸是一個溫柔的人。”

  “哈哈哈…溫柔的多聞丸?別逗我笑了好嗎!一個享譽‘盛名’的殺人司令官、不在乎自己部下死活的冷血將軍,你跟我說他很溫柔?另外我還真是同情的加來止男大佐〔似他才是你的艦長吧?”

  “你…哼!一個優秀的將領,就應該嚴格訓練自己的部下。至少司令官他堂堂正正的戰斗過,跟你這種只會偷襲的人完全不同!”

  “堂堂正正?作為參與過偷襲珍珠港的人,你說這個詞兒的時候。難道就一點都不臉紅嗎?”

  本來心情就因為酒勁兒而有點煩躁的趙艦,在聽到飛龍的這番話后,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而經他這么一提,飛龍也終于想起珍珠港。一時間因為難堪而陷入語塞,趙艦走到她身邊,

  “那么喜歡多聞丸是吧?對他崇拜到無以復加是吧?那好啊!咱們就來聊聊他在這次戰役里的表現如何?在加賀、蒼龍被擊沉。赤城負傷無力再戰的不利情況下,你家多聞丸竟然不去救助友軍,而是命令你這么一艘航母單艦突擊,他當自己指揮的是戰列艦嗎?”

  “那是因為…因為我們還有反敗為勝的消!”

  “消?別自欺欺人了!山口多聞會這么莽撞,還不是因為他那份急著雪恥的虛榮心在作祟。一個艦隊指揮官,竟然將個人的榮辱置于國家利益至上,他的指揮能力就算再強,也不是一個優秀的指揮官!”

  “不、不是的…多聞丸他、多聞丸他…”

  “得了吧!別再欺騙自己了。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吧?你的多聞丸可是在認識你之前就已經和人類的女性結婚了哦!而且連孩子現在都應該能上街打醬油了吧?我記得是叫、是叫…”

  “夠了!不要再說了!”

  在趙艦犀利的言語攻勢下,飛龍原本就已經很脆弱的精神當場陷入一種瀕臨崩潰的狀態。畢竟飛龍和山口多聞之間的所謂“戀情”,從一開始就是一種歐拉圖式的精神戀愛,這些事都被飛龍有意的選擇性忽視,結果全都成了趙艦用來擊潰她內心防線的缺口。

  而借著后返上來的這股酒勁兒,趙艦大膽的摟上飛龍的肩膀,輕佻的嗅著對方發間的幽香↓所謂“女要俏、一身孝”,啜泣不止的飛龍,因為渾身散發著一股未亡人的氣息,在趙艦眼中愈發凸顯出別樣的魅力。

  哪怕她其實算不上是寡婦…(笑)!

  正傷心的哭泣著,飛龍突然感覺到一只不懷好意的爪子正鬼鬼祟祟的從她腋下穿過,指尖甚至都已經碰到了側乳的根部。她剛想起身逃離趙艦的懷抱,便被對方順勢撲倒在榻榻米上。

  “你、你要干什么!?”

  “別緊張啊,太太,我只是想好好安慰你…”

  被渾身酒氣的趙艦強勢的壓在身下,飛龍因為頸圈的抑制作用和心理上的恐慌而變得動態不得≡艦則因為完全涌上來的酒勁兒,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一種神智不輕的亢奮狀態,直接將手伸進飛龍的和服里揉捏起來。

  被侵犯著的飛龍只能默默的忍受著,祈禱能有什么人來解救自己,但在趙艦就是主宰的星堡,這份祈求注定得不到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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