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應該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有人好美酒,有人愛美人,有人熱衷名利,有人讀書就能讀到高潮......贏姝追求的幸福其實最簡單了,只不過是希望每天都有人捆一捆自己,用鞭子抽個百八十下的就好,可也別打的太狠了,明天人家還想被抽呢,每次都打得太狠身體會吃不消。
她對白棟提出以上要求時人被四馬攢蹄式捆著,那個狠心的家伙足足用了一盤麻繩啊,捆她的時候還拼命夸獎她的腰肢夠軟,你看這兩只小腳多靠前?都快頂到頭皮上了,真不愧是咱老秦的英雄兒女......
這個人說話就是動聽,現在一聽到類似‘英雄兒女’的比喻贏姝就會全身起滿雞皮疙瘩,然后呼吸急促地請求鞭打,不要太狠啊,但是太輕了也不行!
白棟翹著一雙腳靠坐在竹藤軟椅上,小春兒紅著對大眼睛站在一旁伺候,只要點一下頭,她就會用玉箸夾起雪白多汁的梨片送入口中。享受著甜美的梨肉,白棟舒服的眼睛都瞇了起來,早就忘記了先前所受的傷痛。
“好哥哥,再來啊......”
“啪!”
贏姝已經摸清了白棟的脾氣,知道在他開心的時候自己只要叫上一聲好哥哥,屁股就會挨上一記美妙絕倫的鞭怠。白棟是個好男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妹紙失望的,這一下打得輕重剛好,既不會令她無法承受,又能帶來足夠的快感,贏姝喉嚨里頓時發出‘哦嗚哦嗚’的低沉嗚咽聲,嬌軀輕輕抖動,粉臉頓時潮紅,媚眼如絲地望著白棟:“好哥哥,親親的左更大人,就是要這樣的,不要停,可也不要打得人家太疼了,不然被娘親發現,你是會有麻煩的。”
“放心吧,被你娘親發現我也不怕,你信不信,她最后還會感激我呢。是不是很舒服啊?放心,一定會滿足你的。”
“公主殿下......”
小春兒都不忍心看了,這個大壞人已經抽了公主殿下幾十鞭子,似乎還沒有停手的意思,偏偏公主殿下卻喜歡得緊,不許自己去叫人解救,說是若敢通知景公的手下,就要打斷了自己的腿、撕爛了自己的嘴。
這是為什么啊?她想不通,并因此漸漸對自己產生了懷疑,莫非被人鞭打真的會如此舒服麼?要不要請這位白先生也抽自己一下下?
是個少女就擅懷春,春兒今年都快十五歲了,經常會在夢里見到英俊的男孩子,每次醒來的時候,小臉就會紅的像猴子屁股,那種美妙的感覺真的很羞人,也好讓人懷念啊。如今公主殿下面上的表情和口鼻中發出的聲音都就像她每次從夢中醒來時一樣,真讓人心動......
“梨子吃完了,春兒你去休息吧。小孩子好的不學,胡思亂想什么?”
先前是‘報仇’心切,竟忘了春兒跟草兒的年齡其實差不多,此刻見到她小臉嫣紅的模樣,白棟頓時感覺自己就是個毀三觀的大壞人,忙命這小丫頭退下,也算是亡羊補牢、保護老秦的下一代。
“嘻嘻,春兒隨了我多年,什么事情沒有見過?別看她小小年齡,其實小心眼兒里藏得東西可不少,讓她退下做什么,你看上她了?”
“啪!”
又是一記鞭子,白棟現在都懶得搭理這個瘋女人,春兒落在她手上算是全毀了。
“嗯,這一下好重啊,白先生、好哥哥,你好狠的心,就不會心疼一下人家麼?”
贏姝扭動了下身子:“不如歇一下好不好?人家有些累了,先替人家解開繩子,過一會兒再捆。”
“還捆?半天不到就弄了三次,我還嫌麻煩呢,就湊合些捆著吧,免得解開繩子皮子又該癢癢了。”
“不要啦,你打了人家這么久,手一定是酸了,總是躺在靠椅上,背也一定是痛了,就讓人家替你捶捶吧,求求你了。”
“哦?想不到教了你一次,你還上癮了?也好,本左更是有些疲勞了,看你賤骨頭發癢,就滿足你。”
享受過鞭打后贏姝就會奴才病發作,最早的表現方式是強烈要求為白棟洗腳;往常她要睡覺前都是小春兒幫她洗的,早就見獵心喜,可惜小春兒膽子太小,無論如何是不肯讓公主為自己洗腳的,贏姝都憋壞了。見到白棟如此可人心意、對自己‘百依百順’,就小心地問了一句,沒想到白棟毫不猶豫就答應了。那個晚上贏姝可是過足了洗腳妹的癮頭兒,幫白棟洗了足足三次腳后,感覺四肢百骸無一處不通暢,無一處不爽,晚上睡覺都睡得特別香!
看她如此有發展潛力,白棟自然不會吝嗇傳授她一套按摩手法,如今贏姝的愛好已經從為他洗腳轉為為他全身按摩,一天不按就會賤骨頭發癢,吃不下睡不著。
解開繩縛后贏姝休息了片刻才得起身,喜孜孜地跑到屋內換了身整潔的衣服,笑瞇瞇地跪坐在白棟面前,聲音甜得像是摻了蜂蜜:“白左更,白先生,好哥哥,人家是先替您捶腿還是捶腰呢,要不先捶捶手臂吧?剛才您揮了幾十下鞭子,真是辛苦了。”
“為公主服務,白棟怎敢言辛苦?不過你的觀察力很強,就先從手臂開始吧,然后再做過全身就是......要記住我教你的法子,力氣不可過大,也不可太小了,拳頭要虛握,這樣才能發出動人的‘啪啪’聲,聲音不對當心我打你屁股!”
“贏姝最喜歡被打屁股了。昨日被白左更打了,人家一個晚上都只能趴著睡覺呢,好舒服的,要不你先打過吧?”
“我可沒這么賤骨頭。快捶,別廢話!”
“諾!”
甜甜的應了一聲,公主殿下舞動起兩個雪白的小拳頭,仿佛浪里翻花、又似重影疊雪,辛苦疲勞皆不怕,一心只念白左更,只聽一陣‘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悅耳聲音響起,白棟這個舒服啊,這個小賤人還是很有良心的,不枉了自己辛苦抽她,用鞭子打人看著輕松其實很累人的,我容易麼我?
驪姜來到的時候,就看到一身輕松滿面微笑的白棟正與女兒說話;真是太神奇了,這小子被打暈后竟然沒有遭遇悲慘的虐打?而且看女兒那端莊的儀態、落落大方的溫雅笑意,這哪里還是為娘認識的那個贏姝?怕是周王室的王女也不過如此了,孔子若是得見,會立即從地下爬出來淚流滿面的高呼‘禮樂已復,證在贏家’。
春兒心頭的小鹿不再狂跳了,眼睛卻睜得老大,她懷疑自己是否又在做夢,偷偷掐了下胳膊,是疼的!跟在驪姜身后的范強和景監也在偷偷打量公主殿下,沒看錯,這位賢淑大方的女子可不就是那個混世女魔王麼?驪姜是死鴨子嘴硬,其實莫說是贏連,范強和景監這些近臣哪個不知道贏姝的怪病,只是無人肯說破罷了。
還得是平安郎啊......連國夫人都要頭疼的女魔王都能被他輕松解決,不服都不行。范強這種老狐貍雖然震驚,卻還是一臉的諱莫如深,景監卻是真的服氣了,偷偷對白棟豎起了大拇指,若不是怕被驪姜發現,還要大叫一聲‘彩!’才符合此時的禮儀。
“姝兒,你......你先去休息吧,為娘與白左更有話說。”
“諾!庭院里風涼,娘親要當心身子。”
贏姝乖巧地點點頭,沖白棟嫣然一笑,在小春兒的陪同下去了;驪姜呆呆地望著女兒的背影,半晌才回過神來:“小子,你是如何做到的?”
“夫人說什么,小子沒聽明白呢。”
“在本夫人面前還裝?姝兒打......將你請進府后,就沒有對你做過什么?你還在府中住了一夜,小子,姝兒可是秦國公主,你好大的膽子!”
范強微微皺眉,驪姜如此詢問,簡直讓白棟無法回答,難道說是公主打暈了我,將我擄進了府中?不過這小子也當真神奇,據景監說,前幾次有人被公主弄進來關在地窖中虐打折磨,等到放出去時,就連正常行走都十分困難,這小子雖是頭上受了傷,卻似乎頗受公主厚待,公主與仲公子兄妹感情最好,莫非是看在仲公子面上,才對這小子手下留情?
白棟微微一笑:“夫人怕是誤會了。是小子喝多了酒,在公主府前摔破了頭,公主待人寬厚仁慈,見到小子可憐,這才為小子裹了傷,又讓小子在此修養一夜。小子本欲離開,可是頭傷沒有恢復,不敢冒險妄動,又想到君上和夫人待小子便如親人一般,公主也不是外人,這才勉強住下。夫人啊,真不是小子夸獎公主,公主她學識淵博,文靜大方,與她略做交談,小子真是獲益良多......不想正說到興起,夫人便來了。”
這番話聽得景監兩眼發直、范強更是暗暗撇嘴,好小子,你可真會說話,是不是無恥了些?驪姜卻盯著白棟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咯咯笑道:“你小子可真是個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