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熟悉白晨的人來說,白晨成為丹圣,并沒有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所不確定的只是時間而已。
在滄州城短暫的停留后,隊伍便再次上路。
如今的隊伍可是涵蓋了趙家,還有白晨的弟子。
白晨自己都沒想到,在外面逛了一圈回來,自己收了這么多的弟子,而且還多了兩個女兒。
至于云蘭,此刻還處于白晨變成花間小王子的所帶來的沖擊中,沒有緩過神…雖然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
如果說現在心理最不平衡的,就要屬趙妍兒和仇白心了,她們出龗去玩了一遭,回來后就發生了這么多變故,而作為這場變故的當事人,洛仙卻從一個鄰家女孩變成了一個美若天仙的絕色女子。
雖說三個女孩相處的還算融洽,不過對于容貌的高下,還是分的非常的細致。
這就是女人的心理,表面上感情很好,實際上誰掉了一根針都要斤斤計較。
而男人的感情則會表現為,表面上勾心斗角,實際上感情好龗的誰掉了根針都不敢彎腰。(此為著名解說sin的名言。)
當然了,趙妍兒和仇白心最主要還是對不公平的待遇感到不平,她們甚至已經在暗地里交頭接耳了好一陣子,都在想著要不要也來一場說死就死的鬧劇。
不過考慮到白晨目前的身體,以及普通的死法很可能死不了后,她們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白晨,你有沒有發現。你的弟子之間已經產生了裂痕。”李玉成瞥了眼白晨。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白晨則是躺在牛魔王背上的靠椅。淡定自若的說道:“就是要勾心斗角,這才是女人嘛,如果整日的風平浪靜,我都懷疑,跟在我身邊的,全都是大老爺們。”
對于白晨這種惟恐天下不亂的心態,李玉成自問沒這么豁達。
“對了,你下次要是再直呼我的名字。你就給我去洗那幫小鬼的褲衩去。”
李玉成寧可去洗小鬼的褲衩,也不愿意叫白晨一聲師父。
雖然如今他已經沒了以前的那種,再把白晨當作目標的心態。
在他的眼里,這世上不可能有人能夠超越白晨。
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以前有這個想法,那是因為他的自信,他自信白晨能夠做到的,他也可以做到。
現在沒有這種想法,是因為他認清了現實。他很清楚自己不論多努力,都不可能超越白晨。
“三皇子殿下。你有沒有覺得,云蘭這幾天看你的眼神有點不一樣?”
一般白晨喊李玉成三皇子殿下的時候,都是在故意惡心李玉成。
李玉成回過頭,看了眼后方,原本一直盯著他背影的那道目光,立刻偏移開,似乎是在躲避李玉成的目光。
“那種小姑娘,我沒興趣。”李玉成恢復了嚴肅的神態,平淡的說道。
“難道你也和我一樣,喜歡成熟的女人?”
“你若是喜歡成熟的女人,怎么對洛北視而不見?”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道理都不明白。”
“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按你的性子,應該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才對。”
對于白晨的許多名言,李玉成了如指掌,其中大部分都是從張才的口中套出來的。
而張才最大的興趣,就是揭白晨的老底。
只要身邊有人問他,關于白晨的光輝事跡,他絕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要不你把云蘭追到手,我就去追求洛北。”
也只有白晨能說出這么無恥的話,李玉成白了眼白晨,快馬加鞭離開白晨的身邊。
“爹爹…爹爹…你看我們找到了什么。”
白晨回頭一看,就看著小花手中提著一條有她胳膊粗的五花大蛇,小草也是一臉興奮,臉上還有污垢,雙手抓著蛇尾。
白晨看的頭皮發麻:“我的兩個姑奶奶,你們行行好,這是毒蛇!傷到你們怎么辦…左胖子!你怎么看著小花小草的。”
左胖子一身樸素打扮,哭喪著臉看著白晨,他要是能管得住這兩個禍害,他就不是左中仁了。
幾天前的那場大劫,也算是讓左胖子想通了許多事,再因為體質的改變后,讓他的觀念也產生了變化,毅然辭官,從此跟著白晨。
可是白晨嫌棄左胖子,最龗后左胖子死皮賴臉的跟來,白晨無奈之下,只能打發左胖子保護小花小草。
“這就是毒蛇嗎?”小花雙眼放光:“我正想試一試爹爹給我的解毒丹,是不是什么毒都能解…”
前方傳來李玉成幸災樂禍的笑聲,顯然,他很能理解白晨現在的心情。
白晨現在遭受的,正是李玉成當初經歷的。
有這兩個熊孩子在身邊,一路上絕對不會枯燥乏味。
她們永遠能變著法子折騰,而且她們的膽子奇大無比,白晨看了都要頭皮發麻的事,她們就敢無所顧忌。
其實白晨就喜歡這樣活潑的小花和小草,正因為有她們在,才能讓他不至于寂寞。
他甚至覺得,小花小草與自己同姓,會不會真的與自己有血緣關系。
“白公子,前面有個人站在路中間,說要見你。”王洪急匆匆的從前面回過頭,來到白晨的面前。
“什么人?”
“不知龗道…那人不肯說,只說一定要見到白公子您。”
“既然不肯說,那就打走他,我沒功夫見閑雜人等。”
“打…打不過…”王洪紅著臉說道,龍威鏢局雖然還算有名,可是他和幾個鏢師也只是二流高手。遇到一流高手就要落荒而逃。
剛才他和幾個鏢師就已經動手了。無奈手頭功夫不如人家。挨了一頓操后,只能回來向白晨通報。
“哦,那就把人帶過來吧。”
既然王洪和他的鏢師打不過,那就說明對方來頭不小,白晨也想看看,對方的來意。
不多時,王洪便帶著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
不過白晨對黑衣有心理陰影,一看到這黑衣人。立刻警惕了起來。
再看這黑衣人的手中,抱著一個用裹布包裹著的長條,也不知龗道里面藏著什么東西。
“在下金鬼,拜見白公子。”黑衣人客客氣氣的行了個禮。
白晨揮揮手:“你是什么人,來找我做什么?”
“在下是奉宗主之命,前來向白公子送禮的。”
“嗯?送禮?”白晨眉頭一挑,凝視著黑衣人手中的那個長條。
黑衣人隨手解開長條上捆綁的繩子,然后在布匹上一拉,一條血淋淋的手臂落在白晨面前。
“閣下,你這是什么意思!?”王洪勃然大怒。手中的劍鋒已經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黑衣人不閃不避,也不動怒。只是微笑的看著白晨。
“王洪,退下。”白晨平淡的揮揮手。
“白公子,這人心懷叵測,不可不防啊。”
黑衣人微笑的看著白晨:“白公子,您對小人待宗主送的這份禮物可滿意?”
“還不錯,能把邪王的手臂剁下來送禮的,你家主人是鬼王還是魔王?”
白晨當然認得出,這條手臂正是歐陽天邪的手臂。
“在下北邙山,因陀邪鬼宗,宗主正是鬼王。”
王洪手中的劍直接嚇得掉在地上,整個人都傻眼了,眼前這人是北邙山的人?
即便是他這個二流人物,也不可能不知龗道,魔門三王之一的鬼王,更何況他丟在白晨面前的手臂,正是邪王的手臂。
王洪已經嚇得雙腿發軟,這也太嚇人了吧…
“代我向你們宗主道謝,至于酬勞…”
黑衣人突然打斷了白晨的話:“回稟白公子,宗主說過,酬勞就不用了,如果白公子有空閑,就去北邙山坐坐,宗主他老人家對丹道頗有研究,可惜一直苦于無人指導,所以多年唯有進展,希望能與白公子探討一下丹道。”
“也好,如若有時間,我會去的。”白晨敷衍的說道,他可不想再以身犯險。
對方畢竟是魔門中人,自己一個人跑去人家的地頭,誰知龗道對方安的什么心思。
“那小人便回去復命了,白公子保重。”
李玉成再次回過頭,看著那條血淋淋的手臂,一陣無言以對。
王洪咽了口口水,有些膽寒的看著白晨,事到如今,他依然不清楚白晨的身份。
可是,能夠讓三王之一的鬼王出手,將邪王的手臂斬下。
白晨的身份恐怕更加恐怖吧!
如果王洪是魔門中人,恐怕就不會感到疑惑了。
因為此刻魔門早就已經鬧騰起來了,特別是那些大門大派,邪王的一條手臂,可以換一顆二十階丹藥。
這買賣說不上合算,因為邪王太強了。
可是無法抹除魔門中人心中躍躍欲試的沖動,可是當聽說鬼王已經出手,而且已經卸掉了邪王的一條手臂后。
魔門中人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沖動,畢竟邪王失去一臂,必定實力大削,這時候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所以一場針對邪王的圍追堵截就此展開,邪王或許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么一天,被人像狗一樣的追捕,而自己又如同老鼠一樣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
如果追捕他的人,只是一個兩個,他大可義無反顧,直接殺了了事。
可是事實上,幾乎魔門的所有人,都參與了這場追捕的行動。
邪王再強,也不可能與整個魔門做對,更何況他如今重傷未愈。(
那日我與李小二在桂林機場門口見到一塊石頭,看到他正想撿起,我連忙阻止了他,我對他說這顆石頭是機場的鎮天石,絕對不能挪動,一挪動必定出大事,李小二信之,不過心中依舊有疑惑。
我逐解釋道,所謂的鎮天石便是鎮天守靈之意,桂林機場背靠青山,面朝漓江,可謂是福蔭祥地,無奈又逢九龍爭珠,每逢下雨,青山蒙霧,漓江洶濤,必定昏天暗地,山河倒轉,所以必須有一塊鎮天石鎮守山河,護生靈長泰,李小二頓時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一直在想李小二是不是真的這么單純…難道我這話還不夠扯嗎?
當然了,最龗后知龗道真相的李小二,眼淚掉下來。
最龗后,再求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