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呂門候和呂門青的手上也多了一枚戒指。
“把材料收起來,指不定以后還有用到的機會。”白晨說道。
眾人忙不迭的把破壞神軀殼碎片收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入箱子里。
“老師,這顆星辰寶石需要重新制作一下嗎?”
白晨摸著下巴,考慮了半餉道:“的確可以把星辰寶石制作成戒指,不過我不想做了。”
“為什么?”天羅愕然的看著白晨。
“因為每次看你戰斗的時候,拿著這么大一顆球,很有喜感。”
所有人都翻起白眼,同時對白晨的惡趣味又有了一定的了解。
不過,在天羅的苦苦哀求下,白晨還是幫天羅把星辰寶石也做成了戒指。
天羅看到,那么大的星辰寶石,被壓縮成鑲嵌在指環上的小寶石的時候,還是露出驚奇之色。
當然了,對于白晨的能力,他們也只是略感驚訝,而沒有太過震撼。
“石頭,我的戒指厲害還是天羅的戒指厲害?”
“沒的比。”白晨說道:“他的那枚戒指在手上,就算是遇到神,也不會敗…當然了,能不能勝利,就要看他能發揮出戒指多少的威力了。”
“那我的戒指呢?你不是說任何人都可以殺死嗎?”
“是啊,任何人都殺的死,我可沒說神也殺的死。”
“太不公平了…”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公平的事情。”白晨淡然說道:“如果你能再找到一顆星辰寶石,我不介意也幫你弄一個天羅那樣的指環。”
眾人正圍在房間里,看白晨煉器的時候。在樓層的外圍來了一個客人。
關山馮走到樓梯口。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無法走到頂樓。
不管他怎么走。總是距離頂樓那么幾步的臺階,無論用什么方法,就是上不去。
哪怕他一次邁出幾個階梯,可是一轉眼,又變成了距離幾個階梯,就這么反反復復,總是上不到頂樓。
關山馮急了,開始用攻擊的手段。可是他發現自己不管怎么攻擊,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種事關山馮一輩子都沒遇到過,他實在是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玩什么就是上不了樓梯。
“該死的小子,到底是怎么搞的?”
明明沒有任何東西的阻擋,沒有任何的攻擊,甚至沒有幻象,為什么就是到不了樓上?
關山馮的臉色變得又急又怒,不過強烈的好勝心。又讓他想要親自來破解這個謎題。
關山馮不再盲目的望向沖,而且事前也已經證明了。再如何一股腦的望上沖都沒用。
關山馮開始坐在地上,思考著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到底是什么因素,讓這幾個階梯變成無法跨越的距離?”
“院長,你坐在這里做什么?”
就在這時候,大鷹從樓下走了上來,關山馮愣了一下:“大鷹,你來干什么?”
“關于大清掃的事宜,我需要與石頭通報一下,看看他的想法。”大鷹疑惑的看著關山馮:“院長,你這又是干什么?”
“你上去。”關山馮指著近在咫尺的頂樓說道。
“啊?什么?”大鷹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看著關山馮。
“往上走,快點。”關山馮沒時間解釋,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有讓大鷹親自體會一下,他就會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坐在這里了。
大鷹帶著疑惑的眼神,走過關山馮的身邊,又回頭看了眼關山馮:“院長…然后呢?”
“繼續,往上走。”關山馮說道。
大鷹皺了皺眉頭,又往上邁了一步,可是他的位置似乎沒怎么變化。
大鷹恍惚間,感覺好像有什么不對,不過這種感覺很輕微,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所以他并未放在心上,又向上走去。
可是,又一步之后,大鷹發現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原地,大鷹愣了一下,回過頭看向關山馮。
關山馮聳聳肩,大鷹還不死心,又繼續嘗試著,關山馮先前嘗試過的方式,他也嘗試了一遍,而且大鷹還不死心,又召喚出金翅神鷹,與幻獸合體又,想用飛的跨越這咫尺的距離。
“大鷹,你有向前飛嗎?我怎么感覺…你一直在原地?”關山馮問道,不過認真看了眼大鷹,他發現大鷹并不是真正的在原地懸浮,而是以一直奇怪的前進姿態與動作。
并且關山馮看的出來,此刻的大鷹飛行速度非常快,并不是真正的原地不動。
終于,大鷹還是落到了階梯上:“院長,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幾步的距離,怎么也跨越不了。”
“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不會坐在這里了。”
“太奇怪了,我明明在向前飛,可是就是上不了一個階梯,這個位置似乎已經是極限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的確是很不可思議,你看的出來,這其中的訣竅嗎?”關山馮問道。
大鷹搖了搖頭:“院長,您見識淵博,應該知道這其中的訣竅吧?”
大鷹倒不是在嘲笑關山馮,他的確是恭維關山馮的,在他心里關山馮的確是非常淵博的一個人,并且有著大智慧,大鷹個人對關山馮還是非常的崇拜的。
可惜,大鷹恭維的言詞,在關山馮的耳邊卻是那么的刺耳。
“你就別笑話我了,我也被這短短的幾個階梯搞的莫名其妙的。”關山馮無奈的說道:“到底是什么力量阻止著我們的去路?”
“是石頭搞的鬼?”
“恐怕是他吧,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其他人有這個可能性。”關山馮說道。
這匪夷所思的能力,也讓白晨在關山馮心目中的重要性,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那現在怎么辦?”
“只能在這里叫他了,看看他聽不聽的到。”關山馮有些不甘心,其實他更愿意自己突破這個難題,然后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白晨的面前。
然后白晨看到自己布下的陷阱不破解后,流露出的震驚表情。
“石頭,聽的到嗎?石頭?我是大鷹導師,我和院長現在就在樓梯口這里…”大鷹扯開嗓門的喊道。
不多時,就見到呂門候從走道內出來了,看著關山馮和大鷹。
“院長、大鷹導師,你們怎么來了?”
“我們找石頭有點事,你把石頭喊過來。”
“院長、大鷹導師,有什么事我們過去再說吧,為什么要站在這里?”呂門候不解的問道,他并不知道,此刻兩人遇到的麻煩。
關山馮開始還以為是呂門候故意來羞辱自己的,不過看呂門候的臉色,他發現呂門候并不清楚自己的境遇,便招了招手:“你過來。”
呂門候很天真的走到關山馮的面前:“院長,什么事?”
“沒事了,你去把石頭叫過來。”
大鷹看了眼呂門候,沒有阻止關山馮的計劃。
他也想看看,呂門候如果也遇到他們一樣的狀況,會是什么反應。
呂門候撓了撓腦袋,帶著滿臉的困惑,走上了階梯,又回頭看了眼兩人。
他被兩人搞的莫名其妙,這兩人年紀也不小了,怎么跑這里消遣自己來了?
“等等…”關山馮又叫住了呂門候。
呂門候回過頭:“院長,您還有什么事嗎?”
“你剛才怎么上去的?”
“什么怎么上去的?”呂門候一時間沒聽懂關山馮的話。
大鷹也是皺起眉頭,這個階梯似乎只對他們兩個有效。
“哎喲…哎喲…”關山馮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人老咯,幾步階梯都走不上去。”
關山馮用眼角瞅了眼呂門候:“呂門候,你過來背背我,就這幾步階梯。”
呂門候感覺關山馮是在耍自己,身邊明明有人高馬大的大鷹在,怎么要自己背,而且看他明顯就是裝模作樣。
不過,考慮到關山馮是院長,呂門候也只能下階梯,背過身子:“院長,您上來,扶好了。”
關山馮跳上呂門候的背,根本就沒有一點吃力的模樣,呂門候在心中暗自腹議道。
不過,當他打算背著關山馮上階梯的時候,他終于也發現了問題。
“怎么回事…怎么上不來…”呂門候走了十幾步,正常來說,早就該跨過階梯了,可是怎么也上不了階梯。
“呂門候,現在你明白了吧。”
“院長…這是怎么回事?”
“你把我放下,你再試試看。”關山馮說道。
呂門候放下關山馮,卻自如的上了階梯,這讓呂門候大感驚奇。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就要問石頭,肯定是他搞的鬼,反正我們兩個是上不去,不管怎么走都上不去,跳也不行,飛也不行…我們是沒轍了。”
“呂門候,你去將石頭喊過來。”大鷹說道,他現在也放棄了繼續破解,不過他還是希望能夠從白晨的口中知道答案。
呂門候立刻就跑進走道內,朝著白晨的房間跑去,他先前知道白晨在樓梯口做了手腳,當時白晨是說防止有不速之客在他煉器的時候打擾他,不過當時眾人也沒看出白晨弄了什么手腳。
現在看來,院長和大鷹導師上不來,應該就是白晨動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