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肯特,肯特被盯的滿臉通紅。
“你們干什么?”
“我只是奇怪,你這種人怎么會動情的。”金格力說道。
“我現在開始對那個女人好奇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就不能真心喜歡一個女人嗎?”
“我倒是開始懷疑這個碟仙的可信度了。”
“你們都夠了。”
“我們還是繼續玩這個碟仙吧。”
眾人收回心神,重新投入到碟仙之中。
“碟仙碟仙,請告訴我,那個女人現在在哪里?”
“喂,你們要干什么?不許你們去找她。”
“為什么不許?”
“你們這些家伙,會嚇到她的。”
“你都沒把人家嚇走,我們這些人怎么可能嚇的到人家。”
“反正不許你們去找她。”
就在這時候,碟子開始挪動,慢慢的,慢慢的指向‘永’字。
“這是什么意思?”
“‘永’?是不是帶有‘永’字的地名?”
肯特心頭咯噔一下,眾人都看到了肯特的臉色,更加確定。
“阿湯,骷髏島上有什么地方的地名里帶有‘永’字的嗎?”
“永利廣場,永和社區,永新海岸線…”
“還有永度酒店。”儷補充道。
“這么多都帶有永字的啊。”
“我們先分析一下,肯特今天去過什么地方,然后看看是否能夠找的到關于那個女人的線索。”沙姆想了想說道,他最擅長的就是分析。
“除了我們現在住的酒店,還有就是比賽會場,中間出去買過飲料,還有就是剛才出門了半個小時,其他沒有離開過我們的視野。”
“那就是說,有可能認識那個叫做‘雨’的女人的地方,就是在比賽會場中途,以及剛才出去的半個小時時間。”
“如果說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夠讓肯特一見鐘情的話,那么那個女人真的很厲害,所以我更傾向于他們是在比賽會場買飲料的時候認識的,而他剛才興沖沖的跑出去,可能那個女人正巧出現在這附近,所以約他出去。”
“如果是在比賽會場外認識的,有可能不是本地人,因為本地人在淘汰賽八強之前,很少會到現場觀看比賽,畢竟骷髏島的賽事很多,對本地人來說,八強以前的比賽,都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阿湯分析道。
“如果她不是本地人,那么她應該是住在酒店里,所以永度酒店非常有可能。”
話說到這里,肯特終于慌了,他幾乎么透露過什么線索,可是在這群變態的面前,自己的那點小秘密卻蕩然無存。
“我們要不要去永度酒店轉一轉?也許能夠遇到那個女人也說不定呢。”
“這樣好嗎?”
“不要不要,你們就不能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嗎?”
“我們有干涉你的自由嗎?”
“可是…你們…”
“都這么大的人了,談個戀愛還這么害羞。”
“總之你們不許去找她。”
“你這是命令我們還是求我們?”
肯特快要哭了:“就當我求你們了,行不行。”
“看在你還是有一點誠意的份上,就放你一馬。”
眾人不在戲弄肯特,不過又開始對碟仙深究起來。
“這個碟仙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沙姆皺著眉頭說道。
“什么樣的感覺?”
“說不上來,好像是有人在盯著我一樣,錯覺嗎?”沙姆摸著下巴,陷入沉思之中。
“你們對靈魂有多少了解?”
“靈魂是什么?”金格力問道。
“我知道靈魂,這個概念是從魔法協會里傳出來的,據說每個人都有靈魂,人死之后,靈魂就會消散,不過有極少的一部分,會以一種類似于能量的形態存在著,不過我聽說這種以不正常方式存在著的靈魂,具有非常可怕的殺傷力。”
“是的,大名鼎鼎的骸骨皇帝,他其實也是靈魂,不過又不同,他屬于一種很高級的靈魂,而碟仙則是另外一種存在,類似于靈魂,又有所不同。”白晨說道:“它原本是不存在的,因為我們的呼喚而誕生,它其實是每個人心中的意念形成的,所以它其實是無處不在。”
“我們賦予了它意識,生命,乃至思維…”
“那我們算是碟仙的老爸吧?”肯特笑著說道。
突然,碟子裂開了,眾人的手指都感覺觸電一般,連忙縮了回來。
“怎么回事?”
白晨皺了皺眉頭:“肯特,有些話不能亂說,也許在你看來只是無關緊要的玩笑,可是有的時候卻很容易招致災難。”
“額…這么嚴重嗎?”
白晨將碟子重新合上,嘴里念叨著:“有怪莫怪,無心之過。”
“白晨,你這是在干什么?”
“送碟仙。”
“碟仙真的存在嗎?”
即便是現在,眾人的心中依然帶著疑問。
人太過于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只有當他們親眼所見的時候,他們猜會去相信。
而反之,如果沒有親眼所見,他們就會一直帶著心中的懷疑。
沙姆則是更傾向于研究,他并不是很相信碟仙的存在。
他是希望通過自己的方式,破解碟仙的秘密。
不過在研究了許久后,他得出的結論是,其實是眾人無意識的發力,才使得碟子移動的。
就連幾次問題得到的答案,沙姆也給出解釋。
其實是因為肯特,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把碟子推到答案上面去。
“這個解釋看起來挺像是那么回事的。”白晨笑了笑,沒有去雨沙姆爭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沙姆則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與結論。
“白晨,這張圖上的字有什么特殊的嗎?”
“沒有,任何帶有字的圖都可以,如果我們問的問題,圖上沒有回答的字,那么碟仙就還無法回答…對了,不要一個人玩碟仙,你們都給我記住了。”
“為什么?很危險嗎?”
“談不上危險,不過有些時候,后果很難預料,特別是你,肯特,你剛剛激怒了碟仙,最好不要給我整什么幺蛾子,聽明白了嗎?”
“哦…”
夜里,肯特自己去弄了一個碟子以及電腦繪制了一張圖,他顯然沒把白晨的警告記在心里。
自己一個人躲在被窩里玩起碟仙:“碟仙碟仙,請告訴我,絡雨現在在干什么。”
突然之間,肯特感覺手指傳來觸電感,手指猛的收回來,就在這時候,碟子開始自己挪動起來。
‘想’‘你’!
肯特瞪大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自己沒動碟子,它居然自己動起來了。
難道碟仙真的存在嗎?
肯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碟仙碟仙,你現在在哪里?”
‘這’‘里’。
碟子再次自己挪動到這兩個字前面,肯特更加激動。
“碟仙碟仙,你能出來讓我看看你嗎?”
‘不’‘能’。
“不能也沒關系。”
“碟仙碟仙,你告訴我,我帥嗎?”
‘帥’。
“哈哈…太誠實了,我太喜歡你了。”
肯特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一直到早晨,金格力那粗暴的敲門聲才將肯特吵醒。
“肯特,你昨晚干什么了?是不是想那個女人想的太多了?”
“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不許你侮辱我喜歡的人。”肯特憤怒的看著金格力。
大早,眾人都聚在餐廳里吃早餐,只有白晨不在。
“白晨去哪里了?”沙姆好奇的問道。
“不用管白晨,他永遠不會在早晨起來,他還要在睡兩三個小時。”嘉麗文淡然說道。
“嘉麗文姐,你今天有比賽嗎?”
“你都不關心嘉麗文的比賽日程的嗎?”金格力瞥了眼肯特。
“我現在關心還來得及。”
金格力和肯特又開始了每天的日常爭吵,嘉麗文和沙姆則是悠閑的喝著早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早餐過后,肯特就一個人跑掉了。
“這小子,又跑約會他的那個情人了,看來那個女人真的把他迷住了。”
“嘉麗文,我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能夠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嘉麗文遲疑了一下:“這不好吧,我們應該給他一點私人空間。”
“我們又不干涉他談戀愛,我們就躲在角落看看。”
嘉麗文其實也有點想,不過嘴上不好說。
“要不就去吧,我也沒試過跟蹤別人,似乎很有趣的樣子。”沙姆也提起了興趣。
“那好吧。”就連老成持重的沙姆都這么說了,嘉麗文也就順水推舟了。
一旁的阿湯和儷一陣無語,這些人年紀都不小了,居然還有心思去跟蹤別人,窺探別人的。
不過很快的,沙姆就把他們兩個也算上了,因為他們兩個比他們更專業。
畢竟他們都是學過偵查和反偵察的,他們知道怎么樣才能不被肯特發現,也知道如何才能跟的上肯特。
在沙姆強硬的要求上,兩人開始很不情愿的用上了他們的專業知識。
肯特看起來更像是在做賊,或者說他也是在擔心被嘉麗文等人跟蹤。
這搞的身后的眾人都有點無語,肯特這是在防賊還是在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