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玩的非常盡興,就算是阿湯和儷也是是如此。
雖然懲罰的時候很難受,不過在哄鬧的氣氛中,眾人還是非常的滿足。
“這最后一輪,就由阿湯你來出題把。”
“我出題嗎?”阿湯先前出過兩次題,不過效果相當的不理想。
阿湯之前還沒抓到這個游戲的精髓,所以出的題目過于死板。
這個游戲不是為了輸贏,而是為了樂趣。
“你們猜沙姆先生的保鏢,除了我和儷之外,還有幾個人。”
白晨開口道:“我們的規則是,即便是出題,也需要是自己不知道的,你們兩個明顯知道答案。”
“我可以保證,我們都不知道準確的答案。”阿湯說道,眾人倒是不懷疑阿湯的回答,畢竟從短暫的接觸中,眾人就感覺的出來,阿湯是個非常刻板的人,這種人如果以這種語氣與他們說話,那么多半就是認真的。
“好吧,那就暫且相信你,不過你說的保鏢,是說是在周圍暗中監控著的,還是說整個團隊?”
“不說幕后的團隊,就說這時候在暗中保護沙姆先生的人數。”
嘉麗文看向白晨,顯然,如果白晨認真起來,應該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十二個。”這時候沙姆說道,不過他說完答案,立刻又說道:“我并不是直接得到的答案,我有自己的方法。”
“騙人的吧?”肯特對沙姆表示懷疑。
沙姆又解釋道:“這涉及到一個非常復雜的運算公式,首先是我自己的身份地位,然后是我對骷髏島的重要程度,這些客觀因素都是決定數量的重要指標,都是可以以直接的數據作為參照加入到公式之中的,當然了,還有一些直觀線索,比如說我聽到天花板上傳來樓上的聲音,發出那個聲音的依然就是我的保鏢入住樓上的時候發出來的。”
“你怎么確定是你的保鏢入住?而不是其他的游客?”
“首先,因為今天在骷髏島上發生的事情,導致酒店大量游客離開,甚至在途中的各類航班也因此改變航線,所以可以排除游客入住的可能性,其次就是樓上的腳步聲很奇怪,我很熟悉這種腳步聲,因為我的周圍經常充斥著這類的保鏢。”
沙姆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些都是可以作為數據加入到公式之中的,可以說這個世界就是以數字構成的,萬世萬物都代表著各自獨一無二的數字。”
白晨摸了摸鼻子,說道:“那么未來是否也是由數字組成的?”
“未來是無法預測的,如果非要用一個數字來表示,那就是0,0代表著什么都沒有,也代表著什么都有可能。”
白晨笑了笑:“我教你們玩一個新游戲怎么樣?”
“什么新游戲?”
“這個游戲叫做塔羅牌,據說能夠預測未來的。”
“塔羅牌?好奇怪的名字,要怎么玩?”
“首先要一副塔羅牌。”白晨從自己的床鋪枕頭下面拿出一副塔羅牌。
然后攤開給眾人看,眾人發現這些塔羅牌上全都畫著晦澀的圖案,有些圖案讓人看的并不怎么舒服。
“這些紙牌就可以預測未來嗎?”阿湯懷疑的眼神看著白晨。
“阿湯你先來試一試,怎么樣?”
“好,那要怎么玩?”
白晨將塔羅牌重新洗牌,然后放到桌子上,看向阿湯:“你要預測什么?”
“能夠預測什么忙?”
“家庭、事業、愛情、財富、健康、甚至是生與死,只要你希望知道的,都可以預測,雖然我也不確定,是否準確。”
阿湯想了想,說道:“我想預測我的家庭。”
“好,自己從這里抽三張牌,放到我的面前,由我來替你解牌。”
其實塔羅牌和東方的求簽是一樣的,都是通過圖案或者文字,然后做出各種各樣的解釋。
不過這其中還是存在著某種規律的,有人當作是消遣娛樂,不過也有人是視作真理。
阿湯按照白晨的要求,抽了三張牌,放到白晨的面前。
鐘樓、死神和戀人三張牌,白晨看了眼阿湯。
“這張是鐘樓,代表著時間,死神代表生死,這張是戀人,代表著你的情感寄托。”
肯特看著那張死神:“這張看起來就讓人不舒服,肯定是喻示著不好的未來,對不對?”
白晨笑了笑,抬頭看向肯特:“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嗎?”
阿湯遲疑了一下,然后也點了點頭。
雖然他不相信,這個塔羅牌真的可以預測未來,可是如果說這個游戲會讓自己聽到一些不好的信息,哪怕是虛假的,他也不會舒服。
“你在對立面,所以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我才是真正的解牌者。”
白晨繼續說道:“每一張塔羅牌都有兩種可能性存在,鐘樓代表著未來與現在,死神代表著失敗與希望,戀人代表著愛人與背叛者。”
“按照牌面上的解釋,應該是現在、希望、愛人,這三個意思,而組合在一起就是說,現在你的愛人,正在獲得新的希望。”
“我的妻子在家里好好的,并沒有遇到什么讓她困擾的事情,所以獲得新的希望,似乎也沒什么需要把?”
“果然還是不準確。”肯特說道。
眾人也都是一樣的表情,只有嘉麗文和金格力格外認真的看著白晨。
嘉麗文知道白晨不會錯,金格力則是因為今天白晨對他說過的話,所以希望看到白晨是如何預測未來的。
不過就目前來看,效果并不好。
“這個希望可以代表很多東西,死神本就有生與死的象征,正之為死,反之為生,或許你的妻子現在正在孕育著一個新生命。”
阿湯心頭咯噔一下:“等等…你是說…我的妻子…她…她可能…”
“是的,有這個可能。”白晨點點頭。
“可是,我的妻子患有先天子宮畸形,應該無法懷孕吧?”
“不,先天子宮畸形是有很小的幾率受孕成功的,并不是絕對沒可能。”沙姆說道。
眾人再次將目光集中在阿湯的身上,阿湯遲疑了一下,他也很希望能夠有一個孩子,不過妻子的問題,也讓他從未在妻子的面前提起過,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想要一個孩子。
當然了,以現如今的科技,想要一個屬于兩個人的孩子,并不是完全沒可能。
不過阿湯的妻子并不愿意接受那種通過基因工程制造出來的孩子,她希望自己如同個正常的女人那樣,懷孕生子。
“也許…我該打個電話問一下我的妻子,我也不是很確定。”
就在這時候,阿湯的電話響了起來,阿湯一看來電顯示,正好是自己的妻子。
“喂。”阿湯接起電話,眾人有些古怪的看著阿湯,這也太巧合了把?
電話中阿湯的妻子顯得格外的興奮激動,甚至有一點語無倫次,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她卻繞了半天,不過阿湯卻聽明白了。
剎那間,阿湯的腦海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是怎么掛斷電話的。
過了半餉,阿湯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看向白晨:“我的妻子真的懷上了孩子…這…這怎么可能?”
“呵呵…真巧啊。”白晨咧嘴一笑。
巧合嗎?這真的是巧合嗎?
眾人心中都在猜測著,也許把……也許真的只是巧合吧。
畢竟預測未來,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來,我來試一下。”
肯特推開還沉浸在喜悅與激動中的阿湯,坐到白晨的面前。
“你要預測什么?”白晨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想預測什么,就是想知道未來的事情,可以嗎?”
“可以,其實塔羅牌就是預測未來的,并不一定專門指某個事物。”
“那我開始了。”
在白晨重新洗牌后,肯特抽出三張牌,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白晨的面前。
“第一張是隱者,代表著守護或者覬覦,第二張是倒吊者,象征著磨練或者苦難,第三張是力量,象征著勇氣與屈服。”
“那我這三張面向你代表著什么?”
白晨沒有說話,將三張牌重新收入牌套里,對肯特道:“這三張不能放在一起解釋,重新抽一次。”
“啊?還有這個規則嗎?”
肯特又抽了一次,可是這次的結果居然和先前的那三張如出一轍,完全一樣,就連面向都完全一樣。
眾人的表情有些古怪了,看了看白晨,又看了看肯特。
白晨皺起眉頭:“繼續,在來。”
第三次的結果還是一樣,這時候眾人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并不是這三張牌不能放在一起解釋,而是白晨不愿意為這三張牌解釋。
除了肯特沒有發現問題的所在,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了,為什么老是抽到這三張?我就不信,再來。”
第四次還是一樣,這時候白晨將牌收了起來。
這時候金格力叫了起來:“肯特,你有完沒完啊,我們也要玩,滾一邊去,輪到我了。”
肯特雖然抗議了幾句,可是并沒有什么效果。
“等你們都算過了,我最后玩。”肯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