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教授看著手上白晨抄給他的那份魔法公式,這份魔法公式所有的文字,所有的符號他都認識,可是…就像是數學題一樣,符號都認識不代表題目認識,更不能說明答案一定知道。
這是游離能量的排序結構公式,對于西斯教授這樣的魔法界新人來說,這個魔法公式實在是太復雜了。
不過,這不代表他就認輸,承認自己的失敗。
西斯教授一向是勇于挑戰高峰,他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也都是他的執著與堅定帶來的。
可是,有的時候,執著并不代表一定能夠收獲成功。
大部分時候得到的也只是更多次數的失敗而已,西斯教授用了所有他覺得可能的方法嘗試著破解這個魔法公式,可是得到的結果都是失敗。
如果單從公式本身來看,其實并不難,至少白晨不可能拿一個西斯教授根本就不可能解開的魔法公式來獲得勝利。
白晨和西斯教授的友誼更多的是從相互的討論與切磋中獲得的,而不是我的知識贏了你,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可是相較于西斯教授對魔法的狂熱,他的魔法天賦就差強人意了,而且他的年紀可是非常大了,理論上他早就已經錯過了學習魔法的最佳年齡。
這種最佳的年齡不只是身體上的退化,思維上也已經退化,或者說是固化。
魔法最好的年齡是從小就認知、認識,然后接觸,逐漸的提高,進步。
就像是教育體系中的小學中學大學,而年紀越大,并不是說完全不能學習魔法,只不過肯定沒有年輕人那么容易。
不過西斯教授可不會輕易服輸,有些時候朋友之間的較量,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傍晚,西斯教授累了,撥打了白晨的電話:“白晨,你這小混蛋,給我這么難的魔法公式,你這是要我的老命啊。”
“有點難度才有意思,而且我給你的魔法公式,也是根據你的水平拿出來的。”
“那如果我能解開你的魔法公式,是不是就意味著我的水平比你估計的要高?”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的精確水平,我只能在那個范圍內,大概的判斷你的水平。”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不過你既然覺得困難,那么說明我的推斷和你的真實水平差不多。”
“那我還真要解開,然后看看你下次還會給我出什么題目。”
“魔法本來就是我擅長的,所以在這方面你肯定不如我,至少短時間內,我肯定比你更厲害,而在其他方面你比我強,比如說歷史。”
“好了,不和你廢話了,我要抓緊時間破解這個魔法公式,你覺得我多久能夠破解的出來?”
“三天吧。”
“好,那我就在兩天之內破解。”
其實白晨給西斯教授那個魔法公式,并不是要和西斯教授對賭,不過是為了滿足他對魔法的研究。
西斯教授對魔法很有研究的欲望,可是就憑他目前的水平,能研究什么東西?
西斯教授的魔法水平決定了他對魔法的認知,畢竟在這之前,他對魔法都抱著一種抵觸與不相信的態度,能指望‘改邪歸正’后有多強大的魔法?
沒有足夠的水平,自然就找不出什么能夠研究的內容。
所以白晨才給了那份魔法公式,能夠解開這個魔法公式,那么他對魔法的認知肯定能提高一個檔次。
吃過晚飯后,白晨就抱著那本從西斯教授那里借來的書翻看起來。
未解之謎的記載,有的事件記載的很詳細,有些則是較為模糊。
其實這其中的一些事件,多是作者主觀上的臆斷,用文筆將讀者的思維帶偏。
比如說有些人根本就是神經病,而因為作者的用自己的猜測,或者根本就是為了博取關注,所以把這個人寫成是受了某種事物的影響干擾,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人干擾他,不過通過這種寫法,讓人覺得這個人的某些行為,的確是被一個神秘人左右。
就如一些記者報道新聞,并不是以實事求是的態度去寫,而是為了搏出位,吸引讀者而做出的新聞,失去了真實性的新聞,基本上也失去了最初的意義。
不過白晨也不是完全的一無所獲,除了一部分添油加醋的事件之外,其中還記載了一些的確是帶著幾分詭異的事件,而且這些事件似乎都是有證據可查的。
“嘉麗文。”
嘉麗文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轉頭看向白晨:“怎么?”
“你知道罪惡谷事件嗎?”
“聽說過,三萬多年前的事情吧,我還看過視頻。”
“現在還能找到三萬多年前的視頻?”
“這些大事件肯定會有人保存或者流傳到網絡上。”
“幫我找找看,我想看。”
在嘉麗文的幫助下,白晨很快就找到了相關視頻。
嘉麗文則是一旁說明道:“這件事流傳很廣,事發星球是在單爾行星,那里有一個巨大的峽谷,就叫做罪惡谷,據說最初的時候,單爾行星是用來流放罪犯的,當時單爾行星才剛剛開發,所以人口基本上都集中在罪惡谷中,大概總數不到兩百萬,有一天,天空中出現了一片紅云,然后罪惡谷的大部分居民就開始陷入了瘋狂,大人、小孩、男人、女人…甚至是嬰兒,現在流傳的大部分視頻,也是當時少部分還保持著理智的人拍攝的。”
白晨看到的視角,是一個人躲在一個陰暗的地方,然后拍攝著一個街道上的人們相互廝殺的畫面,而視角的上方天空,則是漫天的紅云。
視頻就只有幾分鐘,白晨看完后,嘉麗文就幫白晨換到了另外一個視頻上,也是罪惡谷事件的相關視頻,這個視頻還有拍攝者帶著惶恐的語氣解釋,并且這個拍攝者的家人也參與了這場慘烈的廝殺,而他完全無力阻止。
隨后白晨又接連看了幾個差不多類型的視頻,白晨帶著幾分疑惑:“這個罪惡谷事件最后的生還者有多少?”
“兩百多萬人,生還者不足一千人,并且全部都是那些沒有失去理智的人,但凡是參與廝殺的人,無一生還。”
“那么政府有什么解釋嗎?”
“政府說是單爾行星的一種毒素,通過云層污染了地面上的人。”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如今的單爾行星可是繁華星球,如果真的有那個毒素存在,而且會造成這種恐怖后果,怎么可能還能繼續開發?而且自那以后,再也沒出現過罪惡谷事件那樣的事情。”
嘉麗文看著白晨:“你呢?這些視頻你也看了,你覺得怎么樣?”
“那個紅云非常的詭異,并不像是自然生成的云朵,我懷疑是人造云。”
“你是說使用魔法或者類似手段造成的?”
“嗯,就我所知道的方法,讓數百萬人陷入癲狂的方法就不止一種,而且少數能夠豁免這種癲狂的人也是存在的,少量意志堅強的人就能對抗這種癲狂。”
“那就是說,你確定這是一起‘謀殺’?”
“單憑視頻還無法做出結論,只能是懷疑,三萬多年前的事件,也無法去追查。”
“如果是人為事件,那會是什么人?會是你一直在追查的那個人嗎?”
白晨瞇起眼睛:“有可能,在我出現之前,擁有這種力量的人,即便是整個普林星系恐怕也只有那個人吧。”
“他會是那個將我的女兒…殺死的人嗎?”嘉麗文的眼睛開始變得通紅。
“不管他是誰,我會幫你把他找出來,也許他已經出來了…不過我需要證明一些東西。”
“你知道他在哪里?”
“他是最重大的嫌疑對象,記得那天三號死亡圖騰那邊發生的事情吧,我現在把他困在三號死亡圖騰所在的范圍內,他逃不了。”
“我能復仇嗎?”
“現在的你還不足以戰勝他,如果我不出手的話…只要你開口,我會幫你。”
“不用,你只要幫我看住他就可以,我的仇我自己來報。”
“你現在別著急,等我把一些事情搞清楚,你也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現在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夠殺死他,他很特別,他可能是其他文明的物種,以你我所知道的方法,無法殺死他。”
“其他文明的物種?”
“嗯,外來物種,他能夠免疫我的大部分攻擊,雖然本身并不強大,可是卻很難被殺死。”
“那如果換做是我,不是更難嗎?”
“的確如此,不過等我弄清楚他的身份后,也許就能搞清楚怎么殺死他了。”
“你就拜托你了。”
“對了,我今天遇到一個人,我看那個人是個陌生人,我確定我不認識他,可是看到他的背影之時又覺得熟悉,這是怎么回事?”
“有可能是整容過了,現在變臉的方法很多,并不是什么難事。”
“整容嗎?我認識的人本來就不多,有似乎我所認識的那些人里,沒有誰需要整容。”
“直接去找他問個清楚不就可以了嗎?”
“也對,我開始的時候沒怎么放在心上,回來后越想越是別扭,總覺得那個人的背影熟悉,當時我真該拉住他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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