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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九十七章 死亡狂潮

  公輸悼不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第一個人死掉的時候,已經發出的警告。

  雖然所有人都感覺到詭異,可是每個人都覺得,只要悉心防備,還是可以避開死亡的。

  然后是第二個人的死亡!

  公輸悼身邊的親信,毫無征兆的暴斃。

  然后是鬧心的一個晚上開始了,公輸悼和所有的手下在第二天的時候,發現有十幾個人暴斃了。

  可怕的傳言甚囂塵上,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傳言。

  他們都是白水家訓練出來的死士,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可是他們理想狀態是死在敵人的手中,卻不是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公輸悼做了很多的防備,可是依然無法阻止死亡。

  雖然這種情況非常的詭異,可是公輸悼相信,這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公輸悼知道,這個人一定就是白水滄彌的底牌。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阻止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家伙既然沒有正面交鋒,那對方的實力應該不足以將自己的人全部消滅,只能偷偷摸摸的殺人。”公輸悼心中猜測著。

  對了,白水滄彌在家里的時候,一直都是寬厚待人,所以家里的下人都很尊敬她。

  如果自己以山雷和白水東的性命相要挾,白水滄彌應該會妥協吧。

  公輸悼對自己的計劃還是挺有信心的,立刻讓手下去把山雷和白水東帶過來。

  兩人都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被帶到公輸悼面前的時候,心中猜測著是不是又想從他們的身上打聽什么消息。

  山雷和白水東是被關在一起的,所以昨晚白水東教了山雷許多事情。

  山雷也知道自己因為沖動,泄漏了許多消息。

  所以白水東告誡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少開口,或者干脆就不開口。

  只要不開口,那么公輸悼就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山雷也很有信心。信誓旦旦的看著公輸悼,他覺得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表現。讓白水東看看,自己也懂得應付公輸悼。

  不過,白水東發現今天的氣氛與昨天不同。

  這個不大的房間里,居然塞了這么多人。

  白水東不由得有些鄙視公輸悼,自己二人都被鎖住了,用得著這么如臨大敵的姿態嗎?

  “白水東,我承認白水滄彌的底牌,的確很嚇人。難怪你的態度那么強硬。”

  白水東心中詫異,他聽不明白公輸悼話里的意思。

  難道他是故意詐自己的嗎?

  可惜,公輸悼如果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話,也許會被氣死吧。

  不過既然是公輸悼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白水東嘴角一勾:“怎么?吃到苦頭了吧。”

  “我要你寫一封信。”

  “不好意思,我不識字。”白水東果斷的拒絕道。

  “你找死!”公輸悼心中惱火,立刻就沉下臉色:“給他點顏色。”

  站在白水東身邊的兩個死士,突然抓住自己的脖子,開始使勁的掐著自己的脖子。

  “你們干什么?”公輸悼心頭一顫,他發現那個怪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這兩個手下又出現了自殺的現象。可是他卻什么都阻止不了。

  白水東和山雷也被這情況唬住了,這算什么?

  他們自殘,以此來告訴自己。他們很殘忍嗎?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那兩人把自己的脖子扭斷了,尸體噗通的撲倒在白水東和山雷的身邊。

  公輸悼憤然起身,憤怒的看著白水東和山雷。

  “白水滄彌,你不要太過分!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他們嗎?”

  白水東和山雷更加的困惑,這兩人明明是自殺了,怎么這筆帳也要算在自己的主母頭上?

  而且他在這里說話,難道能傳的到主母的耳朵里嗎?

  “你要是再敢殺我一個人,我就立刻殺了他們!”公輸悼怒吼道。

  嘶嘶——突然。站在旁邊人群里的兩個死士,毫無征兆的提起刀鋒。在自己的脖子上重重的一抹,尸體倒在地上。

  “東哥…他們這是干什么?”山雷小聲的嘀咕著。

  白水東也被弄的懵逼了。他是真的傻眼了,別說山雷了,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公輸悼這是在嚇唬自己?

  “白水滄彌!算你狠!殺了他們!給我殺掉他們兩個,我就不信…”

  就在公輸悼一聲令下之時,所有的死士同時拿出刀,他們沒有去看向白水東和山雷,而是朝著自己的脖子抹去。

  這房間里幾十個死士,在轉眼之間,全部死絕了。

  只有三個人還活著,公輸悼、白水東和山雷。

  可是三人全都被這一幕嚇到了,就算是白水東和山雷,都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又是一個無頭尸體,他的手里捧著一個頭顱走了進來。

  “好玩吧?噩夢的滋味如何?”

  公輸悼的手腳冰冷,明知道是敵人搞的鬼,可是未知與絕望,還是讓他感到了恐懼。

  公輸悼咬著牙,他很想現在就殺了白水東和山雷,可是他沒有那個勇氣,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還有令人絕望的恐懼。

  “你到底是什么人!?”公輸悼咆哮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放屁,有種就滾出來!”

  公輸悼放出了自己的幻獸,公輸悼可是地品高手,他的幻獸也是稀少的白毛獸。

  白毛獸可穿過任何的物體,只有能量攻擊才能夠擊傷它,不過因為快絕的速度,所以即便有敵人擁有能量屬性的攻擊,也很難捕捉到白毛獸的位置。

  而白毛獸最為強大的一點就是,它的白色體毛就脫離飄蕩在空氣中,這些白色體毛一旦脫落,就會因為能量攻擊而引發爆炸。

  也就是說,一旦敵人采取能量攻擊,那么這些圍繞在敵人周圍的白色體毛就會發生連鎖的爆炸。

  “出來啊,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是嗎?你真的不怕我?”

  公輸悼發現自己的雙手無法控制,他終于知道了自己的那些手下為什么會自殺了。

  他們并不是自殺,他們是被人控制了身體。

  公輸悼開始掐住自己的脖子,那種野蠻又無跡可尋的力量,讓公輸悼感覺到了絕望。

  公輸悼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窒息的失去知覺,可是又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公輸悼突然發現那個看不見的控制力消失了,公輸悼連忙放下手,身體卻是虛脫的跪在地上,不斷的喘息著,劫后余生的慶幸,還有未知力量所帶來的恐懼,讓我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哈哈…好玩吧?是不是很好玩…”

  那個無頭尸體舉著頭顱,那個頭顱在發出毛骨悚然的笑聲。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個怪物…”公輸悼鼓起勇氣,命令白毛獸攻擊那個尸體。

  白毛獸轉瞬間就將那個尸體撕成碎片,就連那個頭顱也被拍碎。

  可是那個尸體剛剛處理掉,一旁的一個尸體卻站了起來,快要扭斷的脖子掛著腦袋,脖子上還在滲著血。

  “你都找不到我,怎么殺我?而我要殺你,卻是輕而易舉。”

  那具尸體突然將手中的刀投擲向公輸悼,公輸悼一時沒躲開,手上被開了一道口子。

  公輸悼被嚇慘了,白水東和山雷同樣被嚇得不輕。

  特別是白水東,他非常清楚,這根本就不是白水滄彌的底牌。

  如果白水滄彌有這種可怕的底牌,他們怎么可能落到這地步?

  他實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幻獸,什么能力可以讓人自殺,然后尸體還能復活,而且還會待為傳達那個人的聲音。

  這絕對是禁忌一般的力量,單單是想一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我認輸…我認輸了…我退出白水家的紛爭…或者…我我可以加入白水滄彌的這邊。”公輸悼終于放棄了對抗,他實在是被折磨的快瘋了,不是肉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這個看不見的家伙,實在是太可怕了,也太變態了,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一個性格扭曲的怪物…“不,不好。”

  “為什么?難道你不明白,我只要效忠白水滄彌,那么局勢就能夠逆轉。”

  “因為我討厭你…討厭你們這些人,我要把你們都殺掉,然后將你們的頭顱放在這個村莊的村民墓前,你們誰也逃不掉。”

  “你…你是這個村子的人?”

  “不是,不過那又如何,我就是討厭你們!”

  公輸悼目光閃爍著,沒有再和那個‘人’交流,走出房間。

  自己的手下此刻都集中在門外,雖然沒有人說話,可是公輸悼看的出來,他們的眼中閃爍著的恐懼之色。

  他們本是死士,可是如今卻在恐懼死亡。

  而這一切全都來自那個怪物,那個看不見的怪物。

  公輸悼目光一閃,大聲下令道:“所有人聽命!逃,用你們所有的力量,逃離這里…分散的逃脫。”

  公輸悼希望,這些手下能夠幫他吸引那個怪物的注意,然后給他創造逃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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