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和陳蓮娜回到家中,屁股還沒坐熱,房門就被踹開了。
“白晨!!”周亦如一腳踹開了白晨的房門,氣呼呼的進來,一把抓起白晨的衣領:“你小子,這一個禮拜吃喝玩樂,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
白芯雅跟在周亦如的背后,目光一直盯著還放在角落的那些行禮。
“沒忘沒忘。”陳蓮娜立刻跳起來,從包裹里翻出兩個禮盒。
“這還差不多。”周亦如搶過禮盒,打開一看,是一條綠松石吊墜,這綠松石吊墜是迪拜的特產,而且這個吊墜上的綠松石品質極好。
“哇塞,丫頭,你搶了首飾店吧?這玩意價值不菲吧?”
“哪里啊,這是那個阿布王子送的。”
陳蓮娜隨口說道,周亦如雙眼放光:“那個阿布王子還是單身么?”
“他沒有妻子,不過妾侍有十幾個,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介紹你給他當正室。”白晨笑呵呵的說道。
周亦如撇撇嘴,把另外一個盒子遞給白芯雅,白芯雅打開盒子,里面卻是一副黑寶石手鐲。
白芯雅一看這手鐲,立刻就還給白晨:“這手鐲怕是要一萬多美元吧?”
“收下吧,不用錢的,全都是別人送的。”
這是黑曜石手鐲,普通的黑曜石在火山地帶較為常見,不過高端的黑曜石依然價值不菲。
因為迪拜曾經發現過黑曜石礦,所以曾經有專家推測,迪拜的沙漠里曾經有火山活動,不過因為地質活動,火山早已被歲月磨平。
“居小柳和莫心呢?”白晨問道。
“小柳帶著莫心出去逛公園了。”
這些天,白晨拜托兩人照看居小柳和莫心。
“你老實說,這些天你們在迪拜花了多少錢,我看著芯雅是朋友圈,全都是你的學生發的照片。”
“基本上一分錢沒花。”
“芯雅姐、亦如姐,你們是不知道那個阿布王子多慷慨啊。接送全都是豪車,往返全都是私人飛機,出行全都是保鏢護送,還有私人海灘、私人俱樂部、私人游艇…真的是太過癮了。”
陳蓮娜頓了頓。又補充道:“對了,白大哥還在迪拜泡到了一個英國妞,前凸后翹的,身材堪比模特。”
白芯雅和周亦如的目光立刻聚焦在白晨的身上,周亦如搭著白晨的肩膀:“你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啊。是不是再說的詳細一點。”
“她就是個導游,有什么好說的。”
“導游?你找導游找個英國妞?而不是當地的導游?”
“對了對了,他們還住一個套房里。”陳蓮娜立刻添油加醋的說道。
“你和幾個男生還住一個套房里,你怎么不說。”
“不會吧?你讓男女生混搭住宿?”白芯雅愕然的看著白晨。
“芯雅姐,你想多了,我們住的那個是king級套房,那個套房有十幾個房間,聽說一天的費用要四五萬美元。”
“哇塞,這也是那個阿布王子安排的?”
“是啊是啊…”陳蓮娜說起這次的旅程就是眉飛色舞。
白芯雅和周亦如都有點躍躍欲試起來,不過再一想到這費用。便望而卻步。
即便是白芯雅,面對這巨額的花費,恐怕也無法承擔。
畢竟她可沒辦法找自己的父親要幾百萬,只是為了一次享受。
所以她們終歸也只能想一想,想要完成這樣的旅行,恐怕就她們那點微薄的收入,還是有點勉強。
“不過阿布王子說了,只要白大哥要去迪拜,不管帶多少人去,都無需簽證。而且一定會有專機接送。”
“白晨,你不會是泡到皇家的公主了吧?”白芯雅都忍不住調侃道。
“我要泡到皇家的公主,就不用留在這學校里當老師了。”
此刻白晨的學生也陸陸續續的回到家里,他們在家里對自己的家人眉飛色舞的講述著這次的旅程。所有聽說的人全都不敢置信。
他們不但一分錢沒花,而且還帶回來了大量的禮品,其中還有不少更是價值不菲。
當然了,他們也聽說了,這次的花費完全是由阿布王子承擔。
他們不禁慶幸,自己的孩子是七班的學生。
同校的其他學生也聽說了這件事。事實上就算他們不想關注也不行。
長假后的第一天上課,幾乎全校師生都在談論這件事。
而七班的十個學生,也即將暫時休學,前去參加全國集訓。
白晨為他們進行了最后的送別,張清遠站在樓上的辦公室門口,看著七班給那些孩子的送行。
心中感慨萬千,他從未想過,自己當初只是用來湊數,讓白晨負責這個搏擊比賽,卻有如此深遠的影響。
而且最近幾天,省級與國家級的電視臺,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了這個比賽的新聞。
原本這是國際高中自由搏擊邀請賽,如今已經正式更名為國際青少年武道大賽。
而這次參賽者的名字備注,全都有一個lq縣高中一年紀‘七班’。
一個七班,居然代表了全國青少年的全部參賽名額,這也讓張清遠始料不及的。
即便他再看不慣白晨,也不得不承認,白晨非常有能力。
特別是那天晚會當晚,七班的那些孩子,居然敢和窮兇極惡的歹徒糾纏,并且還放倒了不少歹徒,同時他們還得到了影子的認可與贊許。
能夠得到影子的贊許,這是何等的榮耀啊?
當是這個贊譽,就足夠他們吹噓一輩子了吧。
當然了,張清遠覺得,影子稱贊的并不是他們的實力,而是他們的勇氣與正義感。
如今本校在縣內已經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高中,在市里也是聲名鵲起,不少市里的家長都聯系他,詢問是否能夠進入七班。
不過這七班可不是張清遠說的算的,他也只能含糊的拒絕。
“校長,您找我?”這時候白晨回來了。看著白晨的臉色,似乎并不是那么愉快。
“進我辦公室坐坐。”張清遠知道,白晨剛送走十個學生,心情難免受到影響。
“您老不會又想跟我討論一下這次的旅游花費吧?我不是跟你解釋很多次了。這次我一分錢沒花,不信您自己問阿布王子,您應該有他的聯系方式吧。”
“你這人怎么這么神經質,我都沒開口,你就自己鬧騰起來了。”張清遠不急不緩的瞪了眼白晨:“我主要是想和你探討一下。這學校的情況。”
“校長,這學校的情況和我討論什么?我就一個班主任,副校長呢?教務主任呢?校委書記呢?他們都比我有資格討論這個問題吧?”
“和他們討論沒用。”
提起這件事,張清遠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個都是上頭說什么,他們就應什么,一個幫腔的都沒有。
“現在zf想把學校的操場分割出去,歸納入縣zf的管轄,當然了,他們許諾會補充一塊更大的地給我們學校。就是學校后面那塊地,他們還說幫我們整理與建設,作為新的操場使用,你怎么看?”
白晨看了眼張清遠,理所當然的說道:“縣zf就是看到好處了,想和我們學校搶食呢,您要是愿意忍氣吞聲,那就聽從上頭的安排,如若不愿意,那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你這說了不沒說么?我現在就問你。如果不愿意,我又該怎么辦?我就一個校長,胳膊擰不過大腿啊…你好歹認識一些人,要不你給我去姚書記那說說?”
“那就看您老下多大的決心了。什么叫胳膊擰不過大腿,根本就挨不著邊,怕那些人干蛋,您老現在還是校長,就是因為他們忌憚您老,不敢亂來。畢竟影子曾經出現在這里,誰知道您老和影子有什么關系。”
“可是我和影子沒任何關系啊。”
“您是和影子沒關系,可是那些人不知道,您老要是示弱,信不信過了這個學期,您這校長之位就要拱手讓人了?您要是強硬起來,他們反而不敢拿您怎么樣,壯著膽子,稍微嚇唬一下他們,借著影子的名氣,他們估計都要跪舔認您當爺爺了。”
“借影子的名氣?你是想說狐假虎威?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死的。”張清遠連連擺手。
其他事,他還能考慮考慮,可是白晨的這個提議,他是堅決不敢執行。
開玩笑,影子是什么人?
她可是貨真價實的救世主,當今活著的傳說人物。
同時也是自己最為尊敬的人,自己借她的名字狐假虎威,那就是自尋死路,而且他更不愿意玷污影子這個名字。
“沒必要這么大驚小怪的,影子懶得管您老的閑事,您老覺得影子就那么點肚量啊?就因為您借她的名字恐嚇一下zf的人,就跑來和你興師問罪?人家有那閑工夫么?再說了,就算再不濟,到時候我讓我的侄子給您說說情,再來學校演出一次,保不準人家還要屁顛屁顛的跑來捧場。”
“額…”被白晨這么一說,張清遠還真覺得此計可行。
“學校那操場是我們學校的,現在怎么也是國際知名景點了,學校也能借此弄點小錢,以后更不用看其他單位的面色了,反而其他人要看您老的臉色。”
“你是想把操場弄成收費賣票模式?”
“這多粗糙啊…把操場收拾一下,弄成一個廣場,在周邊設立一些有規劃的攤點店面,這來錢不比賣票更賺錢么?學校投入一點錢,那絕對是一本萬利的事情,您想想看,如果再在電視臺弄點旅游廣告什么的,到時候全國,乃至全世界的游客都來這轉一圈,會帶來多大的收益?不只是學校的收益,乃至全縣、全市都是一筆龐大的收益,到時候那些領導還不真要來認您當爺爺?”
張清遠聽的目瞪口呆,他還真沒想過這么深遠的問題,可是被白晨這么一說,他的腦子突然開竅了,還真如白晨說的那樣,因為最近幾天,縣里已經多了好多外國人。
而且全都是來看那支立在操場上的冰劍的,不過因為學校放假,所以門衛都沒放人進來,可是縣里的外國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發的集多。
“那你看,學校要投入多少錢?”張清遠一想到要投入的錢,又有點擔心錢不夠。
雖說如今學校的賬戶上有一千萬美元,可是如果真要搞那么大的投資,還不知道這點錢夠不夠。
“修整操場的話,當然要找國際知名的設計師,不能掉了影子的影響力,再加上整修的費用,大概一百萬美元左右,關鍵還是廣告費用,可以在cctv做廣告,這費用就少不了了。”
“要不要做的那么大啊?先在省內電視臺做廣告怎么樣?”
白晨搖了搖頭:“把眼光放遠了,您想想看,影子如今的影響力如何,再想想看享譽國際的那些知名景點,他們靠的是什么,可以這么說如今那片操場就是一塊寶地,您信不信,如果按照我說的做,半年內,國家領導人都要和您親切會務。”
張清遠真的被白晨說的怦然心動,白晨又添了把火:“現在學校也不是沒錢,而且還有不少的錢,那些錢說句難聽的話,我們學校用一百年都用不完,留著那些錢生銹發霉,還不如物盡其用。”
“對!你說的對!物盡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