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江看了眼雖然昏迷,卻依舊面目猙獰的姚叢:“現在最麻煩的就是姚叢,她現在被上古妖靈附體…”
“為什么不叫那個…女魃驅除?她應該是好人吧?”曹云理所當然的說道。
“她也辦不到,她能鎮壓上古妖靈,不代表她就能驅除,姚叢現在的狀態就是鬼上身,只有術法高超的釋道巫三門中的高人有辦法,其他人無能為力。”
“哦,那就不用擔心了,姚叢她爸能耐的很,找個把大師沒什么問題。”曹云輕輕松了口氣。
“她爸很有來頭嗎?”
“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省里的一把手,姚書記就是她爸。”
“不會吧,姚書記是她爸?那她怎么跑我們登山探險隊來了?”
“姚叢從小就叛逆,她爸要她干什么,她就背著來。”
曹云看了眼姚叢:“我們現在還是趕緊把她弄出去吧。”
徐長江點點頭:“關于我的事…”
“隊長,你都這么坦白了,我怎么可能亂說,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這件事說明了我是對的,姚叢輸了,等她清醒過來,看她怎么說。”
徐長江苦笑:“還不知道能不能找的到高人呢。”
這幾日,白晨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監視自己。
這種感覺并不好,而且對方的監視方式非常高明。就是在一些特定的地方,放置一些攝像頭,遠程監控。
白晨就算發現了攝像頭。也無法找到監視者。
當然了,白晨還是知道了誰在監視自己,不就是白芯雅的保鏢,那個叫做張彪的人。
幾日來,少數的幾次碰面,張彪眼中的怨毒目光,毫無掩飾的射向白晨。
“白晨。今天下課有其他的安排嗎?”白芯雅走到白晨的辦公桌前問道。
“你要做什么?”
“今天我爸送了一只老鱉過來,我不知道怎么弄。你來我家里幫我弄好不好?”
“放了。”白晨直截了當的說道:“這天下那么多進補的東西,為什么要弄這種東西進補,小心晚上做惡夢。”
“這有什么啊?”
“我就是不喜歡,以后這種東西少吃。”
這時候林濤走過來。幫著白芯雅道:“你不吃就算了,憑什么要求別人不吃。”
白晨看了眼林濤,自從上次被自己打了之后,林濤儼然就成了學生眼中的笑柄,林濤對白晨也是恨之入骨。
特別是白晨還橫刀奪愛,就因為白晨的存在,白芯雅對林濤始終不冷不熱。
今次一見到機會,林濤立刻上來給白芯雅獻殷勤。
白晨瞥了眼白芯雅,又看向林濤:“sb。”
白晨從不和林濤好好說話。反正林濤每次找他說話,也都不會是什么好話,白晨更懶得搭理林濤。永遠都會以這種嘲諷的方式結束談話。
林濤立刻便怒了,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每次聽到白晨的這句話,而且還是這種語氣態度,就讓林濤心中難抑怒意。
白晨整了整教科書,站了起來。一把推開身邊的林濤:“好狗不擋道,滾開。”
林濤踉蹌著。差點沒坐到地上,臉色更是一陣紅白。
白晨沒有多看一眼林濤,自顧自的離去。
白芯雅同樣心中惱怒,自己都這么主動上來拉近關系了,這家伙怎么還是這么不冷不熱的,就跟誰欠了她一樣。
這時候,白芯雅的電話響了起來,白芯雅一看電話號碼,是自己父親的電話。
“喂,爸,你這時間怎么給我來電話了?”
“芯雅,晚上有空么?”
“怎么了?”
“你都好久沒回來看爸爸了。”
“我這不是忙嗎?”
“忙?能忙到哪里去?周六周末也忙嗎?”
“好啦好啦,我晚上回去就是了,我要去上課了,不聊了。”
白芯雅立刻掛斷了電話,看著白晨的背影,立刻追了上去。
“白晨,你是不是討厭我?”
“不討厭。”白晨依舊是頭也不回,語氣平平淡淡,沒有絲毫的漣漪。
“那你為什么總是躲著我?”
“有嗎?”
“那你知不知道我…”
“白芯雅小姐,記住了,我們是同事關系,也永遠只會是這個關系,不會再有任何改變。”
白芯雅的腳步頓住了,淚水卻不禁流下,咬著下唇死死的盯著白晨的背影。
“為什么?”白芯雅忍不住問道。
“首先,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其次…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白芯雅不甘心的追問道:“她是誰?為什么我從未聽你說過,而且這么長時間,也沒見她出現過。”
“說了你也不知道,而且她現在在國外,好了,有空多出去轉轉,外面的好男人不少。”
白芯雅咬著下唇,對于白晨,她總是有一種好感。
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雖然他們的認識經過,并不是那么的愉快。
可是他們每次的相遇,她都會不自覺的去觀察白晨。
白晨剛剛擺脫了白芯雅的糾纏,張清遠就迎面過來。
“白老師啊,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沒空,要上課了。”白晨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張清遠的談話。
“沒事啊,我們一邊走一邊說,不占用你的時間。”
張清遠現在是又氣又惱,平日里其他老師見了自己,好歹也會表現出恭敬的態度,可是這小子倒好。永遠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態度。
是,他是好老師沒錯,他的教學能力。那也是公認的。
就這半個月,就超過二十個學生請求,想要調去七班。
還有其他班級的班主任,每天都來他這抱怨,說什么每次他一批評自己的學生,那些學生就會拿白晨做比較。
弄的那些老師現在對白晨可謂是咬牙切齒,不是那些班主任干的太差了。而是白晨干的實在是太好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市里的電視臺想來采訪一下你。順便也宣傳宣傳我們班。”
“你是校長,要采訪也是采訪你啊。”
“我倒是想…不是,是人家指名道姓的,想要采訪你。如今你可是不得了了,我們縣誰不知道,我們學校出了個厲害的老師。”
“好吧校長,我和你說實話,我不想接受什么采訪,也沒空。”
“什么沒空的,你帶學生出去社會實踐就有空,接受個把采訪就沒空了?”
“社會實踐也是我的課程,是我的工作分內事。采訪不是。”
“你這人怎么這么擰呢?讓電視臺幫你打打廣告不好嗎?”
“我和我們七班不需要電視臺打廣告,我們靠的是能力。”
張清遠苦笑,換做其他老師。恨不得削尖腦袋接受電視臺的采訪,可是這小子倒好,一點都不想接受。
“等到哪天,我們七班真的能干出什么大事了,到時候我們再接受采訪,現在。就請校長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吧。”
這時候上課鈴聲響了起來,白晨立刻加快腳步:“你看吧。校長,你又讓我遲到了。”
說完,白晨就直接丟下張清遠,快步的跑入教室中。
張清遠看著白晨的背影,心中是又氣又無奈,可是對于白晨這個老師,張清遠卻又恨不起來。
每天帶著學生又是干這個,又是干那個,偏偏成績還沒拉下。
就在昨天,還有幾個七班的家長打電話給他,說是他們的子女居然買了個貴重的禮物送給他們,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都是人生第一次得到子女的禮物。
然后問他們哪里來的錢,他們都說,那是他們的班費出的錢。
就算是張清遠也不得不感慨,這個七班實在是太有錢了。
他現在都在想,是不是讓白晨把教育方式推廣到全校,讓其他老師跟著學學。
不過,就目前來說,就算白晨愿意,其他老師估計也放不下面子。
下課后,白晨出了校門口,突然一輛車堵住了白晨。
車上下來幾個人,一個個人高馬大,滿臉橫肉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就是白晨是吧?有人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誰要見我?”
“去了就知道了。”
“沒空,要見就讓那人來見我。”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大漢手掌已經搭在白晨的肩膀上。
白晨慢慢的回過頭:“你知道上一個把手掌搭在我肩膀上的人是什么下場嗎?”
“喲,小子還跟我杠上了?”那大漢對白晨的威脅顯然是毫不上心,狠話他也會說,而一個老師,居然和他說這種話,無異于自討苦吃。
白晨已經擰斷了大漢的指頭,一腳將大漢踹翻在地上。
那大漢滿臉的血跡,口中的牙齒也被白晨打落。
其他幾個人見白晨動手,立刻叫罵著上來,要給自己的同伴報仇。
可是就在這時候,白晨面前的車窗上突然啪的一聲,破了。
所有人都是愣了一下,緊接著車門上又出現了一個窟窿。
那些人這才反應過來:“我艸…狙擊手…”
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當地的混混,哪里見識過這場面,一個個立刻驚慌失措的趴到了地上。
白晨的目光則是尋向狙擊手的方向,眼中殺意迸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