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和你聊天很愉快,我的車次到了,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面。”
對于這個小姑娘稱呼自己為假洋鬼子,白晨表示非常的憤怒,可是也很無奈。
要說假洋鬼子,她自己好像也剛從國外回來的,她似乎是最沒資格這么稱呼自己的人。
女孩向著白晨做了個鬼臉,轉身便拉著手提箱離去。
白晨上了動車,便回到千年的身邊。
帶著幾分失望的臉色,千年也很失望,因為他們這一路上,都沒感覺到監視的人。
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對方不知道他出現在公眾場合,還有一種則是對方已經知道了他出現,不過并未妄動。
顯然,第二種可能性更高,也就是說,對方比想象中的更加謹慎。
兩人乘坐的動車經過兩個小時不到的行程,便的哦啊了sh。
李健談的的士車子早就在車站外等候兩人,不過在看到千年的斷臂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千年大哥,你這是怎么了?”
“遇到個高手,吃虧了。”千年沒好氣的說道。
“你吃虧是你的事,別把事撒在李大哥的身上啊。”白晨瞪了眼千年:“李大哥,別放心上,我們先去隋山唐莊。”
李健談笑了笑,倒也沒放心上,知道千年現在心情不好。
李健談已經非常熟悉隋山唐莊的路。不過二十多分鐘,便到了隋山唐莊。
“李大哥,這東西你拿著。”白晨遞給李健談一個紅包。
“白兄弟。你這是給我車錢哪?”李健談反而有點哭笑不得,他覺得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必要談這種事情了,而且他也很你樂意為白晨做事。
“不是車錢,是過年的紅包,你這半年多的時間,可是幫了我不少忙,如果不是你。估計在這里迷路的人都快趕上一個加強連了。”
李健談看了看紅包,并沒有多厚實。心里想著白晨可能只是想表個心意,也就接了紅包。
“那好,我就接了,有事再招呼我。”
李健談出了隋山唐莊。打開紅包,卻發現里面哪里是什么現金啊,根本就是一張金卡。
千年跟著白晨進了屋子,白晨看著千年推搡的樣子,心中微微一動,拿出一些材料,開始為千年制造一個人工手臂。
其實以地球上的科技,制造一個人工手臂不難,難的是觸感和神經感知。這是最難以實現的。
而白晨為千年制造的人工手臂則是更加復雜,考慮到千年需要完全真實的感知,所以白晨再通過生命能量。進行了仿生處理。
當然了,比起目前光明醫院的仿生儀器更加精細不知道多少倍。
“你看看怎么樣?”
千年試著揮了揮手臂:“還不怎么習慣,有些重。”
“我使用的這種材料,相對強度、硬度、韌性,綜合性是最高的,當然了。這個對比的標準是在這個重量范圍內的,比這種材料綜合數據更高的金屬不是沒有。可是有些金屬的重量也高的嚇人,不適合作為人造肢體使用,現在這個新的手臂比你原本的大概重三成,慢慢你就會習慣了。”
千年聳聳肩道:“我倒是無所謂。”
“對于你這種靈獸的修煉,我知道的不多,你是否需要什么丹藥,如果是這方面的,我可以幫你煉制。”
“暫時還不用,等過段時間,我的境界若是遇到瓶頸再找你吧。”千年不會和白晨客氣,因為他們太熟悉了,熟悉的就如同家人一般:“你去忙你的吧,你這么久沒回來,盧三平和安妙兒估計都想你了。”
“好吧,我先出去看看他們,遲點你也出來,大家一起聚一聚。”
“嗯,等我先適應了這條手臂。”
白晨出了隋山唐莊,直奔光明醫院。
而剛來到光明醫院大門外,便看到深嚴的警戒。
當然了,作為光明醫院名義上的小少爺,白晨還是暢通無阻的進入光明醫院內。
“盧三平,我現在到了醫院,你現在在醫院里嗎?”
“你回到sh也不通知我一聲,我都還以為你要明天才回來。”盧三平驚訝的說道:“你在醫院等我,我立刻過去。”
白晨在醫院里亂逛,不少人都認得白晨,知道白晨是盧義的孫子,多是熱情的與白晨打招呼。
白晨又到了后面的研究所,可是剛到門口,就被守衛攔住了。
“小朋友,這里不能進去。”這守衛明顯是個軍人而且是荷彈實裝的,簡直就是要上戰場,全副武裝的士兵一樣。
研究所里所有的研究員,他都認得,這是作為守衛必須的要求,而外面的人,哪怕是光明醫院的醫生,也不允許進入這里,除了盧義之外,其他人要進這里,那就要先問過他手上的槍允不允許,他可是有開火許可證的。
而就算進了里面,還有指紋識別,虹膜識別,聲音識別,顱骨識別以及dna識別,五個關卡,任何一個關卡出現問題,都會被當作間諜控制起來。
白晨摸了摸鼻子,他也只是來看望一下沐婉兒,也沒有其他特別的事情。
既然不允許幾區,他也沒想強闖,只能聳聳肩打算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候,背后傳來沐婉兒的聲音:“咦,石頭,你回來了?你回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聲。”
說著,沐婉兒便快步追上來:“啊,你是不是被攔在這外面了?不好意思,我忘記通知他們了。”
“沒事。”白晨笑著搖了搖頭。
那個守衛很驚訝。原來這個孩子認識沐婉兒,這位沐主任可以說是這里的主要負責人,上次沐婉兒跑sh軍區要求。給他們研究所加強防衛,結果軍方直接就送來了幾個高科技設備。
沐婉兒來到守衛的面前:“以后石頭來這里,不需要證件,他有資格出入這里,不需要你多事。”
“沐主任,這不合規矩吧…”
“沒什么不合規矩的。”沐婉兒毫不猶豫的否決了守衛的抗議。
“他就算把實驗室搬空了,你也不許阻攔。他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你不用這樣,沒必要為我改這里的規矩。而且我也不常來這里,就是正好來醫院,順便過來看看你,這都快過年了。你還打算在這研究所里嗎?不回家和家人過節?”
“我是孤家寡人一個,哪里有什么家人,而自從我成名后,以前那些躲著我的親戚就一個個過來和我認親來了,我回去面對他們,還不如和那些設備過節。”
“那就和我們一起過節吧,反正我喜歡熱鬧,越多人越好。”
“還是不要了。”沐婉兒笑著搖了搖頭,人家一家子團聚。自己不好去湊什么熱鬧,畢竟不是誰都喜歡過春節的時候,一個不相干的外人去蹭團圓飯:“對了。你來光明醫院,院長知道你來了嗎?”
“我聽盧三平說,他好像是去外地開會了,要大年三十那天才回來。”
“那你來醫院做什么?不會真的只是來看望我的吧?”
“看你是主要目的。”白晨咧嘴笑起來。
“那次要目的呢。”
“盧三平說醫院里收留了個得了怪病的人,我這不就來看看么。”
“哦,我知道是哪個。我帶你去吧。”
兩人邊走邊聊,沐婉兒帶著白晨來到重癥監護室。
白晨進入病房內。就看到一個穿著病人衣服的男人翹著腿,靠著床頭,手中拿著成人雜志在看,對于進入病房的白晨和沐婉兒根本就沒有察覺到。
咳咳——
沐婉兒咳了兩聲,提醒病人他們的到來。
那病人側過頭一看,連忙把雜志收到枕頭下面,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沐婉兒和白晨。
“啊,沐醫生,您怎么來了?他是什么人?”
“黃柏,我是來給你檢查身體的。”
“檢查身體?早上不是剛檢查過嗎?”
“不歡迎嗎?那么再見。”
沐婉兒說著便轉身要走,擺足了架子,不得不說,如今的沐婉兒可不再是那個默默無聞的小醫生,她現在可是國內乃至國際上最有名的醫生,哪怕只是個體檢,只要她開口,估計排隊的都能排到黃浦江大橋上去。
“沒沒沒,歡迎,歡迎。”
當初他住進來,第一個要求就是讓沐婉兒親自給他治病,可是沐婉兒根本就不鳥他。
少數幾次也只是過來看過他的病例,至于他的病情,根本就未曾過問過。
白晨走到病床前,摸著下吧看著黃柏,眉頭微微擰起。
“看起來很正常啊,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他現在看著正常,不過每天中午和凌晨,很準時的發病,現在是11點,再等一會你就知道他發病的樣子了。”
黃柏很疑惑的看著白晨,他不明白沐婉兒和一個小孩子討論自己的病情,這是做什么?
“有他的病情報告嗎?”
“嗯,等下,我讓人送過來。”
沐婉兒一個電話,就上來一個護士,把病歷表送到了沐婉兒的手中,沐婉兒再轉交給白晨。
白晨接過病歷表翻看起來,黃柏有些不耐煩了。
“沐醫生,你不是說要給我體檢嗎?”
“你的病就那樣,有什么好體檢的。”
“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我說了什么?我沒說過什么啊,反正今早不是已經體檢過了嗎。”
對于沐婉兒的善變,黃柏很是無奈,又不能得罪沐婉兒,只能哭喪著臉看著沐婉兒。
“沐醫生,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過你啊?”
可是沐婉兒卻沒回答黃柏的問題,黃柏突然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一抓,然后直接強行拉了過去:“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