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消失了?”霍玲露出驚訝之色。
“嗯,包括一個九檔的高手。”助理看著電腦屏幕,就在他們談話間,又有一個紅點消失了。
而此刻的白晨,完全換了一副尊榮。
這是他回到地球上后,第一次使用了女性的身份。
白晨的身上穿著緊身衣,手中拿著手槍,走在走道上,因為沒有梳理頭發,細長的頭發完全拖在地上。
“請問,這位小姐…”
一個推著餐車的服務生從轉彎處走來,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妖艷的,全身緊身衣的女人。
可是白晨抬起手,一槍崩在服務生的額頭上,服務生倒下的時候也推翻了餐車,餐車中散落出許多的槍支。
白晨頭也不回,繼續的在走道上走動,走到一個房間前,敲了敲門。
房間里沒有任何的動靜,不過白晨知道,人已經躲在了門的另外一端。
咻咻——
白晨直接開了兩槍,門縫下開始滲出血。
就在這時候,白晨背后的對面門突然轟的一聲粉碎,一個黑人大塊頭撞碎了房門直撲而來。
白晨一記神龍擺尾,直接將那黑人大塊頭的脖子踢斷,然后踩著黑人大塊頭走入房間中,又是biubiu兩槍。
將房間內的所有殺手全部殺光后,白晨又開始尋覓新的獵物。
就算是白晨也不知道,整個酒店里到底藏了多少殺手。
白晨也只能憑著一點點的線索。或者偶爾感知到的殺氣來判斷獵物。
不過大部分的殺手都還是非常的專業。很多時候白晨也很難判斷出殺手的準確位置。
這時候希爾頓酒店樓下已經布滿了警車。畢竟一個殺手從樓上摔下去,已經引起了不小的波動。
莉娜、伊崔尓和羅茜三人正在一輛轎車上,這時候車子上的廣播傳來新聞播報的聲音。
現在給您播報一條新聞,就在二十分鐘前,警方收到一條報警信息,希爾頓酒店停車位上,發現一個從樓上摔下來的男性,警方趕到的時候發現該男子已經死亡。
而后警方上樓盤查的時候。發現在五十五層在多個房間內發現多具尸體,并且該樓層有槍戰的痕跡。
同時,警方還發現了一個形跡可疑的女性,可是該名女性行蹤非常詭異,依然在五十五層徘徊,似乎還在尋找著什么東西。
“咦…希爾頓酒店五十五層…好像是我們所在的樓層吧。”伊崔尓驚訝的問道。
“哎呀…酒店里有槍戰發生!”羅茜大叫起來:“石頭還在酒店里。”
莉娜則是不以為然,她帶兩個女孩出來,就是給白晨單獨行動的時間。
“增援…增援!請求增援,我是特拉維警長,嫌犯火力太強大了。需要增援…”在希爾頓酒店五十五層的走道上,一個警察瑟瑟的躲在一個存放被單的小儲物室內。他的一只腳已經中槍了。
而他的隊員已經全部犧牲,外面有一個大胡子光頭佬手中提著一桿重型武器機械裝載式金屬風暴。
在輕武器領域內,金屬風暴就是最恐怖的存在。
最高射速每分鐘超過一百萬發的子彈發射速度,從本世紀初面世后,各國就不斷的改進與本土化,如今已經發展到了單兵裝備。
不過最恐怖的還是車載式或者是機載式的金屬風暴,而此刻外面那個大胡子光頭佬手中提著的正是機載式的金屬風暴。
一隊警察與對方接觸的瞬間,就已經支離破碎。
面對最可怕的單兵武器,以警察的裝備,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
特拉維躲藏在儲物間內,依稀可以從透風縫中看到有人影走動。
劍齒虎殺手集團,在殺手界中位于食物鏈最頂層的殺手集團,即便是同類,也時常淪為他們的獵物。
而劍齒虎的殺手們最喜歡的武器就是各類重火力和高殺傷力武器,就比如說虎王最喜歡用的金屬風暴。
“虎王,小心點,那個女人很可怕,我們已經有四個人死在她的手中了。”
“查出這個女人的身份了嗎?她為什么襲擊我們?”
“沒有,我們的檔案庫里沒有任何關于這個女人的身份…”
突然,在另外一個走道中猛然發生幾次劇烈的爆炸沖擊,整個走道都被煙霧與塵埃蒙蔽。
“虎王,又有個兄弟死了,是重炮阿儂。”
虎王不斷的尋覓著,他的步伐非常的小心,突然,虎王聽到了沉重的呼吸聲。
虎王發現在前面的一個側邊儲物間內,有呼吸聲,虎王來到儲物間外,手中的金屬風暴已經指向了儲物間。
就在這時候,一陣清風拂過,虎王愕然轉過頭,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渾濁,一個漂亮的無法形容的女人,正如風一般的掠過他的身邊。
那一瞬,虎王的思維停頓了,不只是虎王,就連躲在儲物間內的特拉維也有那么一瞬的停頓。
緊接著特拉維就聽到金屬風暴瘋狂的爆發,可是金屬風暴的爆射并未持續多久就已經結束了。
然后就是可怕的寂靜,整個樓層都陷入了無盡的寂靜之中。
突然,特拉維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而特殊與阿帕奇的螺旋槳的聲音,對于這種武裝直升機,對于任何一個軍事愛好者來說,都不會陌生。
特拉維開始還以為是軍方出動了,可是想了想,軍方不可能派遣阿帕奇直升機參與到這種行動中。
特拉維腦子一片空白,呆呆的推開了儲物間的門,看到正對面客房的門開了。而對面客房正好可以看到。阿帕奇直升機在大樓外盤旋的身影。
突然。特拉維感覺身體被什么重重的推倒,也在這一瞬,地面和墻面都被掀起來了。
而特拉維在渾渾噩噩中,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條子,你想找死嗎。”
樓外的阿帕奇直升機瘋狂的掃射著,整個走道全都在彈道射擊范圍之內。
而特拉維則是是被這個女人拉扯著,躲避子彈的追擊。
“該死,你真礙事…”
這個女人的聲音讓特拉維有一種羞愧難當的感覺。緊接著這個女人突然將自己一丟,然后特拉維就見到那個女人以極其敏銳與快絕的速度沖向了一個窗口,然后縱身躍出大樓。
“這女人是瘋子吧?”特拉維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這可是五十五層啊!
可是這個女人卻精準的落在那架阿帕奇直升機內,不過三秒鐘的時間,那個女人又是一個縱身,回到了先前的那個窗口,緊接著便是阿帕奇直升機從高空上墜落。
特拉維的腦子里只剩下那個女人的身影,那個來自東方的女人,美的令人窒息。卻又可怕的令人著魔。
從這個女人闖入特拉維的視野內開始,特拉維就再也無法忘記這個女人的音容。
白晨看了眼被他救下來的特拉維。輕輕笑了笑:“拜拜。”
說著,在特拉維來不及詢問的時候,縱身跳出了窗外。
特拉維嚇了一跳,連忙沖到窗口,卻見那個令人著魔的女人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很快,增援的警察就來了,當他們看到猶如戰場一般的走道的時候,他們幾乎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這里真的是希爾頓酒店?而不是伊拉克的某個角落?
“特拉維警長,我需要你如實的回答我的任何問題。”
特拉維的面前是一個黑人,這個黑人出示了他的證件,fib的徽章印入特拉維的眼簾。
特拉維沒有保留,作為一個警察他必須遵守一些規定,更何況這走道上也有攝像頭,所以他沒必要隱瞞。
把他所經歷的整個過程都說了出來,黑人探員帶著狐疑之色,調取了監控,發現現場的確與特拉維說過的一樣。
不,應該說是更加的不可思議,在監控錄像中,那個長發女人猶如幽靈一樣,不斷的屠戮著那些恐怖分子。
“長官,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次死掉的人,除了警察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是殺手,并且其中的六個都是國際一級通緝犯,三個被定性為恐怖分子。”
“那么那個女人呢?”
“我們調取了所有監控畫面和鏡頭,沒有一個鏡頭有詳細的記錄下這個女人的容貌,而根據她的體貌特征,也沒有任何相匹配的對象,我們甚至不能確定她的東方女性還是西方女性。”
“那個警察不是說他認為對方是東方女性嗎?”
“因為當時的情況很混亂,所以我懷疑他是否能夠在那種情況下看清楚那個救他的女人的身份,而且從人的意識來說,那個女人救了他,他并不一定就會說出實情。”
而希爾頓酒店發生大規模槍戰的消息不脛而走,畢竟如此大規模的槍戰,就連阿帕奇直升機都出現了,就算有心人想要隱藏也不可能。
作為這次事件的主謀,白晨此刻正在一家賭場內玩耍著。
此刻白晨的面前已經疊滿了籌碼,身后一堆人在圍觀著。
不斷的有人為白晨吶喊助威著,白晨慢慢的打開牌面,可是一看點數,身后的人立刻發出一陣失望的嘆息。
白晨也是搖著頭,將紙牌丟出去:“唉…兩點。”
對面代表賭場的莊家看了看紙牌,眉頭稍稍的皺了皺,一點!
莊家小心翼翼的換了張紙牌,還是一點。
“快開,不要賴皮。”白晨催促道。
莊家無奈,雖然他是莊家,而且可以不斷的換牌,不過業內也有一些每一輪都只換一次牌。
在莊家無奈的開牌后,白晨已經興奮的大叫起來,整個人站到了桌子上,得意的手舞足蹈著。
“吼吼…一萬美元!一萬美元!”
“小家伙,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莊家對于這個小屁孩得意忘形的慶祝方式有點惱火,不過又有點無可奈何。
因為在拉斯維加斯有一個非常奇葩的法律,那就是贏錢的人有適當慶祝的權力。
“還玩不玩?要玩就繼續。”莊家催促道。
“不玩了,見好就收。”白晨咧嘴笑起來,這一萬美元是為了這幾天他們幾個人游玩的花銷做的準備。
莊家聳聳肩,在拉斯維加斯贏走一萬美元還不至于讓賭場動手阻攔。
白晨抱著一堆的籌碼,丟了個一百美元的籌碼給莊家,當作小費,又給身邊陪坐的女孩一百美元的籌碼,然后興致盎然的前去兌換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