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曼臉色一變,而黑人小弟顯然更加的不淡定了,一聽到白晨的聲音,立刻驚恐的叫起來。
阿克曼回過頭,看著后座的白晨:“小子,你是怎么跑到這車上來的?你是什么人?”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你們為什么會在這里,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不然的話,我就喂你們喝汽油。”
阿克曼和黑人小弟立刻明白了,為什么這么重的汽油味,因為這個孩子居然把整桶的汽油,就這么的放在車廂內,那刺鼻的汽油味已經將整個車廂完全彌漫。
而此刻整個車廂都完全的密封,而汽油同樣是有毒的,特別是在這種密封的環境中,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致命的。
阿克曼卻是冷冷的抽出手槍指向白晨:“裝神弄鬼,找死!”
“老大…別開槍,我不想死…”黑人小弟連忙叫起來。
這種環境里,任何一點火星,都能夠讓他們三人同歸于盡。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派來的,敢上這輛車,那你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白晨的臉上依然帶著笑容:“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或許我應該表現的更為激烈一點。”
白晨突然伸出手,伴隨著阿克∏長∏風∏文∏學,w≦ww.cf◎wx.n↘et曼的慘叫聲,他那支握著手槍的手掌,瞬間被白晨捏的扭曲變形。
阿克曼可是傭兵界的高手,同時也是上檔位的傭兵,雖然不敢說天下無敵。可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的了他的。
可是現在。一個小孩子卻能夠輕而易舉的搶斷他的動作。而且力氣還大的可怕。
速度、力量,都讓他感到絕望,而這種感覺他只在一個人的身上感受過,軍神!
那個傭兵界神一樣的存在,同樣是擁有著近乎超人一樣的力量與速度。
阿克曼本以為,自己退出傭兵界后,就不會再遇到這種可怕的事情,這種可怕的人。
如今。阿克曼才明白,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只要自己還活著,只要自己沒有完全與過告別,那么死亡都將永遠的伴隨著自己。
“老大。”黑人小弟慌忙中想要從腰間抽出手槍。
只是,白晨一個眼神,黑人小弟的身體瞬間凝固。
不止是黑人小弟,事實上整個車廂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度。
殺氣!阿克曼又一次想起了當初與軍神的遭遇。
眼前這個家伙,明明只是個孩子,可是他卻也有著如同軍神一樣的可怕眼神。
銳利的便如同刀尖一般的殺意,讓黑人小弟的神經瞬間麻痹。所有的機能都像是失去了功效,身體不住的顫抖。同時又不斷的冒著豆大的汗跡。
該死,這家伙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
為什么會跑到自己的車子上?
“很好,看來你們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白晨松開手,看了眼兩人的反應,表示很滿意。
“現在告訴我,你們為什么在這里,你們的任何隱瞞,都會為你們的死亡增加籌碼,當然了,在你們臨死之前,我不介意折磨一下你們,讓你們感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黑人小弟本就意志薄弱,白晨這么稍稍的恐嚇一下,立刻就將事情的原委全盤托出。
白晨看向阿克曼:“你這種人真讓我惡心。”
“你…你已經知道了全部了,你還想怎么樣!?”阿克曼面對眼前這個孩子,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個小家伙我可以不殺,可是你…卻不能不死。”
黑人小弟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半大小子,估計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以為混黑幫能撈到點油水,本身也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而且經過這次的事情,估計他也沒膽再混什么黑幫為非作歹了。
反觀這個黑幫老大,其惡毒與殘忍,為了錢能夠無惡不作,不擇手段。
特別是他的行徑,已經觸及了白晨的底線。
他居然想要火燒海麗孤兒院,這也是白晨最無法容忍的。
這些孩子本就是從一個個不幸的家庭中聚集到這里的,每個孩子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即便是如此身世悲慘的孩子,居然還有人想要謀害他們,甚至牽連其他的孩子。
車門猛然打開,白晨在阿克曼驚恐的呼叫中,將他從車子上扯了下來。
黑人小弟畏縮在車座上,抱著頭又是痛哭又是懊悔著,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阿克曼驚恐與無助的叫聲,縈繞在黑人小弟的耳邊。
“救命…不要,求求你…不要…哇嗚…”
此刻白晨正將阿克曼摁在地上,同時在瘋狂的往他的嘴里灌汽油。
這時候,默克從孤兒院出來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石頭?發生了什么事?”默克驚愕的看著白晨,同時他也認出來了,被白晨摁在地上的阿克曼,就是這個街區的黑幫老大。
“你怎么出來了?”
“我聽到了呼救聲,所以出來看看情況的。”
默克已經聞到了濃烈的汽油味道,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家伙得罪你了?”
“這家伙剛才想放火燒孤兒院,我在這等著蛋糕呢,結果這家伙打擾了我的胃口,我覺得有必要給他一點教訓。”
聽到白晨的話,默克的臉也黑了下來。
“你不覺得,把他交給警察更適合嗎?”默克還是帶著普通人的那種思維,有什么事情找警察。
“這種人,警察是收拾不了他的,意圖縱火未遂最多也就判他三年,而他出來后,第一個報復的就是孤兒院,所以!我不會給他機會。”
“不要啊…不要…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阿克曼恐懼的叫著:“救我…救我…”
默克還想繼續為阿克曼求情,這時候白晨抬起頭:“阿萊克父親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他干的,你確定就這么放過他嗎?”
“什么!?那…那不是一場意外嗎?”
“那是一場蓄意的故意謀殺,是他好這里的律師串通好的,為了謀取阿萊克父親的高額保險賠付,所以他們害死了阿萊克的父親,如今他來這里,也是為了鏟除他們計劃里的最后一個目標阿萊克。”
默克的臉色陰晴不定,遲疑的看了看地上的阿克曼,隨后抬起頭看向白晨:“我還有事。”
說完,默克回到孤兒院中,關上孤兒院的大門。
不過,默克并未離去,而是隔著鐵門對白晨道:“把垃圾清理干凈一些,這里是孤兒院大門,我可不希望明天孩子們看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對了…我把蛋糕放在操場邊上的椅子上。”
“嗯,我保證會清理的非常干凈的,對了,我明天就要回國了,中午的飛機。”
“一路順風,不過我想我不能去為你送行了,今晚鬧的這么遲,我估計明天院長要找我談話了,還有,你請的那個朋友,把孩子們的集體宿舍天花板砸出一個大坑,我現在還要自己掏腰包。”默克抱怨的說道:“天色不早了,我還要去安撫孩子們休息了。”
“再見。”
白晨滿足的點點頭,這次美國之行沒白來,在這里交了兩個朋友,一個是這位默克同志,還有一個是克麗絲。
阿克曼在夜幕下,發出凄慘的叫聲,還有絕望的掙扎,不過白晨并未理會,而是將阿克曼拖到了無人的角落。
然后肚子都被灌滿了汽油的阿克曼,在一點星火中,瞬間被燃爆,在白晨確保阿克曼連渣渣都不剩下后,這才滿意的回到先前的車子上,看著還在座位上瑟瑟發抖的黑人小子。
“就這點膽量,還學著別人混黑幫。”白晨冷哼一聲:“開車,帶我去那位大律師的住處。”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不要殺我…”黑人小子哭求的說道。
“你要是再不開車,我也往你的肚子里灌汽油。”白晨兇光一露,黑人小子一個哆嗦,立刻便發動了車子。
白晨看著窗外夜景,漫不經心的問了句:“你叫什么?”
“柯沃特…柯沃特.海德。”
“那我就叫你海德。”
“好好…”海德不敢有絲毫的忤逆,連連點頭:“你不會殺我吧?”
“我要殺你早動手了,你真當我找不到帶路的人嗎?”白晨冷冷的瞪了眼海德:“下次我來這里的時候,如果我聽說你還沒找到一份正當職業,那么我就會把你視作垃圾,你的下場也會和阿克曼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海德幾乎要哭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劫后余生的喜悅一般,讓他激動的不能自已。
終于,海德將車子停在了一座高層豪華公寓前。
“這個豪華公寓的保安很嚴密,各個角落也都有監視器,恐怕不容易進去。”海德為難的看著白晨。
“行了,你回去吧,后面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就算知道你也當作不知道。”
海德完全可以想象的到白晨要做什么,同時他也能夠想象的到安尼奧的下場。
“我真的可以走了嗎?”
“不然你以為呢?難道要我留你觀摩我殺人的現場畫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