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過年之后,陳逸離開秦西省已經三個多月了,再加上之前在浩陽呆了一個月,為沈羽君制作首飾,算起來,也已經四個月沒回過豐陽了。
對于自己的父母,小妹,還有兩只紫藍鸚鵡,那只小畫眉鳥,以及血狼,他可以說是十分的想念。
想著自己之前帶著血狼,帶著畫眉鳥,帶著兩只鸚鵡在大街小巷逛蕩的情形,陳逸不禁搖頭一笑,那是一段年少輕狂的日子啊。
他們是下午二點出發,在傍晚時分,終于來到了豐陽,熟悉的大街小巷,有著他童年的各種印跡。
陳逸開著汽車從夜市上路過,并沒有看到父母的身影,他又詢問了幾個攤主,得知父母聽從了自己的意見,一個星期只出一二次攤子,面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父母干了一輩子小生意,想要讓他們馬上放棄,并不現實,一旦閑下來,他們不知道干什么了,現在總算是知道休息了。
剛剛到達門口時,院子里便傳來了一聲狗叫,他們打開車門,只見血狼一下沖了上來,用兩只前爪不斷趴著陳逸的身子。
“血狼,好久不見。”陳逸笑了笑,揉了揉血狼脖子,血狼可以說是與他同生死共患難過的兄弟,在家里這段時間,非但沒瘦,反而胖了起來,由此可見家里的伙食好到了什么程度。
“陳逸,陳逸,你回來了。你回來了。”隨著血狼之后出來的,自然是兩只紫藍金剛鸚鵡,大藍和小藍。它們兩個扇著翅膀,停在了陳逸的肩膀上,用嘴巴碰了碰臉,然后不斷述說著它們的思念。
除了兩只鸚鵡之外,那只畫眉鳥小寶,也是飛了過來,圍著陳逸不斷轉悠著。
“羽君。羽君,你好。你好。”在隨著陳逸打招呼的同時,兩只紫藍鸚鵡,也沒有忘記旁邊的沈羽君。
而看到血狼和三只鳥都跑了出去,陳光志夫婦豈能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也是連忙趕到了門口,看到了陳逸和沈羽君在門前逗著幾只鳥。
“小逸,小君,你們回來了。”看到陳逸二人一塊回來,陳光志夫婦二人面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爸,媽,正好我們這段時間沒什么事情,所以就回來看看。”陳逸拍了拍血狼的腦袋,笑著向自己父母說道。
而沈羽君也是在一旁輕輕的喊道:“爸。媽,你們最近身體還好吧。”
“好,好。都進來吧。”聽到這一聲叫喊,陳光志夫婦二人笑容更濃。
每當在外面呆了一段時間,再回到家里時,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感慨,感慨自己的童年。感慨家鄉的變化,更加感慨父母的年齡越來越大。
待到一家人坐在客廳里之后。陳光志看了看陳逸,不禁笑說道:“小逸,你前段日子上了電視,可以算是為我們家爭光了,街坊鄰居可是一見到我們,就夸你。”
“爸媽,這段時間也是讓你們有了些麻煩吧。”陳逸搖頭一笑,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幕后,他的繪畫和書法道路,注定了必須要擁有一定的名氣,當然擁有一些名氣后,有著很大的好處,同樣,也有著一些弊端。
“也不算麻煩,倒是有幾個親戚讓我們幫忙說說,想要一件電視上播放的那什么柴窯瓷器,被我們直接拒絕了,柴窯瓷器我們也是聽電視上說,那可是國寶,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給別人呢。”陳母這時接過話頭,開口說道。
“您二老讓他們直接找我就行了,沒必要直接拒絕他們,相信他們也找不到我,柴窯瓷器,確實是國寶級藝術品,那些親戚,估計也是受了外人的唆使而已。”陳逸笑了笑,柴窯,可不是那些所謂的親戚能夠購買到的。
除了三叔之外,他實在沒有想過有哪一家親戚還記得過他們,以前窮的時候不聞不問,現在富了,倒是一個個腆著臉上門來了,陳逸豈能如他們所愿。
他現在的成就雖然非常的大,但是這些都是靠著他的努力,一點點的積累而來,想要從他這里不勞而獲,天底下,可沒有掉餡餅的事情。
“我和你爸早就猜到了,我們這些小地方的老百姓,哪有欣賞國寶的能力和資格,更何況,他們也買不起。”陳母這時笑著說道。
“媽,千萬別這樣說,柴窯是華夏燦爛文化所凝聚成的瓷器,是屬于全華夏人的財富,任何華夏人都有資格欣賞,都有能力欣賞,因為這是完全符合我們華夏人審美觀的東西,這一次,我就帶回來了一件,讓您二老觀賞觀賞。”陳逸笑了笑,將準備給劉叔的那件柴窯,拿了出來,打開盒子后,將其擺放在了桌子上。
二老望見這純凈無暇的天青瓷器,面上頓時露出了震撼之色,心中的感受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出來,只是不斷說這比他們在電視上看到的更加美麗。
“爸,媽,現在知道我上了電視,也知道我能賺多少錢了吧,所以,你們以后就不要出攤子了,好好在家里照顧血狼,大藍小藍和小寶吧,畢竟我不能隨身帶著它們。”借此機會,陳逸向父母提議道。
陳光志夫婦也是點了點頭,“兒女有出息,爸媽也就放心了,那個小攤子我們不去擺就是了。”在這件事情上,他們自然同意自己兒子的意見,總不能讓別人指著他們說,兒子賺了那么多錢,還讓你們擺攤。
見到自己父母同意了下來,陳逸面上露出了一抹喜色,父母這些年,為了出攤子賺錢,可以說落下了一身病,現在如果休息下來,有著他的高級修復術,相信很快,就可以讓一些疾病消失的無影無蹤。
高級修復術連文老的腿都能治好,更不用說一些腰痛腿痛的小毛病了。
吃過飯后,陳逸又為自己的父母按摩了一下,用了一次高級修復術,一番按摩之后,讓陳光志夫婦感覺到神清氣爽,頓時贊嘆陳逸的按摩技術又提升了。
在按摩之后,陳逸又來到院子里,為血狼和大藍小藍它們用了中級馴獸術,之前的馴獸術只能提升智力,而現在的中級馴獸術,不但能對智力有較大的提升,更能提升身體素質。
血狼看起來雖然比之前胖了一些,可是根據陳逸的鑒定,身體素質沒有下降,反而有了進步,看了看其心理活動,這才知道,它每天都會和大藍小藍去山上鍛煉一圈。
如果說整個豐陽,有哪一個地方,對大藍小藍等動物最安全的,那無疑就是附近的山林之中,他之前在家里呆的時間中,可以將附近幾座山的大部分動物,都用了馴獸術馴服,又有著血狼和云豹的保護,那些沒有馴服的動物,想要傷害到大藍小藍,不是那么容易,更何況,大藍小藍也不是沒有一點自保之力。
等到陳雅婷快要放學時,陳逸和沈羽君開著汽車,將陳雅婷接了回來,并且將屬于她的那件陶瓷小人交給了她。
看到這件美麗的陶瓷小人,陳雅婷瞬間便喜歡上了,而且上面還有著她的模樣,看著這美麗的釉色,她不禁開口詢問陳逸,這陶瓷小人是不是柴窯做的。
“小婷,你也知道柴窯啊。”陳逸不禁笑著說道。
“哥,我可是在電視上看到你了,你說我能不知道嗎。”陳雅婷充滿自豪的說道,不是每個人都能上電視的。
陳逸笑了笑,告訴她,這是根據柴窯工藝做成的,當然也可以稱之為柴窯器,雖然只是一個陶瓷小人,但是就憑這小人的精致程度,幾百萬以上,也是綽綽有余。
聽到了陳逸的話,準備帶在身上的陳雅婷,瞬間將陶瓷小人放到了盒子里,決定就放在家里觀看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陳逸帶著血狼,和大藍小藍幾只動物,朝著山中而去,現在僅僅只是早晨,那些采藥人要等到上午才會來到山中。
畢竟早晨有著許多動物從睡眠中清醒,出來覓食,這個時候上藥,危險是最大的。
只是,對于旁人來說,附近的山林充滿危險,對于他來說,可以說是如魚得水,在城市之中,他的輕功實在是施展不開,而在山林之中,卻是可以毫無顧忌。
或踏山石,或踏樹木,陳逸不斷的使用著輕功,而三只鳥,也是跟在他的身邊,至于血狼,則是只能在地面上不斷奔跑了。
“血狼,朝我攻擊。”陳逸擺好了龍門太極拳的架式,朝著血狼說道。
血狼頓時點了點頭,向著陳逸不斷進攻著,但是它的進攻,卻是沒有幾次能真正碰到陳逸。
在太極養生功的感悟之下,陳逸的太極拳,已然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更何況,還有體內那濃厚的內息。
似乎聽到動靜,那只被陳逸救下來的云豹也是走了出來,看到陳逸后,頓時猛的沖了過來,然后撲倒陳逸,不斷用舌頭舔著。
陳逸笑了笑,如果他想要防御的話,直接就可以將這云豹甩到更遠的地方,坐在地上,他不斷揉著云豹的毛發,詢問它那兩個孩子的情況。(